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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财妻妖夫-第93部分

小说: 财妻妖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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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朵朵笑了笑,“周同,都叫你做好了,你怎么还这样,要把江大人吓出个好歹来,可真是罪过,还不快起来,坐那边椅子上。”
金朵朵指的是一把靠墙的椅子,周同脸上惊骇的神情一时收不回来,晕乎乎的坐好之后,还是一脸不敢置信。
江云飞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只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若是他不直接说下去,就前功尽弃了,他只得又道:“金姑娘,我知道我母亲对不起你,可是我们江家的其他人是无辜的,你不该……。”
无证无据的,江云飞又说不下去了,他总不能直接说徐大管事发疯是这个姑娘害的,大伯的儿子是这个姑娘间接杀的吧?
金朵朵瞥了周同一眼,端起桌子上早已冷却的茶水,慢慢喝了一口,这才道:“江大人,话不要说半截,你这样很容易让别人误会的,就算是公堂审案也得把罪名说出来,给疑犯一个申辩的机会,另外江大人,你这堂堂朝廷命官,跟我这个平民百姓说什么无辜,就算我相信又如何?想要喊冤告状应该找你的同僚。”
江云飞横下一颗心,道:“金姑娘,你周围发生的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跟你有恩怨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能说这是一个巧合么?”
金朵朵道:“江大人,你怎么老提这句话?巧合不能成为定罪的理由,另外您说了那么多,我倒想问问,您的母亲还有你们江家的管事都涉嫌买凶杀人,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江云飞心虚起来,半晌才道:“你也说凡事都要讲证据。”
金朵朵轻笑起来:“那我就不知道江大人您来这里是做什么了?说了半天该不是觉得你们江家到了霉,一定要找人负责兼出气吧?”
江云飞说不出话来。
金朵朵猛然站起来,道:“江大人,我家里要有个杀人犯。我绝对不敢这样理直气壮的质问别人,至于你令妹,母债女还民间也很认同,您应该回去问问您哪位高贵的母亲,她还杀了多少人做了多少缺德事,有多少仇家想要找她算账。说不定比起谋杀未遂来。还真有几桩成了事的。”
说完金朵朵就转身头也不会的出门。
只剩下周同依旧用哪种不敢置信的眼光看着江云飞。
江云飞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想想说什么都没有用,甩下一锭银子。也走了,只剩下还反应不过来的周同呆呆坐在那儿。
江云飞胸中的闷气简直要炸开,可无处释放。只能慢悠悠回到衙门。
“江公子。”角落里传来一声女子的叫声。
江云飞回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穿得很破烂。面黄肌瘦样子很是憔悴。
“你是……”江云飞觉得这个女子很陌生,不过这里的百姓认识他的都叫他江大人或者江通判,会叫他公子的只能是以前认识的。
女子走上前两步,带着怨毒的目光看着江云飞,“奴婢姓花,单名一个珍字,公子不记得奴婢很正常。不过公子应该对奴婢的娘,钱嬷嬷有点印象。”
钱嬷嬷。江云飞迅速回想了一遍,还是没有想起什么。
女子见状,眼中的怨恨更盛了,“公子一点印象也没有?是了,我们这等低贱之人,那配公子留意呢。”
江云飞皱起眉头道:“你到底是谁?直说吧,别拐弯抹角。”
女子恨恨道:“奴婢说了,奴婢叫花珍,是钱嬷嬷的女儿,而钱嬷嬷在夫人身边伺候了那么多年,从小照顾公子,公子好意思说对钱嬷嬷一点印象都没有?”
江云飞这才想起,是了,母亲身边是有一个钱嬷嬷,当初在赤峰县得急病死了,不过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也请过大夫好好诊治,之后回天无力他也没办法,母亲身边不少嬷嬷,还有丫鬟婆子,大多只有一个姓,一时间说钱嬷嬷他就没有马上想起来。
既然是江家的老仆人之女,江云飞脸色略略有些缓和,道:“你怎么在这里?是否遇到了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
花珍脸上带着怨毒,“我就算有难处,也不敢再麻烦江家,只是我娘死得太冤,我有件事想要跟公子说说。”
江云飞也不想再猜什么,便道:“既然如此,就到里边说吧。”
花珍冷笑不已:“进了里面,我还有命出来么,只怕要被你们杀人灭口吧。”
江云飞顿时恼怒起来:“姑娘,这是什么话,我江云飞岂是这种人?”
花珍道:“你是那种人我不知道,不过你那个亲生母亲绝对是个心存歹毒的妇人。”
一听事情又涉及到母亲,江云飞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看到衙门一旁有个小茶寮,便道:“那就去那边茶寮说吧,门板很薄,来往人多,你要喊救命容易些。”
花珍望了望那茶寮一眼,便径直走了过去。
江云飞给了那茶寮老板一小块银子,就让茶寮老板暂时将茶寮关门。
坐下之后,江云飞沉声道:“如今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花珍也不废话,拿出一封厚厚的信,给江云飞道:“你自己看吧。”
江云飞接过信,匆匆扫了几眼,脸色大变,道:“这信你是从何处得来?”
花珍冷笑道:“从何处得来不重要,重要的是里边说的事,当然公子你可以说不信,不过信里很多事说得很详细,有心查证很快就可以查到,公子如今做着大官,要查不是很难吧?”
江云飞沉默不语,半晌才道:“你为什么不把信交给别人,或者上哪里告上一状?”




☆、卷三 第十九章 报应

回到厨房的时候,金朵朵看到老陈正端坐在厨房的小桌子边,她给老陈的那只烧鸡原封不动的摆在桌上,连荷叶包都没打开,便苦笑了下:“看来我这个人是很难讨人欢心了,好容易想到买点好吃的回来,结果你们全都不喜欢。”
老陈可不是白轩或者会伤春悲秋的少年郎,听到两句悲伤的话就能生出什么感慨,当下皱着眉头道:“我的小姐,这个时候谁有心情吃什么烧鸡,吃什么都没味道,您还是快跟我说说去镇北侯府的人怎么说吧?要是解决不了,稍后那骗子又要上门来讨那龙凤双栖白玉碗,咱还得想想其他对策。”
原来是这样,金朵朵想她真是糊涂了,回来应该先跟老陈提一下,至少说一句事情已经解决,让他放心,不然他那里有心情品尝美食,想必狐狸也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金朵朵便坐下道:“是我糊涂了,忘了先告诉你,不用担心那骗子了,他应该不会再上门了?”
“什么叫应该不会上门?你到底跟原老夫人怎么说的,她设下这样一个圈套不达目的怎么肯善罢甘休?”老陈疑惑的看着金朵朵,如果这骗子真是镇北侯府指使的,那么在金朵朵跟原老夫人谈过之后,事情解决了就不会来,解决不了就一定还会来。
金朵朵微微一笑,平静将跟原老夫人的谈话详细说了一遍给老陈听,只略过了碧云天那段。
老陈听完之后,愣了半晌,之后才竖起大拇指赞道:“小姐,我老陈自持也有几分小聪明。不过这次我算是服了您了,怎么想出那么绝的法子,我猜原老太婆一定是不敢再让那骗子上门了。”
金朵朵淡淡道:“凡事没有绝对的,也许那原老夫人觉得被冒犯了,不肯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威胁,又或者她信道不信佛。不相信祈祷诅咒。也是有可能的。”
“不,不,绝对不会。”老陈很笃定的笑道,“要是无动于衷就不会被您气得说不出话来。话说小姐,我是真佩服你的点子,我怎么早没想出来呢。以前那粮店老板死胖子就是找杀手追杀我,还有许多找我驱邪不给钱的人,我咋没想到这一招呢?”
金朵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所以说你会被人追杀了,一把年纪了祸从口出你懂不懂,就你给人家跳几次大神,差不多也就算了,为了一点点银子诅咒人家,谁家还没有个三灾八难的,真要倒了霉。不是你做的人家也会说是你,何必呢?你还不如叫他们诅咒发誓一定会给齐银子。不过很多人都是胡乱发誓的,不太可信,既然自己发的誓言都可以不信,更不会信你这一套,但真要出了事就非得将你大卸八块不可。”
老陈想想也有道理,绝招之所以成为绝招就是不轻易使用的,金朵朵这只是利用了原老夫人迷信的心里,换了其他人未必灵验,若是人人都惧怕因果包养这世间就无人敢作恶了,那些贪官污吏更是万千百姓咒骂,也没见他们怎么样。
不过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了,经此一事,原老夫人未必敢再打金朵朵的主意,至少不会再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只金朵朵却有些忐忑,不知道原老夫人会不会把碧云天送来,甚至她不知道她是否希望原老夫人将碧云天送来,当初在原家凭着一股气,说得慷慨激昂,可是对于做妾哪怕是有名无实的,她还是有所抗拒的。
心中的担忧不能向老陈诉说,金朵朵便去跟狐狸说,只狐狸又在昏昏欲睡,她也只能喃喃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白轩啊白轩,若是原老夫人肯把碧云天送来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不肯,那么我就带你离开京城,另寻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养伤,你说好不好?”
狐狸眼皮略微抬了一抬,也不知听没听得进去金朵朵的话,一声不吭。
到了傍晚,金朵朵没有等来原老夫人,却等来了另一个她不是十分想要见到的人,原二公子原莫白。
原莫白脸上非常难看,虽然举止还是那么从容优雅,斯文有礼,可看得出他眼里压抑的怒气。
金朵朵这次没有叫老陈出去倒茶,请原二公子坐下之后,问道:“原二公子,此次上门又所谓何事?”
看得出原莫白是忍住了怒气的,只是语气还是透着不满:“金小姐,在下是想来问一问,你今早究竟跟我祖母说了些什么,将她老人家气得卧病在床?”
原老夫人卧病在床了么?金朵朵第一个反应该不是装的吧?不过真假对她不重要,她只平静道:“原二公子,您就没有问一问令祖母还有家中的丫鬟婆子,我跟原老夫人说些什么么?她们是怎么说的?”
原莫白脸上微微涨红了些,他是想问祖母发生什么事了,不过黄妈说祖母实在受不了刺激,让他还是别去追问。
可是问黄妈,黄妈却支支吾吾只说开头只是随便说些闲话,到了关键时刻原老夫人就把下人们全部都打发出去,跟金小姐单独谈,待她们再进去的时候就是原老夫人被气得脸色发青说不出话来。
再问其奴婢,也全部都推说不知道,只月季眼神闪烁的说,好像是金小姐要老夫人答应什么交易,老夫人不肯,然后金小姐就说明日黄昏会离开京城。
祖母想要这位金小姐嫁给他以化解原家的厄运,原莫白是知道的,之前金朵朵一直不肯答应,难道是她突然改变主意,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并以此威胁,不答应就离开京城,祖母又气又急,这才病倒的么?
原莫白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因此他就找上门来,他知道祖母的想法,他无法打消老人的念头,只能尽力安抚,想着尽量拖延,若是过一段时间边关能有好消息传来,祖母和母亲自然会打消先头的想法。
可没有想到,这金小姐突然上门,不知说了些什么,祖母就病倒了,老人家的若是病起来,真的是很凶险的,原莫白不由得对金朵朵产生了一股怨气。
“金小姐,我祖母年纪大了,老人家也许有些偏激的想法,无论如何你该看在她那么大年纪的份上,宽容一点,不要跟老人家计较。”原莫白气愤归气愤,不过还没有失去理智,从黄妈还有月季闪烁其词中还是能推断得出,此事未必全是这位金小姐的错。
金朵朵却不领情,直接质问道:“公子你在指责别人之前,到底有没有弄清事情真相,知道您哪位高贵的祖母究竟做了什么,而我又说了什么?”
原莫白一愣,迟疑道:“想来祖母不过是想要金小姐嫁入原家以解原之危,言语间或许有些急切,当然事关小姐终身,小姐不答应也在情理之中,可若是提出什么让人为难的条件来以此胁迫老人家,这就是小姐的不是了。”
“我的不是,公子还真是想当然。”金朵朵冷笑一声,“不过原公子说的不错,我的确是提出了一样胁迫条件,并说明老夫人若是不肯答应,我明日就离开京城。”
原莫白脸色微变,可还来不及说什么,金朵朵又抢过话头。
“原公子认为一个小女子能找一处地方安身立命是那么容易的事么?我一个弱女子好容易在这经常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可是必须要匆匆离去,你认为仅仅是为了要胁迫您那位高贵的祖母么?”
原莫白被金朵朵一顿抢白,表情有些尴尬,便问道:“那事情究竟如何?”
金朵朵讥笑道:“公子刚才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想来两字,想必无论是原老夫人还是原家下人都没有跟公子说实话,是无不可对人言,您说贵府上下不肯对公子实话实说的原因是什么呢?”
原莫白骤然一惊,顿时觉得此行有些冒失了,至少应问清楚点再来。
金朵朵也不在打哑谜,直接掏出那张抵押单:“公子请看一下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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