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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腹黑小皇"叔" 作者:乱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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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怨不得容兮,所幸容兮素来是个谨慎的人,即便是在自己的府上,无邪所有吃食用物,容兮总要先检查过一番,只是这杯茶,乃容兮亲手所泡,难免疏忽大意了些,人们会对他人经手的东西产生质疑,从自己手中递出的东西往往会被忽略,好在无邪前世依赖药物存活,本就对这些毒物药物极为敏感,若非如此,怕是真的要着了道呢……
许是对秦燕归有些忌惮,无邪初回靖王府的头两个月,一切倒是安然无恙,但自打那日宣王从宫中回府,已有两个多月不曾出府,听说宣王被削去了手里的权,只落下了一个王爷的空爵,整个人反倒清闲了下来,一日到晚,只读书作画,对弈弹琴,甚至脱了王袍在府中种些花花草草,对朝中的事更是漠不关心了起来,对无邪更是从未过问一句,宣王府与靖王府中几乎没有过多的来往,只在偶尔,宣王府会派人给秦无邪送来一些书画,所谓管教之事,似乎也不过成了一种敷衍。
大概是察觉到了宣王对无邪的漠不关心,如今她府中终于有人要蠢蠢欲动了呢。
“怎么会呢……”容兮想不明白,她亲自经手的东西,如何有毒,又是谁要害自家的世子呢?是皇帝?容兮只担心,这是她亲自经手之物,其中却有毒,世子若要怀疑,必是第一个怀疑到她头上,可无邪方才那一眼的信任,令容兮心中一动,感到一股暖流缓缓从心底滑过……
“我也很想知道谁要害我呢。”无邪嘴里虽然这么说的,可脸上却是与年纪不符的冷静从容,下毒的怕并不是建帝,这毒无色无味,但却要她的命,以建帝那样老谋深算的人,这时候她的小命要出了问题,就算真的不是他做的,天下人也要怀疑他心思不轨,假仁假义,欲铲除先皇孙系遗脉而后快。建帝没那么蠢,否则七年前也不会给她下那样的毒了……
从前有靖王铜墙铁壁密不透风的保护,整个王府上至心腹管事,下至洒扫粗使的奴才,只要有关无邪之事,秦靖无一不万分小心,将他们的底细族谱彻查个清清楚楚,就连府中的侧妃秦王氏与那八位妾室,无邪也极少与她们有过多的交集,秦靖将她保护得太好了……
但如今,靖王府由金陵迁回了京城,秦靖一死,府内的所有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无邪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老气横秋地背着双手走了两步,停下,回过头来,看着容兮道:“今日不成功,怕还有下一次呢。”
容兮的神情凝重了下来,下意识地回道:“世子,若是宣王知道了……”
她是要她向宣王求助,秦无邪歪着脑袋,面上忽地闪过一抹天真无邪:“容兮,你以为他不知道吗?”
秦燕归恐怕一早就知道她这趟回府,日子不会过得太太平,这两个多月,他虽对她不闻不问,可秦无邪敢打赌,这府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小事,怕是没有一件逃过秦燕归的眼皮底下呢,她这杯茶里有毒,说不准秦燕归连下毒的人是谁都一早猜到了……
向他求助吗?他分明是想刁难她,看她如何自救呢……


028 一场赌约

刚刚用过了午膳,无邪让容兮陪着她在自家院子里散步消食,靖王府很大,东面是无邪的住处,秦靖只有无邪一个子嗣,于是西面住着的就只剩下王府别的女眷,下人们都住在北面的院子里,光是无邪自己所住的院子里,就有一块大得要走上大半个时辰才能逛完的林子和花园。
正值深秋,无邪园子里的桂花开得那叫一个十里飘香,葱葱郁郁的桂花树立了一大片,葱郁之中缀下一窜窜金黄色的桂花穗子,花香四溢,九秋蟾桂,影香惹人身心。
无邪倒是没事人一样,小脸懒洋洋地迈着外八子步伐,由着容兮牵着她的手慢慢踱步,但容兮的神情就没那么轻松了,毕竟就在不久之前,才刚刚有人要对无邪下手,要自家世子的小命。
容兮很清楚事态的严重性,她为人甚为谨慎,那杯给无邪清口的茶是她亲手煮的,之所以疏忽大意,是因为从煮茶用水到茶叶和器皿,容兮都一一检查过,那这毒是什么时候下到她煮的茶水里的呢?
容兮自问从小作为靖王府所培育的暗卫,身手与敏觉性乃数一数二,否则秦靖也不会亲自挑选她陪伴秦无邪长大,寻常人几乎不可能在她这般滴水不漏的保护下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秦无邪下毒,除非……那人的身手在她之上,还能不露声色地杀人于无形……
王府里,何时藏了这样深藏不漏的高手?
一时之间容兮的注意力全在了是谁要害无邪,那人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她眼皮底下下的手之上,竟不曾留意,连她都没察觉出那茶水有毒,秦无邪小小年纪又是如何发觉的?
“容兮,你绷着脸,要本世子如何还有兴致赏自家的桂花?”无邪仰起脑袋,狭长的睫毛向上扇起,小嘴微微嘟囔,清脆的童音在花香四溢中响起。
见无邪一脸天真烂漫,完全没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甚至也没继续再提要彻查此事的意思,容兮方才想起,自家世子就是再聪明过人,也不过还是个孩子,能知道什么呢,不禁笑了笑,哄道:“世子说的是,容兮向世子赔罪。”
无邪眯眯眼睛笑了,露出了一口的小白牙:“桂花开得正好,我想吃桂花糕了,容兮姐姐,你去取了容器来,我们摘些桂花回去,晚上你就做桂花糕给我吃。”
“这……”容兮愣了愣,但见无邪一脸兴致正浓,也不好扫她的兴:“容兮这就让人去取东西来,奴婢在这陪着世子。”
“你且去吧,那些浑人碰了我的东西,好好的桂花就要臭了。就这一会的功夫,我在这等你。”
容兮想了想,便只好嘱咐无邪在这等她,自己则使了轻功去了。
容兮刚走,无邪脸上那童稚的笑容便慢慢地收敛了起来,蓝色的小袍子和落下的桂花瓣儿纠缠在一起,就像然上了新的点缀,她微微歪了脑袋,双眸缓缓地敛起,慢悠悠道:“既然来了,怎么不出来?”
无邪这话若是换在以前的秦先生那,定是颇有魄力的,毕竟秦先生可是出了名的高深莫测,可此时的她,说出口的话倒成了脆生生的,一个小孩对这空气说话,场景十分古怪。
果然,无邪话音刚落,身后忽地响起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落地声,紧接着无邪身上一麻,被人点了穴道,小小的身子立即不能动弹了。
头顶上覆下一层阴影,无邪知道自己身后站了人,来人身手高深莫测,容兮始终不曾察觉,足以可见此人的身手在容兮之上,若是留下容兮,只会让遭殃的人多出一个罢了,况且……她极少做没有把握的事,尤其是和人心斗……
只不过前世的自己虽然心思缜密,一肚子诡计,可毕竟是个走两步路都要喘息的病秧子,这一世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只那么让人一点,就全身不能动弹,这不得不让无邪叹息,再有满腹诡计,到了人家高手面前,连动弹也不能,看来往后自己是不是得央着秦燕归教她点功夫才好?
“你如何知道我在?”
无邪的身子不能动弹,脖子上忽然一凉,竟架了一柄冷光寒洌的锐物,就挨着她的脖子动脉,身后响起了冰冷的声音,带了丝讶异,显然对于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竟然能察觉出自己的行踪而感到十分不解。
好在那人没有封了无邪所有的穴道,嘴角微动,她的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沉静而从容地答道:“桂花太香,你惯用的琼花熏香很好闻,一点不输桂花。”
无邪自然是没有半点内力和功夫的,连容兮都察觉不到的东西,她自然也无能为力,只是前世的自己身体不佳,倒是练就了一身异于常人的五感。
身后的人一阵沉默,良久,方才响起一身低笑,那笑意很低沉,低沉到,让无邪感受不到这笑声里的愉悦:“你已知道我是谁……原来从前我小看你了。连你身边的那名侍女都不曾猜到是我,你一个孩子如何晓得?是你父王向你说起过我?”
无邪微微蹙眉,思量着这话里的意思,嘴里却没闲着:“你想杀我,为什么呢?我从前的名声虽然臭了一些,可也罪不至死,我得罪你了?还是我父王惹你生气了,你要拿我撒气?”
说她孩子气吧,可却聪敏得绝非一个七岁小儿能比,说她聪慧吧,这孩子此刻说出的话又颇为孩子气。
身后淡淡的香味在这浓郁的桂花香中浅淡得几乎难以让人察觉,那人站在无邪身后,无邪看不到她的模样,若非心中早已猜到她的身分,无邪甚至无法辨认这用内力处理过的声音是男子还是女子。
身后那人忽然俯下身,嘴唇压低,凑到了无邪的耳边,低笑了一声:“你欺瞒得了天下人,却欺瞒不了我,愚钝纨绔的靖王世子?呵!你若不是如此机灵过人,他又怎么会那么尽心尽力地保护了你这么多年?靖王府的独苗啊,没想到秦靖到死,老天倒还待他不薄。孩子,你怕死吗?”
无邪老实回答:“怕的。”
她被无邪逗笑了,似乎没有想到这个孩子竟然如此实诚:“莫骗我,孩子。你若怕死,刚才就不会支走你那位侍女。可你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你?”
无邪扯了扯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一个弧度,稚气道:“你想杀我,刚才为什么不出来?”
耳边的人微愣,继而一声轻叹:“你的胆识让我有些欣赏你了,可我先前是真的想要你的命的……如此,我与你赌这一回,你若能活着回来,便是天意让我放过你,我也便送你一份大礼。但到时,你也告诉我,你是如何猜出我的身份的,如何?”
虽是商量的语气,可根本不给无邪说“好”与“不好”的时间,无邪只感觉脖子上忽然一阵刺痛,眼前一黑,身子便瘫软了下去……看来往后还是学些武功的好……


029 胆子真大

宣王府。
秦诚是宣王府的老管家,宣王还是小皇子时便在他身边侍候着,秦燕归无端被削了权,最着急的莫过于秦诚了。
可秦诚再着急也没用,自家主子根本未将任何事放在心上,看着此刻正悠然立于王府花园中侍弄一颗新搬来的玉松的秦燕归,秦诚不远不近地站在一旁,好几次张口欲言。
秦燕归的手还未大好,正骨用的板子虽已去了,但仍需用玉带缚着横吊在胸前,此时的他未着王袍,只穿着一身浅色的中衣,湛蓝色的外袍松松的披在身上,袖子处已经卷起,向上折了几折,一头墨发也未戴冠,只随意地用一根墨色玉带松松垮垮地束着,手中正拿着侍弄花草的工具,微微低头之间,几缕发丝也随之垂下,整个人显得慵懒又遥远,专注地做着自己的事,连旁人都不敢随意靠近。
秦诚只得站在原地着急,看着自家主子这二个多月来撇手不管任何正事,他看起来是那么怡然自得且悠闲自在,好似无论外面发生了多少事,都与他无关,没有对他造成丝毫影响。
自打撇下手中军权之后,宣王的确是让自己彻彻底底地清闲了下来,宣王府已经不知登门了多少拨等得着急的幕僚欲求见宣王的面,可所有人都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唯有自家宣王对所有事情都那样漫不关心,闭门不见。
莫说那些站在宣王一边的朝野内外的幕僚了,就是秦诚也急得不行,根本不知宣王到底是什么想法,这一回宣王府被皇上削了权,还是毫无预兆地突然被削了权,也不知朝野是发生了何种变数,能不让人着急吗?
“王爷,兵部尚书何大人和三位大人已经来王府求见您好多次了,您是不是见他们一见……”
秦燕归唇角微抬,手里侍弄花草的动作没有停,嘴里漫不经心地回了秦城一句:“那就让他们继续等吧。”
“王……”秦诚被噎了一句,还想再劝,忽然有下人来报,说是四爷来了,秦诚那双老眼一亮,这下可好了,四爷来了,四爷打小与宣王亲厚,就算别人见不着宣王的面,沧四爷来了,他家宣王总还不至于连沧四爷也给扫地出门吧:“王爷,沧四爷来了,您可见?”
听是秦沧那小子来了,秦燕归的眼皮才稍稍抬了抬,注意力从自己面前的那棵玉松挪开了,淡淡扫了秦诚一眼,然后又继续低头做刚才的事:“让他来这吧。”
秦诚听了一喜,连忙应到,并亲自去将来到宣王府的秦沧给请到了花园来。
秦沧对宣王府的熟悉甚至不亚于宣王本人,无需秦诚引路,自己便直接风风火火地找了过来,果然见到自家三哥正悠闲地侍弄那些花花草草,秦沧也顾不得那些虚头巴脑的礼,直接踩着泥追了上去,在秦燕归身边来来回回地晃,喋喋不休地追问:“三哥,你果真在这!”
秦沧刚从羽林骑的校练场回来,身上还穿着操练时的铠甲,满身汗味,精神抖擞,又比从前的拼命四郎黑了一圈。
秦燕归不浓不淡地看了秦沧一眼,道:“老四,你怎么来了。”
秦沧用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双目炯炯有神:“三哥,怎么不见小无邪,我最近忙得晕头转向,一次也没见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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