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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高干]干一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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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干一票23 。。。 
 
 
这天晚上精神又特别的紧张,完全睡不着,这叫翻译前综合症,一般做同传的人都有。以前不知道,为这件事情特别担忧过,后来和同行一聊,原来大家都差不多,倒还放心了。辗转反侧到半夜,终于睡着了,还睡的特别香,直到早上六点钟李格非来敲门我才醒来,打开门,他正装站在门外,“你怎么这么早?”

他大概又见我眼袋大,“昨晚没睡好?睡到这个时候才醒。快点洗漱,我带你去吃早餐。”

我转身就去了浴室,一番洗漱后,换了正装,又化了个淡妆,跟着李格非出了门,我要带的东西有点多,这次的会议就在酒店举行,吃了东西再回去拿东西也不迟。

早餐也就在酒店解决了,牛奶配鸡蛋,李格非还给我端上来一碗瘦肉粥,味道不错。早餐吃了个八分饱。

会议前一小时,主办方又给我们三个一大摞的资料,都是英文的,这都只能粗略地有个了解,这不就是北外同传面试时的视译,只是面试那个比这正规的简单多了。

占弦、我还有另外一个三十多点的男人进了传译室,那个男人姓吴,是个资深翻译,他和占弦两人实力应该差不多,我就纳闷了,他们做同传的不是都有team吗?怎么都跑出来临时搭档了,我能理解占弦,毕竟他现在在为李格非做苦力,以前的搭档都有自己的安排。这种时候还真不知道探究别人的时候,手里还有一大撂的资料待看呢,占弦坐在我隔壁,他可能看出了我的局促,朝我微微一笑,叫我放轻松点。

“我不紧张。”我说,低头看着资料,资料多,翻的速度特别快,一目十行。

往常若是等人等时候,会发现时间过的很慢,度日如年,但这种紧张的时刻,时间总走的特别急,一个小时,弹指一挥间。

很快就到了会议时间了,我们三个人做了下时间安排,吴翻译打头阵,我随后,占弦在我之后。三人每人做二十分钟,轮班倒。

做完一场翻译,我从传译室出来,人已经有点吃不消了,走路都有点晃荡,脑子里就双语不断的在交替在交替。

工作人员立刻给我倒了杯水,我一口喝下。

“关小姐,做这种活儿很吃力吧?”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走过来,给我头部做按摩,她按的很软很舒服。

“有点。”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不敢多费神,要为下一战保存实力,“阿姨,我休息半个小时,过会儿叫我。”

“你放心吧,我记着呢。”她的语气也很软,手一下一下的按着我的头部。

我到底不敢真睡着了,只把脑子呈放空状态,什么都不去想,因为一想,肯定又是那双语不断的交替,就像那梦魇一般。过了十几分钟,占弦也出来了,占弦喝了杯水,和我说:“你的表现非常棒。”

“谢谢。”被人赞美这是最大的肯定。

“就凭你这份自信,以后在同传界会有一番作为。”

我本就奔着这个去的,我以后当然会在同传界有一番作为,我古文功底不错,所以做商务翻译不是我的最终目标,我所谋者,更大。

“我以前觉得,你可能就和谨言伯仲间,你今天的表现让我觉得谨言和你差距大了。”

我傲然笑道:“我从没将自己和她比过,因为咱们俩追求的境界不一样。”我也不小看朱谨言,她已经很厉害了,只是因为生活安逸,没有我这么大的进取心和雄心。家庭压力让我不得不过早的成长。

我回了传译室,那位资深翻译正如行云流水般在翻译着,我又带上了耳机,悠闲听着发言者说话,这位美国医药科学家美语说的极好不带方言,无形中降低了翻译难度,不过他嘴里蹦出来的那些专业词汇,够我们伤脑筋的了。

会议持续了两小时,第二轮上阵,我犯了一个错误,但被我巧妙的掩饰过去了,出去后,和占弦他们聚一起喝茶聊天,吴翻译说我应变能力很强,又问我哪毕业的,我说A大。

他于是又说他有个朋友在A大英语系教书,叫黄希,问我认识不,我一听,不就是我那演讲班的老师嘛,特严肃正经的一个人,“Ms黄啊,美女杀手,我们系里面很多人怕她怕的要命。”

他果然来了兴趣,“真的吗?当年黄希挺好挺漂亮挺温柔的一人。”

还温柔?Ms黄我就没见她温柔过,“Ms黄人是挺好挺漂亮的,但架不住她严肃认真啊,你是不知道,但凡选她课的人,到了期末,一个个都会愁到抓破头,原因无他,她讲的内容又多又不划重点,人家要是打了59呢你也别想她会给你加一分上去,你敢去求情,她会说到你求爹爹告奶奶,下一期补考,题目难度依然大,她也不放水,成绩不好者一路挂到底,很多人都恨死她了。”那不是你平时成绩好就能不挂的,你敢不听课你敢不来上课,她挂死你,你是系主任女儿都没得商量。我没选她的课,但在演讲班待了半年,被她折磨的要死要活,她对工作太认真了。

Ms黄的语法非常好,我以前写稿子的时候,要是出点错误,她立马会给我纠正回来,还会给我做深刻讲解。干同传这一行的,光口语行还不行,必须语法也行。

拉近两个陌生人的距离很简单,找对方喜欢的话题聊,聊到彼此以为很熟悉。

我以前没有自己的翻译团队,每次都是和人拼拼组组,这次后,我们三人打算干脆就形成了一个团队。跟着两位资深前辈,我太不吃亏了。

中饭我和占弦一起吃饭,就在酒店内,我问占弦:“占大哥,我还是很好奇,你怎么被李格非给请进公司的。”做我们这行,有占弦这翻译境界,做freelance不是更好,做同传压力本来就大,根本就没多少时间去做inhouse。

占弦拿了酒瓶倒了点酒,他知我有肠胃炎就懒得问我要不要了,“我只答应给他干一年,算是完成对他的承诺。”

“这是和李格非有恩怨纠葛了?”我想,他是朱谨言的老师,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李格非这说要退亲就退亲的,他心里好受?

“小丫头片子也爱八卦?”

“小丫头片子才爱八卦。”

他挑眉笑道:“这事和谨言有点关系。”

“能说来听听吗?”

我以为会是个很长的故事,谁知占弦三言两语就说完了,“与其说是完成对李格非的承诺,还不如说是谨言让我来看着他的。”

这是……我失笑,朱谨言居然把老师安插在未婚夫身边当追踪器监视器了,可惜这个监视器失败了,我忍不住摇头,“看着李格非也没用。这种花花公子,她拜托十个老师过来都没丁点儿用,人家喜欢玩照样玩。”

他奇怪的问:“你真不在乎李格非?他这人其实还不错,很仗义,在外也不胡来,有点富家公子的臭脾气,但底线不低。”

什么叫底线不低,那人根本就没底线好不好,他要有底线,当初我也不会被他折磨的那么惨了,还动不动就吃我豆腐,“这世上不错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因为不错,我就得嫁给他?”

占弦失笑。“这么说,李格非还真向你求婚了?”

他这是在试探我呢,我说:“我年龄还小,不急,倒是你,占大哥,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吧。”

见我将火烧到他身上去了,他忙说:“咱们先就这个话题打住,继续说下去,又进入话题死角了。”他似乎特别不想谈婚姻这个话题。又问我:“你先前不是在张文钊的公司做inhouse吗?”

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我一山还望一山高,辞了。反正我又要去北外读研了。”前几天烫金的通知书送来了,关花花小姑娘给我收着呢,江陵也考上了,兴奋的要死,我被她闹了一个来小时。

真是个麻烦的小家伙,又要和她相爱相杀几年了。

“谨言也告诉我,她考上了北外的同传。以后你们又是同学了。”

“这是意料中的事。”就算她自己没那个能耐考上,朱谨言她那牛逼哄哄的家人也会把她送进去的,凡事只要她想,就没有她家人做不到的。

“谨言她就是一小孩子脾气,她要说了什么不好听的对不住你的,看我的面子上,请多包涵。”

我贼贼一笑:“占大哥,你是她老师还是她老爸抑或是她老公呢这么关系她?连我都要求上。”这世上对她最宽容的外人恐怕就是我了,和她苦大仇深的,居然还能和她聊天,让她亲吻我,还和她相逢一笑泯恩仇,我是圣母大发了我。

占弦被我说的一愣,看了我身后,朝我使了个眼色:“李格非来了。”

李格非陪同那科学家吃了饭出来,看到我和占弦在,就走过来了,“振振,占弦,聊的这么开心,吃完了?”后一句疑问词是问我的。

我擦了擦嘴巴,示意吃完了。

李格非站在我身侧,讨好的说:“今天活儿也干完了,有想娶哪儿玩吗?”

我看了眼玻璃窗外,“大太阳的,哪儿也不想去。”吃完了就想睡觉,现在精神呈放松状态。

“带你去游泳吧。”

大热的天,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看了一眼占弦,占弦早已望向了别处,“不了,我想回去睡觉,昨晚没睡的好,翻译又绷那么紧的神经,脑细胞不知死了多少,现在困死了。”

李格非黑了脸,也看了一眼状做方外人士的占弦。又看看我,看他脸色就知他心里肯定不爽,不过他很爽快的应答:“好,你先去休息两个小时也好,再晚点我带你去游泳。”

李格非这么想带我去游泳,不会又是想吃我豆腐吧,手上嘴上吃不到,用眼睛吃,真是服了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今天粒粒同学的逐章评论,也谢谢一路陪我走过来的姑娘们。明天照常更新,后天可能入V。V章大概会有肉肉。我现在都不敢写肉了,因为碧水不是把我挂墙头就是把我和别人的做对比,吓尿我了。今天隔壁那写《逆天》的九月渣告诉我,写《鬼畜男配逆袭》那文的妹子的德国LG说我的封面碉堡了。我回头一看,真把自己炸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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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干一票24、25、26【修bug】 。。。 
 
 
空调吹的呼呼响;X市这两天气温就跟开了外挂一样,热的要命。路边的小草蔫了,狗狗们伸长了舌头拼命的喘气;仿佛连湖里的水都要沸腾了;我的心也很浮躁。

吃完饭我就缩回了房间纳凉;换了睡衣裤;趴在床上休息了整整两个小时。

下午二点;李格非那厮没声没息的站在了我床边;将我摇醒了;“振振;快起来,出去活动活动。”

“李格非;你能换种叫醒人的方式吗?摇摇摇,摇尸体啊,尸体都被你摇醒了,烦死了。”我火大的换了个姿势,继续趴着睡。也只有李格非这厮有我房间的副卡,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幸好昨晚上这厮没趁夜黑风高闯进来,不然我今天同传肯定哐瓢。由此可知,李格非是故意的。

“怎么叫醒你,学那王子吻公主?来,咱们再演一次?”

我将薄被往头上一罩,“一边去。”

李格非在我床上坐定,抢了我的被子,“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你,还没哪个女人敢这么脾气暴躁的和我说话。”

你以为你是谁啊,天皇老子还是上帝?还没女人敢这么和我说话,我看是谁都无法挽救你李格非那颗自恋到天国的心了。老娘耳光都敢赏你还不敢和你发脾气?

见我懒懒的瘫在床上不动,李格非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拍我屁股。

我杀猪般的叫道:“李格非,女人的屁股是能乱拍的么?”本来就不够翘,拍个内凹怎么办?

“不拍,那摸总成了吧?”

“你给我出去行不行,我还想睡会儿。”夏天到了,人本来就容易困乏。

李格非才不吃我那套,伸手去提我,“关振振,你知道你为什么会经常感冒犯肠胃病吗?就是因为你不锻炼。看你这破身体素质,不锻炼身体会好才怪,没痛死美的你,快点起来,以后你的健康我来监控。”

凭什么呀,你是我的谁啊你。这话听过就算了,以后咱们住同一个屋檐下的机会都不多,你还能监督我呢,拿什么来监督?天天到我小区的楼下等着我?“李格非,你喊我一次只有一次,你就随我怎么样行不?我很累你知道吗?”

“很累就更该锻炼了。我管理偌大的公司,不比你更累,你看我,天天神采奕奕,就是锻炼的结果。振振,以后天天给我锻炼去。”他连泳衣都给我准备好了,他将提在手中的袋子往床上一扔。见我还是不动,他发了狠了,“不起来是吧,好,我来抱,把你抱下去,让他们都见见,咱俩什么关系。”说着他弯下腰,手在接触到我身体的时候,我弹的一下就起来了,他摸到了我的痒痒肉,我最怕别人摸我的痒痒肉了。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没好脸色的说:“李格非,你没事做是吧。我以为这几天是你最忙的时候了,不是应该签合同啊什么的吗?别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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