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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高干]干一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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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觉得自己不够下贱,不然我早就把李格非给抢来了。就算被我抢来,你又能说什么?干瞪眼罢了。”
“你……”
“我还有事要忙呢,恕不招待了。”

大四的学生已全部离校,我下班回宿舍,独自走在回宿舍的林荫道上,路上很安静,李格非打来电话,说给我介绍份工作。
X市国际会议中心,同声传译。
他叫我开电脑,发材料给我。
这次做的又是生物科技方面的翻译,我很少接触这个领域,虽有上次给李格非公司做陪同口译的经历,但压力仍然很大,这次是英译中。
请来的人据说是个生物科技方面的科学家,金发碧眼的老美。
生物科技,科学家。
听到这两个名词我就头疼,生物科技方面的翻译就够麻烦了,加上科学家这个头衔,能够让人连头皮碎屑都抓掉。在翻译界,科学家这个名词就代表了高难度,谁知道这些大家的嘴里会蹦出什么专业词汇。
会议安排在十日后,我抱着一本医药字典大海捞针,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时。
做我这行的,还真不适合找朝九晚五的正经工作。我这种一个月上不了几天班的人张文钊还继续留用我,看的大概就是李格非的面子。
我选择辞职,不过事先还是和张文钊打了招呼。我想顶这十来天,让他另找翻译。这样也算是做了个善始善终。
“关小姐,你把工作辞了,这是要和我们非哥双宿双栖去?”张文钊打趣道,“听说非哥正在为你闹解除婚约,你以前还怀疑他的真心,现在总相信了吧?”

十日后,我到了X市,从机场出来,李格非亲自来接的我。
他比上次看上去要清瘦多了,但人却很精神。他走过来,欢喜的将我抱了个满怀。

 

作者有话要说:离肉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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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干一票22 。。。 
 
 
花了整整十天时间听了五十七盘磁带,我听得都想吐了,还要找出很多不认识的词汇反复琢磨,整整十天,头大如斗,昨晚上都没睡好,好不容易在飞机上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李格非又来闹我。我忙捶他:“李格非,别闹,我脑子现在还发炸来着。”

那些磁带是李格非打电话给我的第二天送来的,我当时看到那堆积如山的与会有关的资料和一箱子磁带,只差没叫娘。艾玛,真是要小命来的。

李格非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现发烧才松了口气。他赶紧拿过我带过来的那些沉甸甸的的资料和磁带,掂在手心,“做同传这活儿也不见得多好。”他说,“要不我介绍你个新职业?”

我草草打量他一眼,只见他眸光晶亮,唇角难得的没有勾起那分似笑非笑,看上去是认真的了,“说来听听。”

李格非低咳了声,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做李格非他老婆怎么样?我觉得这是门既轻松又自在的好职业,不仅好吃好住还有好老公暖被窝,大把时间旅游散心,用不完的钱。多少人追求的极致生活。”

听上去是挺吸引人的。他王婆卖瓜,当然要自卖自夸了,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我忍不住泼凉水:“做李格非他老婆有什么好的?现在这社会,全世界最没保障的就是中国的家庭主妇了,新婚姻法就没考虑我们女性的利益,李格非要是腻了他老婆,将之扫地出门多的是理由。我觉得吧,我还是建议李格非那极想娶了做老婆的女子还是做翻译更自在轻松,现在她是没几个钱,为了生活成天累的像狗爬。但等她做出名气来了,找上门做同传的也多了,钱财滚滚而来。就中国现在同传界那行情,是一有同传百家求,一年上个三五个月的工,剩下的时间自由支配。靠自己赚的钱到处旅游散心,那才叫自在,有老公长辈管,那叫猪狗不如的日子。我觉得关振振现在正当年轻,何苦白白葬送青春,家庭主妇当不得。”

李格非立刻又苦着一张脸,眉头深皱:“谁不知道同声传译这行当是短命的职业,精力再好的人亦不能做长久。关振振这么漂亮的姑娘,若一口血吐在那只‘箱子’里人事不省,那才叫划不来呢。”

“从来只有累死的同声传译员,没有安逸死的,所以我还是奉劝关振振那个漂亮的姑娘,累死总比安逸死好。”

李格非气的要捶墙:“李格非真的就那么不好,关振振一定要待他如洪水猛兽?”

我点头:“我掐指一算,那确实。”

“那你说说李格非到底有什么不好了?”他的语气臭的要命,整个谁欠了他十儿八万似的,好似谁还要说什么他不爱听的就揍谁。

“一,他自身的花心,风流过头女人太多,振振嫁他难以心安;二,李格非家境太好,两人生活环境天壤之别,振振恐无法适应;三,李格非父母太高端,振振出身平民,很难打入核心内部;四,李格非父母有中意的儿媳妇对象,定不喜第三者插足的振振;五……”

李格非越听眉毛越蹙的厉害,不耐烦的打断我,“行了行了,不要再列了,一二三四五,听着就烦,你就告诉我,关振振她到底喜不喜欢我?”

我像那入定敲木鱼的老尼姑,“关振振那漂亮的姑娘叫我告诉李格非同志,不要做徒然无功的事了,你们不可能。”

李格非气的青筋乱跳,眼珠子瞪的大大的,眼看着就要炸毛了,却还是生生的忍住了满身的怒火,装那柔情的说道:“那你帮李格非同志问问,关振振那漂亮的姑娘怎么才能够接受李格非同志。”

这男的怎么这么烦人,我宁可他一副凶神恶煞质问的样子,也不想他装那柔情似水,“关振振美女说,如果他能同她一起吃糠野菜,尚还有一丝可能。不过他出身豪门,这样的日子离他千里万里,所以毫无可能。”

李格非一把抱住了我,兴奋的说:“那我陪你吃糠野菜。”

我坐在他车上,脖子一歪:“别别,你什么都甭说了,我要接着睡一觉。养好了精神咱再和你聊这么有内涵的问题。”

我看李格非如一只泄了气的皮囊,心里暗暗发笑。

到了酒店,他把我扔进他的卧室,我太困了,也不追究这到底是谁的房间,巴着被子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快日落西山了他才来叫醒我。

我茫然瞪着大眼睛,看着四周的环境,又看一眼坐在我床沿的李格非,“我这是在哪里?”说着又打了个哈欠,困死了。

“X市。”李格非很耐心的说:“这么严重的黑眼圈,你晚上都不睡觉的?”他又忍不住摸了摸我的眼睛。

“昨晚查资料忘了时间,等我醒神,天已擦亮。”我不大想爬起来,只想抱着被子再睡个天昏地暗死去活来,但我这破肠胃经不起折腾,这往后几天做的还是可能累死在箱子里的同传呢,遂还是起来了,刷牙洗脸。

忙了一阵儿我才忙完,坐在床上不大想动,李格非捏我脸:“小凤凰,你皮肤怎么这么白?用的什么化妆品?”

我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这叫天生丽质难自弃,什么化妆品都敌不过我正青春好年华。”我摇摇头:“这是你这种脸皮厚的老白菜帮子无法理解的。”

“……”

“走吧,吃饭去。我要去吃地道的X市小吃。”李格非带我去的,肯定又是那什么世界遍地开花的菜馆。吃的发腻,我才不去了。

“好,只要你想吃,我们就去。”出了酒店大门,李格非又说:”听张文钊说,你辞职了?“

知道了还问什么,难不成人家张文钊还能骗你不成。“我以后自由职业了,我以前设想过朝九晚五的生活,真正尝试了,才知那完全不是我想要的人生。”

咱俩走在大街上,街头巷尾乱逛,我看到这东西也想吃那东西也想吃,馋得要命,但有李格非这个管事公在,这个也不能吃那个也不许吃,我仰天长啸:“那你说我出来吃啥?”

“你有肠胃炎,那些辣的你都不能吃。明天又要工作,不想自己十来天的努力功亏一篑吧。”李格非好意的提醒。

我知道是这个理,但我很久未吃辣了,嘴巴淡出个鸟来。做哭状:“我就是想吃就是想吃,李格非你快点去买。”

“忍着。”李格非非常坚持,又取笑我,“就你那成了精的肠胃,你敢吃一点出格的东西,它就能把你闹个天翻地覆。”

李格非这么坚持,我想吃什么肯定是没戏了的,我也只是嘴上吼吼,真让我吃,我肯定不敢,这节骨眼上要闹什么幺蛾子出来,我能把自己给拍死。抬头,落日的余晖已散尽,“我们回去吧。”

“不继续逛了?”

“没什么好逛的,看得见吃不着,勾的馋虫都出来了。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在酒店门口碰到占弦,他穿着白色的衬衣,三十岁的男人,玉树临风,我忙叫了声占大哥。

“振振,你也来了。”看到李格非,又看看我,唇角边上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我知他肯定误会了什么,却也不急着解释,上次在海南,我想他已经知道了我和李格非的关系,“对呀,这次我们是同事了,得请占大哥多多关照了。对了,占大哥,我还真有点事儿想麻烦您。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现在要出去一趟,马上回来。我在7302室,你八点半来找我,我一定在。”

占弦走后,李格非目光不善:“你找他能有什么事儿?还非到他的房间去?你以为他的风评很好嘛?”

再差也比你好吧,“有事,事儿大着呢。翻译上的事儿,算不算大事?”

“那过会儿我也去,一起。”李格非正儿八经的说。

“你去做什么?探讨翻译大问题?”

“怎么?不行啊。”

“得了吧。”你还是做你的纨绔好了,就你那样,是探讨问题的形象么。

“嘿,你还别不信,我英语也是顶呱呱的好不好,想当初我还是斯坦福大学出来的高材生呢,你们那些支支吾吾的话我听得懂。别小瞧我,医药我接触的多了,这上面的事兴许我还能指点指点你们呢。”

“看把你自傲的,李格非,你说医药你接触过多少,如果我没记错,你做的最大的行业还是奢侈品类的吧。”

“嘿,你什么意思啊,你们见个面谈个事儿,就非得避着我了,我是你们老板,有什么是不能听得?”

我翻白眼都无力了,“你爱去就去吧,李大神。”

回了房间,我把我接下来要问占弦的一些资料从包里拿出来,看了下腕表,时针已经走到八点。

李格非黏黏糊糊的坐在我身边,。

我拿出磁带,虽然这东西我听得想吐了,但必须得继续,见李格非一副歪腻像,我气不打一处来,“李格非,你闲得慌对吧,滚去你自己的房间歪腻去。”

“这就是我的房间。”

“那我的房间呢?”

“也在这里。”

“李格非,你别玩了行不行?我还得准备准备明天的资料,多看看,记住了才好,你以为我现在轻松啊。”不她说了,把磁带装进盘内,带上耳机。

李格非从橱窗里拿了瓶苦艾酒来,偶尔看看我,偶尔喝喝酒,一个人自娱自乐玩的挺高兴。末了又拿了一叠资料出来看。有人敲门,李格非前去一看,是他的秘书孙家成。孙家成不知和他说了什么,李格非跟着出去了。

这瘟神出去了才好,没得在眼前晃的人心烦。

八点半,我去了7302室,进去后,发现占弦原来也在看文件,几上摆了好些材料,堆积成山,边上还放着药,我也不知是治什么的,他比我大十来岁,这行做久了,身体不大好。他先前出去应该就是去卖药的。想到他前几年直接从翻译箱上到了,咋舌,同传这行真的是用生命在挣钱。

“你想喝点什么?”

“就白开水吧。”

他给我倒了杯水来,“是不是为这次的翻译苦恼?”

“我第一次做生物科技方面的同声传译,还是给人家科学家做翻译,科学家嘛,他们创造性的专有名词太多了,很多东西我都拿不准,就来问问你呗。”

和占弦谈了一个多小时,基本达成了一些共识,待正事说完,他又和我讨论李格非:“想必你也听说了李总为了你在和家里人闹解除婚约,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人人都道李格非是由我撺掇的,其实我对李格非并没那意思,他们上流社会嘛,结亲想的还不是门当户对,我家什么情况、配不配的上李格非我都有考虑,明知自己有几斤几两还瞎蹦跶什么,我才不去干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呢,我估计再过不久,他们双方父母都得找上我这只讨人厌的狐狸精了。”我摇摇头,叹气:“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啊,少不得又被人威逼利诱。占大哥,你怎么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了?”

“谨言曾做过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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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干一票23 。。。 
 
 
这天晚上精神又特别的紧张,完全睡不着,这叫翻译前综合症,一般做同传的人都有。以前不知道,为这件事情特别担忧过,后来和同行一聊,原来大家都差不多,倒还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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