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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亲爱的路人by云栖坞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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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茹薏解开安全带,手搁在车门,“我可是听到,有人说要追我,傅先生,这点诚意都没有,你说着玩的吗?”
说罢已经开了车门跨出脚,车门被用力关上。
“茹小姐。”
车窗已经降下,茹薏回过头,车里的人透过小小的空间仰视着她,“你还欠我一顿晚餐。”
“我可不是一个讲信用的人。”
“再见,茹薏。”
车窗升起,车从她身边开过,卷起一地落叶。
也许这会是唯一一次,我们不是以敌人的身份相对。
茹薏看着车在夜色中消失不见,袁诗诗电话已经打过来催了,她掉了头,向相反的方向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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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什么?”
袁诗诗一进门就拉着她要看东西,茹薏让她先坐好,到冰箱里拿出速冻饺子给自己下了十个,然后准备给她倒杯果汁。
“有没有酒?”
茹薏拿着橙汁的手悬在半空中,眉毛一挑,“我说,你就这么确定,这次可以?”
说着从酒柜拿出红酒,红色的液体顺着玻璃灌进酒杯,回到客厅,这才坐下来,认真地看袁诗诗带来的材料。
“不管行不行,能争取到时间就赢了一半。”她把一张单据和一份授权书和证人证言摆在一起,推到茹薏面前。
茹薏草草一看,没看出端倪,只是对着单据上的签字疑惑,“你不是说了他这顿饭免费?怎么会有刷卡记录?”
“他自己折回来付的,在你走后不久,要不是看到这个签名,我还不能发现不对。”
茹薏听她这么说,又看了一眼,“有什么不对?授权书有问题?”
“这是傅岑川授权傅斯维全权处理集团事务,也就是这场官司的授权委托书,还有这份证言,是傅岑川以证人的身份说的一些话……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袁诗诗指着授权委托书以及证言材料的右下角,上面都是三个字,“你看这签名,有没有看出什么?”
“不是一样的吗?”茹薏左看右看,这六个字,两两相对,一模一样,“噢,我的饺子要好了。”
“你给我坐下。”袁诗诗制止她,白了她一眼,然后指着那份单据上的签名:“你再看这三个字。”
单据上是傅岑川本人签的名字,茹薏左手拿着单据,右手是授权委托书,然后换成证言材料,来回看了几遍之后,突然不可思议地抬起头,袁诗诗已经笑着在等她。
厨房里,锅中的水已经扑了出来,洒到燃气灶里发出“嘶——嘶——”的声音,茹薏把三份材料拿在手上,起身去厨房,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把东西好好放在茶几上,再重新进到厨房。熄火,把饺子盛到碗里,加了酱,端着碗回到客厅。
“所以说,那两份东西,签名是伪造的?”
“明天我就去做笔迹鉴定,结果出来以后,我就去申请再审。”袁诗诗说着变得激动起来,“只要案子重新审理,我们就可以去找证据,我相信,我们的外婆和那个老头子之间一定有故事,堂堂云生集团的总裁,怎么可能糊涂到随随便便把一笔巨款给错的人。之前只有我一个人被动应对,没有想过主动查找证据,被他们牵着鼻子走,这一次……”
“这一次我会陪你一起。”茹薏夹了颗热腾腾的饺子放到嘴里,被烫得直吸气。
袁诗诗一口饮尽杯中的酒,面色绯红,信心满满,“这件事情,我们必须要得到你母亲和小舅的帮助,必要的时候要回一趟老宅,就是把地给翻一遍,我也一定要找到当年发生过的事情留下的痕迹。”
她们聊到深夜,袁诗诗已经有些醉意,茹薏想留她住一晚,她看了时间,跳了起来。
“我还得回店里。”说着又笑起来,“这两年我这么辛苦,经营这家小店,等钱到手了,都不知道要花在什么地方。”
“看你说的,好像事情已经铁板钉钉了一样,明明没有半点眉目。”
袁诗诗指着自己胸口,“我这里有感应,这两年来没有间断过,我相信关于外婆的那个故事是真的,但凡做过必会有痕迹,我一定能找出来。”
“你确实要比我执着。”茹薏跟她下了楼,她也喝了不少,风吹过来,两人虽然清醒了些,脸上的热度却没有因此降低,“倒真没想过,我跟你也有这么心齐的一天。”
“因为我们流着一样的血。”袁诗诗笑着拍她肩膀,“我们只是拿回应该属于我们的东西。”
茹薏笑着回应,正想开口再次劝她晚上留下,忽然间眼神掠过她身后,嘴唇翕动着没有发出声音,眼睛也没再移回来。
袁诗诗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没反应,顺着她视线回头,看到路灯下站着一高挑的年轻女人。
“认识的?”袁诗诗压低声音问。
“嗯。”
“不喜欢?”
“是。”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袁诗诗已经并排站在茹薏身边。
“茹小姐,介不介意单独谈谈?”梅蔓化着很浓的妆,苍白的脸,猩红的嘴唇,气场强大。
茹薏还没回答,袁诗诗已经挡在她面前,盯着对方,甚至不屑于打量,便替茹薏回答了。
“介意。”

香椿酿豆腐(七)

有时候同样一件事,我们可以去安慰别人,却说服不了自己。
梅蔓只盯着茹薏,等她回答。
“梅小姐,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茹薏默叹一口气;摇头道:“请你回去吧。”
从她身边走过时;茹薏感觉手腕被人抓住。
“我求你。”梅蔓的声音在身后,不是第一次的谈判;也不是第二次的强势;而是真真正正的流露出哀求:“我不能没有他。”
袁诗诗要开口,被茹薏制止;她手稍微用力挣脱;“梅小姐,他现在已经在你身边。”
“可是你要把他抢走。”声音哀怨得确实容易让人同情。
还好茹薏还能清醒地意识到;面前站着的是个千金大小姐,该被同情的那个人是自己;转而回过身直视着她,笑道:“你太低估自己,也过于高估了我,他已经完全记不得我,对他而言我不过是个陌生人,更何况,我连站在他面前的机会都没有,梅小姐,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不能失去他。”
“可你也未曾得到过他。”
“你……”
但我得到过。
茹薏把这句话放在心里,哪怕只是在过去,她也曾经得到过。
“梅小姐,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见面。”茹薏想起别人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同样可以在他们之间适用:“我们立场不同,各自有重要的事要做,我没有把你当做对手,也请你无需当我是敌人。至于结局,变数这么多,谁有能料得到。”
“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要再跟他见面。”
“你们说了半天,那个他到底是谁?”袁诗诗忍不住插了一句,想到茹薏的种种举动,恍然大悟,“是傅家的人?傅岑川?”
剩下两人四目相对,没有人回答她。
“那就是他了。”袁诗诗喃喃道,“怎么可能不见,搞不好,接下去每天都会见面。”
茹薏瞥了她一眼,想要警告她不要多话,梅蔓已经跳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袁诗诗没有那么多耐心,“你应该知道,我们家和傅家有官司纠纷,只要这个事情一天没结束,我们就不可能不见面。好了你们两个说了这么多废话,我算是听明白了,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个结果,这位小姐,已经很晚了,也请你不要再骚扰我们,如果你不想让他们见面,麻烦去申请人身保护令,比你在这里浪费口舌要有效多了,我们很忙,不像你这么有空,下次再看到你,我们只能自动绕开了。”
说完就拉着茹薏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被风吹得酒都醒了,不过瘾,去我店里继续。”
不由分说地就把人拉上车,半小时后,两人已经面对着圆圆大大的月亮,对酌起来。
“跟我说说你和那个姓傅的故事吧。”
“为什么要跟你说。”
“因为我可以帮你啊。”
“切——”茹薏整个人躺在吊床上,她的对面同样的吊床躺着袁诗诗,餐厅已经打烊,黑灯瞎火的,只有她们两个人在楼顶上,曾经她也和傅岑川像这样赤脚在海边……
“说出来又不会死。”
“嗯,我怕说出来会吓死你。”
“说说看啊。”
“算了。”
“诶你这人真没劲。”
“我又没说过我有劲。”
袁诗诗说不过她,换了话题:“今天尝了你做的马兰香干,实在太难吃,真怕你砸了我的招牌。”
“你提醒我了,明天我得和师傅学新菜。”
“这么简单的你都做不好,还要挑战,真是有勇气啊。”袁诗诗是毫无掩饰地嘲笑,最后还是问了句,“要学什么?”
茹薏仰望着夜空,思忖了半天,勉强记得一个简单的:“香椿酿豆腐。”
&
“您这次回来,还没有见过他?”
深夜,云生集团大楼,只有顶层一个小方块透出灯光。
傅斯维结束了没有成功的晚餐邀请,便拿起电话约了本已经推后的见面,此时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位中年妇人。
“我不敢。”妇人回答,“我不知道他的样子,他也一定记不得我,见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您来找我是……”斯维试探着问,对于这位二十多年来在傅家作为禁忌话题极少出现的,传说中的他应该称之为婶婶,傅岑川亲生母亲的突然出现,让他很是不解。
“我想把手中的股份转到阿川的名下,但是……我不想让他知道,是我给的。”
她的话让思维眉脚一跳,却还是极其温和地问道:“据我所知,当年爷爷给您的股份并不多……”
当年她生下傅岑川,作为奖励将百分之零点五的股份记在她名下,她把孩子送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这一点点股份,可以让她养老,这个时候拿出来……
斯维猜不出她的意图。
“是不多……”她吞吞吐吐,“但是加上他父亲的,就……”
斯维这下很难再按捺住,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您怎么会有……叔叔他……”
面前的妇人突然红了眼眶,让斯维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五年前就已经……过世了。”
这下房间里是彻底安静下来了,硕大的月亮就这样悬挂在天边,从窗子的角度可以看到,亮黄的大圆盘中晕开黑色的暗纹。
傅斯维没有说话,几分钟后,她简单地把事情“交代”了,五年前在瑞士滑雪的时候,傅岑川的父亲不慎翻倒撞到头部,送去医院抢救的途中就去世了。
她已经尽力地让自己平静,但傅斯维还是听出了颤抖。
“这件事情……”
“老爷子是知道的。”她优雅地抬起手,不漏痕迹地抹去眼角就要溢出的泪,“他把股份转到我名下,老爷子也是许可的。”
这样一来,就不是百分之零点五这么简单了。
傅斯维不动声色,佯装不解:“你刚才说,想把股份转给岑川,可是我不明白,您找到我……”
“我是想……”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傅先生,我还是改天再来找你吧,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我还没有想好。”
傅斯维心一沉,脸上仍然保持着笑容,“我之前不知道您回来了,没有尽到照顾的责任,您住在哪?我还是派人接您到老宅来住吧。”
“这倒不用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住在市中心比较方便。”
“那我给您配辆车吧,你办事要四处跑。”
“谢谢你傅先生,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也确实不需要。”没有了刚才的焦虑,她又恢复了优雅的姿态,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不一样的风范。
斯维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减少过,虽然被刚才说到一半就断掉的话题吊着胃口,但他敏锐地嗅到这其中的利益,一定不小,“您这次回来,起码要小住一段时间,若是有需要请开口,都是一家人,我们小辈不能照顾不周。”
她点头微笑回应。
又过了几分钟,他们没有说话,可她却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傅斯维手指摩挲着沙发扶手,随意一问:“您大概还不知道岑川的情况吧。”
这句话就像命中了脉门,让她又浮上了焦虑的神色。
傅斯维看在眼里,缓缓道,“他两年前出了一次很严重的车祸,之后脑部做了手术,对以前的一些事不太记得了。”
这个消息对这个坐在对面的妇人来说,已经足够让她失去优雅和耐性,看来她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然也不会忍不住地抓住斯维的手紧张地追问:“他现在怎样了?都不记得了吗?报纸上不是说了他要订婚吗?怎么会这样?”
斯维轻轻安抚道:“他在美国调养了一年多,现在身体恢复了,但是据我观察下来,他对这几年的事情已经没有记忆,但具体还能记得多少,也只有他才知道了。”说完顿了顿,试探性地问道:“您真的不打算去看看他?”
见她不语,便又继续道:“或许您能让他记起来一些事情。”
“没有用的。”她手移开,摇摇头,“他从来就对我没有记忆,我出现只会有反效果,还是算了,有什么事,我找你也是一样的,通过你去办,可能还好一些。”
斯维嘴角浮现了一丝浅浅的不易觉察的笑意。
又坐了几分钟,她终于起身离开,前脚刚走,门关上,斯维揉揉额头,喝了口茶,对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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