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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亲爱的路人by云栖坞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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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岑川一路无话地把车开到江边,停车,下一秒便盯着佳慧,问:“所以,我后来喜欢上了那个女的?”

香椿酿豆腐(五)

他让你红了眼眶,你却还笑着原谅。
“那个人,她现在在哪里?”
天色渐渐暗下来,傅岑川原本早已是漆黑一片的心里却渐渐燃起一丝光亮,只是还不曾让他觉得温暖;不过是让他起了好奇心的一束微光。
“你想找她?你记起来了吗?”
傅岑川沉默;只是摇头:“想不起来,一点都想不起来。”
“你救了她;但是当时爷爷病危;没等她醒过来就离开,之后你一直在找她;找了两年。”
“她对我就这么重要?”
佳慧下意识地点头;然后又摇头:“重不重要,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不过你们之间确实有缘分;你为了逃婚跑去度假,在海边跟她偶遇;听你当时说起来,你是一眼就认出了她,但是她却不认识你。”
“有趣。”傅岑川笑,“等等,逃婚?”自嘲地继续道:“原来那时候我就对这份婚事这么抵触了。”
“这也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佳慧耸肩一笑,“总之你们之间多得是别人觉得奢侈的缘分,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然后你在路上遇到她。”
“然后我们爱得死去活来?”傅岑川接过她的话。
“你这个人。”佳慧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爱不爱她我怎么会知道,所有你和她之间的事都是从你口中说出来,传到我耳朵里而已,我可从来没有听到你说过她很重要、你很爱她,谁叫你一点都记不起来。”
傅岑川却不睬,“你不是很会观察的么?我不说,你也能猜出个大概。”
“那只是我猜的而已,我猜的内容,怎么能算你的记忆,告诉你也只是无端搅乱思绪。”佳慧不让步,“再说,你觉得你会把闺房之乐告诉我吗?当然不会,你这个人,闷骚得很。”
“原来以前我在你眼中是这样的。”傅岑川苦笑。
“错,不是从前,现在更甚。”佳慧再次挖苦起来,自从他车祸之后,自己忙于应对傅斯维的招数,无暇照顾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打趣地说话了,“我想如果你能记起来,那一段记忆应该是让你愉快的。”
“我发现你们现在总喜欢绕圈子,遮遮掩掩,话总说一半,忠叔也一样,这让我很头疼。”他叹一口气,喃喃道:“所以我们曾经很好,结局却不是那么美好。”
“噢?”佳慧眉毛一挑,“怎么说。”
“我都要和梅家的人订婚了,醒来一年多,她也不曾在我面前出现过。”
“也许她已经不在了呢?”
“她不在了吗?”傅岑川疑惑。
“你很关心她的生死?”
“为什么不关心?”他反问。
“如果她还在,你会去找她吗?”佳慧赶紧补充,“我是说,你会放弃订婚,回到她身边吗?”
傅岑川皱眉,定定地望着佳慧:“她在哪里?”
“她……”在那一秒,佳慧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还好忍住了,只是带着一点点同情地望着他:“她一直在你身边。”
看他神色变得复杂,佳慧微微叹气,“只是你已经认不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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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你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认出你来的,失忆了?”袁诗诗搅拌着杯中的咖啡,听完茹薏捡着重点零零散散地讲了过去的故事,不可置信。
“那你以为还能有哪种失忆?”茹薏翻了翻眼皮,只是说了他们曾经相爱过,那短时间确实是相爱的吧,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袁诗诗说,可能她已经厌倦了压力无处释放,她所做的事在袁诗诗眼中都是奇怪而总被问三问四的生活,况且她还能跟谁说,她身边已经没有谁了。
“这什么破事,都让你碰上了。”袁诗诗手指挠着嘴角,斜眼问她:“那这个案子,他……”
“我说了,其他的事不要问,我也不会说。”那个她偷听到的秘密,要是被袁诗诗知道,一定会把天给翻过来,不能说,半句话都不能说。
“不说算了,总有一天你会自己想要跟我说的。”
茹薏又坐了一会,眼看着天就要黑了,袁诗诗已经开始去监督晚餐时段的工作,她也就起身走了。
这地方确实是偏僻,足足走了十分钟,还没看到大路,更别说拦到车。
原本的计划,是借由佳慧之口,说出那些事,然后她出现。
但那一下子,她退缩了。
就这样出现,算什么呢,在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之前,出现在他面前又能有什么用,也许连她自己都说不出当下的心态。
十分钟的路程,没有出现一辆车,或是一个人。
就在快走到路的尽头,后头一辆银色轿车缓缓开近,茹薏没有察觉,直到车贴近她的身边,带过一阵急风,才让她回过神来,往右边一跳,看着车开过去,刹车的声音惊觉两旁的绿树,车停下来。
茹薏跟着停了几秒,便又默默地向前,走到车的右侧,随意地扭头想要看一眼车里的人,正巧副驾驶的车窗缓缓降下来,驾驶座上一张男人的脸就这样一点一点变得完整。
两人的眼神就这样对上,车外的是疑惑,车内的是温柔。
茹薏脚步停住,那张脸说不上熟悉,但确实曾经出现在记忆里。
“茹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又?”
车里的人只是笑,探过身子把车门打开:“上车吧,你去哪里?我送你。”
“你是?”茹薏迟疑,至少先要知道他是谁。
“斯维。”顿了一下,补充道:“傅斯维。”
“傅……”茹薏心跳加速,停在车旁忘了动弹,她已经想起来这是两年前曾经在餐馆向她借钱的那个人,一直到现在才知道他的名字,一个可怕的猜测闪过,她急于求证:“傅云生……”
车里的人点头,“傅云生,是我爷爷。”
茹薏用手捂住嘴,才没有发出不礼貌的惊呼,只顾着喃喃道:“傅……斯维,那……川是你的?”
“堂弟。”
这世界真是太小,茹薏讽刺地笑叹一声,把门用力关上,趴在车窗上,对车里的人撂下狠话:“我不觉得,能友好地跟傅家的人说话,尤其是对我们家不怀好意的人。傅先生,我确实没办法平和地面对你。”
说完快步向前走。
车就在后面跟上来,用和她走路相仿的速度,跟着她。
“就是因为这件事,我才认为,茹小姐有必要上车听我的说法。”斯维侧着头耐心地请求着,跟了一段说了一段,却效果不佳,最后只好搬出杀手锏:“你就不想知道阿川向你求婚的真正原因吗?”
人停下来,车停下来,车门再次打开,再次关上。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斯维笑了,车子慢慢启动,眼睛却还盯着身边的人不放:“你的侧脸很漂亮。”
“啧。”茹薏手放在车门,想要开门,“停车。”
“OK—OK—我不说就是。”
“傅先生,你这出戏,导得确实是好。”茹薏冷笑。
斯维不置可否:“我们有各自的立场,并无对错之分。在你眼里,我剥夺了你们家的财富,可在我认为,是你们在谋求我们家的财产。”
“你……”
“茹小姐,你能证明,我爷爷曾经在你们家后山遇险?或是证明你外婆曾经对他施以援手?”
茹薏不答。
“我想你不能。”斯维望着前方,“你们全家上下从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故事,如果真实发生,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我能证明,爷爷遗嘱里所指的,是另有其人。这场官司,我赢了,我不觉得惭愧。反而茹小姐你,要不要向我解释,为什么要制造假象让我爷爷误以为找到恩人?”
对于案件,和那笔遗产,茹薏知道的太少,纵使心中满满的忿恨,此刻却是无言以对,只剩沉默。
“这件事总归是上一辈的恩怨,我们已经不好评论,如果茹小姐能够找到充分的证据来证明我们错了,我一定加倍地进行补偿,并愿意公开道歉。”
“补偿?”茹薏脑子里又闪过那些对话,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否知情,如果她真能证明,还哪里需要补偿,想罢便轻笑一声:“傅先生,我相信傅老先生的判断,事实是无法掩盖的,总有一天会还给我们家一个说法,我想傅先生还是不要轻易质疑老先生的决定。”
那一声笑声和之后软中带着锐利的声音,撩拨着傅斯维,他保持着冷静回应:“商场中闯荡的人,又怎么会在乎输赢,战斗必有胜败之分,若是败在茹小姐手中,还有什么好遗憾的,我等着那一天到来。”
茹薏无法判断他话里隐含的意思,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危险的人,却又是她想要翻盘必须接近和了解的人。
“傅先生,你跟踪我到这里,让我上车,就是为了要跟我说这些?”茹薏将碎发别到耳后,眼神锋利地望过去,这才认认真真地看着这个人。不得不说,傅家的人继承了一副好皮囊,这个傅斯维,五官更为锐利,一张脸写着精明和狠厉,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却又偏偏让人想要接近。
待他侧过脸颊,用温柔的眼神回望自己,茹薏有些意外。
“茹小姐,茹薏,我已经等了你两年。”

香椿酿豆腐(六)

你永远都是我的弱点。
天已经黑了。
有那么一下子,茹薏觉察到一丝寒意。
“傅先生,你真坦白。”把车窗向下降,降到底,胳膊搭在窗沿;即使是到了大路;这也是郊区,只有这一辆车;没有行人;茹薏揉着鼻子,让自己神色自然:“我竟不知道你对我有这么深的仇恨。”
斯维愣住;“仇恨?”
“不是仇恨;你又何必等两年?”茹薏咬住嘴唇,声音被吹进车里的风冲得懒散:“你可千万别说是喜欢我才这样的。”
空气变得安静;风灌进车里,有那么短暂的几秒钟;让茹薏觉得这样的状态很好。
却也只是几秒钟而已,傅斯维一语打破平静,“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你……”
“是,我喜欢你,也决定要追你。”
茹薏严肃回绝:“傅先生,请不要开玩笑。”
“茹小姐真有意思。”斯维凑近她的脸,深黑眼眸直击她心底,看得她有点寒颤,她固然勇敢地和他对视,却完全压不过那股气势,“要怎样你才能相信我不是在开玩笑?嗯?”
“喂!”
茹薏余光中,一辆大卡车近在咫尺,她还来不及尖叫,方向盘已经打了个转,他们擦过大卡车的车身,惊魂未卜中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眼看着就要冲向路基,茹薏手指抠着座位前端,在就要喊出声来之前,方向盘再次调转,她人被撞到车门一侧,再次弹回来,终于恢复平稳。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旁的人却慢悠悠地飘来一句:“看吧,不让我追,天都不答应!”
“你疯了!”
“疯?”他不以为然,“疯的是你!傅岑川已经记不得你,就算他记得,你还想再被他骗一次?”
茹薏脑中“嗡”的一声,只听到左边继续传来声音。
“两年前你离开,不就是因为伤心?茹薏,难道你还看不明白?不管是你,或是梅蔓,他接近你们,是因为你们还有利用价值。”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会。”他顿了顿,“因为我说的是真相,当然,真相总是让人很难接受。”
又是一阵剑跋扈张的沉默。
“傅先生。”茹薏让自己心平气和地说话:“麻烦你在这里放我下来。”
“这是在跟我提条件吗?”
“这是我的权利。”
“永远不要指望无对价地跟商人提条件,更不要幻想权利二字。”
他的话让茹薏觉得好笑,真是个矛盾的人,她真的想问他,有这样追女人的吗?茹薏突然觉得,他的危险更多的是在表面。
“那么傅先生,你想要什么?”
不知不觉中,傅斯维已经把车开到另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我想要和你一起吃晚餐。”
“我没打算答应你。”
“你会的。”他下车走到右边,打开车门,俯身凑近:“因为你想知道关于傅岑川——和那份遗嘱的故事。”
茹薏心动,正要下车,手机突然响起,是袁诗诗。
“你在哪?我要见你,马上。”声音急促,带着激动和兴奋。
茹薏望了一眼傅斯维,下车走到旁边,“什么事?”
“案子被我找到问题,我们还有机会!”
“你慢点说。”茹薏皱眉,“什么意思?”
“他们的材料有问题……我们可以申请再审……总之,你在哪,我马上要见到你。”
“到我家去吧。”茹薏又交代了一句,“把你说的材料一起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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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离小区还有一公里的地方,茹薏解开安全带,手却被另一只手按住,傅斯维略带责备:“就这么走了?”
一路上满脑子都是袁诗诗的话,虽然翻盘遥遥无期,但只要还有一线机会,一切就都有可能,说不兴奋是假的。
晚饭已经不可能再吃,不过傅斯维好心地把她送到这里,她不打算让他知道她住的地方。
茹薏用另一只手移开他的手,“难道还要我付车费?”
“有什么事竟然比他还重要?”斯维盯着她,想要看出端倪,“等你想知道的时候再找我,我可未必再愿意告诉你。”
“怎么会?”茹薏解开安全带,手搁在车门,“我可是听到,有人说要追我,傅先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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