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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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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沉的声音,却是难言的决绝。沉默了瞬,我方才低低开口,“孜珩,保重!”简单的四字,此刻说来却是艰难无比。
 放开手的那一刻,我什么都不奢望,只求夏孜珩能顺利出宫,平安一生。
 门被轻轻打开了,顿时一股强劲的寒风使人发颤。原本我是不打算回头的,然随之而来的亮光,却迫使着令我猛然间转身。
 然当看到门口的那一幕时,我惊得久久不能自己。
 门外竟然悄无声息地站满了禁军,而为首的还是方才叩门的那位将军。在我回身的那一刹那,所有人的手中均点燃了火把。倏然间的亮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下一刻,一道浑厚的声音沉沉响起,且嘲弄味十足,“宣王爷,深更半夜不在你的属国王府,跑来朕的后宫是做什么?”
 话忧未了,只见高释玄已阔步过来。他身旁的禁军纷纷垂首退却两旁,俨然形成一道过道。他的身后紧跟着霍青、步云。光看眼前的阵势,今夜夏孜珩再无逃脱机会。
 我不由又是一惊,饶是如此寒冬腊月,浑身也是惊出一身冷汗来,掌心一片湿润。
 高释玄目光灼灼,犀利锋芒,轻蔑地瞄我一眼,再次嘲讽了句,“是来私会朕的宫女吗?”
 此刻我已是方寸大乱,根本无心理会高释玄言语中的鄙视之意,一心只想能让夏孜珩安全离开。我焦灼上前,正欲开口求情。
 夏孜珩却是伸手挡住了我,丝毫没因处于劣势而退缩。他的目光沉静,直直望着高释玄,两人无声对视,却已是暗波汹涌。
 我瞧出两人眼底的狂风巨浪,忐忑不已。如今谁强谁弱,一目了然。我又怎忍夏孜珩去*蛋砸石头的事情。
 我一把推开夏孜珩挡住我的手,护在他的身前。毫无惧色地盯着高释玄,平平说道:“皇上,这不关孜珩的事,你要杀就杀了我吧。奴婢只是恳请皇上能放了他。”
 高释玄的眸子慢慢眯起,脸色越发难看,眸中升起一股怒气……
 夏孜珩按住我的肩头,将我的身子拉到了身后,自己却是护在我的身前。侧目就是开口轻责,“珏儿,你疯了。”复又朝高释玄冷声道:“皇上,闯皇宫的人是我,与她无关。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刮随便。”
 闻言,我脑袋瞬间嗡嗡作响,满脑子皆是夏孜珩的那句‘要杀要刮随便’。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果夏孜珩有个三长两短,我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安生。
 我抓紧了夏孜珩的手臂,连连摇头,声泪俱下,“不可以……不可以……夏孜珩你不可以死……”
 随之,不管不顾,冲到高释玄跟前,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抬头望向他的眸中,满满皆是恳求与期盼,“皇上,求您放了他,他夜闯皇宫,只是来找我的。皇上,……”
 高释玄低头注视我的目光一眨不眨,原本锋利的眸,此刻似能随时迸出火来。赤红的双眸,宣告他已是怒不可赦。

、哀求

 高释玄低头注视我的目光一眨不眨,原本锋利的眸,此刻似能随时迸出火来。赤红的双眸,宣告他已是怒不可赦。
 还未待我恳求完,他一伸手,就掐住我的脖子,冷酷无情的话随之而出,“你一个卑贱的奴才,有什么资格在朕面前求情。”
 他手上的劲道很大,我相信只要他再稍稍用力,连脖子都甚至会被拧断。我呼吸难耐,涨红了脸,看着眼前这个令自己倾心爱慕的人,此刻却恨不得掐死我的人,一时间百般滋味难辨。
 春去秋来,秋末冬寒,曾无数次幻想过与他再次见面,却不料是这般光景。我一闭眼,却是无声地笑了。而掐住我脖子的手,也好似微微松了几分力道。
 而就这一瞬间,耳边却响起夏孜珩与他们兵刃相见的声音。我不由幽幽睁开眸子,转眸一看,只见霍青正举着剑抵在夏孜珩的胸口,他们的周围拢满了禁军龛。
 而夏孜珩虽身陷困境,却是满不在乎,他的目光只是放在了我的身上,神情中的后悔、自责以及心疼,复杂得无以复加。我知道他定是自责连累了我。我朝他几不可见地摇摇头。
 突然喉口一紧,掐住我脖子的手再次用力。我缓缓回眸,再次望向高释玄。
 他的怒火好似源源不断,赤红的双眸布满暴怒的血色,咬紧的牙关,似是在极度隐忍顷。
 这样子的他,我还是头一遭见着,不由心底抽气,惧从心来。再想开口求情,却是觉得说什么都不管用了。然想到夏孜珩,勇气再次提起。
 刚想开口,高释玄冷冷的声音好似最后的裁定,断绝了我所有的希翼,“带下去,打入天牢。”
 我表情一滞,回眸再次望向夏孜珩,瞧见他悲戚的眼神,心一阵撕心裂肺,不由大喊,“孜珩,孜珩……”
 夏孜珩忽而一笑,竟是璀璨,漠然开口,“珏儿,忘了我吧,好好活着。”
 顿时眸中的泪水急剧而下,心已痛到窒息。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一下就挣开了高释玄的钳制,倏然起身就朝夏孜珩奔去。
 然还未待我靠近,步云剑一横就将我拦住,他转而望向身后的高释玄,开口请示,“皇上……”
 高释玄却并未开口,我只觉一股滔天。怒气从身后袭来。倏地他手一伸,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头也不回就往屋子里拖,力气之大,我只觉身子都是悬空滑过去的。
 饶是我如何挣扎,都摆脱不掉。我一回头,就瞥到夏孜珩远去的落寞背影,脑中盘旋着夏孜珩最后说的那句令人心酸至极的话,‘珏儿,忘了我吧,好好活着。’心不由又急又怒起来。
 手腕处犹如断骨般的疼痛阵阵传来,而前面的男人却丝毫不顾及,好似拖着一个毫无价值的货物一般。心口怒气怨气一股脑儿涌入,不管不顾就破口大骂起来,“高释玄,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一时气急,‘高释玄’三字,我喊得浑然不觉,然当我意识到,却是晚了。他突然停步回头,猛然间瞪过来的眼神,犹如被激怒了的困兽一般阴戾凶猛。那一眼,狷狂不已。那一眼,卷起滔天巨浪。直至许久之后忆起,仍余惊难平。
 我顿时心头猛地一颤,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就似在老虎头上拔毛,嘴巴张了几张,却是骂不下去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发怒的样子,我当真是怕了的。就犹如地狱修罗、凶神恶煞一般。
 愣怔也只在瞬间,下一刻他拽过我的手臂,猛然间朝屋中一甩。身子就犹如被丢弃的垃圾一般,重重跌倒在地,顿时浑身似散了架般得疼。
 沉重的关门声,令我慌不择路地抬头。只见他已经阴着一张脸,席卷着一身风暴,朝我阔步走来。站定我身前,他狂傲不已,居高临下地俯视。
 而反观此刻的自己,倦缩着身子,却疼得巍巍颤颤。触到他眸中难平的怒气,及透彻心骨的冰冷寒意,一阵阵委屈排山倒海。一眨眼,泪水成行。
 他亦不作声亦不动作,只是瞪着我的一双眸中仍是蕴着难掩的怒火。
 想到夏孜珩,我哭得无声,哭得绝望。然仰头望向高释玄,心底到底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他肯单独与我待在一起,是不是代表着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思忖的同时,望向他的眸中不由多了一丝哀求。
 尽管他此刻的样子凶狠至极,我还是鼓起勇气,再次开口恳求。虽停了哭声,开口的声音却还有些哽咽,“皇上,求你放了夏孜珩好吗?他今日只是单纯来看看我而已,真的没有其他目的,皇上,求求你……”
 他盯着我一眨不眨半响,突而危光一闪,眸中怒火却是一下子窜起,似要一触即发。刻薄的话也随之而出,“你一个卑贱的奴才,你拿什么来求朕,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求朕?”
 同样的话,重复听到两回。若说方才是心慌意乱,不曾多想,然此刻却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插进我的心口。
 尽管心口疼得厉害,然眼泪却不曾再次落下。只觉说不出的难过、沉闷压抑着我,好似要吞噬了我一般。
 我低了头,瞬间脑中千百个念头呼啸而过。再次抬头,心却似越过千山万水一般。狠狠咬着嘴唇,幽然开口,“皇上,我也不知道拿什么来求你,我也知道我一个奴才也没有那个资格来求你。但我想说的是,如果皇上肯放了夏孜珩,那么我的命就是皇上的,皇上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闻言,他低低冷笑,旋即一伸手,拽住我胸前的衣襟,一把将我从地上捞起,眸中似有无处可发的怒火囤积着。拽着我衣襟的手,已然紧紧握成了拳。
 我相信,这一刻,只要我还敢触怒他,他绝对连将我挫骨扬灰的心都有。
 我目光沉静,我知道在我说出方才那一番话后,从此我的自由就没有了再选择的机会。
 好似过了良久,久到我开始后悔不该说出方才的一番话。他是一代帝王,身边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他卖命的,为他献身的大有人在,应有尽有。又岂会稀罕我这一条不值一文的烂命。
 心底不禁自嘲,自己真是天真可笑至极,真是不自量力。枉为自己还是一个来自现代的留学生。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么磁性醇厚,然出口的话,却是粗鲁凶狠,令我当头一棒,“记住你刚才说的,现在就给朕脱光了衣服,来取悦朕。伺候到朕满意了,朕就拿你的命换夏孜珩的命。”说罢,他握拳的手一松,复又将我朝前一推。我向后一个踉跄,方才站稳。
 我知道他是在刻意羞辱我,刻意要让我难堪,此刻我统统不想去计较,统统抛至脑后。尽管内心着实挣扎得厉害,然想到天牢的夏孜珩。我还是莞尔一笑,福身应允。
 放在腰间的手只做了片刻的停留,而后就毫不犹豫地扯松了腰带,顷刻间,身上衣衫件件随之落地……
 我不是矫情的人,却也没有大胆到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的地步。然这一次,显然已是大大超越了自己的心里底线。
 衣衫落地的瞬间,大脑一阵恍惚,好似千头万绪,又好似空白一片。赤身***地站在那里,感觉此刻这具身子并非属于自己一般。唯有周遭的寒冷,刺骨侵来,方才刺激到了我的神经,让我清醒,让我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脸色顿时一赧,微微侧过头,不敢看那人的眼睛。
 从我扯松腰带的瞬间开始,他的眸子就如同吸血虫嗅到了鲜血一般,牢牢紧锁着我,不曾挪开。而此刻的目光更是灼热,上下流连的眼神,好似隔空也能烫伤你的肌肤。
 我违背了自己,豁出去了自己,不想,他却是这样站了许久,尽似在隔岸看花。
 这样子站着时间一久,我原本坚定不移的勇气,豁出去的心,一点一滴慢慢退缩起来。内心的忐忑及慌乱,令我颤抖不已。再加之这深冬的寒夜,除了无休无止的风雨及刺骨的寒冷,我便感觉不到其他,周身的肌肤竖起了汗毛,打起了鸡皮。
 我不知道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从未有过的难堪及羞辱几乎令我无法自持。荒芜边际的无措感,更是令我无所适从。
 阵阵寒意,令我打颤,我不由环臂搂住了上身。强忍着心底那股子涌动的委屈,垂了头。千思万想,终是低低开了口,“皇上是想要奴婢现在伺候皇上就寝吗……”

、风声雨声不绝于耳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风声雨声不绝于耳
 阵阵寒意,令我打颤,我不由环臂搂住了上身。ai悫鹉琻强忍着心底那股子涌动的委屈,垂了头。千思万想,终是低低开了口,“皇上是想要奴婢现在伺候皇上就寝吗……”
 他微不可闻地讥笑一声,嘲讽道:“你就打算这样来取悦朕?”
 我虽低着头,然余光还是触到他眸底的那抹轻蔑。如今的自己虽如此狼狈,如此卑微,然骨子里的那股倔强,却还是令我挺直了腰背,不卑不亢道:“不然要怎样……”。说罢,眼眶一热,就背转过身去。
 身后是他低低的嘲笑声,而后他伸手就揽起我,重重甩在了不远的床上。一阵头晕天旋,我吃痛,闷嗯了一声。然还未待我爬起来,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席卷而来,紧接着身子已被牢牢压在了底下。
 预感到接下去即将发生的事,心底一阵莫名的恐慌。本能挣扎了两下无果,知道左右逃不掉,我闭上了双眸。那一刻,心却是狂跳眭。
 他独有的气息此刻还夹杂着一丝异样的炙热,尽数将我包围,我原本即将冻僵的身子也慢慢回温。
 然久久感觉不到他的动作,我轻颤着眼帘,怯怯睁开。触及眼底的,是一张挺俊冷冽的脸。然此刻却是瞅着我的脖子处猛看,那眼神,似要在我的身上挖出个洞来。
 我不由低头一看,顷刻间明白过来。那里还挂着夏孜珩送的‘比翼双飞’,自从之前夏孜珩带我出军营还给我起,我一直挂在脖子上从未取下过。这么长时间下来,它的存在早已如影随形,我根本就没注意到过债。
 意识到什么,我正欲伸手去摘,然他的速度却快过我的。脖子处顿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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