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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调教大明-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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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屁!”

温太毫不客气,顶他道:“涨的是冯印公和张元辅的威风,谁不知道是他们要打人,干咱们什么事?说句不好听的,连皇上也没关系,最多说是太后允准。”

“你这一句话倒是提醒我了。”

“咋?”

“今天的事,皇上心里准保不乐意,咱们呀,有机会。”

能在内廷做到司礼太监的,论起心眼来比在外朝当内阁大学士还困难。毕竟外朝先得是考进士,有了资格就有了根本,文官互斗很少要对方的性命,了不起撵你回家啃老米饭去,象张居正想要高拱的命就属于违规,招了不少怨在身上。

内廷就不同了,一路上真的步步惊心,不知道踩了多少人,坏了多少性命才能上来,论起心机,个个甩外廷一百条街。

孙德秀一说,温太便明白过来,但他并没有出声,只是会意的一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明白了。

……

吴中行和赵用贤的三十仗是先打完的,打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几乎没有人敢看下去了。就是惟功那边,他还在看,但也是紧紧咬着嘴唇,心里波涛大起。

从他重生到现在,见识不可谓不多,从山村中的生活经历,遭遇蒙古人的突袭,明军的杀良冒功,大府里的勾心斗角,经营商行更是面对的是大明朝的黑社会,还有皇帝,大臣,武臣,勋亲,每个阶层都有其特点,惟功自觉已经了解很多,不敢说将大明全然掌握于心,但也感觉自己掌握了这个时代大半的脉博。

但在此时,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浅薄和可笑!

一直以来,太后将他视为子侄,最少表面是如此,皇帝倒是真的当他为心腹,张居正也算欣赏他,英国公府里虽然有张惟贤父子为难,但也有张元功的庇护。

所以他百无禁忌,打猎做生意,开商行,练兵,都是顺顺当当的下来了。当然,从练武到经商,他的天资,努力,所用的精神和汗水也是没说的,他的成功,也不是偶然。

但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隐约明白,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依附在皇权和勋贵特权之下的成功!

哪怕是他付出了那样的努力和汗水也是如此!

没有英国公府的身份,皇太后哪里会见他,皇帝又怎么会视他为心腹?没有勋贵光环的加成,他怎么可能在皇宫大内出入不禁,怎么会在开始经营商行时,没有官府和青皮们的为难和敲诈?

只有在这廷仗之前,他才深刻感觉到,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这个王朝,在此时此刻,毫无疑问的匍匐在皇权之下,而皇权深入每个人的血液和毛发之中,高高在上,难以触犯,平时它不显示威力的时候,惟功几乎忘了它的存在,只有在这种时候,皇权被利用起来时,他才赫然惊觉!

“打完,架起,扔!”

打完了三十仗,吴中行和赵用贤两人的身体已经看不得了,不是血肉模糊那么简单,是根本没有了屁股,整个屁股已经被打没了,连骨头都露了出来,好在似乎还是留情了,不然可以直接把下身给拍没有了。

打成这样还没有算完,两人都被架起来,高高抛在半空,然后碰的一声,两人一前一后,落在地上。

原本已经打晕的两人,落地时居然有了意识,都是呻吟出声,但紧接着,又是晕了过去。

此时就允许家属上前了,赵用贤在家人的照顾下,渐渐发出声音,当然,是无意识的呻吟声,而吴中行牙齿咬的紧紧的,脸色变的黑青,看样子是人要不中用了。

在紧急关头,一个穿绿袍的官员带着一个医生背着药箱急奔而来,到了吴中行面前,那个医生先是从药箱中取出小勺,挖了一勺药之后,投在吴中行的口中。

须臾过后,吴中行终于呻吟出声,张开了眼。

“好,刘太医你真是家传神技,了不得。”

带着医生来的是中书舍人秦柱,官虽然不高,在内阁中见闻却很广博,知道太医院的刘兆福是家传外伤圣手,在太医院这种地方,外伤医生八辈子也用不上一回,皇帝怎么可能会有外伤?这一次倒是发挥其特长了。

“割腐肉吧!”

吴中行虽然醒了,刘太医却没有什么轻松的表情,他从药箱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开始在吴中行屁股上割下那些已经几乎掉落下来的大片大片的烂肉,屁股上的肉十分肥厚,倒也是好割,看到刘太医的动作,赵用贤的家人也开始同样办理。

这些肉已经打烂了,留肯定留不住,还会发炎化脓,不如早早处理掉,这个道理,在场的人居然都懂,于是在午门之前,四个犯官的家属都是手起刀落,用锋利的小刀,削下大片的腐肉下来。

这个场景,相信就算几十年后,在场的人也不会有一个会忘记!

第二百零二章 骑兵

足足弄了半个时辰,先后被仗的四个人都被处理好了,每个人的屁股都被削的干干净净,几乎没有一丝肉留在上面,看来以后就算是好,也是没屁股了,或是干脆只能歪着腰走路,这种程度的伤害,已经可以算是重度伤残。

怪不得说每次廷仗,最少都是有一半人被打残,看这样子,就算想不被打残也是困难。

此时哭声大作,家属们趁机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使劲的哀哭起来,整个皇城都是浸入一种同仇敌忾的悲哀之中。

惟功心里暗叹,张居正今日行事,固然是使自己明面上的权势更上一层,但失掉的人心实在太多太厉害了!

换句话说,张居正今日,种祸不浅!

“这些肉别丢。”

艾穆和沈思孝的家人已经用藤床搬着两个重伤者离开,赵用贤也被搬了起来,各家挖下来的腐肉都被丢掉了,这些东西谁看了都是恶心加难过,而吴中行的那个母大虫妻子却是摆一摆手,悍然道:“这些东西是咱们老爷一生的光彩,将来要传给子孙的,都给我拿回家,腌起来风干了,以后代代相传!”

听着这话,众人绝倒,但也很快有一些人涌上前来,开始抢夺被之前三家丢掉的大片腐肉。

今日四人,必将扬名于青史,国朝的历史之中,他们肯定是够格上史书了,这些烂肉,是瞧着挺恶心的,但腌一块放在家,老了之后躺在藤椅上,用拐棍指指,小子们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某某与某某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当年廷仗之时,老子我也在那里,与几位大人谈笑风声……

人群之中,顾宪成和邹元标都没有动,他们都呆住了。

在廷仗之前,他们也是楞头青一个,但在这几十仗打完以后,两个天资绝顶聪明的读书人都有点楞神,他们似乎在想着些什么,但一时之间,又抓不到头绪。

在几十年后,他们的后辈顾炎武开始大骂皇帝和君权带来的极权恐怖,虽然顾炎武这样的书生享尽了明朝给予的好处,然后一点儿用处没起,当王朝倾覆之后又开始骂闲街,品格上实在不咋地,但他在君权至上会带来的问题上的思索却是没有错的。

用某个武侠大家的话来说,就是绝对的权力带来绝对的**。

中国的政治格局,从秦汉到唐宋是一个向上的过程,到宋时,文教达到了顶点,财政收入屡创新高,中央政治版图严重弱化了君权,最少宋朝的皇帝被亲热的称为官家,也绝不可能打官员们的屁股,宋朝的士大夫比明朝傲娇的多,也是忠诚的多,最少崖山之时,十余万人滔海而死,大明亡国时,殉国的可真是没几个。

但宋朝也不是没有缺点,在武事上的先天不足,南宋时中央政局的混乱,皇帝教育的失败等等,一系列的麻烦使这个富而不强的国家被灭国,而明太祖是在蒙元那种残酷高压的帝国里揭竿而起的豪强,地主和官员加上小吏对农民的压迫他是亲身领会过的,于是他设计的帝国就是皇权与宗权配合,官员的权力被严重削减,对皇权的制约也是严重削减了,虽然他的子孙设立了内阁,让出了一部份权力,还有太监这样的家奴也掌握了一部份皇权,但总体来说,老朱设计的这一套体系,足可保证皇权不会旁落,大明绝不会出现汉唐那样的权相,也不出现南宋时可以迎立皇帝的宰相,可以说,明朝是真正的皇权的第二高峰,当然,第一高峰就是承袭大半明制,同时发扬光大的“我大清”了。

因为在思想上的钳制并不厉害,有关于皇权的思索其实并不算大逆不道,只是怕是谁也想象不到,原本应该趴在这里受刑的某人和他的好兄弟,赫赫有名的东林三君中的两人,此时此刻,在受到强烈的冲击之后,他们的思想境界,已经确实有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了……

而这两个饱学之士怕是也绝想不到,与他们有一样感觉,甚至想的更深,更远,更广泛的并不是他们的同道中人,而是张惟功这样的勋贵武臣,这样的事,怕是他们绝想不到呢……

……

当日午后,惟功和随行的部下们一起回到了舍人营。

观看了这么一场大戏之后,哪怕是李青和罗二虎这种粗胚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没有人能够说说笑笑,将亲眼看到的那残酷和散发着凌厉皇权的一幕忽视掉。不管身份如何,是权贵勋戚还是文官,哪怕是太监,在这样凌厉霸道的皇权面前,其实也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至此很多人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很多才智之士立下殊勋,一生却是活的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有时百~万小!说时还不大理解的事,至此算是完全的明白过来了。

营中的气氛倒还是热烈依旧,四百多匹战马入营之后,舍人营的马军幼官和舍人们是完全的投入进来,虽然还不能做到每人一马的训练,但每日轮换,都最少能在马上一个半时辰左右的训练,很多人的骑术,就是这样突飞猛进,毕竟游牧民族虽然是从小长大的骑马,论骑术汉人是拍马也赶不上,但眼前这些骑兵又不是要表演马术,或是人人都能在千均一发之际用骑术来保命……这确实是蒙古人的专长,在飞速奔驰的马背上头上下如飞,紧急关头借此保命,躲避箭矢锋锐,训练时可能汉人也能做的到,但在战场上还能有这样能力的,除了北虏精骑之外,能做到的确实是不多。

所以练也不必要练成那样,每天就是策马做各种动作,而惟功要求教官着重教导的是冲阵提速的判断力和控制力。

以一个骑兵局来算,如果是按夜不收和游骑来培训,那么就是重游斗,不仅练马术,骑弓之术也是重中之重,要能马上劲射,而且要有一定的准头……北虏的游骑全部是精锐,在大阵相接之时,游骑狗斗是必然之事,如果水平不行,明军的游骑上去就是送死给人家涮经验用了,所以骑战要精,弓术要强,甲胃要全,战马要良,整个一千五百人的舍人营马军之中,这样的游兵骑战训练却只有两个局!

其余的各局,全部是每日只练骑术,弓术要求就不高,马马虎虎过的去就行了,而在骑兵队列训练上,要求特别的严格。

每隔多远,如何听从鼓点指示,看应旗,何时提速,何时冲阵,何时迂回,冲阵之后如何集结,再次冲阵……每日训练最多的,便是这些科目内容。

于是每日从早到晚,马军校场这边就是人仰马翻,不仅是骑手,就是马匹也受累不轻,毕竟每天这样小跑,提速,高速冲阵,折返,这样对马力的损耗也是当真不轻,如果不是马光远买的马匹确实是上等良马,每天又是鸡蛋和着精料给马补充营养,恐怕早就把马练死不少了。

“大人这样的练法,是闻所未闻。”

马宏骏是蒙古鞑官世家,马术和马战的精要还没有丢的干净,每日看到骑兵训练之时,便是由衷感慨。

这般练法,骑兵的合击之法能很快练成,只是不练弓箭,也不练长槊马枪纹眉刀宣花斧铁矛长枪,每日只练这样的合击之术,也是令得所有的教官摸不着头脑。

“密些,再密些!”从公厅出来后,正好是一个骑兵马在骑马训练,各分两边,以很密集的阵形,演示对冲之法。

他一见到,便是急忙上前,看到两边的队形是每骑相隔三尺到五尺之间,便是皱起眉头,大声吆喝起来。

在惟功的命令之下,两边的队伍果然又是密集了很多,战马和骑士之间,相隔已经是不到三尺了。

这样的队列,几乎就是人挨着人,但惟功咬着嘴唇,还是很不满意的样子。

惟功再忙,也是每天都关注各骑兵局的训练。

马如龙和郭增耀这两人也是被分开了,马如龙所在的局没有被夜不收选中,主要还是有朱尚峻这样的落后份子拖了后腿……朱尚峻等人虽然拼命训练,拿出了吃奶的劲头,但先天不足不是后天短期内能弥补回来的,不论如何,在兵器的使用和体能的储备上,郭增耀等精锐还是比朱尚峻这样的纨绔公子哥儿强多了,而郭增耀所在的那个局,也是有所增加,全部都是身高体壮,气质彪悍,性子也是爱惹事的被加强进来,慢慢的在各方面都甩开了其余的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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