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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176部分

小说: 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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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好声齐家响起来。
“眼下大家熬一熬,相信我,别的不说,本官信诺一向良好。”
又是一阵笑声,其实到这时候,所有人都将手上的武器悄悄放了下来,听郑朗演讲。
“给本官两三年时间,一个美好的太平州就会渐渐出现。甚至有可能明年,后年,大家就能看到成果。一两年的时间,大家愿不愿等?”
“愿意。”
王知州与李若谷这些官员有些急,究竟说了什么?怎么情形越来越古怪。不象在打架,反而象是举行一场欢天喜地的湖上盛会……
“我说江宁州与太平州是黄金之地,是膏腴之地,是聚宝盆,大家相不相信?”
谁不说家乡美?再次响起一片附和声。
“仅缺一个点化者,也许本官做得不好,可我们大家群策群力,做一个先行者,好不好?”
“好。”
“既然如此,你们两下虽属两州,可皆是邻居,甚至相互联亲,平时经常串门,现在还打不打了?”
一个个难为情的摇头。
“不打了,那么继续做一个好亲戚如何?说不定我们建设太平州时,需要江宁百姓帮助,江宁的亲戚们,你们愿不愿意?”
江宁的亲戚,让江宁一边的“亲戚”听起来特暖和,继续喝道:“愿意。”
“如果我们成功,能不能告诉江宁的亲戚们,大家一起过上美好的生活?”
太平州这一方的百姓也答道:“愿意。”
“可本官看到这中间楚河汉界,不相信啊。你们能不能将船一起拢在一起,相互拉一下手,一笑泯恩仇,共同去开创美好的未来?华二莼,高家家,先从你们开始,如何?”
很难为情的,不过在郑朗盯视下,最终将船收紧,两双手搭在一起,华二莼道:“恕罪则个。”
高家宁呵呵一乐,道:“还是状元公说得对啊,有这精力,不如大家多想想办法。”
两人带头,其他船拢在一起,郑朗从这艘船跳上了那艘船,问一问,说一说,一会儿笑起传了出来。得乘热打铁!王益在后面挠头,低声说:“郑大夫,我佩服了。”
“不用佩服,只要二字付出,就可以做到了,用心。心到言到,心到行到,百姓就会开心。”
“是啊。”
郑朗忽然道:“不好,我们快回去。”
耽搁很长时间,张家六虎追了上来。虽然王知州与当涂县的官员在此,可被他们无视,毁了那么多茭白,也不客气,难道不允许我们抓“凶手”?又没来得及听到郑朗的身份,并且几小也自觉,自己身份不一样,于是与官吏们主动保持着一段距离。张家六虎以为他们停下来是看热闹的。江杏儿的姿色又让这几个小恶绅们看得心动,其他几个小婢姿色也不差。于是张家六虎在佃农的指引下,确认就是江杏儿先惹的事,带着几名佃户,凶恶的向江杏儿扑了上去。
ps:写这一章时,忽然想到马英九的就职演说。还可以么?小菜开一头,后面会有更精彩的。
上月被人冒充读者,心一软,骗了几千大洋。因为抢字稿,改了规则不知,兴唐未及时标注完本,有可能六千多大洋不发了。损失惨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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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四章 铁板(加一更)

何谓铁板?张家六虎今天会知道何谓铁板!
作为郑朗和吕夷简家的谦客,也不能随意伤人。可江杏儿是郑朗贴身小妾,乃是朝廷五品大员的家眷,几个小老百姓前来袭击,岂不是找死么?
没有轮到杨氏兄弟与郑三锤子上去,丁胜冲了出来。
在船上有时候四人练一练,伸伸拳头,活动一下筋骨,并没有相互较量过,皆不知道。实际身手乃是丁胜最好。否则吕夷简不会仅派了他一个人前来保护吕公著的安全。
张家六虎是很凶,很壮实,外加几个想巴结的佃户,然而就是他们,也未必是丁胜一人对手。
看到他们来势汹汹,冲过去,pk起来。
杨家兄弟也不弱,还有一个郑三锤子呢,衙役没有反应过来,十来个人被打倒在地上。除了郑三锤子挨了两记老拳,脸上被打青一块外,其他三人很是轻松,汗都没滴一滴下来。
然后杨氏兄弟向丁胜讨,丁大哥,你太厉害了,能不能教我们。地上睡倒的十来个人,没有一个正眼去看。
张家六虎痛得嗷嗷直叫,唤道:“王知州,要替我们做主。”
王知州气得想要杀人了,郑状元与这个小妾的故事,请问一下,宋朝除岭南湘西那些偏得不能再偏的地方外,哪里没有听到过?那是人家的命根子,连当年的刘太后也刻意宣她们进宫看一看。
你上来就对人家不轨,老子还替你做主,不补踹你几脚就是好事了!
郑朗也急,几百艘渔船围过来,小舟围在正中间,走到最边上的一艘小渔船,说道:“这是谁的船,能否载我回岸?”
两州百姓让他煸得热血沸腾,上他们的船是他们荣幸,还用说么?般主是一个中年渔夫,高兴地载着他返回岸边。
装作不知,看了看衣服,有十几个人,其中六人衣着华丽,长得很高大,大约是张家那六只虎了,问:“你们是谁啊?为何袭击本官的家眷?”
问得有学问。
君子动口不动手,辨几句可以,若用手用腿,六虎麻烦会很大的。
郑朗是新科状元,有五品的职官,有五品的差官,有馆阁官,有文散官,严格说,能称为中级偏上的官员,甚至比崔有节级别还要高。以一个平民身份光天化日之下,袭击他的家眷,该当何罪?
六虎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看到诸位官员看他们眼中的憎恶,特别是王知州,此时他最不想多事,快点交接离开,偏又出了这事儿,痛恨可想而知。渐渐醒悟,自己纸老虎惹到了真老虎。
不喊痛了,翻身起来道:“小的不知,不知是郑大夫的家眷,该死该死。”
大虎二虎用手抽自己耳光子。
“若不是我的家眷,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我们……”
郑朗问完,撤到一边,没有交接,还得王知州来。非是湖上的事,那是调停,没有关系的。
王知州无奈上前,问:“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正常的程序,有因才有果。
张大虎答道:“我们也不知,听说有人刻意毁我家的茭白,过来看了一看,毁坏了……许多,追过来。”
一边说一边小心看着郑朗。
“毁坏者当赔,并且要加倍赔偿,王知州,他家占的那片滩泽离这不远,你派一个衙役过去看一看。”郑朗道。
这么好说话?
但郑朗说完这句话后,没有再理睬此事,因为渔民陆续的上岸,又是羞愧又是激动,还有人好奇,大着胆子询问:“状元公,你有什么办法将此地变成黄金地?”
“有,有一些办法,若没有,我以后如何面对你们?但能不能容我卖一个关子?”
大家呵呵乐起来,接着又向王知州、李若谷赔礼道歉。
李若谷问王益:“郑大夫说了些什么?”
王益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只说了一些讲道理,很暖人的话,然而看到两州府的百姓在一起又是道歉,又是欢笑,只好摇头。然后大家又看着张家六虎,有的人认识,也看到刚才岸上打斗的场面,这是什么呀?你***,不能霸到这种地步,连新知州的家眷也敢动弹。
没好问。
衙役们回来了,茭白在江南能值几个钱?几小又能有多少力气,连一个乘手的工具也没有,但看上去很难堪,乱蓬蓬的毁去许多叶子,好象毁了许多茭白一样。
郑朗问:“差哥子,估一下,多估一些,不能少估,毁了多少钱的茭白?”
“不会差过一百钱。”衙役老实地答道。
“不会超过一百钱,光天化日之下,两州府州官府官,两县县官全部在此,你们就敢强行捉人?是谁给你们的胆量!”郑朗忽然暴喝一声。
对一些恶劣的地主霸占田地与山泽,郑朗很反感的,另一个就是和尚。
休要小视了和尚。
宋朝和尚不是后来的和尚,若是象知日那样,靠一些香火钱度日,倒也罢了,毕竟佛教宗旨本来就是扬善去恶,百姓也要有一个信仰,在遇到困境时才不会悲观。但宋朝大多数和尚在霸占良地,放高利贷。
霸到何种地步,非是后人所能想像。福州僧人占当地人口百不足二,但占去田产百分之十七点几,园林山地池塘陂堰百分之二十五,还是最好的地方。鼎鼎大名的少林寺和尚,大手一挥,少室山等山全是我们少林寺的,自唐朝以来,一直为寺产。如果有砍柴的误入雷区,少林武僧出来,少林功夫使出来,柴民被打得抱头鼠窜而逃,郑朗亲眼看到过一回。为此与少林寺的几个和尚辨了几句,那时候他还小,威望不大,也未听,但说得有理,讪讪的将此事揭过。
大和尚们高贵身体不会亲自耕种的,这些田地山泽占下来,又不上交税务,于是以五五开交给平民百姓耕种。
表面对百姓一样,租地主家的也要给租子。实际不然,大片大片的田地被占,被隐,朝廷那么多开支,一样少不了,只好摊于百姓身上,反过来加重百姓负担。恶性循环下去。
有时候郑朗想到此节,很无力,因为两世为人,任何制度,任何国家,也未解决这个问题。
只能说象八卦一样,若调和得当,在此卦最好的时刻,将时间停留得更长,但积累到最后,这一卦始终要翻过去。
这是用中国儒学易经来解释的。
换后人的一句话,没有永远的国家。
两者相比,前者隐患更大。
但大多数都是这样,不能明说,又不想自己管辖境内出现种种不好的事情,正好张家六虎,成了他赅猴的那只鸡。
还有他太小,恐为百姓看轻,恩要的,威也要立。
并且他隐隐知道一些农村的事,家中弟兄多,别人会很害怕,若弟兄几个长得又高大,家中又有钱有势,那么这几个弟兄,就象张家六虎一样,成六条老虎了。
送上门让他立威的!
“那一片茭地,以及其他的一些泽涂有多大?”郑朗向吕三叔问。
没有问衙役,不知道深与浅,可能会老实回答,可能祸连在一起,自己呆上几年就会调任的,而衙役与张家却会终世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于是问吕三叔,交谈过,他在吕家很有地位,是吕夷简的族弟,一度替吕家掌管了多处家业。吕夷简让他陪吕公著下江南是假的,实际是送一个助手给自己,也是一种感谢的方式。
吕三叔道:“以前我替吕相公管理过一些家业,曾亲手测量过田亩。我看了一下,那片滩涂种了许多茭白莲藕莼菜,还有一些网罝,大约有六七百亩面积。”
张家六虎一听吕相公,脸色更加苍白。吕相公,那是敢将皇后拉下马的牛人,对他们来说,太遥远遥远。然而眼前,似乎居然自己沾上了一点边,并且还是不好的边。
然吕三叔,却是刻意说起。
与郑朗一样的心理,郑朗说起赵祯,吕三叔说起吕简夷,皆是替郑朗助威,怕岁数小,会被人轻视。再过几年,有了政绩,又成长起来,就不用如此。
郑朗问道:“张家,可全是你家的产业?”
张家六虎点了一下头,还有呢,这是少说的!
“滩涂湖泽皆乃朝廷地方,为何成为你家产业?”
“那是我家世代种植下去的。”
“这么一说,你手一挥,东种一下,西种一下,整个太平州都要成为你家的产业?”
“可是……”
“可是什么?朝廷允许百姓在湖泽边种养捕鱼,本意是为了给贫困百姓更多的生机,难道你家也缺少生机,嗷嗷待哺,需要这湖泽救济,就是如此,也不可能要这么广大的湖泽来养活你一家人吧?”
四周渔民轰然一笑。
“朝廷说过旷土许民以耕,便为永业。”
“不错,乃太宗至道元年所下旨意,应诸州府监管内旷土,并许民请佃,便为永业,仍免三年租调,三年外输税十分之一。陛下天圣年初又下诏,民流积十年者,其田听人耕,三年而后赋之,减旧额之半。后又诏,流民能自复者,赋亦如之,”
远不止这两诏,从赵匡胤兄弟,到宋真宗,到赵祯,多次下诏,只要是荒地,不管是什么人,有能力开荒,就可以成为这片地的主人,还有一系列的政策照顾,免三年税务,过三年后,继续享有很长时间的减税照顾。
张家兄弟将此事翻出来,是说朝廷也容许富家开荒,并不仅是照顾贫民。
郑朗又继续说道:“既如此,你们回家去算一算,自垦种之年算起,三年蠲税,以后皆以半数赋税,交了多少,还有多少未交,一道算清楚了,到县衙将它交纳清楚。杏儿,从船里拿两百钱,偿还给张家。”
“喏。”
这才是最狠的地方。
按照规订,这些山泽也要纳税的,可占有者先多是贫民,因此朝廷对这一块不是很重视。后来性质渐渐转变,也是可交不可交的范畴。但郑朗若强行征税,未尝不可。
是按规矩办事,传到京城,也不会有言臣上书反对。
“状元公,小的听说你是一个好人,饶过我们吧,”张家六虎蔫了,能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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