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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部分

重生之草根皇帝-第334部分

小说: 重生之草根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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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方能“以奇制胜”?

    陈汤问教道:“依大帅的看法,我们该如何利用眼前争得的风和优势?”张安世道:“若依常理,我们应寸土不让,将主力移往敌寨,据为己有,大幅加固寨防,使无定堡、无定河中游营寨、鸡鹿塞城三方互为呼应,守三、四个月,至或一年半载,哪到壶衍鞮不退。唯一忧虑者,是陛下身负重任,难以旷日持久的在此勾留。”

    刘病已记起当日在猛狼石后目睹的狼军阵容,道:“凡是烧得着的东西,就难挡得住狼军的铁蹄。我们可以火破敌寨,壶衍鞮亦可以同样手段施诸于我们,徒令我们有大破绽暴露在壶衍鞮眼前。”

    张安世微笑道:“所以我在说出来前,早声明是常理,最后的决定,在乎陛下。”

    刘病已道:“成也鸡鹿塞,败也鸡鹿塞。于敌我两方均如是,确始料不及。”

    张安世一怔道:“陛下仍要以鸡鹿塞牵制壶衍鞮?然而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前车之鉴下,壶衍鞮再不会在无定河中游置寨,地底河起不到作用,鸡鹿塞将变为孤立无援的残城废堡。”

    刘病已默然不语。这是个艰难的决定,因必须顾及众兄弟的性命,一旦城破,荒漠逃生无路,故守鸡鹿塞是一条死路。

    唯一有利者,就是“环境”。

    在这方面,老天爷肯定站在守城的一方。

    刘病已坦然道:“地下河道再非通路,因多处坍塌,朕亦缺乏再闯一趟的勇气,故此匈奴人即使原地立寨,我亦奈何不了他们。”

    “壶衍鞮现时可肯定陛下在鸡鹿塞,对他来说,能干掉你,重要性不下于攻陷长安,能提着你的头颅返大漠,将尽雪自冠军侯霍去病所败、后又有常惠成功从单于宝墓中满载而回的奇耻大辱。那时大漠诸国,谁敢不俯首称臣。”

    张安世吁出一口气后,续道:“若知陛下继续坚守鸡鹿塞,几可肯定壶衍鞮将置无定堡于不顾,分出部分兵力压制无定堡,然后将往鸡鹿塞之路完全封锁,集全力攻打鸡鹿塞,那时我和犬子鞭长莫及,陛下是名副其实的孤军作战。”

    刘病已道:“在这样一面倒的情况下,壶衍鞮仍攻不下鸡鹿塞又如何?”张安世沉声道:“那将种下匈奴人亡族之因。”

    刘病已本仍犹豫不决,因为以这般冒险的方式,去赢取规模庞大的战争,流于将事情过度简单化。可是,死守鸡鹿塞的念头,总是挥之不去,难舍难离。

第四百四十八章 隔世回响() 
    难道是来自道心的坚持?自首步踏进古城废墟的范围,一股莫以名之的感觉从内心至深处涌出来,令刘病已与鸡鹿塞生出一种血肉相连、荣辱与共的奇异情绪。

    众兄弟入驻古城后,人人悠然自得,似若回到家里。

    或许这就是人和地的缘份。

    当发现水井的一刻,整座废城如从沉睡里活过来般,不单与无定河连结,也和百年前盛极一时的鸡鹿塞,产生隔世回响,感觉奇异迷离。

    他们像是着了鸡鹿塞的魔!

    刘病已情绪完全绝对倾向守鸡鹿塞,却不能不理性先行,寻得支持死守鸡鹿塞的诸般理由,不论如何薄弱,至乎站不住脚。

    陈汤道:“若我们放弃鸡鹿塞,改为去助守无定堡又如何?”张安世沉吟片刻,道:“我们或仍可以赢,可是主动权将落入壶衍鞮之手,由他决定以何种形式结束此战。”

    刘病已精神大振,道:“对!高手过招,就看何方取得主动和先手,又如何保持下去,使对方永无扳平的机会。现在我们争得风,若退而不进,便非寸土不让,千辛万苦、机缘巧合下得来的少许优势,拱手付给敌人。”

    张安世同意道:“确是如此。不过对方头几轮的攻势,非常难捱。”

    刘病已道:“壶衍鞮不这么做,我才担心。匈奴人最爱面子,又晓得朕在鸡鹿塞,壶衍鞮将抛开一切的来攻鸡鹿塞。然而人算怎及天算,鸡鹿塞后倚毛乌素,位处的风沙区内乃天下最奇异的地域,易攻和易守同时存在,亦等于难攻难守,恰恰如此情况,却是朕最能发挥所长的处所。”

    刘病已深吸一口气后,接下去道:“区区一座废城,守军不过千余人,壶衍鞮则军力仍在十万以,如久攻不下,将成霍去病以精骑破十万狼军的历史重演,那时壶衍鞮不心急如焚才怪。愈躁火愈易犯错,爱卿又于那时离寨突袭,壶衍鞮还可坚持多久?”

    张安世担心的道:“霍去病的兵力,是你们现时的几倍。”刘病已道:“加鸡鹿塞,我们的实力再不在当时的霍去病之下。”

    张安世双目明亮起来,道:“对!微臣是关心者乱,陛下更只在霍去病之而非在其下,此计确切实可行。”接着话音一转,铿锵的道:“微臣立即着人把敌寨夷为平地,并从无定堡运送粮货物资到鸡鹿塞去,派出匠人看有没有须修葺的地方,加强鸡鹿塞的抵御力。现成的有挡箭车,箭矢的补给亦非常关键。”

    “就这样决定。”刘病已仰首望天,从容淡定的道:“壶衍鞮来哩”

    张安世循他目光往阳光灿烂的蓝天瞧去,两头猎鹰在高空自由写意地盘旋。

    接着的五天,消息雪片般送往鸡鹿塞,让他们晓得壶衍鞮大军的动向。

    小长城不时有鸟妖的猎鹰飞过,却在数百丈以,众人虽瞧得牙痒手痒,却是莫奈其何。

    这段时间,亦是难得喘息休养的宝贵空隙。

    小长城可供改善的地方并不多,纵有大计,亦不可能在几天内完成。最大的改善,是在墙头通往两边角楼的入口,与十二座地堡的门洞,装蒙着生牛皮、能防烧的坚固木门,门设有可供射箭的活窗,平时可以封闭。

    从莫和达部队得来的大批木材,大部分给切割为一丈以内、大小不一的“檑木”,收置在角楼顶和楼内,余下的小部分,为长逾一丈、较重和粗的木干,就放在墙头,又或以之加固土墙的防御力。

    他们的浮沙内壕,只有半天一夜的寿命,早太阳出来,大地,不到一个时辰将壕内的水蒸干,毫不实际。

    面对毛乌素,壕堑的作用不大。风沙猛的一天,沙尘滚滚而来,二、三天的时间,可将壕坑填满沙土。故此众人想出在坑内种柱成墙之计,沿坑边深种长木干,成排成列。木材始终有限,故此木土墙只设于两道内壕,横竖土墙之前,高出地面约五尺。

    坑子、土泥,加矮木排,形成强大的防护力,可让兄弟们躲于其后方射箭,御墙和马面墙堡之间有二丈多的空间,供众人安全活动。至重要的是可保护成为命脉的水井。

    水井换新的木盖,若铺沙子,保证敌人除非踏足其,休觉有异。此为小长城最关键的秘密,敌人如认定小长城没有水源,肯定千方百计截断小长城对外的交通,好令他们缺水时活活渴死。

    人可以数天不进食,可是在干旱炎热的沙漠地带,无水半天都捱不住。血液变得稠浓后,“午间的恶魔”将到来作恶。

    天气变化,大地步入冬天,日间仍热得要命,晚却冷得要死。风势明显转强,尘暴转趋频密,有一个早,达三场风沙之多,虽是躲在小长城内,众人仍须吃苦,然而甜在心内,因沙漠和风沙成了他们的护身符,敌人攻打小长城,吃的苦头远大多了。

    补给方面,最重要的是弓矢,除一般的长箭外,还有大批短弩箭,足供他们使用,在未来两个月内,没缺箭之虞。

    第五天,壶衍鞮的先头部队抵达无定堡外北面的敌寨。

    在鸡鹿塞赶工的三百匠人,全体撤返鸡鹿塞,刘病已等重过初抵鸡鹿塞时的日子,四周茫茫荒野、沙漠,不见人踪,陪伴他们的惟只横亘南面的长土丘。

    边防军的探子依令离开已成险地的荒野,消息中断,并不好受,有点眼盲耳聋的不安之感。

    莫和达等缩在寨内之际,刘病已等多次出动,摸清楚远近形势,对无定河一带成识途老马,亦深深迷了这道剩是名字,已蕴含苍悲凄美、神秘幻变的奇异河流。

    刘病已从未见过一道河流,可以如此顽强地和沙漠纠缠抗争,留下巨大而执拗的河曲。于其流经的地域,有壮丽的峡谷,与流水缠绵的岛,若如明镜的湖,葱绿的田野。带来的生机,与沙漠成分庭抗礼之势,用它柔能克刚的方式,拒沙漠于其外。

    迎着黄土高原的寒风、毛乌素的风沙,越过沙漠和无数丘陵沟谷、山头梁峁,始于游的红柳河,北弯经无定堡后方,横过鸡鹿塞之南,过鸡鹿塞,最后南下投入大河的滚滚洪流。

第四百四十九章 半个神仙() 
    离开长安,过潼关进入大河,刘病已便与大河结缘,直至今天,仍没片时可离开大河的血脉和怀抱。

    刘病已等人瞧着第一线曙光出现东边天地交界处,天色仍暗沉沉的。

    赵广道:“今天有可能下雨吗?在沙漠地带,不下雨犹可,下起雨来,比任何地方要大。”

    刘病已记起穿过塔克拉玛干后,在其北面边缘区遇的那场大雨,确如赵广所言,像天崩塌了的样子道:“或许会下大雨,却不是今天。”

    陈汤道:“如陛下能借阳神预测下大雨的准确时刻,我们可借势突袭,趁雨攻,借雨遁,好似天兵天将。”

    刘病已晓得他对准确预测雪停印象深刻。事实,预测何时下雪,会比料得哪刻停止,容易多了。待要答他,许延寿登楼来了。哈哈笑道:“老兄愈杀愈狠,又手痒哩!”

    许延寿两手探出,搂着陈汤肩头,道:“看!我们是如何臭味相投,人人好勇斗狠,其他人对匈奴狼军闻风丧胆,避之则吉,我们则不放过任何寻他们晦气的机会。他奶奶的!我们何时可去寻乐子?”

    陈汤接回先前话题,问刘病已道:“有可能吗?”

    刘病已欣然道:“当然可能!不这么做正是蠢材。下大雨固然机会难逢,风沙亦然,不过却须在敌人重重包围小长城的情况下,方有可乘之机。如对方远在乌水或无定河,抵达前雨早停下来。”

    陈汤道:“微臣的意思:如果陛下预先掌握何时下雨,我们可在雨前半个或一个时辰出发,下雨方动手。”

    刘病已苦笑道:“像那次般的准确,只能在福至心灵下,偶一为之,否则朕至少是半个神仙。”

    赵广问道:“听陛下刚才言下之意,似认为壶衍鞮不会像莫和达般包围小长城。对吗?”

    刘病已反问道:“爱卿自己怎么看?”赵广双目闪闪生辉,俯瞰远近,徐徐道:“这么样一片荒漠,不可能长期包围,像莫和达般捱足一天半夜,已是极限。我可肯定现在莫和达悔恨得要命。希望壶衍鞮没斩他的头,斩了没我的份儿。”接而又道:“壶衍鞮压根儿不用围城。”众人目光落在他身,听他解释。

    赵广沉声道:“有两个原因,每一个都是可令我们致败的因素,且是明知如此,仍然没法改变。”

    石医师等正在下面水井旁闲聊,给许延寿俯头打手势,召他们来共商大计。

    听到赵广最后两句话,陈汤讶道:“赵兄弟为何变得如此悲观?”赵广淡淡道:“因为我们已入了局,这局游戏的玩法,全围绕着我们的陛下来进行。”

    陈汤瞧瞧刘病已,大讶道:“看陛下的神情,竟是连他也猜不到赵爱卿葫芦里的药。”顿了一下,又轻松的笑道:“赵兄弟想的东西从来异乎常人,猜不到很正常。”

    刘病已欣然道:“有一点赵爱卿确与我们有别,就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深陷在战争内,满脑子攻守打杀,唯独他一人,可从战争的泥沼抽身出去。”众人齐声起哄,闹成一遍。

    陈汤奇道:“赵兄弟的表情为何如此古怪,难道给陛下说中了?”

    赵广瞪着刘病已,问道:“陛下究竟是猜出来的,还是来自感应?因为微臣确是受到了启发。”

    众人静下来,事情忽然变得“离奇荒诞”,“引人入胜”。

    他们固然猜不到赵广提出却未解释的两个致败因素,更不明白刘病已看似说笑的话,却是“一矢中的”,却惹起各人的兴致。

    赵广道:“陛下先答微臣!”

    这句话是对刘病已说的。

    刘病已摊手道:“确属感应。”许延寿兴味盎盎的道:“这么说,赵兄弟亦是忽然想到,而非经“深思熟虑”而来。”石医师喝道:“谜底!”

    赵广“好整以暇”的道:“就是陛下两字。”刘病已吁一口气,悠然道:“朕开始有点明白。”

    众人目光集中往赵广处。

    赵广道:“刚才我们谈论到,若要将鸡鹿塞重重围困,是自讨苦吃,人多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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