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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部分

重生之草根皇帝-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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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嘶人叫。

    骑阵的情况,让人不忍目睹。

    木闩轰得战马倒翻,左倾右跌,骑士坠马,影响范围之大,是刘病已没想过的。

    际此战争”如火如荼“进行的一刻,再容不下妇人之仁,刘病已既没有留手,也不可能留手,务求杀伤最多的敌人、敌马。

    七、八排逾二百骑直接、间接的遭波及,本气势强凝的骑队立即”溃不成军“,后方的人马撞前方倾跌的敌骑,给卷进错乱中去,惹得在乱势外的战马“惊惶失措”,不受控制。

    乱势涟漪般扩展,雄师变为乱师。

    檑木的威力确不可低估,特别是贯满能量的“活檑木”,杀伤力等于朝某一范围,连掷百多颗投石。

    刘病已此时双手抓着最方的横闩,举离门架。

    三枝横闩里,以此最细最轻,重不过一百三十斤。

    东北方惨叫声传来,至少两人给旋动的门闩扫中,也难怪对方,表面看刘病已是随手旋出,事实暗含章法,觑准奔在前方数人的速度、方向和势子,有的放木,击不中才是奇怪。

    横闩来到手中。

    十多枝劲箭、六、七枝长矛,瞄准他射来投至。

    从唯一空档逸出来的数十敌骑,由西方杀至,”仇人见面,份外眼红“,立即和刘病已隔远“打招呼”。

    头顶墙头的敌人,正忙于应付攻寨的汉军,又以为寨内的己方人马,力足以收拾刘病已有余,到发觉情况出人意表,已失去地近的优势,未能及时阻止门闩被劫之祸。

    刘病已在威胁骤减里,灵觉天机全面回复。

    敌我形势瞭于胸臆。

    他一直盼而未得的慌乱,终于扩散,恐惧笼罩全寨。

    张安世大举来攻、刘病已的纵火捣乱,狼军下一直沉着气应付,然而值此生死一发的时刻,竟被刘病已成功夺门,又凭一人之力,弄得狼军”人仰马翻“,有力难施,”内忧外患“交相煎熬下,强如狼军也要吃不消,狼狈不堪,一时难以重整阵脚,即使重整,再无复先前成阵成势、门破迎敌的气魄。

    刘病已在矢矛临身前,将横闩高举过头,朝后翻去,两脚直撑。

    “砰”的一声,脚板同时命中左和右两扇门。

    刘病已就借撑门之力,朝后平仰。

    射至的矢和矛,不是从下方掠过,就是给横闩挡个正着。

    两扇各重三、四百斤的门扇,如没重量的纸张般朝外洞开。

    刘病已落回地,面对着的是漫野的火炬光,三支先锋部队打头阵,成功越过两道壕堑,以两排挡箭车在前,于二十多步外朝寨门推进,齐声欢喊的声音在没有阻隔下,如潮暴般涌进来,大添刘病已打开寨门、迎接己军的威势。

    寨门打开得正是时候,完成刘病已“无缝接合”的壮举。

    刘病已将横闩抛高,转身,两手疾伸,拔出横闩转半匝后插于其、面对他的两枝长矛,接着侧身撑脚,命中横闩。

第四百四十六章 气势如虹() 
    横闩应脚而去,硬撞往从左面冲来的敌骑。

    接着刘病已移前两步,一个倒翻,翻往后方墙头去。

    张安世不愧当代中土的兵法大家、富经验的主帅。

    自定下三面夹攻敌人立足未稳的大寨的计划后,他虽然不晓得刘病已凭甚么可营造出有利的形势,但依过往破敌的经历,深信刘病已有”鬼神莫测“之机,鸡鹿塞和无定堡边防军又实力强大、准备充足,遂抛开一切疑虑,来个“死马当活马医”。

    当张安世见到大寨的敌方主力部队,被精兵劲旅团牵制在鸡鹿塞,立刻”心领神会“,将攻寨的战车器械,于入黑后移往寨外平野。

    ”万事俱备“,只欠刘病已知会的烟花讯号。

    当刘病已发出第一个讯号烟花,张安世大喜,立令全军推进,此时即使收不到第二个讯号,亦毫不犹豫的攻寨,因已成一往无回之势。大军气势如虹,不得不发。

    汉军兵分三路。

    一路沿无定河南岸,攻袭规模和实力远及不北岸大寨的南寨另一路朝海流兔河源头进军,为骑兵部队,行动敏捷快速,利于截击伏袭,对付的是匆匆回师援救、从鸡鹿塞赶回来敌人的疲军。

    攻打大寨的部队则由张安世亲自指挥,且在前线压阵,搞清楚究竟发生何事,以便好好配合刘病已。

    当刘病已成功打开东寨门迎接,张安世不慌不忙,首先知会箭手,开门者为自己人,然后将挡箭车在寨外分两重排阵,箭手隐于其后,朝敌寨的寨墙和箭楼施射,压制狼军。

    本用来攻门的二十辆撞车直闯寨门,掩护随车攻寨、人数达五千之众的重甲军士,人人戴头盔,着厚甲,持长兵,以应付狼军精骑旋风般的冲击,缓制快、静克动。

    狼军从来非是善守之师,换过在正常情况,如汉军出塞反击,是正中其下怀,立即出寨迎战。

    在平野战里,汉军没一次不吃亏。如今次般攻入对方营地,绝无仅有。

    此时寨内狼军仍乱成一团,在攻寨军冲击下更是”溃不成军“,毫无还击之力。

    刘病已再无顾忌,放手大干,在墙头连杀十多人后,其中包括三个追击他的高手,改而攻打箭楼。

    己方的人已在墙头取得立足点,源源不绝的登墙头廓清敌人。

    兵力悬殊下,两刻钟的光景,大寨狼军全面溃败,幸存者打开西寨门,朝无定堡己寨逃去。张安世留下五千人处理敌寨,与刘病已往海流兔河北迎敌,一式骑兵,兵力达八千之众,沿海流兔河西岸行军。

    夹河推进的狼军,此时越过海流兔河中游。莫和达见无定河大寨失守,东有逼至之军,前路被截,如一旦开战,狼军肯定被断为东、西两边,陷入苦战之局。

    敌方挟大破己寨之威,”气势如虹“,狼军却是人疲马乏,岂敢迎战,忙教沿东岸的人马,渡河与西岸部队会合,往西撤退。

    刘病已早猜到,莫和达既无心也无力已方的攻势,”宜将剩勇追穷寇“,与张安世的八千骑兵穷追不舍,终于天明前半个时辰追敌人的护后部队。

    匈奴人一向以箭射称着,可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刘病已凭稳坐“天下第一神射手”的惊世箭技,于对方射程不及的距离,先射杀对方近三十名箭手,使其再无力护后,四散奔逃。

    张安世分出三千人追杀之,偕刘病已继续追击莫和达累添累的大军,天明时在乌水东滨追渡河的敌人,对岸就是攻打无定堡的敌寨,斩敌三千多人。

    混浊的乌水被鲜血染红,以百计的狼军尸首随水漂往无定河去。

    刘病已和张安世见好就收,班师东归。

    两人从前锋变为护后,怕在乌水敌寨的狼军忽然追击。

    红日初升,晚夜的严寒被蒸腾的热气取代。

    这片位于海流兔河和乌水间的辽阔区域,黄土丘一个个坟起地面,仿似黄色的波浪,蔚为奇观。

    在五百骑组成、张安世精锐的亲卫守护四方下,刘病已和张安世在附近最高的一个大土丘,高踞马背遥观十多里外的乌水和位于其西岸的敌寨。

    无定堡耸立于寨南五里处,背倚无定河,气势磅礴沉稳。

    比对起面对着的茫茫荒漠,无定堡像个坚毅不拔、永不懈怠的忠心护卫,屹立在毛乌素沙漠的边缘,绝不屈服在风沙的淫威下。

    无定堡的两边绿油油一片,笔直的穿天杨,茂密的榆槐树,沿岸紧挨,青翠葱茏。

    “耳闻不如目见”。

    假设这般一个强大的据点,资源丰富的区域,落入能征惯战的匈奴狼军手,鸡鹿塞必然难保。

    今战的关键,始终系乎无定河的控制权,而能否控制无定河,则看无定堡。

    无定堡后靠无定河,前临荒漠,巍然关外雄镇,堡南北长二百丈,东西宽百五丈,呈狭长形。堡墙内土外砖,高起五丈,堡坚墙厚,守之以猛将精兵,称得”固若金汤“。不过今趟面对的是塞外最强大的部队,且高手如云,准备充足,如若任敌人狂攻猛打,是否守得住,实为未知之数。

    朝这个方向看,刘病已和众兄弟”鬼使神差“的占据鸡鹿塞,打乱了壶衍鞮精心计算的部署,最终导致莫和达败走乌水,确对整场战事起了扭转大局的决定性作用。

    张安世以马鞭遥指乌水西岸的敌寨,欣然道:“在微臣与匈奴人的多次交手里,尚是首次发觉狼军也有胆怯的时候,换过以前,怎可能不离寨追击我们,怎下得那口气?”刘病已微笑不语。

    张安世瞥他一眼,道:“原因在他们晓得,陛下驾到,已是千真万确。”刘病已叹道:“早知此战获胜后,绝对瞒不过他们。”两军交锋,如若高手过招,即使蒙头遮面,二度相逢,可从敌方的风格招式,辨认出对手。

    刘病已又道:“真头痛。”

    战场的形势”瞬息万变“,”身不由己“,不充分攻击敌人的弱点,便是自己找死,哪到轮到有保留的余地。

第四百四十七章 亡族之因() 
    张安世从容道:“勿以为我们以前所有隐瞒你身份下的工夫,全是白做。在这里发生的事,于关内的人来说,既遥远又模糊,千真万确的事传到长安,会被当作谣言来看待。明乎此理,微臣再来个推波助澜,保证可进一步令事情模糊。即使有心人,亦只好疑神疑鬼。”

    刘病已道:“香文可从匈奴人处收得消息,将令我们的补救徒劳无功。”

    张安世不屑的道:“今仗壶衍鞮若败,陛下仍认为匈奴内部与香文勾通的人,仍可消息往来畅通无阻?”

    刘病已听得精神大振。

    他实在太累了,忘记了逼退壶衍鞮后的追击大计。

    现时与鸟妖的距离,又拉近一步。

    鸟妖授首,香文将被切断与匈奴人的连系。

    刘病已虚心问计,道:“如何可令朕曾在这场大战出现过的消息,化作疑似幻似真的谣言?”

    张安世道:“此事由犬子做工夫,只要说成陛下所以出现,纯为惑敌的手段,就是使人乔扮陛下,用之来收慑敌之效便成,还要真的连己方的外人都骗掉,方能收奇效,那即使有人生疑,亦会被这真正的谣言淹没,此为以假乱真之计。”又道:“早在陛下尚未抵达前,犬子已令下面的人,晓得他有此一计。”

    刘病已“心悦诚服”道:“爱卿想得周详。

    “我们的担心,或许是白担心,对边疆的情况,朝野下从来缺乏关切,多数时候边关的将士是自力更生。””张安世感慨的道:“本来要防的,是北帮的探子,现在已给微臣藉有人内应匈奴人,抓起了百多人,立即当众斩首,余党骇得四散逃亡,此时朔方除本土住民外,再无外来人。”

    刘病已心忖张安世的狠辣,自己是学不来的。问道:“活口招供了?”张安世哂道:“哪到他们不招供,没人可以在刑室内充硬汉,只要有感觉便成。”刘病已听得“不寒而栗”。

    张安世说得对,“感觉”是人之所以为人的天赋,也是最大的弱点,形成“感觉”是眼、耳、鼻、舌、身等五感,错综复杂的总成效,失去任何一感,均是“生不如死”的可怕后果,平时“身在福中不知福”,习以为常,岂知五感俱全,已是最大的福份。

    张安世道:“我们该如何处理夺得的敌寨?”

    刘病已道:“今次敌人损失极巨,兵员和战马的伤亡不在话下,又失掉大量粮货物资,士气的挫折尤为沉重,不过匈奴确为经得起考验的雄师,若我们因胜生骄,将吃苦果。”

    刘病已是人生路不熟,剩是对鸡鹿塞在战略的掌握,已属“盲人骑瞎马”,误打误撞。但话说回来,如事前和张安世商量,张安世肯定大力反对。

    基本,张安世没打过鸡鹿塞的主意,在战略是对的。而刘病已和众兄弟之所以没有“殉城”,皆因有地底水道。由此可看到战争成败的不确定性,从来出人意表。

    现在一切回归常理,反瞧出虽初战得利,却非压倒性的胜利,因壶衍鞮的大军仍源源不绝的开来。其他不计,剩是匈奴最精锐由哥舒率领的金狼军,等若一个扩大多倍的精兵劲旅团”,本身的实力足以攻陷无定堡,若没有张千秋的二千精兵把守,就像以牛刀去宰鸡般轻易。

    今次匈奴人倾巢而来,与当年对仗的李陵大军不可同日而语,和莫和达高手团的交手,以及昨夜在敌寨内亲睹对方“临危不乱”的应变能力,印象深刻。

    怎样方能“以奇制胜”?

    陈汤问教道:“依大帅的看法,我们该如何利用眼前争得的风和优势?”张安世道:“若依常理,我们应寸土不让,将主力移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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