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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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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可以显灵,再次击败日军的侵略。

    不过,由于当时已是现代社会,由封建皇权任命城隍的制度已不存在,于是,陈化成和霍光一样,成了没有委任状的上海城隍爷。此外,由于上海城隍庙建筑规模有限,很难再建一座新殿来供奉陈化成,后来,这位近代上海老百姓心目中的“新城隍爷”的塑像,便被安放于宝山陈化成纪念馆。

第二百九十七章 无双国士() 
丙吉哭得很伤心,张安世心里也不是滋味,就连韩增的眼圈都红了——他与霍光没有恩怨,这是真的;而且皇帝陛下也哭了,大家都知道,这里面还是有真有假,但经过丙吉的苦心斡旋,这次的眼泪里仍然是真的成分多于造势。霍光这辈子交下丙吉这样的朋友,也算是值得了。

    最后让我们用皇帝陛下的诏书,来给霍光”盖棺定论“吧,诏曰:“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宿卫孝武皇帝三十余年,辅孝昭皇帝十有余年,遭大难,躬秉义,率三公、诸侯、九卿、大夫定万世策,以安宗庙。天下蒸庶,咸以康宁,功德茂盛,朕甚嘉之。复其后世,畴其爵邑,世世毋有所与。功如萧相国(萧何)。”

    不过,皇帝陛下依然没有停止算计朝廷的脚步。霍光的丧礼一完毕,他就开始动手了。这时候大家才明白为啥他之前那么高规格的制定霍光的葬礼、以及无端封了霍禹、霍山如此高位……

    地节二年整个三月,朝廷里都在忙着霍光的丧事,转眼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许广汉的脚步是如此地急,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跨进清凉殿的门槛,小黄门谄媚讨好地冲他微笑,恭敬地请他入内。

    案后的刘病已身穿黄色常服,正手持奏书细细阅览。霍光死后,虽然霍禹也进入中朝尚书,但显然霍禹的威望远远不及霍光,由尚书递呈给皇帝的奏书比原先的量多了一倍。

    许广汉道:“陛下!”

    刘病已搁下书简,目光深邃,浑身散发出大汉皇朝至尊的威严气息。

    俗话说的好:“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朝!”霍光死了,朝堂上多了许多骑墙望风的墙头草,这会儿他要是不懂得抓紧机会回收权力,那他这个皇帝就真的是傻瓜一个了。

    刘病已挥手让待女等闲散人士退下,书房里只留下他和许广汉,许广汉将藏于袖中的一封方底帛袋递了上去,脸上有努力掩藏,却一眼都能让明眼人看出的喜气,“这是魏相托臣上呈陛下的。”

    刘病已也开心地笑了,用剪子挑开封口,取出里面的一块折叠的方方正正的素书(虽然刘病已已造出纸,但尚未不规模推广),“这个魏相不枉朕的提拔!”

    素书上端端正正地写着:“国家新失大将军,陛下宜尽快擢升有功之臣接替空位,勿使权力空置,引起争权之事。宜以车骑将军张安世为大将军,不可令他再兼任光禄勋之职,可令其子张延寿为光禄勋。”

    “用张安世吗?朕也正有此意!真是‘异曲同工'呵!”刘病已微笑着将缣帛叠好,放到烛台上点了,扔到空置的笔洗内。缣帛瞬间化为灰烬。

    许广汉道:“倒还真看不出魏相也是这么谨慎的人。”

    刘病已轻松的道:“父亲和他关系很好吧?”

    许广汉道:“这几年为父确是和他交往甚多。”

    刘病已长长地吁了口气,“辛苦父亲了!为了朝堂之事累得父亲如此辛苦。”

    俗话说得好:“好话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听到皇帝女婿如此“体贴入微”的话语,许广汉心里一阵感动,多么好的皇帝,多么好的女婿!只可惜平君那孩子福薄了点,不能陪伴他一起到白头!许广汉想到自己惨死的女儿,不禁心头一酸,热泪险些从眼角滑落,他怕刘病已看出来,心里不畅快,但脸上勉强装出喜笑的样子道:“陛下说什么呢,同事之间,本来就应该多多走动,说什么辛苦呢?”

    刘病已双目望着许广汉,刚刚年过四旬,正值壮年的许广汉却明显地“老态龙钟”了,背已经驼了,脸上没有胡须可以遮掩,脸上有了老年斑,眉头的皱纹叠加在一起,使得他看起来更加沧桑。

    刘病已想起小时侯对许广汉的印象,那时他觉得许广汉又高大,又英俊,难怕遇到再为难的事,脸上总带着笑意。再看看现在的许广汉,就像一个小老头,刘病已的眼眶也不由自主地湿了,为人子女,他本该带给眼前这个老人一个尽享“天伦之乐”的生活,而不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父亲!”刘病已起身绕过书案,挽起许广汉的胳膊,“请为了我,多多珍重!”

    次日,刘病已颁下诏书,任命魏相兼任给事中,参与皇帝决策。

    至此,一个可怕的政治推手,即将横空出世!!

    魏相努力的目标,现阶段就是要成为“无双国士”,至于更长远的目标,则是成为高祖皇帝时的贤相萧何、曹参,当然这是后话,我们不详细说。

    当年孝文皇帝还是代王的时侯,他能够入主长安,坐上大汉皇朝的至尊。谁的功劳最大?当然是太尉周勃和丞相陈平。所以刘恒当皇帝后,对周勃和陈平两个人非常尊敬,经常“嘘寒问暖”。陈平是个文官,知进退之道,所以为人做事,遵守做臣子的本份;周勃却是个粗人出身,诛灭了诸吕,拥立代王为皇帝,威震天下,得到了厚赏,居处尊位,跟皇帝说话,仿佛是在家里跟妻儿耍威风似的,全不把刘恒放在眼里。

    在这种不利形势下,是谁替刘恒把周勃威风灭掉,让他变得规矩的?那个人,就是猛人袁盎。猛人袁盎奋斗一生,最大的荣耀是,被当时人称为“无双国士”。在袁盎之前,汉朝只有一个获得此殊荣。那个人,就是韩信。韩信之无双国士之称号,是他的伯乐萧何在刘邦面前封的。

    袁盎私下里告诉刘恒,要当皇帝就要当至尊。要当大汉皇朝的至尊,就不要对臣子们太过客气,特别是周勃这类人,必须把他的骄傲的气焰打下去。要打下去,就必先树威。

    于是,在袁盎大力主推下,在认真学习和执行下,刘恒越来越有天子的威仪。最后,周勃被免去丞相职务,前往封国,后来又被廷尉捉掌,关进监狱,周勃历经”九死一生“,才从狱中脱身,他感慨道:”我曾经在战场上统帅过百万大军,然而现在才知道狱吏的尊贵呵!“,经历过周勃的事情后,群臣们谁也不敢对皇帝的所作所为再”妄加评论“。

第二百九十八章 安邦定国() 
今天,魏相要做的工作,就是继承袁盎遗志,把被过去几十年里,被霍光扰乱的朝纲给恢复过来,让皇帝重新恢复至尊的地位。而刘病已要努力的方向,就是以孝文皇帝为榜样,开创出大汉皇朝的中兴盛世。“路漫漫其修远兮!”,俩人将为了达成各自的目标而奋斗不止。

    事实上,皇帝树威弄权,并非袁盎和刘恒之首创。其思想之集大成者,乃先秦诸子法家代表韩非子。在诸子当中,其思想最受皇权欢迎的,非韩非子莫属。韩非子认为,皇帝安邦定国,三字足矣。那就是,法,术,势。

    所谓法,就是法律法规。无以规矩,不成方圆。法居其首,相当重要。所谓术,就是玩弄权术,驾驭群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博弈之术。只有在博弈中压倒群臣的,才会有势。所谓势,就是势力,威势。威摄天下,谁敢不服。臣服天下,那就没什么事是办不成的了。

    现在终于看清楚了吧。树威,必须玩术;玩术,就必须在诸多因素中,寻找平衡点和制高点。在魏相看来,张安世就是刘病已和霍氏子弟之间的平衡点,拉拢张安世就是站到制高点。丢掉张安世这粒好棋,有可能失一棋,满盘皆输。这个道理,刘病已也深深明白。

    四月份,御史大夫魏相给皇帝陛下上了一道奏折,是这么说的:“大将军已经走了,总得有人补缺,以免有不法分子起不臣之心。我认为车骑将军张安世可以升任。”

    向皇帝陛下建议官吏任免,是魏相的正当职责,在这个节骨眼上,也只有他说这个合适。魏相上的这封奏折实在是很对皇帝陛下的味口,可谓是“一箭双雕”。

    第一。拉拢张安世,以对付霍氏集团一直是皇帝陛下既定的方针;现在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已死,张安世已经成为朝堂上“举足轻重“的人物,而且张彭祖更是在刘病已登上帝位后,就登上了待中之位。

    待中是什么人呵,那是可以跟在皇帝后面在宫里到处晃荡的人,另外一个按汉律可以这么做的人是中常待,可是,中常待一般只有宦官才能担任呵。

    当今天子一向不太重用宦官,但是对张彭祖这个待中却看得很重,不仅把他看作是随身的秘书,平时让他管理文书,在遇到紧急的事情时,也会咨询他的意见。正因为皇帝陛下如此重视待中,在朝堂中,他的地位也就“水涨船高”,别说地方的州郡刺史,就连朝堂上的三公九卿也要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否则,这位张待中随便在皇帝陛下进言几句,让皇帝陛下有了一个坏的印象,自己的前程就危险了。

    第二。则是试探一下霍禹等人的反应,这些官二代,年纪轻,资历浅,平时打交道较少,再说大将军一职,霍光做了十几年了,现在一下换人,看看他们如何反映。

    霍禹看到魏相的奏折后,心里有些不舒服,毕竟大将军不是自己,不过他一想,张安世也是霍光生前提拔重用的人,而且和霍家也结了亲,大将军让他来当,总比让赵充国、韩增这些人来当好呵。所以,他没有阻拦这封奏折,直接上报给了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马上任命张安世为大司马大将军,可惜的是,对于张安世来说,这个任命自己实在是不能接受。

    历史已经证明,主动送上门的好官,不是好东西。当年孝武皇帝罢免石庆,任命公孙贺为丞相。没想到,公孙贺不但不感兴奋,反而悲痛异常,伏地痛哭,就是不肯受印。公孙贺之所以不敢受印,不是丞相印不好,而是他没那个命受用。自刘彻登基以来,皇帝任命的丞相,除了老狐狸公孙弘正常死亡外,其他人几乎无一有好下场。如果公孙贺受命,那他就是下一个没好果子吃的。果然,公孙贺当丞相没多久,就受到巫蛊案的牵连,满门抄斩。

    古人云:”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今天,对于张安世来说,历史仿佛就要重演,如果不拒绝皇帝的意志,等于将自己往油锅里扔。可是,要他如何拒绝皇帝刘病已?当初,公孙贺死活不受印时,惹得刘彻很是不爽,简直都想拿印子砸人了。公孙贺都办不到的事,我张安世能办得到吗?两个字,难啊。

    像公孙贺了解刘彻一样,张安世当然知道刘病已要想干什么。一直以来,因为上天那不可抗拒的力量,他和霍光紧紧地拴在一起,成为霍光的坚定战友。

    今天,霍光走了。按道理,霍光的大将军位置,应该留给霍家。只有这样,才能保住霍家传统的势力范围。然而,刘病已却不按常规操作,拉张安世去坐霍光空出来的位。那不等于是给霍家难看吗?此举所为,直接引发的后果就是,霍张联盟即可自然瓦解。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张安世是霍光的一面坚强的后墙,没有张安世这面墙挡风,霍氏全族可能都要得伤风感冒。刘病已这招拆墙之术,高,实在高啊。

    一想到这,张安世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抖。打完冷颤,张安世回过神后,才发现春天刚刚过去,现在已是人间四月天,哪是什么腊月冬天。张安世又突然想起,刘病已还在看着他,等他说话呢。

    张安世抬起头,看着刘病已,仿佛看着一尊带着寒冷、肃杀之气的塑像,当年的孝武皇帝似乎又重临人世,慢慢地,两人的面孔重合在一起,迎面朝他扑来。

    张安世双脚终于坚持不住了,他扑的一声,摘下帽子,趴在地上哀求道:“臣安世昧死以奏陛下,臣蒙陛下垂爱,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陛下之明,臣闻《礼记·中庸》有云:‘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臣本当肝脑涂地,以报君恩,奈何臣‘才疏学浅’,实难担当此等大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第二百九十九章 过目不忘() 
刘病已事前就想过张安世的反应,可是如今他的表现仍然让刘病已觉得有些过份了。陛下城府很深,只是微笑着对张安世说道:”张卿太过于谦虚了,像你这样的国之重臣都担不起这付担子,还有谁能够胜任呢?“

    车骑将军张安世闻言,既不奉命,也不再辨解,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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