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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汉起-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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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骂。

    而且刘太守曾经因为军属工作做得好,受到朝堂嘉奖。如果这会处置这些军属,相当于自己打自己的脸。

    几天之后,不厌其烦的刘太守终于搞清楚源头,让人叫刘备过府一叙:“玄德,这是我的家务事,你为何要趟这潭浑水?你为他出头,就不怕我秋后算账!”

    刘备:“文胜兄在诗文上的才华,全幽州没有人能比得过,整个大汉也是屈指可数,不得不为国家惜此人才。”

    刘太守怒道:“这里面的事,跟你想的不一样,我女儿是冤死的,一定要让罪魁祸首偿命。郦炎一天不招供,一天别想出来!”

第145章 幽州刺史刘虞() 
“府君的意思是郦文胜在包庇某人?”

    刘太守:“你不应该问我,该问他们郦家!你也姓刘,胳膊肘怎能往外拐?女儿在家时懂事、孝顺,结婚时郦文胜满口答应一定照顾好她,可如今永远见不到了,去世时还不满二十岁啊!我虽是一郡之父母官,更是她的父亲,怎能不查明真相!”

    刘备:“是非曲折,自有公断。但如今文胜兄在牢狱中已患重病,垂垂将死,府君难道希望失去女儿之后又失去女婿么?或者让外孙不满一月就连失双亲。”

    刘太守:“一个年轻人,牢房住几天,不至于吧。”

    两人下狱一看,果然郦炎垂垂将死。

    看到自己欣赏的女婿,北方最有名的大诗人,如今这般模样,刘太守心里也极不好受,吩咐给郦炎换个房间,延请医药,加些供养,好生照顾。汉以孝治国,同时也强调父慈子孝,作为岳父的刘太守若是逼死闻名于世的大诗人女婿,绝对是一起很严重的政治**事件,御史、州刺史知道后一定会弹劾和介入调查,很可能因此丢官去职。

    刘太守终于开出条件:“我可以放他一条生路。但止戈必须由我刘家抚养,跟我姓刘。宝贝女儿不在了,看着外孙总算留点念想。”

    。。。

    刘备又去给郦炎的母亲做工作。

    郦母:“不行,不行。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我郦家的孙子自然应该姓郦。”

    刘备:“若不答应,刘府君恐怕会把文胜兄弄死在监狱里。”

    郦母:“草菅人命的事,他敢!她要敢作死,老师就到洛阳公车属向皇帝告状。”

    刘备这下是看出来了,郦炎的母亲是个懂诗文的女人,否则也交不出郦炎兄弟。

    同时也是很强势的母亲和婆婆,而刘府君的女儿是大家族的贵女,怕是婆媳关系难以处好,她的死或许跟郦炎母亲有脱不了的干系:“退一步海阔天空,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这几年经常大赦,只要把文胜兄的命保住,凭他的才气,在州郡为官一点不难。文胜兄还年轻,之后另娶妻生子就是。”

    好说歹说,郦母始终不肯同意。

    刘备怒了,拿出郦炎的绝命书,往桌子上一拍:“你一个老人家怎么这么倔强,非要跟儿媳妇、儿子过不去,儿媳妇死了还不够,还要把儿子弄死才好吗?”

    他愤怒之下出手,竟然把桌子拍裂、拍塌了。

    郦母指着刘备又怒又怕:“谁家的野小子?父母怎么教养的!”

    若不是郦兴让拉住,刘备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刘备:“你这个人怎么把好心肝当驴肺?行了,今天只是来通知你一声。别以为文胜兄扛了牢狱,就没你责任,贵儿媳怎么死的,你比我清楚!”

    郦母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的?”说了才发现,等于不打自招,急忙改口,“你说什么,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见郦母继续撒泼,刘备长长的叹了口气。

    原来真是郦母导致儿媳死掉,作为孝子的郦炎背了锅。怪不得他那样有名气,得刺史和多个郡守赏识也救不出来。怪不得郦炎要写绝命书!一口咬定是自己的责任,一心求死,原因多半是在对母亲的尊敬和对妻子的愧疚之间挣扎吧,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死生相许。没想到一个清高的大诗人,家中也会上演如此绝命闹剧。

    郦兴让拉着怒气冲冲刘备出来,一下就给跪下了:“阿父去世的早,多亏阿母含辛茹苦、严厉督导,我和文胜才能读书有成。或许是因为我们平时都不敢忤逆,养成了她的脾气。愚兄求你不要揭发阿母的责任,郦家一定念着你的恩情。”

    郦兴让迅速写了封信,按上手印:“作为伯父我就是止戈的抚养人,写的书状算数,止戈可以带走,还请务必救文胜活着出来。”

    。。。

    刘太守和郦炎家的这出家庭血案,已经超出刘备的想象,同时也不适合涿郡调查,毕竟刘太守本身就是苦主。

    刘备飞马去蓟县,将刘太守的告书、郦炎写的三篇遗书交与幽州刺史刘虞。

    刘虞既吃惊于三篇遗书文笔过人,又惊叹于案情的复杂,更疑惑如此家庭血案怎会发生在一郡郡守与一位大诗人之间。亲自动身到涿郡查案。

    通过三天的讯问,首先反复盘问产婆、郦家下人、刘氏从娘家带来的人,之后问询郦兴让夫妇,最后才是郦炎、郦母。

    事情的起因是郦炎与刘太守女儿刘氏的婚姻,刘氏长得乖巧,家庭富有,在家中一向备受宠爱,同时也养成任性的脾气和大手大脚的习惯。入郦炎家门一段时间后,刘氏发现万人敬仰的大诗人实际上生活清贫,更受不了的氏在生活中完全婆婆之命令是瞻。郦炎虽然非常爱护她,几乎是千依百顺,但一遇到她与婆婆意见、习惯相左,全部都要她顺从婆婆,在娘家她父母手中的珍珠,在夫家却是扫地的扫帚,家庭地位简直从天上到地下。于是媳妇和婆婆逐渐积累矛盾。最激烈时,郦母甚至动手打怀孕的刘氏。

    或许是养胎不善、心情不好,导致刘氏难产。产婆、医生说或许只能保住一个,建议保住大人。郦母听医生说多半是男孩,决定要保住孩子,舍弃大人,并将刘氏从婆家带来的侍女、婆子撵走,强迫产婆、医生保孩子。刘氏因此而死。

    郦炎咬死说他当时突然中邪发疯,导致妻子难产死亡。即使刺史刘虞表示已经证据确凿,郦炎依然不松口:“母亲无罪,有罪的是我。要杀要剐,我都认了!”

    在证据面前,询问郦母就容易很多。她表示:“是又怎样?这是家事,你们管不着!”

    录下笔录,挥挥手让喋喋不休的郦母出去。刘虞闭着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虽对案情经过已十分清楚,但儒家的宗法制度下,却清官难断家务事。

    王荣因为对破案更好奇,作为书吏全程协助讯问,扔下毛笔,揉着酸疼的手腕,心情低落的扑在刘备怀中:“我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婆婆成了催命鬼,丈夫在妻子危难时无所作为,事后还帮婆婆遮掩,令刘氏含冤而死。

    玄德你会变成这样么?

    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你母亲的?

    我不生孩子,我不生。

    我想父亲,想兄长啦,还有去世的母亲。”

    听到王荣的话,刘虞眼睛一张开,有了决断,召集双方当事人:“郦母有罪罪不至死,减轻一等判罚流放。郦炎包庇母亲,念其亲亲相隐,拳拳孝子之心,罚二十金,不判罚入狱,就在本县服一个月徭役。郦母、郦炎没有尽到婆婆和丈夫的责任,故而刘氏与郦炎之子交回刘氏娘家扶养。”

    刘太守当即表示同意。

    郦炎则说母亲年事已高,恳求代替他服流刑。

    只有郦母大吵大闹,冲上来手撕刺史刘虞,被两个儿子死死抱住,大哭道:“你们三个姓刘的,合伙起来欺负我们郦家,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啦?作为婆婆我管教儿媳妇还错了?我要到公车署上书!不信告不倒你们!”

第146章 妻妾() 
接到臧旻的信,催促刘备尽快带人到并州汇合。

    刘备前几天忙着拯救大诗人郦炎,都没时间好好跟母亲和女儿团聚,于是每天晚上抓紧时间抱着乌敏英、祁黄芩胡天胡地,大被同眠,肆意放纵。

    祁黄芩见乌敏英有了女儿,姑姑祁胭脂有了儿子,相当羡慕,对情爱之事变得异乎寻常的痴心,天天纠缠着,面对男人在床榻间的要求和花样,无不一一照做。

    乌敏英则想生个儿子,两年时间,刘备家现在已是田土数千亩,牛羊成群,马匹成队,部曲佃户数百。她已经生下长女,如果能生下长子,就算不是嫡出,相信一定能够分到数十万家产。

    王荣却远远躲着,每次见到刘备,仿佛见到鬼一样,恨不得转身就跑。刘备只能叹息与熊掌不可得兼。

    后来遣乌敏英问了才知道,王荣是听见两女此起彼伏的叫声,以为刘备有晚上打女人的爱好,联想起郦炎那可怜亡妻,担心身板小承受不了,所以跑得比兔子还快。

    知道误解两女的叫声后,王荣更不敢见人,晚上每当听到压抑的呻吟声就无比羞涩。同时也充满幽怨,“臭流氓,才十几岁就两个侧室,还有个暧昧的夏侯蓉,以后不知会怎么样呢!我当时的选择是不是错了?”

    白天,王荣完全没闲着,天天跟在刘母耿氏后面,乖巧的不得了。耿氏对这个善歌舞、通音律、明诗书的、能算账的小姑娘非常喜欢,常说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王荣祖父王苞为中郎将的家族背景,也给她加了很多分。

    许多年前,刘备父、祖做主楼桑里时,耿氏还年轻,协助婆婆管了几年家。那时候直辖的田土不过数百大亩,算上族人的也不过一两千大亩,管理起来也不算费力。如今两年时间,家业从数十大亩,扩展成数千亩,而且分在涿郡、渔阳郡两处,刘备又不在家,乌敏英、祁黄芩对耕作不算在行,每到农忙时节,耿氏忙的昏天黑地,觉得特别吃力。

    耿氏越发得想给刘备找个懂得管家的女人,恨不得过了年就把王荣娶进家门:“玄德,你倒是给个阿母个痛快话,多久迎娶王姑娘进门?”

    刘备:“王姑娘的父亲早已疏通了关系,准备明年春天送她入宫。她来幽州真实原因是避避风头,免得冀州刺史公孙度抢她去做侧室。

    这是她父亲的来信,她兄长王斌就在张虎家住着,说若劝不了王姑娘回家,就一直住着不走!”

    耿氏皱着眉头看了信:“措辞傲慢的很,看来他父亲看不上你这个新贵。既然要入宫,为何当时要嫁给公孙度为侧室?难道真相信上说的那样被逼的?”

    刘备:“我猜王章以为荣妹在贼窝里失了贞洁,所以急急匆匆的胡乱做了决定。后来弄清楚了,就改了决定呗。”

    耿氏摸了摸孙女的脸蛋说:“胡说八道,当父母的怎么可能连这事都弄不清楚!王姑娘容貌顶尖、知书达礼。尤其是性格温顺,比那三个骑马弯弓的乌桓女人脾气好太多,不论你今后做官还是做生意,都是贤内助。”

    刘备接过萌哒哒的女儿:“母亲知道了?你看雪梅多可爱,她母亲也不容易。来阿给阿父亲一个,叫阿父。”

    “阿。。。父,父。”

    刘备:“你看她多乖,总是温暖的笑着,长大后肯定是个绝色美人。”

    耿氏扭住刘备耳朵:“祁胭脂一年过来多少次,我能看不出来?她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可你们干的什么事啊!还把我孙子弄到草原上去。

    三个乌桓女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你就不能口味正常一点,讨个汉女?反正我不管,一定要把王姑娘娶进门!”

    。。。

    一家庄园墙根外,一只黑狗喜滋滋的啃着骨头。

    不远处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八九岁的小女孩眼巴巴地看着。

    “兄长我饿!”

    “我也饿。”那男孩拿起一根木棍,兜里揣上几块石头,畏畏缩缩地向那黑狗走去。

    黑狗明显发觉的男孩的意图,护住骨头转头盯着男孩哮吠。

    小男孩仿佛看到狗在跟他炫耀,仍然不管不顾的靠近,拿起石头一块一块对狗扔过去,那狗中了一下,呜呜痛呼两声,夹着尾巴往狗洞里面跑了。

    小男孩大喜,将脏兮兮的骨头和馒头捡起来,骨头和半个馒头都给妹妹,他自己只分了小半个馒头。两兄妹偎依在门外互相取暖,期盼着冬天明天就过去,春天马上就到来。

    门开了,一个锦衣少年牵着刚才那只黑狗,带着几个仆人:“是谁打了我的狗?原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上,给我打!

    咦你妹妹倒有模有样的,是个美人胚子。”

    。。。

    “玄德,慢点,等等我,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李定跟在刘备后面,胖胖的身躯与搀扶他的刘朗一比,一个胖圆,一个高瘦,对比十分强烈。

    刘备将粮食、钱、肉蒲发到一户户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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