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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德意志涅盘-第97部分

小说: 德意志涅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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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他们纷纷力劝希特勒放弃这个过于激进的念头,称即便是真的要与昔日敌人英法开战,也至少应当再有10年以上的准备时间。对于三人的畏缩不前,希特勒心中极为不满,他决心将这些阻碍他实现胸中宏图的绊脚石全部踢开,让他自己成为执掌民族船舵、再没有其他反对杂音出现的绝对主宰。

    很快的,勃洛姆堡就将把柄送到了希特勒手里。这位元帅的发妻已经于1932年去世,当了五年鳏夫的他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认为续弦的时机已经来到。1938年元旦刚过,他便排除种种阻碍,和他青春俏丽的私人秘书格伦举办了婚礼。然而,正当这位发花痴的元帅新郎和他的新婚少妻度蜜月的时候,德国警察署却查出了格伦曾经有过当妓女的记录。而在保守的军官团内部眼里,最高级的军人和一个妓女结婚是绝对不能被容忍的。当希姆莱将这份证据呈递到希特勒面前时,后者旋即就免除了勃洛姆堡的国防部长一职。

    弗里奇的倒霉是和勃洛姆堡同时发生的。或许是出于这位陆军总司令对党卫军和秘密警察的反感态度,抑或是身为希特勒近臣的希姆莱、揣摩出了元首的别样心思;就在希姆莱向希特勒呈递出勃洛姆堡的新婚妻子有妓女从业史的证据同时,他还拿出了另外一份精心炮制的黑材料,污蔑弗里奇犯了鸡尖罪。希姆莱称,考虑到弗里奇始终未娶,因此这位陆军总司令很有可能已经“屈服于嗜好”。

    面对这份言之凿凿的证据,希特勒在潜意识中登时就选择了“愿意”相信。他要求身陷丑闻的弗里奇立即辞职,并配合军事法庭展开调查处理。尽管弗里奇被这种卑劣的诬陷气得浑身发抖,但他却并没有坚持在陆军总司令的位置上留任。而随着弗里奇的离职,中枢权力也就彻底的离他而去,尽管之后这名将军成功洗刷了冤屈,但希特勒却是不可能再把陆军总司令还给他了。

第144章 德奥合并() 
在连续罢免两位最高级别的军人之后,希特勒旋即对国防军架构展开了全面的重组。

    希特勒废除了勃洛姆堡曾经担任的国防部长职位,由他自己亲自担任三军统帅;隶属于国防部长的战争部也被撤销,改组为将在今后闻名遐迩的“武装部队最高统帅部”(okw),陆海两军都隶属于其下。希特勒是它的最高统帅,在他下面有一个参谋氏,却有一个叫得很响的头衔:“武装部队最高统帅部长官”。这个职位畀予了奉承拍马的炮兵上将凯特尔。经过一番斟酌之后,希特勒选择了勃劳希契就任新的陆军总司令,这位将军对国社党的态度远比弗里奇来得热心。

    与此同时,外交部长纽赖特也被希特勒解职了。思想浅薄、态度恭顺的里宾特洛甫继承了他的位置,其仅仅只是充当一个传声筒的角色。在外交层面,希特勒早已展现出了他无与伦比的天才,目前所有的决策都是由他所一手制定!

    正因如此,国社党喉舌人民观察家报便不外乎在1938年2月5日刊登出了触目惊心的标题:一切权力高度集中在元首手中。只有这一次,戈培尔博士没有过甚其词。从这天开始,妨碍希特勒的最后一些保守分子都被清除殆尽,外交、经济和军事的决策大权已经集中在他的手里,武装部队也直接在他的统率当中。解决内忧的希特勒,旋即便全身心投入到了对奥地利的吞并中去。身处柏林的他密切注视着各方势力对奥地利乱局的反应,并很快窥破了维也纳的破绽所在。

    2月12日,鉴于奥地利境内日益紧张的局势,希特勒和奥地利总理许士尼格在贝希斯特加登举行了首脑会晤。希特勒在这次会面中显得极为咄咄逼人:他提出即便许士尼格不辞职,也要任命英夸特担任内政部长,且拥有主管警察和保安事务的权力;此外,许士尼格还须要委任另一个亲**的人格拉斯?霍尔斯特瑞为国防部长。如果许士尼格拒绝,那么驻扎在德奥边境的20个师就会立即进军。

    在希特勒的威胁下,举目无援的许士尼格最终只得妥协了。他悲哀地发现意大利已经投入到了德国的怀抱,再不关心奥地利的独立;而捷克斯洛伐克也不想掺手这件事情,平白得罪德国这个强敌。英法苏波等国或反应迟缓,或作壁上观,没有人愿意为奥地利内政的这点“小事”而劳心费力。2月16日,回到维也纳的许士尼格公布了改组后的内阁名单:军队领袖国防部长正式易帅;而英夸特也如愿以偿的成为了内政部长,并掌握了令人生畏的对内国家机器。

    这份任命无疑是给奥地利第一共和国的独立敲响了丧钟。由于英夸特成为了警察的掌控者,这便使得奥地利境内的国社党徒变得更加不可一世:他们四处制造骚乱,用暴力手段驱离政府在当地的公职人员,而不用担心受到任何的惩处。由于局势不稳,奥地利的正常经济秩序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状态,银行里有大批外国户头和本国人民提款。外国商行担心出事,纷纷向维也纳取消定货。外国游客原来是奥地利经济的主要来源之一,也被吓跑了。此时,许士尼格的政府便如同是烈阳下的水珠,正在以无可挽回的速度走向消亡。

    经过几周绝望的煎熬,黔驴技穷的许士尼格在3月9日做出了他的最后一搏:他宣布将在四天后的3月13日举行全民公投,由奥地利人自行决定究竟是维持现有的独立,还是成为大德意志的一员。这一举动登时让希特勒感到了极大的焦躁和愤怒。当前奥地利国社党得到的选票甚至还没有达到多数,如果让这次全民公投成功举办,那么以信奉天主教为主要群体、且和普鲁士德国有着数百年恩怨的奥地利人,将极有可能做出不利于自己的选择!

    希特勒当即召集了他的重臣将领,并开门见山的提出要用武力对奥地利实施占领。3月12日被确定为进攻的期限,驻扎在德国南部的三个军旋即开始进行战争动员。11日凌晨,柏林向维也纳下达了最后通牒:通牒中要求许士尼格必须在24小时内辞职、取消公投、同时令奥地利总统米克拉斯任命英夸特为总理。

    3月11日,这是一个至为平凡普通的灿烂春日,然而在柏林的总理府,焦躁的希特勒却在办公室内一遍遍的绕室狂走。他不仅是在等待奥地利的屈服,同时也在等待墨索里尼的表示。尽管几个月前墨索里尼曾经对他表达过不关心奥地利命运的意思,但当一场征服即将来临之际,希特勒仍是无比担忧、或者说是恐惧于墨索里尼的变卦,可能会导致的一系列的外交蝴蝶效应。临近午夜,黑森亲王菲利普终于从罗马打来了电话:墨索里尼称奥地利对他是无关紧要的。

    “请告诉墨索里尼,为了这件事,我将永远不会忘记他!永远不会,永远不会,永远不会!”抓起电话的希特勒心潮澎湃,滔滔不绝的对听筒那头的菲利普发出了可能是此生最坚决的誓言,“我为了这件事将永远不会忘记他,不论发生什么情况。如果他万一需要什么帮助或者处于什么危险中的话,他可以确信,不论发生什么情况,即使整个世界联合起来对付他,我也将坚决和他站在一起。”

    那么,在这关键性的一天里,英法又采取了什么措施来制止德国的行动呢?什么也没有。当时法国又处在没有政府的状态中。3月10日,夏当总理和他的内阁辞职了,之后的11日,巴黎整天都没有人能采取什么行动。而在英国,高举绥靖大旗的张伯伦已经就任首相大半年有余,而内阁中唯一反对这项立场的外交大臣艾登,也于上月丢官去职,整个唐宁街根本形不成任何阻碍德国的任何气候。

    针对德国的最后通牒,张伯伦政府只是“以最强烈的措词提出抗议”。即便是连这么一点表面功夫,德国政府都以“奥德关系只是德国人民的事情,而不是英国政府的事情”的轻蔑回复,给毫不留情的堵了回去。

    3月12日凌晨,奥地利终于在通牒到期的边缘屈服了。总统米克拉斯在无比难受而又绝望的心境中任命英夸特为总理,并接受了他的内阁部长们的名单。早就迫不及待的英夸特,当即就向柏林发出了这么一封电报:“在许士尼格政府辞职后,认为本身任务是建立奥地利的安宁和秩序的临时奥地利政府,向德国政府发出紧急请求,要求支持它完成这个任务和帮助它防止流血事件。为此目的,它要求德国政府尽快派遣德国军队进入奥地利重建秩序。”

    希特勒立马接受了英夸特的“请求”,下令陈兵边境的部队向奥地利境内全线开进。由于后者的国防部长是亲**的,德军在行进过程中没有遭遇任何抵抗。在极短的时间里,整个奥地利就完成了易帜。3月12日中午,按捺不住内心情绪的希特勒,当即乘坐飞机向他阔别了25年的祖国而去;几个小时间,奥地利那风景如画的河谷山川,便在ju…52运输机的侧窗中遥遥在望了。

    刺股锥刃,悬头屋梁。一朝鹏举,万里鸾翔。纵才驰章,衣锦还乡。

    坚实的起落架稳稳在草坪上停下了。舱门开启,一股熟悉的混合了樟树和兰草的气息飘进希特勒的鼻息,让他心神颤动,久久难以平息。他缓缓站起身来,扶着栏杆一步步走下梯板,短短几个台阶,希特勒却像是走了整整半生的光阴。

    林嗣故乡的景象,和他记忆深处的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莽莽山丘、潺潺溪水、绿树绵延、阡陌乡田罗马风格的平房小屋点缀在这幅画卷般的场景里,显得如此谐意、静谧、而又美丽。无忧无虑的孩童时期仿佛从未逝去,而是一直都在这片桃源故土上等待着他的来临;一张张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面庞在他眼前飞速掠过,包括冷峻付出的严父,和对他百依百顺、施以无微不至关怀的温柔慈母。

    希特勒的身躯开始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喜悦、激动、悲伤、凄凉、幸福交织成汹涌的心潮,像针锥一般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难以呼吸。泪水迷蒙了他的视线,从眼眶流溢而出,在他脸颊上如瀑布似的恣肆奔流着。

    德意志帝国的元首是不能流泪的。因为他一人肩负着6700万人民的命运,在任何时刻都必须表现得像山岳钢铁一样坚强镇定。然而当40年饱经风霜、历尽坎坷的厚重历程,像洪水般冲涌袭来时,纵然是希特勒,也无法抵挡这股沉淀了岁月沧桑的波浪狂澜!

第145章 大德意志() 
“在多年前离开这个市镇时,我怀着完全和今天心中所怀着的同样的信仰。在那么多年以后,我能够使这种信仰得以实现,由此可见我现在感动之深。如果上帝曾经叫我离开这个市镇去当德国的领袖,他这样做一定是赋与了我一个使命,而这个使命只能是使我亲爱的祖国重归德国。我相信这个使命,我活着为这个使命而斗争,我认为我现在已经把它实现了。”

    结束在故乡林嗣的短暂停留之后,3月14日,希特勒终于来到了他曾经流浪过那么久的维也纳。美术学院的大门依旧庄严华丽,普特莱斯石桥下的洞窟仍然潮湿脏冷,然而当30年的风雨飘摇逝去后,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个披着一件及至足踝的旧大衣,靠在街头扫雪、搬运行李、和画水彩画为生的流浪汉,又回到了这座曾经让他和饥饿相伴了整整5年的城市,而今天他却已经高居九天凌云之上,成为了中欧八千万日耳曼人狂热共尊的无上英豪!

    在哈布斯堡皇朝故宫霍夫堡中,希特勒会见了满怀激动之色的英夸特。后者骄傲地宣称,圣日耳曼条约中关于奥地利地位的相关规定已归于失效。这让希特勒激动得再度留下了热泪,其情状一如五年前他刚刚取得政权时的那样。之后,他宣布将在4月10日举行新的、将整个德国和奥地利的7400万人都囊括在内的全民公投,以决定奥地利是否应当并入德国。为了实现这个目的,希特勒又干起了他演讲的老本行,向他的臣民发出了一连串极具鼓动和引导性的澎湃演讲。

    实际上,这仅仅只是一个做给世界看的形式流程而已了。随着德军全面涌入奥地利,这个国家的一切权益已然彻底掌控在了柏林的手里。所有的军工厂均被德国接收,转而为它的战争经济服务;商人和银行家也蜂拥前来,以只占其本身价值极小一部分的代价,购买被霸占的犹太人和反**人士的产业。

    在这些笑容满面的来客中,还有那个别人仿效不来的沙赫特博士。他虽然跟希特勒发生过争执,仍然是德国内阁中的部长(不管部长),仍然是国家银行的总裁。他对德奥合并感到大喜过望。

    就在希特勒衣锦还乡的一周之后,沙赫特便代表国家银行驾临维也纳、接管了奥地利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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