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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大宋之重铸山河-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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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得敬微微有些动容,单纯婚事和女儿幸福的角度讲,嫁给一个随时可能行将就木的老男人,怎么比上同龄俊彦呢?

    而且这个小男孩还是赵宋皇族,身份高贵,倒是完全能配得上自家女儿,甚至是高攀。

    只是

    李乾顺是西夏国主,一国“皇帝”,庆国公之孙不过是个远支皇族,家族能有什么利益可言呢?

    是以,任得敬不免有些许疑虑。

    种洌看在眼里,不疾不徐道:“任公不会觉得,令媛在兴庆府可以为妃,而在临安只是个皇族夫人吧?”

    “啊”

    被人说破了心思,任得敬不免有些难为情。

    “任公有所不知啊!”

    种洌沉吟片刻,压低了声音道:“说句有些僭越的话,自从太子薨逝之后,后宫暂无所出。

    朝中已有大臣奏请官家效仿仁宗、英宗之先例,从宗室挑选孩童养于宫中。

    庆国公乃太祖嫡系,地位尊崇,他的孙儿是极合适的人选,太后亦甚是喜欢。”

    “哦”

    “宗子入宫,身边有个女子照料玩耍很是必要,就好比昔年英宗与宣仁皇后一般。”

    种洌这么一说,任得敬心头不由一震。

    昔年仁宗无子,曾将汝南王府十三子赵宗实养于宫中,便是后来的英宗。

    当时曹皇后的外甥女高滔滔一并养在宫里,与英宗青梅竹马,后来婚嫁,成为皇后,临朝称制多年。

    而今庆国公之孙有可能成为国之储君,下一个“英宗”,如果自家女儿嫁过去,或许就是大宋未来的皇后,母仪天下。

    那么自己就是大宋的国丈了?

    相比于西夏妃家伪国丈,这个货真价实,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任得敬岂能无动于衷?

第四三一章不见兔子不撒鹰() 
国丈的诱惑!

    任得敬沉吟片刻,有些心动,心痒难耐。

    但又有些迟疑,赵构暂时无子天下皆知,可是暂时的,万一将来有亲生儿子呢?

    纵然无子,皇族里太祖子孙那么多,凭什么就一定是庆国公的孙子?

    种洌见状,压低了声音道:“任公,有些话再说直白了可就不单单是僭越了,还请理解不过舍弟种浤刚从临安归来,有些情况还是颇为了解的。”

    “哦”

    “庆国公乃皇族尊长,论血脉出身,他家嫡出的孙儿自然不同寻常,且深得太后喜爱。”

    种洌沉声道:“如果这位小公子为了朝廷与将门之女联姻,便算是有功于国吧!且有将门外家支持,又有长公主与驸马亲自做媒,这

    太后素来疼爱长公主,任公想必应该读过史记或汉书吧?汉武帝问鼎储位,若非有馆陶公主之助”

    华夏历史悠久绵长,故而总能找到相似的遭遇作为先例。

    汉时窦太后,今日孟太后;前有馆陶长公主,今有福国长公主;都有一个即将定亲的小男孩,还都是“姐弟恋”

    前者成了名垂青史的汉武帝,后者便是自家女婿,极有可能成为未来大宋的皇帝。

    任得敬心里不免砰砰直跳,但表面风轻云淡,一直沉吟不语。

    徐还出面做媒,促成这桩婚事,应该不单单是为了自己。

    也许徐驸马也有意扶持庆国公家的孙儿,皇亲国戚,位高权重,为将来谋划合乎情理。

    征战沙场,立功再多,都比不上从龙之功,看来这位徐驸马精明着呢!

    如此一来,徐还夫妇倒是真有可能支持庆国公之孙,再通过联姻把自己和西北军伍绑在一起。

    啧啧!

    徐驸马果然好算计。

    任得敬佩服的同时,心中不免仍旧有一丝疑虑。

    徐还画出的饼着实很有诱惑,但有个前提,大宋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大宋若是国将不国,女儿当上皇后,自己成为国丈,又有什么意义?

    反倒是西夏皇妃与外戚的身份来的更实在,在西北称雄,类似于当年的没藏家,梁家,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种洌好似看穿了他所有的心思,笑道:“任公,西贼嚣张不过一时,看似繁盛,实则外强中干。

    若非大宋兵马全力抗金,西贼哪里能趁虚而入?

    而今宋金罢兵言和,大宋兵马讨伐叛逆,收复失地在即,西贼能撑到几时?任公乃我大宋臣子,正是报效朝廷,建功立业的好时候啊!”

    “大兄,确实是个良机,党项人到底非我族类,我们还是”

    任得恭本就对投奔西夏有所顾虑,故而种洌一席话,又是利益诱惑,又是晓之以理,已然有所动摇。

    也正是因此,才带着种洌来见兄长,此刻则已经完全被说服,加入到游说的行列中。

    兄弟动摇,另有想法,对任得敬而言是一种震动,让他不得不正视,或者说慎重考虑这个问题。

    不过他向来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种洌说的再天花乱坠,宋军要是打不过西夏,何谈收复失地?

    “任公,拭目以待吧!”

    种洌瞧了瞧天色,笑道:“不出所料,这个时候,察哥已经败在徐驸马手下了。”

    “什么?”

    “没什么,一场交锋而已,想来胜负已分。”

    种洌越是轻描淡写,任得敬心中越是震动非常,不由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察哥是西夏第一猛将,八万大军可都是从西平府抽调的精锐,而且还有铁鹞子随军出征。

    若说察哥久攻秦州不下,倒也不足为奇,骑兵不擅攻城嘛!

    但种洌言下之意,分明是在平原之上野战。

    天下还有人能在平原上胜过铁鹞子为先锋的西夏骑兵?恐怕当年辽国铁林军、皮室军都没这个能耐吧!

    宋军?

    怎么可能?

    作为昔日的宋国边州将官,他太清楚宋军的战力,那是一支已经烂到根上的兵马。

    即便换上一个骁勇善战的将领,在本质上也不能改变什么。

    这样的宋军,如何能战胜西夏兵马?察哥怎么会败?

    这个种洌,为了游说自己,竟然不惜信口雌黄。

    任得敬心中依然生出这样的念头,但理智告诉他,还是再等等

    消息等到了,等来的是察哥的求援信。

    声称在渭滨受挫,需要暂且经过萧关,在西安州修整,重整旗鼓。

    接到求援信,任得敬大惊失色,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

    他之所以愿意等,只是为求万全,实际上并未对宋军抱太大希望。

    然而结果

    大大出乎意料,察哥受是受挫,但后续传来的情况却极为严重。

    铁鹞子损失大大半,仓皇后撤,能够一直撤退到西安州来休整,足可见损失惨重,或者宋军过于强大,不得不借助萧关这等险要地势为屏障。

    种洌没有说谎,没有危言耸听。

    宋军越是比以往强大的多,徐还此人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实在非同小可。

    先前声东击西,已经搅的西夏防线人心惶惶,而今转手便将察哥打的狼狈不堪,八万精锐仓皇落败。

    甚至在西夏最引以为傲的铁鹞子,都伤亡惨重。

    过往百年,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

    更为关键的是,察哥这一败,整个战局就会有变化,秦州肯定是攻不下了。

    如果被宋军堵住了萧关,整个陇右恐怕都暂时会摆脱西夏的控制。

    这可了不得!

    更让任得敬惊恐的是亲信打探到的消息,宋军装备了一种新式火器,威力强大,铁鹞子就是遭其所伤。

    当这些消息汇总而来的时候,任得敬怎么能不害怕?不动摇?

    任何的劝谏游说,都比不上战局形势变化带来的刺激,如果说宋夏之间攻守瞬变,那么

    种洌之前的那番话就很值得考虑了,不但不计前嫌,还有那么多优厚条件,和可期的前景,诱惑着实不小。

    不过此时决断已与先前略有不同,不是轻易回归大宋这么简单。

    尽管徐还,乃是大宋朝廷都不计较,但毕竟曾投效异邦,算是“罪人”。

    想要回归大宋故国,没有一份像样的投名状怎么能行呢?

第四三二章投名状() 
察哥战败,给了任得敬很大触动与改变。

    徐还与种洌丰厚的许诺,加上局势的极速变化,作为一个审时度势,明辨利害之人,他知道怎么做。

    与此同时,任得敬也明白一个道理。

    倒戈之人,必须要有一份投名状才能站稳脚跟。尤其是自己这等背叛重归之人,若无相当功绩,很容易遭人诟病。

    因此,不用种洌吩咐,他便心里有数。

    察哥的求援,任得敬做出了积极回应。

    大开萧关门户要道,掩护察哥大军通过,并在西安州、镇戎军两地设置军营,为其休整提供便利。

    接到回应的的察哥略微松了口气,这个任得敬虽然是宋国降将,但国主向来厚待,还要迎娶其幼女。

    厚恩重赏,倒确实让任家上下归心,足够忠诚,也很懂事。

    回到兴庆府有必要为任家美言几句,再有不知任家还有没有女儿,要不自己也娶上一个?

    察哥一边想着老牛吃嫩草的美事,一边盘算着返回萧关之后的打算。

    萧关地势险要,据险而守,宋军纵有火器之利,想来也暂时难以突破,正好重整旗鼓,从长计议。

    察哥抬头看来一眼萧关两侧险峻的山峰,以及中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道路,嘴角拂过一丝苦笑,然后催促队伍加速前行。

    关隘之上,任得敬的兄弟任得恭已经在笑盈盈地举旗呼唤,引导大军进关。

    被宋军火器吓到惊悚,莫名其妙的西夏兵马急不可耐地涌向萧关,安全的吸引力还是相当大的。

    然而就在半数人进入关隘之后,城头的任得恭脸色一变,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手中的令旗快速挥舞。

    察哥和正在过关的西夏兵马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滚木礌石便从两侧的山崖上跌落下来。

    人仰马翻,惊恐哀嚎的同时,萧关通道也彻底封闭了。

    怎么回事?

    察哥震惊非常,但瞧见不断落下的滚木礌石,以及临空而下的羽箭时,他迅速反应过来。

    任得敬反了!

    他竟然反了!

    咒骂斥责已经无用,只能说自己大意了,兴庆府那位国主兄长也看走眼了

    在萧关这样一个地势险要之处遭到伏击,而且还是自己的伏击,毫无防备之下,损失不可估量。

    一半的兵马已经进关,被一分为二,首尾不得呼应。

    察哥知道,关隘之后多半是任得敬亲率大军在等候,等待那些兵马的多半是刀枪箭镞,几无生路。

    而关隘之外,险要的山道间,一字长蛇的队伍,被居高临下伏击,全无还手之机,几乎完全是被动挨打,相当惨烈。

    撤!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察哥便下令撤军。

    他庆幸自己为了安定军心,亲自殿后压阵,才没有进入任家兄弟的伏击,才得以有机会第一时间率部撤退。

    等到他们狼狈不堪地逃出萧关山道的时候,八万大军只剩下堪堪两三万人,而且是丢盔弃甲,伤亡惨重的残兵败将。

    察哥紧咬牙关,拳头紧握,胸中是无尽怒火。

    怎么会这样?

    渭滨遭遇火器,虽失了锐气和先机,一战落败,但伤亡并不算很大,主力犹在。

    哪曾想,在萧关竟然遭到了“自己人”的伏击。

    任得敬他竟然

    察哥突然明白过来,先前徐还按兵不动,根本不是声东击西,而是意在萧关。

    他竟然策反了任得敬?

    也不知他许诺了什么,竟让这厮连西夏国丈的身份都愿意抛弃?

    唉!

    反复无常的小人啊!

    汉人终究还是不可信!

    察哥暗叹一声,而今算是一败涂地了,再去进攻宋军,图谋胜利已经不可能,他现在唯一的想法是带着麾下人马返回兴庆府,或是西平府。

    为西夏尽量多保全一些兵力,除此之外,大概是提醒横山方向的李良辅小心戒备。

    可是,一个难题摆在了面前。

    任得敬反叛,萧关这条返回灵夏最近的通道被堵截,陇右与灵夏之间尽是高山,无路可走。

    派几个斥候翻山越岭前去通知李良辅小心还行,数万大军却得另寻道路,而且必须要快。

    稍有拖延,徐还率领的追击宋军赶到,与任得敬将自己围困在萧关之下,到时候可就真是死路一条了。

    为今之计,唯一的出路只能是向西,经过陇右到黄河边,经兰州绕道回到灵夏。

    这条路很遥远,却是唯一的生路。

    秦州还在宋人手中,宋军必定一路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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