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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战国纵横之武卒雄风-第99部分

小说: 战国纵横之武卒雄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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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与吴铭商议过如何做的晋闫也就开始对着身边的兵卒说着什么。

    再然后,赵原眼睛上蒙着的布被直接扯了下来。当他看到吴铭的一瞬间,那口中依旧是一句接着一句的谩骂。

    不得不说。时隔半年了,赵原竟然还能如此的对着吴铭谩骂,这种心态也真是到了极点。一般人估计早就没有了这份心态。

    而随着他的谩骂,的兵卒都已经是朝着他看了过去。

    这个时候,晋闫又一次对着两个兵卒说了什么。紧接着,就是两个兵卒开始检查周围的刑具。

    也不顾赵原的谩骂,十根手掌长的银针直接被插进了赵原的十根手指中。那一瞬间惨叫声瞬间代替了谩骂的声音。

    但是这一次赵原的叫声并不大,也许是已经有所适应了。可紧接着,用来夹手指的刑具直接就被套了上去。伴随着那咯吱咯吱的声响,赵原的十根手骨渐渐的被夹碎了。鲜血也开始顺着他的十根手指不住的滴落。

    整个过程,手指、脚趾、鞭子以及烙铁等等一应刑具走过一边的时候,赵原就已经是昏迷了过去。

    到此时晋闫也下令停止了行刑。但没一会吴铭已经让人端着水走上了这处高台。

    一盆水直接被泼在了赵原的头上,虽然这个时候是夏天,水温刚好降暑,可是伤口一沾水那叫一个疼。

    赵原的整个身子直接开始了颤抖,连带着的,就连那束缚着他的架子也在不断的摇晃。

    “你……不得好死……”这是赵原张口的第一句话。

    声音不大可是在下方军阵前面的兵卒还是听的见的。一些感到刑罚残酷的兵卒已经开始私下议论起来,不大的时间里,整个军阵里的兵卒也就尽数传开了。

    而这个时候,吴铭只是淡淡的对着晋闫说了一句:“,刚才的动作从新来一遍,另外两个鼻孔给堵上。”

    随着第二遍的重复刑罚,一众兵卒的眼睛早已经瞪大了。而这第二次的行刑过程中,赵原更是昏迷了三次,但每一次昏迷之后,他都会被一盆水直接泼醒,然后接着行刑。

    明明是夏天的阳光下,可是行刑完之后,下方的一些兵卒却是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深渊抵御。额头上的汗都是冷的。

    “诸位将士想必还不清楚这位勇士是谁,本将在这里告诉大家,他就是前赵国大将军赵原。被本将俘获之后便一直对本将与我王不敬,但受到如此刑罚还不服软的人当真值得我们学子。今日只是想告诉大家,我们是魏国的勇士,勇士就应当有赵将军的这种勇气。希望诸位在这一方面可以向赵将军学习。

    另外从今天开始,的兵卒都必须进行身体磨砺的训练,先从入征不足三月之人开始,为期一个月的磨砺,只有通过这个标准,才能算是真正的魏国勇士,才可以拥有军中的俸禄。本将视大家为兄弟,在这里就祝愿大家一个月之后都可以回到军营中。”

    随着那一番话语落地,吴铭便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扬起身后的红色大氅,头也不回的便下了高台。

    兵卒们在张猛的指挥下陆续下去休息。

    在吃饭的时候军营也隐隐约约的传出了一些诸如“大将军也是一个心狠的主。”等等一些话语。更有人说,这个将军之所以还留下赵原就是因为赵原一直对他不敬而导致的结果。说吴铭这是在故意折磨赵原。

    的透露过这些事情,一些兵卒开始揣摩吴铭最后说的一些话。他把大家当做兄弟,可是这次又是演示行刑,又是增加身体的一个磨砺,虽然他们还不知道这种磨砺是什么。可不少人已经猜到这件事与那几个不听话的家伙有关。

    隐隐的,刚才受刑的三百多人都有些害怕了。只是其中煽动这些事情的那四个从百夫长位置退下来的家伙还因为要点颜面所以一直在忐忑的硬撑着。

    ……

    吴铭在离开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到营帐中。而是转着弯,找到了柳云。

    半年的时间里,随着她与兵卒接促的过多。军营里对她是女子之身的看法已经隐隐的传了开来。毕竟让一个女子去教导一堆五大三粗又不懂礼数的男人,吴铭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

    “末将,见过大将军。”看到吴铭的到来,柳云瞬间就放下了手中正在准备的一些东西,对着吴铭拱手:“听说大将军有事离开军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周围也没有其他人,怎么这么知礼?倒是不像你了。”吴铭尴尬的笑了笑,但隐隐的感觉到柳云这似乎有什么事情:“今天大清早就回来了,刚才有些事情处理了一下,听说军中有些异样,特意过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什么难处。”

    “亏你还知道过来看看。”这句话,柳云的脸色也瞬间跟着变了。

    果真还是出事了啊!吴铭在心理想着,无奈的一笑,道:“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说说看看,遇到什么事情了?”

    “还能有什么事,将军让属下面对一个个五大三粗的老男人!也就是一个月前吧,一个千人将非要硬着头皮在闲暇时间找我询问一些字的意思。”

    “然后呢?”

    “我当然说不行了。可是那家伙脸皮厚的很,说什么要比试一番,若是他输了今后就再也不私下打扰我。再然后被我打伤了胳膊,好像现在还在修养。这事似乎还差点丢了千人将的位置。”

    吴铭闻言,瞬间就笑了出来:“哈哈,那这么说,你把人家教训了,又跑到我这诉苦来了?这叫什么事?”

    可是吴铭笑了,柳云却没有笑,反而低沉着脸,白了吴铭一眼,“都是你搞的那些个奇奇怪怪的规矩,现在这些兵卒实在不知道好坏,你不绝的对他们太好了点?”

    那清淡的话音带着轻轻的幽怨,似乎是一个新结婚的妻子在向丈夫诉苦,埋怨丈夫对孩子的管教太松了。

    二人的对话若是有外人听到,这指不定会闹成一副什么尴尬的样子。

    “我也觉得对他们有些太好了,好的不是一点。”吴铭咬了咬牙,语气也在这一刻加重了几分,说着还若有所思的将身子转动了一个方向。

    “怎么,你这是听到其他的消息了?”柳云斜眼看着他的侧脸,静静问到。

    也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张猛与晋闫一同有了进来:“见过大将军。”

    他们二人一进来,不用说,这营帐中的气氛自然又严谨了几分。

    “事情都处理完了?”目光在二人的身上扫过,吴铭朗声问道。

    “嗯,而且还有其他的收获。”张猛点头,郑重的回应到。

    “什么收获?”

    “刚才有两个兵卒私下找到末将,说出了一些实情。”略略顿了顿,张猛轻泯嘴唇,这又接着说道:“他们说,选本的四个百夫长都是孤儿了,没有亲人,所以战场上杀敌英勇,但在意职位。所以就拿出自己的俸禄来蛊惑手下的新兵。最近几年百姓的生活确实苦,那些金子,这些人也就阴奉阳违,试图能够躲过我们的眼睛,应付一下四个家伙。

    可是不想没有应付过去,想来也是被将军你给吓到了。如今已经知道错了,这才特意来找末将说明实情。”

    “知道错了?呵呵,”吴铭一边冷笑着,一边恶狠狠的说道:“知道错了也不行,有些人还真是不能对他们太好。通知下去,将那一万入征不足三月的兵卒调到五峰山的尚坊去赶工。哪里正好缺工匠呢。除此之外,以后新征的兵卒都送到尚坊先干一段时间苦力,至于标准他们认识一百个字常用的字就可以。

    如果在那里不老实的,今天的这些刑罚该用的用,该杀的就杀。当然,无论他们是否过了一百个字的考验,都必须要在那里老老实实的待够一个月才可以送到军营来。”

    听了吴铭的这番话语,张猛这才觉得向一点治军之道,该狠的时候就要狠,那些不服输诚心捣乱的,该杀的也就得杀。

    但吴铭的意思是,要让来到军营的每个人都知道,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他们各自珍重。

    “末将遵命。”张猛想了想,当即对着吴铭说道:“若是早这般,只怕也不会出这种乱子。”

    转动着自己的眼睛,吴铭还是那般凶狠的道:“谁知道这帮家伙这么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从今往后你就负责五峰山的事情吧。其他人本将到有些不放心。”

    张猛则是有些稍稍的犹豫,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

    与此同时的大梁。

    刚刚退朝后的陈珍被内臣拦了下来,告知魏惠王在后花园中等他。

    陈珍一听这话,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跟随着内臣,在烈日下他绕过一片雄伟壮丽的宫殿区,沿着高墙侧清冷的道路极快的前往后花园方向。

    此时后花园的一处凉亭中,魏惠王安然的躺在摇椅上享受着身边宫女手中摇扇送来的缕缕清风。在另外一人那柔媚无骨的双手轻轻揉捏下,惠王几乎就要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前去支会陈珍将的内臣才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在魏惠王的身旁恭敬禀道:“启禀君上,上大夫已经到了。”

    摇椅上,魏惠王这才如梦初醒,猛地挣脱了那一双正在自己额头上不断揉搓的小手。这一举动,倒是将两位宫女吓的不轻。

    做起身子,魏惠王定了定神,打发走两个宫女之后这才对着那宦官说道,“喧陈爱卿过来吧。”

    “是——”

    不一会陈珍便跟随着那内臣走了进来。在魏惠王的面前见礼:“微臣参见君上。”

    “免礼啦。”一看到陈珍,魏惠王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笑,脸上总是不自然的洋溢着轻轻的笑意:“陈爱卿,做下说吧。”

    “微臣谢过君上。”

    “不瞒爱卿,今天早上听闻韩地闹饥荒,因为数月之前韩地降雪过多,导致今年收成不好。多地更是颗粒无收。为此韩国那个太子叫什么来着?”说到这,魏惠王已经开始冥思苦想,手舞足蹈起来。

    看到这,一旁的陈珍小心提醒道:“君上说的是韩康吧?”

    “对,就是韩康!寡人听闻,韩王一怒之下将朝政交给了他。这个韩康正在向列国求助。老韩王什么都不管不问,也真难为这太子了……”

    “那,君上的意思是此番帮一下韩国?”,。请: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不可改变的学习计划() 
“帮一下韩国?”魏惠王一听这话瞬间就哼笑了出来:“哼!怎么帮,纵观我魏国,若不是爱卿与大将军治理的河东产量高了些,我魏国也只怕还是国无存粮。”

    那声音隐隐的有些无奈,同时更像是在说,韩国那是自作自受的意思。

    “那君上的意思是?”陈珍能够走到如今这一步,说句实在的,那也是有些本事。

    他了不相信魏惠王只是说着感慨一下。而且还是特意在朝会后留下他来到这里一起感慨。

    “寡人这年事高了,也知道自己的这身子只怕是动不了几年了。只是一时因为这个韩康想起了申儿,他在齐国也快一年了,至今也不知道过的如何了。”仿若一个迷途的老人,魏惠王此刻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个想念儿子的老父亲,根本不是什么君王。

    阳光将池塘的水晒得暖洋洋的,水面上,几只白色的大鹅不时的叫唤几声。水里的鱼也似乎如同魏惠王想念自己的孩子一般,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不断的从水中试图往外面跳跃。

    ……

    可是鱼偶尔还可以跳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知道外面这世界不适合它们,可魏惠王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如何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在以往的魏国宫廷里。太子魏申知书达礼,温文尔雅。做事小心严谨,心善。说起来在这列国公子与太子之中也算是难得的好性情,为人虽然没有参与朝政,可是朝中不少朝臣对的评价极高。

    可是如今的魏申在齐国。

    眼下的他正在一个浑身的绝子陪伴下吃着齐宣王刚刚送过来剩菜剩饭。甚至,说的难听一点,那些个送饭菜过来的宦官有时候还身手在那粥里面搅动几下。

    这种场景都是在魏申的目光下直接进行的,没有丝毫避讳的意思。

    所住的房子也不再是一开始的监牢。可是比起监牢,这里的条件更加辛苦,四面基本都透风,遇上雨天外面下大雨,这屋子里也就跟着下小雨。

    总之生活的条件算是下降到了绝对的一个点。唯一让他觉得可以的就是身边的一个女子了。可是这也是让他最为愤恨的一点。

    那女子名叫水儿,没有姓氏,从小便在这宫殿中生活,她自己也说不出自己这是被人贩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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