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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水浒大宋-第59部分

小说: 水浒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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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官人,我家姐姐唐玉仙问你今天还去不去樊楼,她叫我递唔,唔!”丫头清脆的声音戛然而止,被人强行捂住了嘴巴。

    唐玉仙三字入了耳,张林睁开眼,爬起身坐在床边,喝道:“叫她进来!”

    白玉莲只好领着小丫头进了房间,楠儿刚才鼓起勇气喊了一嗓子,此刻站在年轻男子面前顿时后悔了,提心吊胆地发颤。

    张林见她苦巴巴的小脸,问道:“身上怎么回事?”

    “来时路上摔的。”

    小丫鬟不过十五六岁上下,身高一米五左右,瘦不伶仃,发质偏黄,很显然物质生活不是很优越。放在后世,只是个初三高一小女孩,让得张林生出怜悯之心。

    他扭头道:“叫冯海去喊隔壁药铺的毛大夫,弄点药粉给她擦擦,你去打盆热水来。”

    “是。”白玉莲不情不愿地去了。

    张林等她走了,才对丫鬟问道:“你姐姐叫你来的?”

    “嗯。”楠儿应着,把一直揣在怀里的木匣递过去:“姐姐从早上等到现在,看天色黑了才叫我跑来问大官人您的。”

    打开木匣,里面是一方白绢丝帕,绣着一朵鹅黄色的水仙花,孤零零地开在中间。

    “回去替我跟你姐姐说声抱歉,今儿有事耽搁了,改天再请她。”

    楠儿早已习惯男人的推辞说法,大着胆子追问道:“改天是哪天啊,大官人定下来,奴婢也好回去告诉姐姐。”

    张林朝她无语地翻了翻白眼,小丫头把眼珠看向别处,不跟他目光对视。他忽然心有感应,当初的瓶花丫头也是这般俏皮性子。

    他笑道:“你这鬼丫头叫什么名字?”

    “唐楠儿。”

    “多大了?”

    唐楠儿忽然紧张地道:“奴,奴奴十五。”

    张林眯眼道:“你不是教坊的吧?”

    “嗯,那,那又怎样?”

    “五十两银子能不能把你买下来?”

    唐楠儿惊声道:“不不,我不卖的。姐姐不会卖我的,五百两都不卖。”

    张林玩心大起,吓她道:“那我就出一千两,你姐姐都不值这个钱,我看她卖不卖!你刚才骂我说话不算话,我可全听见了,把你买回来去睡猪圈养猪好不好?”

    唐楠儿顿时吓得双目泛起泪光,她姐姐买下她也不过花了三贯钱,哪里值得了那么多银子。

    “呜呜呜,不好不好,我不要睡猪圈养猪,我就要陪在姐姐身边。大官人说话不算话,还欺负我小孩子。”

    “,吓你的,怎么这么爱哭呢?”张林摸摸她一头偏黄的头发,哄了几句后,见她身上衣服单薄,从床头随手摸了个十两银锭出来:“哥哥赏你的,拿去买些衣服。”

    小丫头红着眼眶,哽咽道:“你真不买?”

    “不买!”

    “那你跟我去见姐姐,她在家等你一天了,饭都没吃多少。”

    张林尴尬道:“天色这么晚了,改天吧。”

    “改天又是哪天,大官人休得糊弄我小孩,你们男人说慌话我全懂的。”

    张林哈哈大笑,心里对这个小丫头的好感比之唐玉仙高多了。跟她又逗弄几句嘴,知道这小丫头不但认字,还会唱曲做针线,心说买回去培养培养也不错。

    等白玉莲请来大夫,简单给唐楠儿处理了下摔倒的擦伤,张林叫了辆马车,亲自送这小丫鬟回去,顺便见见唐玉仙。

    白玉莲不敢问他今晚回不回来,只能是暗暗叹气,心道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忘旧的。她摸摸自己的肚子,祈求能争气些。

    到了临春街,一溜儿都是勾栏酒楼,晚上八九点钟的光景还是热闹吵杂。

    男人的吆喝声,女人的卖笑唱曲声此起彼伏。街面上,随处可见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搂着妖艳女人东倒西歪地拐入小巷。

    唐楠儿见他脸沉如水,紧张地解释道:“我姐姐虽然住在这里,可是从来不接客的,平时也不跟她们来往说话。真的,奴奴跟在她身边三年了,姐姐平时只去梁府里唱曲。”

    张林点了点头,道:“还有多远?”

    “前面直走再拐两个巷道就是了。”

    “这里这么吵,怎么不换个地方住?”

    唐楠儿低着头道:“没人来请我姐姐唱曲,哪里有钱?若不是梁相公府上的张七娘好心接济,我姐姐首饰衣裳都快质当光了。”

    张林不解道:“你姐长的不丑,唱曲也不差,怎会没人请?”

    “他,他们都说我姐克夫狐媚相,个头太高了,所以,所以”

    “”

第114章 摸摸才知道() 
张林无语,后世的网红脸模特身材到了这北宋时代居然会如此的不受欢迎,他原以为唐玉仙是年纪大了生意不好,却原来跟身材和模样有关系。

    马车滚滚左转右转,好久才在一处有些老旧的阁楼前停下来。张林下车往回看了一眼,不禁想到这小丫鬟一路跑过去,还真是挺忠心的。

    唐楠儿使劲拍门,等了数十秒后,一个女人猛然拉开门,看到丫鬟身后高大的男子身影时,激动地快要喜极而泣了。

    “小弟有事耽搁,来迟了,玉仙姐姐抱歉啊。”

    唐玉仙听到姐姐二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语无伦次地道:“是,是,啊不是,二郎能记得奴家就很好了。快请进,快请进。”

    男人正要跨门进去,后面马车车夫叫道:“老爷,小人是在这里等你,还是?”

    唐玉仙小心提醒道:“这里马车多的很,白天夜里都有,二郎什么时候叫都有的。”

    张林想了想,把身上荷包里的官印拿出来,递给车夫道:“不用等了,你把我官印送回去给一个叫冯海的人,让他替我去教坊司签押。”

    车夫笑道:“老爷,前面转几个巷口,过了那片湖不远就是教坊司。”

    唐玉仙把身后唐楠儿拉出来道:“二郎把官印给楠儿,她会帮你办的。放心吧,她这一片熟悉的很,蒙着眼都能走回来。”

    张林从荷包里抖出二两碎银子,丢给车夫:“把人送到了,再送回来。”

    “老爷且放心,小人有家有口的都在这里,不敢生事!”车夫喜滋滋地接过银子,等唐楠儿爬上车,驾一声往前赶开车马。

    唐玉仙这才松口气,把男人引进门后,插上门栓,提着灯笼领他上楼。

    一楼黑灯瞎火地也没点蜡烛,张林借着微光随意地打量着,见家具桌凳都很老旧,显然生活条件不是里头牌姑娘那般滋润。

    到了二层阁楼,才是光色亮堂些,房间里烧着盆火,暖熏熏的。三根火烛只在一间房里点着,家具设施半旧不新,比一楼的好多了。

    唐玉仙替他脱下披风,解下绸袍挂在衣架上,笑道:“二郎可想喝点酒,奴家这里有瓶鹿花酒,还是去年你姐姐送给我的,一直没舍得开封。”

    张林肚子还真有些饿了,随意问道:“行吧,有菜吗?”

    “有的有的,二郎想吃些什么?”

    “羊羹吧。”

    “那要等好久呢,奴家先弄些菜蔬肉片给你下酒。”

    张林把荷包丢给她:“别搁家里弄了,直接去旁边巷子酒楼里买些来吃。”

    “浪费那些钱做什么,奴家有手有脚,在家里做的也干净。”唐玉仙把沉甸甸的荷包放回他绸袍里,把男人推到房里一张羊毛毯上坐下:“二郎先歇一歇,奴家去去就来。”

    等女人倩影消失在阁楼门后,张林长吁一口气,慵懒地从坐着的姿势改为斜躺,靠在一个软垫上,随意打量着房间。

    这明显不是待客的小厅,而是女子的闺房,或者说,是小厅跟闺房打通连在了一起。摆在羊毛毯上三四十公分高的桌案擦的很亮堂,朱红漆色透新。

    羊毛毯占了约莫五分之一的房间面积,延伸到后面就是轻纱帷幔的女子闺房,用一道素纱光透的粉色帘子隔开,中间没有门和墙。毛毯两边则摆着些半米高的深色木质桌椅,正对门则是衣架和给客人拖鞋的矮柜子。

    张林探头伸手,把素纱粉帘揭开少许,里面除了一张床,左边有个挨着临街窗户的梳妆台,床右边则是一个大柜连体架子。可以看到柜子里放置着的琵琶和古筝,架子上存放着不少的曲卷书籍,挨着后街窗户。

    房间虽然不甚时髦光鲜,却收拾的错落有致,利索的很,居家氛围里带着些文艺小资情调。

    等了约莫一刻钟,唐玉仙才是端着一木盘子的酒菜进门,把一碟碟的碗盏放在桌案上,菜品相做的还挺精致,看出来花了心思。

    “二郎不嫌奴家里破陋,肯来吃酒,奴家心里好生开心。”

    “呵呵,玉仙姐姐别客气,房里房外收拾得挺干净的,小弟没那么讲究。”

    唐玉仙双膝跪在羊毛毯上,俯身双手斟酒,笑道:“二郎今晚肯来,奴家这一瓶鹿酒总算是找到机会开封了呢。”

    张林等她自己也斟上酒,端起酒杯敬道:“小弟先自罚三杯,算是给玉仙姐姐你赔罪。”

    “哎,不用不用的。”唐玉仙半推半就地劝着,男人一杯下肚,她接着倒满一杯,连着三杯后又倒满,才自己抬起酒杯。

    “奴家也敬二郎一杯。”说罢,仰着脸颊一饮而尽,脖颈间一片腻白色。

    这鹿酒呈金黄微翠色,入口绵甜,酒香纯正,喝下去肚子里先凉后火,暖气顺着四肢百骸游走,说不出的舒坦。

    张林知道这酒后劲大,因此不敢多喝,三杯下肚后就吃菜,和唐玉仙边聊边慢慢小酌。

    肚里烧酒火,房间里盆火烧的也旺,唐玉仙把外衣脱掉只穿着薄薄的淡青色纱质亵衣,敬酒时候俯身,里面的雪白沟壑若隐若现,衬着绿色抹胸,格外诱人。

    二人喝了会儿酒,唐玉仙即兴表演古琴和琵琶,轻声漫唱了几支小曲。本来是隔桌对座,渐渐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地挨在一起。

    到最后,她都可以半偎半依地贴着男人,端着酒杯递在男人嘴边喝。

    女人浓郁的酒气混着鼻息喷吐在脖颈间,男人顺势一带,唐玉仙轻叫一声躺倒在男人小腹和大腿上,仰望着他,目色柔媚泛光。

    这氛围,想不犯错误都难。

    张林把身后软垫拉过来,斜躺下去,一只手撑着身体不倒下,一只手捏着女人的下巴,手指轻抚,调笑道:“姐姐也醉了,烧水了吗?”

    唐玉仙微张着红唇,喉咙鼓动咽了口口水,颤声道:“楠儿在楼下厨里烧了,二郎想,想洗么?”

    “咦,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怎没听见敲门声?”

    “她从后门回来的,刚才奴家去重新拿筷子的时候叫她烧水了。”

    “教坊里的不准留人过夜吧?”

    “嗯,不过大名府里除了那些个头牌,其他无所谓的。二郎若想过夜,没人敢管的。”

    张林看着她精致的脸蛋,俯身在她耳边轻声笑道:“今晚鹿酒喝多了,肚子里烧火呢。”

    唐玉仙脸颊和耳垂都被男人的滚烫肌肤厮磨到,娇躯颤颤地道:“奴家也是。”

    “小弟不信,摸摸才知道。”

    话音刚落,男人的脸猛然贴了下来,将她的红唇封住。

第115章 姐妹齐力() 
阁楼偏房中,唐楠儿躺在床上,缩在床角,屈膝抱腿地坐着。

    耳边男人女人的粗喘声和啪啪啪的撞击声持续了好久好久,就算捂住耳朵也没有用,那声音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在临春街上生活了三年,早已听惯了这种声音,但听到自己的姐姐这般没羞耻地叫声还是头一回,很难分辨出那声音里到底是开心还是痛苦。

    她听着窗外街上的打更声,心里默默计算着时辰。

    亥时,张大官人抱着姐姐去洗澡,洗了约莫小半个时辰,中间她还添了三次热水呢。

    每次去添时,地板上到处都是溅撒出来的洗澡水,害她事后拿干布擦得好辛苦,水都从地板缝里渗下去了。

    她擦完地板上的水后,回来还看到姐姐没有穿亵衣,只穿着一层青色纱衣站在张大官人面前扭腰走来走去

    她不理解,姐姐为什么要做那么脏的事情,隔着一层纱帐看得不太清楚,但她偷看几次见亲了好久。

    此刻已经是子时了,从他们去洗澡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一个时辰,也把她折腾了这么久。

    唐楠儿侧过脸,从木板缝隙里往外看,现在他们又玩到床榻上去了。

    耳朵听到姐姐的声音似乎很累,有气无力的,好在张大官人似乎也结束了,趴在姐姐背上大口喘气。

    她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伸手在自己亵裤里小心地摸了一下,不禁又叹一声。

    “楠儿,楠儿?”

    听到声音在叫她,唐楠儿忙回道:“在呢。”

    “去打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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