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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水浒大宋-第244部分

小说: 水浒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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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益和义务是对等的,内阁虽然不干涉军部的军事战术部署,但若是军部委派的前线统帅之人犯下幼稚的、不可饶恕的错误导致战略失败,大臣们是绝不会放过此人,并且追究军部的失职之罪。

    也就是说,军部代言人国防大臣陈良指派一位统帅去前线战斗,这个统帅犯了贪功冒进的指挥错误导致军事失败,那么陈良和军部的一些人就要倒大霉了,引咎辞职是小事,甚至要上军事法院。

    内阁大臣们为你前线打仗凑钱凑粮地忙活,完全信任地放手让你们军人去打仗,结果打半天损兵折将吃败仗,这谁能受得了委屈!

    作为从宋国过渡到中华帝国的高级军官们,他们宁愿愿意接受战败后军法处置,也不愿在战斗时受到文官们的拖累。只要保证后勤,打赢了,大家皆大欢喜升官发财。打输了,那是老子没本事,吃牢饭杀头也该的。

    官报曾专门刊登过前朝宋朝廷的文官,在武官前线打仗时处处制肘拖后腿,而导致军事失败的一系列案例文章。

    新朝廷的文官们当然不想再背这个锅,遭骂名,反正打胜仗他们有功劳,打输了他们就有权利拿军部开刀发泄不爽,前提是保正后勤军需。

    文武不瞎干涉,就不会出现威胁皇权的文官权臣。武官统兵和将兵权分割,就不会出现拥兵自重的叛军。

    张林以皇权和舆论为武器,初步建立起后世的政治和军事体系,让全体国人拥有对国家制定重大决策的影响力,这是他造反以来取得的最大成功之处。

第461章 兄在杭州等你() 
十一月中旬。

    中华帝国的外交使节秦宰,长途跋涉,风尘仆仆,终于圆梦般地站到了南宋小朝廷皇帝赵构的面前。

    没有什么语言能形容秦宰这一刻的心情,当他骄而不狂,以平淡的外交辞令向南宋朝廷的文武大臣和宋高宗转述来意之时,心中当真是快意纵横。

    站在这金碧辉煌的南宋朝殿之上,他心中有的只是对满堂文武大臣们的鄙视,对神情忐忑不安的少年皇帝的不屑。

    “今我朝元武陛下正承大统,文兴武功,军民一心。西拢诸蕃,威镇党项,北战女真,拓地千里,新设燕云、河内两行省,此乃万世之功。元武陛下不忍同族戮杀,手足相残,置千万百姓于水火之中,徒损我汉家元气。特下诏旨,令东、北两路大军止戈顿兵,合一而统,顺天之道。”

    新任宰执蓝宁工道:“尔等不过叛贼篡朝,你家陛下之诏,岂敢下到我等君臣头上?”

    秦宰昂然道:“蓝相此言差矣,诏乃万民之言,陛下不过代民诏之。况民心所向,大势所趋,尔等还看不清前路么?”

    “笑话,贼朝不过一年半载,就敢妄言民心?”

    “多费口舌,无义于此。”秦宰对高坐于皇帝宝座之上的宋高宗道:“瞿塘关、剑门关虽是地势险要,却也挡不住我朝十万天兵和万万民心。我朝元武陛下自开国以来,善待前朝元老家眷,并未滥杀,此乃有目共睹之事。况,兴兵伐金,救回皇嗣多人安抚宽待,天下皆知。此番和谈促成,他必以爵位相授,恤体皇族,尔朝文武臣工亦可择优取材,同聚一心攘外抗敌。”

    “尔叛朝有十万军,我朝亦有二十万军,且驻守险关要地,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冥顽不灵啊!

    秦宰深吸一口气,从袖口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朗声道:“高宗陛下,我朝元武陛下亦有话要与您述说,亲笔书信在此!”

    宋高宗正处于天人交战之中,闻言清声道:“快些呈来。”

    内监王德忙下云梯把信取来。

    在宋高宗神色复杂地阅信之时,秦宰目光在殿内文武大臣们面上一一扫过,最后转到了三衙太尉王焕面上。只是王焕迅速低下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赵老弟,咱是粗人,就不跟你文绉绉絮叨了。你我两家同族同胞,不过意气之争。眼下你虽占地势之忧,但我革新除旧尽得万万民心,拥兵六十万,陈兵边界,镇西夏伐女真,宵小之徒再无犯境之心。且不说军事,你我俱为天子,当知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历朝历代莫外如是。你我杀得血流成河,到头来不过是胡人得利,于心何忍?倘若战戈一起,覆水难收,届时,即便我想保你皇族,只怕麾下臣工难应。你我皆是上有老下有小,何必杀得不可收场?剑门、瞿塘不比长城关隘,数百门火炮下,焉有完卵?兄我年长你十岁,听哥哥一劝,安心做个勋爵,倘若将来老哥我昏聩糊涂,百姓怨声载道,你赵老弟再登高一呼,万民拥戴承接大宝,把兄弟撵下皇座看笑话,岂不快哉?言尽如此。另,听说你最近生了儿子,顺道恭喜恭喜。兄在杭州等你,届时一道岸边烧烤,赏山玩水,岂不美哉?”

    赵构被拱上皇座,今年也不过十八岁年龄,虽是早熟,但毕竟未脱少年心气。看到这封书信,尽管文辞粗鄙,但其中诚意足足,仿佛正有一个男人在跟自己絮絮叨叨地抱怨,想象之余,忍不住咧嘴一笑。

    他这一笑可不得了,底下文武大臣们俱都面面相觑,疑惑万分,议论纷纷。

    秦宰道:“陛下,我家元武陛下来时嘱咐我说,这是他写给您的私人书信,阅完还请烧掉。”

    赵构点头道:“好吧,王德,拿个火盆子来。”

    宰相蓝宁工惊呼道:“陛下不可。”

    “有何不可?”

    “天子事无大小,家事亦是国事,待臣下替陛下把阅书信。”

    秦宰冷笑道:“历朝历代,尚未听闻臣子管涉天子私事。蓝相想做王介甫吗?抑或是曹孟德?”

    王介甫即是王安石,虽然他革法强国,但权倾朝野,天子亦被其所制,乃是历朝历代皇室都不会欢迎的大臣类型。

    此言一出,满堂俱惊。

    蓝宁工面红耳赤地喝道:“尔乃叛使,焉敢血口喷人!”哪里还管得着跟乳臭未干的宋高宗要私人信件。

    “信已送到,话已说明,在下告辞!”秦宰躬身,作礼告退,趾高气昂地走出大殿。至于信会不会烧掉,其实也无关紧要了。

    他在蜀地还会留一段时间,蜀关看似牢不可破,实则内部腐烂已透,只需稍稍吹一吹风,这南宋小朝廷自个儿就要先烧起火来了。

    能不用兵,则不用兵。

    大炮一响,万金万两啊,这么多军费应该用在北地外族身上,而不是在同胞手足身上残杀浪费掉。

    成都府与杭州府东西相距甚远,隔着三千多里路,八百里加急传递消息都得五六天。张林自然是鞭长莫及,让前线负责外交的使节和军事将领们自行决断。

    他不通文墨,臣工们也都习以为常了,好在大家平时说话交谈都不像电视剧里那般文绉绉,只是书面上比较词句严谨。

    话说回来,让一个将近三十岁的男人去看书学文,实在是太难为人了。他真真是看不下去,最多练练字罢了。

    南方用兵能不打最好,打也不能把蜀地给打烂掉。

    锦衣卫和军机署早在年前就不断地派人在蜀地活动,底线、探子,被收买策反的文武官员也有很大一批,希望秦宰能好好把这批人利用起来。

    张林还是很看好秦宰这人的,外交能力非常不错,是下一任外交大臣的理想接班人,不过还需要下放历练一番才堪大用。

    至于这宋朝另一个姓秦的人,在去岁回返开封府的时候,张林就着令锦衣卫找了理由把此人下狱,一直在天牢里关着呢。

    此人要不要杀,张某人也很犹豫啊。

    历史告诉他,此人非杀不可。但从实际了解的情况上看,此人大有学问,对新汉学非常推崇,其在狱中所写的治国文章中的思想甚合张林的胃口,才智不下于当今首相吴用。

    如此志同道合之人,杀了他,实在是有些浪费啊。

第462章 天牢之人() 
古代妃子若是受皇帝宠爱,多半会被赐名赐姓,此乃天子恩典,不得了的荣誉。

    张林脑子里虽然有一大堆的名称,比如什么“淑妃、德妃、贤妃、庄妃、贞妃”等等,但总觉套用在自己女人身上怪怪的。因此他只给扈三娘赐名为贤宁,贤宁皇后娘娘。

    其余嫔妃,一律未赐。

    至于什么仙妃、玉妃、金妃只是为了方便称呼而取的,并未记入族谱。

    还有便是西宫,为了讨好扈三娘,张林只定贤宁殿为宫殿,其余的嫔妃所住宫殿皆不称殿,只称为苑。事实上,嫔妃所住的“家”的建造结构全是民间府邸加院子的形式,也符合苑的要求。

    清兰苑,是贵美人李师师所在的别苑,前面一阵子忙于朝政,因此不得空闲。把南方用兵的事情定下来后,张某人才有闲工夫多来此处过夜。

    此女就像是绝世佳酿,不同的时辰,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心情,永远不会是同一个味道,叫人迷之流连,恨不得日日夜夜融在一块儿。

    朦胧的灯火掩映下,帷幕纱帐中的男女痴迷在爱欲缠绵中,夜幕深深,守在门口处的侍女苗儿满脸热烫,耳边隐隐约约地听着房内传出来的靡靡之音。

    软褥榻上,李师师醉眼迷离,酡红染面,藕臂拥在男人的脖颈,目光里满是浓浓的爱意和期待。

    就在内心空虚被男人填满充实的刹那间,她忍不住仰起圆润的下巴,睫毛颤颤下,眸目似合未合,张开粉润唇口从喉咙里发出嘘嘘短短的诱人哼声和鼻音,随即银牙贝齿咬在下唇上。

    不同的女人在这一刹那表现出的诱人神情是不一样的,有的扭脸害羞,有的大声放荡,有的咬牙切齿,有的瞪眼惊慌,有的死命压抑。

    但没一个,有如李师师这般能让张林心驰神荡,几乎控几不记几几。需要很大的毅力才能忍住冲动,耐心地欣赏女人此刻诱人的变幻莫测的表情神态。

    每一个回合,每一次交缠,李师师都会表现出不同的神情和声音,让得张某人如痴如醉,不能自已地探索她身体里更多的美妙之处。

    守在门外的苗儿不知站了多久,腰身酥麻软软,腿儿并了松,松了又并,难受至极。

    旁边的内监刘灯可是个人精,看到这丫头的扭捏动作,暗暗心里发笑。遥想当年,微宗陛下后宫里不受宠爱的妃子他也不是没

    “苗儿?”李师师疲懒至极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哎。”

    “端盆水来。”

    “是。”苗儿如释重负地慌忙跑开了去,趁这端水的机会还是先找个地方把亵裤里的东西清理清理,下次再不能忘记给自己垫块布条了。

    今晚儿,李师师可是被折腾坏了,慵懒倚躺着指挥苗儿替自己和皇上简单清洗一番,换了套床单和被褥。

    苗儿目不斜视地本分干活,替皇上清理的时候难免会触摸到那个庞然大物,比起在门外听戏,亲手触碰的时候,心情反而没那么亢奋了。

    只是她依然有些佩服比起微宗皇帝,元武陛下也太精神了吧,主子都累得不行了,他那儿依旧直挺挺圆嘟嘟地吓人。

    待得侍女用干布擦完后,张林挥挥手:“下去吧。”

    “是,陛下。”

    苗儿有点儿失落地退了下去,自己长得也不比那个纳芝香凝差哪里去呢。

    侍女挂下房帘,掩上房门后,李师师瞅了一眼男人依旧精神奕奕的某处,幽怨道:“皇上,都是臣妾无能,不能让你尽兴呢。”

    张林也是服了这个二弟,其实他心里欲望不大了,但奈何管不住这货,宽慰道:“朕天生就这般,少会儿就安分了。”

    李师师贴着男人粗壮的胳膊和肩膀处,小声笑道:“皇上天赋异禀。”

    “哈哈哈。”某人嘎嘎一阵嘚瑟的笑,笑完了才道:“从古至今,当上君王后能长寿的皇帝莫不是天赋异禀,不然这后宫也镇不住啊。内监从宋国皇宫里搬典籍的时候,顺带把赵家开国以来的天子临幸册本也收了起来,朕好奇在最上面一本翻开一页,你猜我看到什么?”

    李师师也好奇道:“什么?”

    “呵呵,赵桓在被金人破城前一夜,夜御十女,朕佩服他啊。”

    赵恒也就是宋钦宗,李师师听了叹息道:“有此昏君,亡国在所难免。”

    “是啊。”张林本想把宋微宗在金国这一年里,金人赏赐他老婆的事情也说与女人听,想了想觉得似乎不太合气氛,便也没说下去。

    “师师,你心思聪慧,你说要是有个人胸怀宰相之才,却是野心不弱于王安石、司马懿之辈,朕该用他还是杀他呢?”

    李师师慌道:“皇上,臣妾不敢乱议朝政。”

    “哎,说说而已,朕想听听你看法。”

    “那臣妾就胡乱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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