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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皇女嫁到-第72部分

小说: 皇女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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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颗这么服下太浪费了,看看再说。

    司马泽在这种时候带她到荒无人迹的野地里来干什么?

    她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恐怖的念头:司马泽该不会是想要不顾一切,一怒之下欲杀她泄愤、抛尸荒野吧?

    阿离誓,刚才她听到乌鸦寒号三声飞过她头顶。

    必然有不详的事情生。

    月黑风高杀人夜,乌鸦一叫必然有不好的事情生。

    一片乌云恰在此时非常应景地掠过天际,遮住明月——月黑风高杀人夜。这算是上天给她的神示么?

    阿离微不可查的往后挪挪。

    她的手甚是惆怅哀伤的紧握着玉箫,不知道待会儿玉箫与断水交锋,玉箫能撑住几时才不断裂呢?

    她赌一文钱,绝对不会过两招,玉箫就会断掉。

    可惜了,多好的的玉箫,她对不起文玉公子啊!以后没机会跟他学吹箫,学弹琴了!

    正在心慌意乱、百感交集之间,突然听闻身前沉声道:“站住。”

    她就像被点穴一般,乖乖站住,内心苦恼不已。

    这一刻还是来了,泽兄要原形毕露了,图穷而匕现。

    她站住,抬起眸子,脸上的笑容很是僵硬虚伪,这大概就是笑的比哭的还难看:“泽,咳,殿下,我死不足惜,但凤羽颜烁两人毫不知情,看在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十二岁的时候也算同患难过的份上,您记得不要迁怒他们。顺便还有一个小请求,记得叫凤羽颜烁他们每年的今天多帮我烧点纸。”

    活着就是因为没钱各种窘迫,想买东西都没钱买,死了一定要叫凤羽颜烁多给她少点钱,到了阴间她也是个有钱人了!哦,不,有钱鬼了。

146 君凰() 
司马泽原本是一派神色平静,听了之后,分明一愣,随即大概猜出她心中所想,缓缓道:“你别吵,以后你在我面前说话要先举手,我同意了你才能说话,我不同意你就不许说话。”

    阿离一听,心中一喜,司马泽这话的意思不就是今天并不是杀她的吗?他说了以后,意思是她能活到以后!

    她就说嘛,司马泽是不会选择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机杀了她的!

    她顿时喜笑颜开,嘴角勾起,“哈哈,我就知道……”

    泽兄眼也不看她,“举手。”

    她一挑眉,磨着牙举了手,为了让泽兄看到她举手,她还特地把举着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司马泽冷冷地道:“看到了,你不许说话。”

    说完司马泽又转身看向那棵挂满红绸带的枯木,虔诚的双手合一祈祷着。

    阿离无语的看着泽兄,心中震惊惊讶的很,泽兄也变得忒诡异了,他对着枯木祈祷的这一幕看得她几欲惊恐落泪。

    所幸,泽兄祈祷完就带着阿离回去了。

    路上,司马泽道:“我对你有三个要求。”

    阿离高高举手,嘴角弯起,朝他眨眼睛。

    司马泽:“你说。”

    “那三件事?”

    “第一,我刚才说的,你在我面前说话要先举手。第二,我问你话,你要回答。”

    阿离琢磨一下,第一第二看起来很是简单,但做起来却非常困难,以后要想和司马泽好好交流,岂不是很困难?也不知道第三件事如何呢。

    司马泽看起来并没有要说第三件事的意思。

    她很想追问第三件事是什么,但司马泽这时候眼睛却是有意忽视她。

    她气的牙痒痒,很是怀念当初在战场上气的司马泽不顾涵养当众摔杯子的得意往事……

    “君凰。”司马泽突然唤她君凰。

    君凰这个名字早就在她叛出鬼谷的那一刻,随鬼月这把剑一起丢下了。

    如今再听这个名字,她只是莫名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世间哪有什么君凰啊,亦没有什么嘉定公主,只有此刻的阿离。

    阿离转过头,笑嘻嘻的问:“什么事啊?”

    “……”司马泽静静看着她,久久不语。

    阿离顿觉无趣,甚感郁闷,呵呵干笑两声就往回走。

    “可还记得十二岁那一年,你跟着你师父师兄离开建康城之后?”

    阿离嗯了一下,道:“记得,之后皇兄出使大晋,我就跟着皇兄来建康城了。事情过去太久了,有**年了,所有事情只能记个大概而已。”

    司马泽没说话,看不出来是喜还是怒。

    虽是当今陛下赐婚,但日子已经快到了年关,所以司马泽与阿离的婚礼只能推迟到年后了。

    阿离知道之后心中欢喜不已,面上却作沉痛状道:“春节将至,然一心不能二用,我亦非常遗憾与泽兄大事延后,但年关迫在眉睫,我能理解。”

    司马泽忙着给阿离准备新身份,避免走漏风声,除了小部分人知道阿离是女子之外,更多的人都以为她是男子。

    看着司马泽忙前忙后,阿离心中嗤之以鼻,唔,泽兄大概是用她当挡箭牌,掩盖住他与茹妃的关系。

    除夕之夜。

    冰天雪地,大雪纷飞。

    琉璃色昏暗的烛火之光从高高挂着的花灯里紧紧透出来,照在纷飞的片片雪花上。

    外面依旧下着鹅毛大雪,天地之间一片银妆素裹,屋里热气腾腾,喧吵热闹。

    听着窗外噼噼啪啪的爆竹声,阿离觉得天地之间一片喜气洋洋。窗上糊着大红的纸张,写的福字字长隽秀飘逸,衬着外面的雪光荧荧。

    不一会,便有人进来通知司马泽来了,问她要不要一起吃年夜饭。

    吃饭这种事阿离一向都是很感兴趣的,但跟司马泽一起吃,咳咳,敬谢不敏。她还没回话,泽兄便穿着银狐皮大氅进来。

    “好大的雪,你随我一起看。”

    “唔,哦。”阿离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同意了。

    今年的雪确实下得蛮大,连着飘了好几天,洋洋洒洒地下落,地面上堆积的积雪犹如白玉一般。

    天空是一片漆黑旷远,鹅毛雪花落下。一仰头,细小冰晶痒痒地落在脸上,悄无声息的化开。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火光和着飘雪,安逸温馨。

    阿离随司马泽出了府邸,来到一处门前街道上。

    几个小孩在不远处打雪仗。

    阿离惊奇地现这一幕之后甚感诧异,因为她居然看到颜烁凤羽两个人混在一群小孩之中也在打雪仗。

    一个顽皮的小孩居然敢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拔牙,快的揉出一个雪球就咯咯奸笑着,大胆的砸在颜烁的身上。

    阿离倒抽一口凉气,这小孩还真是能作死啊?颜烁是能用雪球砸的吗?信不信他立刻怒啊?

    果然没过多久,颜烁就砸回去了,不过不是把雪球砸回,而是把一节小鞭炮砸过去!

    那小孩被突然炸响的鞭炮吓得说不出话来,眼泪汪汪的,大有大哭一场的趋势。

    而颜烁则是一脸得意的哈哈大笑,凤羽气的瞪了颜烁一眼。

    “颜烁你太过分了!立刻给人家道歉!!”阿离气的走过去。

    即使是在外人面前,颜烁也不会给阿离一点点点点的面子。

    颜烁冷哼一声,骄傲的昂着小脑袋,道:“要你管!”

    果然不给我面子!阿离心中腹诽,脚上更加气势汹汹的走过去。

    司马泽拉住她的胳膊,她扭过头看他。

    “看雪。”默然许久,泽兄忽然出声。

    “嗯,是。”阿离寻思来寻思去,自己就是气势汹汹的过去,颜烁也未必会给她这个面子,然后去给人家道歉。自己去了反而是更加丢面子,泽兄叫她看雪也许只是给她台阶下。

    阿离甚是感动的看了泽兄一眼,顺带略带责备的扫了颜烁一眼。

    泽兄淡淡看了她一眼,那眼波流转的一刹那,四周仿佛氤氲着的夜暮雾霭,犹如清风般闲适,但却有一股不着痕迹的愉悦弥漫游离。

    阿离此时距离他有几步的距离,无法做到与他并肩看雪。

147 戒备() 
泽兄撑着一纸淡雅白盖竹伞,在伞下静静看着她,眼中是看淡一切的释然,没有一丝涟漪的平静,

    他缓缓伸出手来,轻声道:“过来。”

    他的声音好像冰雪一般清透,阿离耳中似乎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整个世界除了他,好像再无一点色彩。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他拉起她的手。

    街衢之上,偶有各色烟花绽放,映的雪花、屋宇、街道闪现在人的眼前,也偶有马车飞驰而过,车轮马蹄印嵌在驿道的白雪上,只留下几道萧瑟的车辙印子。

    雪花漫天飞舞,一片片在空中旋转,轻飘飘落下。

    火树银花一夜鱼龙舞,琉璃灯山微雪融,热闹的好像天上的祭典般遥不可及。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司马泽黑色的瞳仁中反射着银白色的光,透明澄澈。

    阿离的人生怎是一个没想到所能形容的。

    她没想到她的亲亲皇弟重华会害她,会想她死。

    她也没想到她自认为忠心耿耿的好兄弟裴恒会背叛她。

    她也没想到她的皇兄皇姐两人双双间接死于重华手里。

    她也没想到长大之后,她与师兄就真的水火不容,居然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打死她,她也想不到当她落到她大仇人司马泽手里的时候,她居然没杀了她。

    人生居然如此出乎意料。

    呵,愿此生不会再遇到那些人。

    “冷吗?”他握紧了阿离的手。

    她摇了摇头,其实并不是冷,只是想到了一些旧事,心中甚是凄凉,故而手足无措。

    而泽兄的手很温暖。

    “你忘了很多事情。”他凝望着前方被灯火照的荧荧光的飞雪,低声说道。

    “我其实很想忘掉很多不好的事情,夜袭合水坞,打伤师兄夺走鬼谷遗书,当时还那么对你。我都想忘掉,我知道你恨我也是在所难免的。”她刚说完,就觉得泽兄的手收紧了一点。

    他凉幽幽的看了她一眼,道:“不要再练邪功了。”

    她自嘲一笑,道:“没想到对我说这句话的人是你。你放心吧,我早就不练了。”

    鬼谷遗书里面记载的心源**与五毒密传里的化功**如出一辙,都是吸取人内力的邪功,练的时候极易走火入魔,走火入魔之后便会丧失理智,容易大开杀戒,事后清醒又会忘掉一切。

    难不成是当初她走火入魔之后做了什么损害他利益的事情?不然他怎么如此耿耿于怀?

    漫天飞雪,不时的有雪花卷到伞底,带着一股微小凉意落在她的脸上,又立刻化成了水珠。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看雪花飞舞。

    她侧头看着他,只见他的神情淡定,嘴角微抿。

    他就好像天边的云,竹林的风,感觉的到他的存在,却永远触摸不到。

    他为什么不杀她?是为了鬼谷遗书还是因为别的因素?

    不可能是鬼谷遗书的。司马泽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

    是想把她收入麾下吗?不排除这个可能。

    他会不会喜欢她,所以迟迟不肯杀她?想到这里,阿离甚感脸红,时间一长,自己的老脸好像越来越厚了。任何人都可能喜欢她,但唯独泽兄不会,泽兄绝对不可能喜欢她。这一点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雪,似乎渐渐转小了,这一场雪,似乎就要结束了,两个人依旧是出神的看着这一场雪。

    “谢谢你。”她还是忍不住打破了这片沉寂,不管怎么说,不管泽兄的目的是什么,她都想谢谢他,让她多活了这么久。

    “谢谢么?”他低低重复了一遍,“也罢,你能给我的恐怕只有这声谢谢。”

    莫名的伤感,她早就一无所有了,除了谢谢又能给泽兄什么呢?

    阿离故作轻松的笑了一声,遂指着前方,俨然道:“这场雪煞是好看。烟花也不错。唔,要是有小贩叫卖热汤就好了,可惜除夕之夜,没人做买卖。”

    话题转的很是尴尬。

    几片稀稀落落的雪花飞了进伞底,带来一丝一缕的凉意。

    阿离执意走出伞底,泽兄便也随她站在雪里,收了伞。

    那立于大雪纷飞中的阿离,似是被交织包裹与其中,任那雪花纷落在自己的肩头,衣袖,笑容早已消失,只余一脸怅然。

    阿离心中腹诽,没想到自己现在也会华丽丽的扮忧伤。

    此时要是有落叶的话,场景可能会更忧伤。

    要是顺便再写诗,写个赋,说不定也能名垂千古,诗坛留名,万古流芳什么的。

    师父怎么说来着,一般写诗就要心情不好的时候写,这样这诗流行的概率会大点。

    并没有扮多长时间的忧伤,她后脑上一阵嗡鸣,颜烁揉了一个硕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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