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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皇女嫁到-第71部分

小说: 皇女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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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鱼死网破有点夸张,泽兄是不会死的了,但她会死的。

    另一个人是会稽王。

    其实对于会稽王,阿离的戒心真的很大,因为师父说过会稽王的面相是帝王之相。如果师父没有看错,未来终有一天,这会稽王会是大晋的九五之尊。

    现在阿离只能祈祷着会稽王没认出她是嘉定公主了。

    纵然现在阿离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但她仍将跪得非常稳妥,从容的很。

    最后泽兄把她拉起来,阿离的小心又是一阵抽搐。

    晋明帝道:“今日之事,若有人说出去,朕定然不轻饶。”

    下面的人诚惶诚恐,连忙说是。

    当朝太子居然在皇叔的府邸和自己奴婢幽会,这事情传出去确实不妥,对于姑娘家的名声有损。说出去也丢了皇家颜面。

    之后众人便是回去看歌舞,而不知道那个自作聪明的内侍居然把阿离的席位和泽兄的席位并在一起。

    阿离心中叫苦不已。

    泽兄却难得微笑着给她夹了一块桂花糕。

    看到泽兄的微笑,阿离只觉得毛骨悚然,一个常年不笑的人居然笑了,还是对他的仇敌笑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仇敌死期到了。

    呜呜呜,本姑娘好命苦!

    阿离笑得比哭还难看,像是上刑场一样大义凛然,慢吞吞的吃了一口桂花糕。

    唔,桂花糕唇齿留香,入口即化,回味源远流长,甜腻适中,又有独特的幽香,让人食欲大增……

    总之用几个字形容就是好吃,好吃,真特么好吃!

    回过神来,阿离已经吃完一块了,于是泽兄又给她夹了另一块。

    泽兄一笑已经令阿离非常悚然了,现在泽兄又殷勤的给她夹菜,真是叫阿离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哆嗦。

    “呵呵,泽,泽兄,您吃,您吃,莫管我。”阿离艰难的咽下一口汤,满面笑容,就差笑出一朵花了。

144 度日如年() 
泽兄终于没有再帮她夹菜,阿离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却听他悠悠然道:“回去再与你聊一聊。”

    阿离自动脑补为,回去之后,泽兄终于要露出凶神恶煞的本性,恶狠狠的折磨他的仇敌,也就是她。

    听到他这么一说,阿离又是一个哆嗦,差点吓得吐出一口血。

    坐在泽兄身边简直是度日如年,阿离吃饱喝足之后,沉思许久,得出一个结论,天命难违啊。

    本想着泽兄既然没认出她的真实身份,日后只要她小心,不露出马脚,说不定就能活下来。

    果然是天命难违啊。

    活该她死在泽兄手里。

    那么今日她现在吃的应该就是最后一顿断头饭了吧?

    需得要好好吃,免得做个饿死鬼,于是已经吃饱了的阿离又吃起来。

    过了一会儿,晋明帝便起驾回宫,但宴会并没有结束。

    于是这时候宴会便是由会稽王主导。

    又过了一会儿,盛装打扮的茹妃重新出现了,阿离瞧得出来她换了一件新衣服,脑袋上被石头砸出的伤也被处理了,并且用头盖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她虚虚拜了一拜会稽王,便在会稽王身边的那张空座上坐了下来。

    而会稽王的笑容却很牵强,看起来似乎对茹妃很冷淡。

    阿离抬头瞄了一眼,就现会稽王不止是对茹妃很冷淡,就连他平时视若珍宝的那个黑木手串也被随意的摆到桌子旁。

    会稽王看到了阿离,对她微微一笑,目光便又转过去。

    阿离唏嘘了两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要自己狗头,咳咳,人头的人还真是多啊。

    毫无疑问,龙在野会告诉会稽王计划失败,失败的罪魁祸就是阿离,阿离把七日断肠散调包成泻药,令得他们计划失败。

    这笔账毫无疑问会算在阿离头上。

    更令人郁闷的是,现在阿离的身份可是太子府侧妃,会稽王想要挖墙脚是不可能的了,因为阿离不再是太子府普通的一个谋士了(虽然本来就不是谋士,但会稽王一直都认为阿离就是太子府谋士)。

    所以,会稽王九成九会要了阿离的狗命。

    真是危险啊,看来日后要多多提防。

    阿离觉得,跑路计划火烧眉毛,刻不容缓。

    先第一步,跑路之前自己要有命活着。

    宴会散了时,阿离十分慎重地思量了一遍,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可她刚打算跑,便有一人揪住她后领,硬生生的把她塞进马车里。

    一家奴结结巴巴,看着阿离甚感担忧,道:“阿离先生……”

    阿离慌忙从马车里爬出来,笑容满面的打招呼,道:“呵呵,你好……”

    “居然真是阿离先生,你,你的声音怎么是女子的?”

    “阿离先生……”

    阿离抖了一抖,刚打算言简意赅解释一番,泽兄便道:“阿离已是父皇赐给我的侧妃,怎可称呼先生。”

    众人顿时悟了,道:“娘娘……”

    阿离眼皮子又是一抖,一个趔趄,差点生生从马车里栽了下去。

    不过好在连霆飞这二愣子此时一溜烟钻进来,钻进来还作了一个嘘的手势,道:“你们别出声音,我爹听说我今日来了,便在王府门口劫我,要是被他劫到我,估计我又要跪一个月的祠堂了。”

    阿离心中寻思,跪一个月的祠堂也不错,在连家坞,五毒教的人怎么可能害的了这连少宗主。

    只是连宗主太仁慈了,怎么就罚他跪一个月的祠堂?要是她的话,罚他跪半年祠堂都不嫌少!

    阿离正处于长吁短叹,唏嘘忧愁之中,而这泽兄却突然一言不的望着她,望得她心里有些毛。

    阿离甚是诧然看着他,然后恍然大悟,接着一脸慈爱和蔼的看着连霆飞。

    有连霆飞在,估计泽兄不会立马跟她算账。

    阿离干笑一声,挑开车帘看过去,就看到几个衣服上纹着连家坞图案的人正在东张西望。

    为的那位中年男子容貌俊秀,跟连霆飞有几分相似,风姿凛人,倒也有着几分气势。

    于是阿离不失时机的揪出一脸茫然加无知的连霆飞,一脸笑容道:“连宗主,你儿子在这里!”

    泽兄:“……”

    连霆飞:“……”能告诉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我被揪出去了?

    连宗主:“……”

    众人:“……”

    马车停了,连宗主走过来,与泽兄交谈片刻,之后,一脸愁云惨雾外加怒瞪阿离的连霆飞就被连宗主带走了。

    阿离还顺带着友好的对连宗主以及连霆飞微笑,顺便小心提醒连宗主,道:“连宗主留步,我有东西交给你。”

    连宗主诧异的转过头,阿离跳下马车,递给连宗主一包药粉,避开连霆飞,道:“这便是在龙在野身上偷到的。龙在野似乎是五毒教的人。”

    连宗主的脸色还是一片沉静,但在看过药粉之后便是大惊失色,问:“这,这是七日断肠散,飞儿他……”

    “放心,少宗主无事,不过下次就未必。这毒药是出自五毒教。”

    此一言告诉连宗主毒药出自五毒教,便是避免都亭候府与连家坞之争。

    连宗主这才松了口气,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不必客气。”说完阿离便微微一笑,看到连霆飞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于是她便甚感得意,潇洒转身回到马车里。

    回去之后,阿离倍感难受想哭。

    车上,泽兄一句话不说,阿离只感觉马车行驶时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莫名的恐惧,就连马车飞溅石头的声音也像是打在她心上一样。

    她在心中真诚对各路神明憣悟,面上同时也摆出最谦恭的笑容:“泽兄,不,殿下,小人今日其实什么也没听到。”

    处于闭目眼神中的泽兄听了之后又抬起眼帘,凉凉的瞅了阿离一眼,又接着闭目养神。

    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可他那森森的眼神却还是令阿离背上来了一阵寒意。

    古人诚不欺我,做贼必定心虚。

    其实也不怪司马泽会如此生气,一仇敌假装成自己的家奴,一直没大没小很长时间,整日在自己眼前蹦跶,任谁也会怒,何况他从小就非常讨厌她。

145 要死!() 
阿离壮大胆子,道:“泽,咳咳,殿下,那个,你可不能现在就杀我啊。这件事的确是我不地道,瞒了你那么长时间,我其实还是知道你心中非常郁闷的,恨不得把我分尸来吃了。”

    泽兄又抬起眼帘看了她一眼,竟有些隐隐的笑意,十分难得。

    泽兄既没有露出凶神恶煞的本性又没有立刻迫不及待的扑上来掐住她脖子,这着实出乎她的意料。

    于是阿离得一份阳光也就灿烂了,胆子越来越肥,道:“我既然是你父皇赐给你的妃子,你要是现在就杀了我,那便是对你父皇不敬。你怎么跟你父皇交代啊?对不?我死了之后,会稽王必会起疑,怀疑今日与你梅林幽会的到底是不是我,恐怕会查出真正与你幽会的是茹妃,到时候你又如何跟你皇叔会稽王交代呢?”

    泽兄依旧没说话,只是淡淡凝望着她。

    马车停了,阿离挑开车帘一看,唔,此处景色不错,够空旷,够宁静。

    空旷漆黑的野地,没有一丝温度。

    月光微渺,清风阵阵,远处寒鸦一片。

    野地中间便是一巨大的枯木,许是因为春节快到了,枯木上面挂满了随风飘逸的红绸带。

    缓步走进去,便能感到阵阵清风。

    野地枯黄细长,被风吹起,破裂。

    有清风满月缥缈,和气氤氲。

    夜沉沉,冷月枯木,烟轻风细。

    总而言之,是一个杀人埋尸的好地方。

    “跟我下来。”泽兄先下了马车,那背影散出的气势绝对算不上善意。

    阿离左右瞧瞧,车夫以及一些不相干人等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溜之大吉,这一刻,无论是马车还是野地,都是冷冷清清,除了月下这枯木之外再无任何东西了。

    即便司马泽这时要杀人灭口,抛尸荒野,抑或是分尸来吃,想必都无人注意。

    阿离心惊胆战,全身忍不住抖了一抖。

    她规规矩矩地下了马车。

    “不知殿下找小人来是做什么呢?”

    半天得不到回答,阿离微奇,偷眼望去,只见泽兄背对清月冷辉,站在清风中,出神的看着那棵枯木。

    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阿离回头看了一下马车,看来自己今日要和荆轲壮士一样,一去不还了。

    她看着前方不一言的泽兄,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此时此刻,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对着一棵奇怪的挂满红绸带的枯木,身边又是一个自己的大仇人。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也不知道泽兄是想杀她,还是想揍她一顿出气。

    要是这时候选择杀她的话,那他也太不明智了,反正她都落到他手里了,何时不能杀呢?何必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杀呢?

    精明如泽兄,这时未必是杀她,多半是想要揍她一顿出气。

    “殿下,我知道你心里窝火,很需要揍我一顿消消气,其实您并不用特地跑到那么宁静的地方,小人对于您绝对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阿离抚额沉思了会儿,慎重道:“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您看在我今日也是为了您才露老底的份上,让我先把马车里的披风穿上。”

    马车上很暖和,披风的梁子结的不是很牢固,下车的时候居然掉了,现在阿离后悔不已,多穿一件的话,待会儿她被揍的时候,多多少少也能少疼一点。

    她说完便抬头,只见泽兄眼眸里一派汹涌翻腾的黑色,长长的睫毛在青琉璃色的月色中漆黑柔亮,那双晶莹深邃的瞳孔散着黑曜石般的光芒。

    他什么话也不说,光影浮闪过他线条分明的侧脸,一半在暗,一半在明。

    阿离不死心,还想努力自救。只是接下去无论阿离说什么,怎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怎样说,司马泽都象是充耳不闻一样,理都不理。

    甚至有一瞬间,阿离甚至觉得她看花了眼,淡淡的月光下,司马泽清澈的眼底闪现的,竟象是淡淡的笑意而非愤怒。

    清风阵阵,风声入耳。

    站在月夜下,清风满月,万籁俱寂,这绝对是人生最富有诗情画意的事之一。但如果是和仇敌待在一起,仇敌还拥有着对自己生杀予夺的权力,那情形实在与浪漫二字毫不搭调。

    阿离琢磨此刻需不需要服用最后一颗解毒丸用来跑路呢?

    最后一颗这么服下太浪费了,看看再说。

    司马泽在这种时候带她到荒无人迹的野地里来干什么?

    她心中突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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