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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以前是大能-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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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屋外,黑灯瞎火的,路上行人都没有几个,她一个姑娘家,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甄璞沉默地站在院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院门,一言不发,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冷风如刀,月移影动。

    不知不觉,酉时便已过去,戌时了。

    玉钗姑娘,仍旧没有回来。

    甄璞望着那扇紧闭的院门,双脚忽然不听使唤,拿了一把砍柴的柴刀后,收进袖里,然后径直朝院门走去。

    他的手握在门把上,想要将那扇通往外头的门打开,然后走到屋外去,去寻找那久久未归的玉钗姑娘。

    他怕自己这个天煞孤星,给她惹来什么祸事!

    他愿她一生平安喜乐,无病无灾,不愿她有什么意外!

    甄璞握着门把的手,几乎是颤抖的。

    外边,是他的心魔,是他的病症。

    他不敢走出屋外,但此时,他却又不得不走出屋外。

    “吱呀——”

    门,终究是被他打开了!

    甄璞望着屋外黑漆漆的街道,颤抖着身体,终于在十几天后,终于再一次踏出了屋外。

    屋里,是家。

    而屋外,是京城,是小皇帝的京城,是那个屠了荣国公府满门的小皇帝的京城。

    甄璞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最终,他还是将另一条腿也跨了出来,披着月色,闯进了那黑暗浓重的街道中,去寻觅她的踪迹。

    他不愿她出事!

    他也几乎怀着必死的决心!

    虽然在他的前头,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等着他。

    只是,在他内心焦急万分地跑出数十步后,街角的拐角处,走出了一个撑着红伞,手拿画卷的美丽女子。

    那女子,自然是玉钗姑娘。

    她隐在夜色中,悠悠走来,安静恬然。

    她微微笑着,很是温柔。

    那温柔的笑容告诉甄璞,她是故意不回家的。

    她在那个街角站了许久,就是为了等他出门来找她。

    这女子很聪明,知道他在怕什么;但也不聪明,她本可以装得更像一点,不让他看出来的。

    这样,她也就不会被他怪罪了。

    但她似乎吃定了他,并不怕他怪罪,她见他拎着把柴刀走向她,不慌也不忙,仍旧只是笑眼盈盈,一点也不怕他待会儿会把这柴刀砍到她的脖子上。

    “你故意的!”

    甄璞走在这条曾经令他无比恐惧,如今看来却也不过如此的街道上,冷冷地对玉钗姑娘道。

    “嗯!就是故意的!”

    玉钗姑娘同样冷言相对,一点儿也不怵。

    “以……以后,别这样了!我有点担心,你这样也不好,外边冷,而且黑,你长得这么漂亮,会出事的!”

    甄璞收起了柴刀。

    这把柴刀,是保护她用的,不是要拿来对付她的。

    “你——喜欢我!”

    玉钗姑娘说道。

    她瞪着甄璞的眼睛,甄璞急忙躲开,眼神游离。

    甄璞瞧着地上的青石板,道:“没有!你……你误会了!”

    “你就是喜欢我!”

    玉钗姑娘知道他不会承认,她自己,也不打算改变心意。

    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都跟自己无关,她自己知道,便足够了!

    “回……回家吧!”

    甄璞转过了身,也不等她,自顾自地回屋去。

    “嘻嘻,你看,这外边,也没什么可怕的对吧!真是的,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

    玉钗姑娘见他往回走,也紧跟了上去。

    她笑嘻嘻的,心情很是不错!

    只是,下一刻,她却又笑不出来了!

    不知为何,她忽然全身冰冷,如坠冰窟。

    她的脚不听使唤了,她的手不听使唤了,她的眼皮也不听使唤了,全身僵硬,头皮发麻,她感觉自己困极了,一刻也坚持不住,就想沉沉睡去。

    “嘭——”

    她身体一歪,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她最后望见的,是听得声响转过身来,急急忙忙跑向她的甄璞那焦急的模样!

    “他果然是喜欢我的!”

    她心内暗念道。

    然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

第五十五章 死症()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

    这十余日,林修然的马车棋,已经不知道输了多少回了。

    他输一局,便讲一点,又输一局,便又讲一点,跟某些无良挨天谴的网络小说作者一样,整日只知道一天一更,连载得跟挤牙膏似的,惹得天怒人怨。

    洛馨儿和花解语,还有林心月姑娘,三人气得牙根直痒痒,不由“沆瀣一气”,联手夹击,在棋局上对林修然围追堵截。

    林修然以一敌三,加之运气实在太差,往往都是败下阵来。

    于是,不知不觉间,他便已将曹雪芹的《红楼梦》,讲到了第二十七回。

    “滴翠亭杨妃戏彩蝶,埋香冢飞燕泣残红。”

    林黛玉小女儿态的委屈与那期期艾艾的诗句,贾宝玉那痴痴傻傻的模样,都让洛馨儿、花解语、林心月三女,如痴如醉,不能自拔。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这诗既悲切,又残忍。

    是不是那大观园中那些可怜可爱的女子,都要落个花零人落的下场?

    是不是那片红墙绿瓦、莺歌燕舞,眨眼便要落个“食尽鸟投林,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下场?

    悲剧,往往更直击人心,让人牵肠挂肚。

    三女听着这哀伤的句子,迫切想要知道接下来的故事!

    “相公,再来一段嘛!”

    洛馨儿眼眸冉冉地央求道。

    “是啊,是啊,相公,再讲一段嘛,解语保证,下次下棋的时候,再不跟洛姐姐和明姐姐同流合污,一起欺负相公了,一定会认真公正地下棋的,再不搞那些小动作了。”

    花解语像条美人蛇一样缠过来,眼眸黑漆漆的,又大又亮,很是诚恳。

    她言之凿凿、信誓旦旦地跟林修然保证着。

    至于林心月姑娘,虽然不说话,却也是对他这挤牙膏似的讲故事手段颇为不满,恶狠狠地瞪着他。

    眼里,全是对他这个曾经脱光她衣服的登徒子的不满与鄙夷。

    林修然瞧着她那小脸气得鼓囊囊的模样,不用猜也知道,现在占据这具身体的人,是妹妹明月姑娘。

    林修然知道她们听得正是兴起的时候,但他哪里会再讲下去,他讲完这一回后,便就此住嘴,不再讲下去了。

    剩下的牙膏,留着明天挤。

    花解语这小丫头,现在跟着洛馨儿学坏了,林修然再不相信她的承诺。

    真是的,鬼知道她会不会出尔反尔,和她两个姐姐在棋盘上继续围追堵截自己。

    林修然更是不知道这围追堵截会持续到什么时候,肚子里有点存货,总是没错的。

    “要不,相公,我们再下一盘棋吧!”

    洛馨儿狡黠地望着林修然,像只狐狸。

    其他二女,也都是如此这般,点头如捣蒜,眼神狡黠,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模样。

    林修然自然不会再痴痴傻傻地去当只任人宰割的猪羊。

    他坚决地摇了摇头,道:“不了不了,今日下棋下得眼睛都酸了,还是等明日吧,明日就是元宵佳节了,到时候赏完了灯,我们再来下几盘棋吧,现在我乏了,咱们还是各自回屋睡吧!”

    林修然说着,便起身,回了屋中。

    洛馨儿和花解语虽恨得牙根直痒痒,但见林修然执意不肯,却也只能百般无奈地不再纠缠,互相望了一眼,也跟着他回房了。

    林修然毕竟是她们的夫君,这世界,无论武朝,还是陈国,都是夫为妻纲,天经地义。她们能得林修然这般宽容相待,已是侥幸万分了。

    偶尔耍耍小性子,自然是没什么的,都是夫妻间的“小打小闹”,正是浓情蜜意。

    但她们也知道该如何把握分寸,万不会蹬鼻子上脸,给林修然难堪。

    她们,和林修然有着一条心照不宣的规矩。

    一旦他回了房,那万事,便不可再忤逆他,尤其是在床榻上。

    洛馨儿和花解语像两只泄了气的娃娃似的,耷拉着脸,跟着林修然这个“霸道夫君”回了屋。

    ……

    厅中,只留着明月姑娘一个人一边吃着狗粮,一边收拾着残局。

    夜深,她收拾完后,便也该睡了。

    只是,她却有些唉声叹气。

    但愿今晚,他们能消停会儿吧,别让她又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了。

    她每次听到那声音,都是脸红心跳的。

    自己要不是为了榨干他……他身上的仙法,才不会这般忍辱负重,早就劝着自己的姐姐跟她一起远走高飞了,哪会留在这里!

    明月姑娘气哼哼地收起棋盘,拿到窗台边的柜子放好。

    她抬头时,望见了屋外的明月,忽然觉得自己就是天边那个大大的白玉盘,被林修然这朵大黑云给玷污了光彩。

    黑云飘来,又挡住了大半的明月,浓云浓了几分,明月光辉渐少。

    而这时,那隔壁的房中,似又有几声呢喃娇呼声响起。

    咿咿呀呀的,没羞没臊。

    明月姑娘捂紧了耳朵,摇头晃脑,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屋中,连衣服都没脱,便藏进了被窝之中,好不听见那奇怪的声音。

    好像多听一句,她整个人,便要坏掉!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

    这宅子里的夜,是安静祥和的。

    而明日,便是元夕,也许,明日的元夕,便是林修然等的那一天。

    也许明日,那问道之石,就会现身。

    但现在,林修然却无暇想这些,他沉溺在洛馨儿与花解语织就的温柔网中,不能自拔,甘愿沉沦。

    窸窸窣窣,又是一番春色。

    ……

    而与林修然宅邸里的那份安静祥和不同的,是玉钗姑娘宅邸中的慌乱与悲切。

    玉钗姑娘的闺房中,玉钗姑娘正面无血色地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手脚冰冷。

    床榻边,一个郎中模样的人正给她诊着脉,只是,他的脸色,和之前进来诊过脉的那几个郎中一样,蹙着眉头,难看至极。

    玉钗姑娘的病,不小,难治。

    那留着八字胡的郎中收回了手,无奈地摇了摇头,提起了药箱,什么话都没说,就要走人。

    甄璞见状,急忙拉住了他,道:“大夫,我娘子的病症如何?您既已经来了,好歹开个方子给我!我好去抓药!怎么一声不坑便要走人?”

    那郎中拨开了他的手,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甄公子,你就莫为难我了,尊夫人得的是死症,药石难医,老头儿我回天乏术,你就让我走吧,莫让我背上庸医害人的罪名了。”

    他说着,又要走,却被甄璞死死拉住。

    “大夫,救救我娘子吧,多少诊金我都凑给你!”

    “甄公子,不是我不肯救,是我真的救不活!您刚才不也看到了吗?那和我死对头的回春坊的郎中,他也走了,他虽与我是死对头,但医术还是不错的,他家世代行医,他那医术,在我之上,他都没有什么法子,我能有什么办法?”

    那八字胡郎中说着,就又拨开了甄璞的手。

    “甄公子,还是节哀顺变,给尊夫人准备后事吧!”

    说完,便真的走了!

    而这,已经是甄璞请来的最后一个郎中了。

    城中,他能请来的,都已经请了过来。

    但这些人,都对玉钗姑娘的病症,束手无策。

    他们都摇着头,出了那门去,不曾开过一张药方。

    这些郎中,死症不医,都害怕自己被人扣上一顶“庸医害人”的帽子。

    “嘭——”

    甄璞绝望地坐回床边,望着床榻上面无血色的玉钗姑娘,内心一片悲凉。

    他很想做些什么,但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是个废物,他不懂医术,他无可奈何!

    只是,在一片自责中,他的脑海里,却又灵光一现。

    “不对,还……还有一个人,还有他!”

    甄璞想到了一个人,那人,是曾经这京城里有名的神医,比起小皇帝宫中的那些御医来,医术只好不坏。

    旁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唯有一些知道辛密的人,知道他还活着。

    而甄璞,就是其中一个。

    只是,那人的孙女,却是惨死在他的手下。

    那年,他生了场重病,他爹爹请了那老神医来给他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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