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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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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上本皇子的身体,就是本皇子的女人,却也不代表就是本皇子的王妃。”
  很好,看来他们是达成共识了。
  如此……夜,已经不长了,然简陋的小屋内,温情才正要开始,两个男女互不相让似的,即使做着最亲昵的事,都像在打战一般,那床塌吱吱响了一夜,最终不敌两人的粗暴——
  “夫人真是狂□□野。”
  不知是他们的动作过大,还是那床太烂,总之最后它撑不过两人的大动作,光荣的塌了,拓跋尘斜躺在塌上,双脚落地,而安陵愁月爬在他的身上。
  她喜欢把人压在身下,那让她有成就感,特别是当被压的人是他拓跋尘时。
  染着情□欲的眼瞳抬起,对上他微湿的绝美俊颜,雨露过后的他,有股叫人心动的魔魅力量,那种感觉,叫人直想吞了他。
  拓跋尘挑眉与她对视着,眼里闪动着淡淡的惊喜,这张平淡的脸,承恩雨露之后,眉宇间竟然散发出淡淡的风情,不妖不艳,却叫人深刻助心动。


☆、洞房夜未休(7)

  两人的眼里同时闪过情欲,而后……床塌了就塌了,又不防碍他们办事。
  这一晚,主屋西院的宁静娴揪着手帕过了一夜,翠竹则扎了一夜的小人……
  遥远的山头巅峰,老师父坐观天相,若有所思。屋内,洋澈席地而眠,眉眼带笑,似毫无烦恼。
  依照皇家规矩,初次受宠的女人要进宫向皇后及皇子生母问安,安陵愁月爱宠的隔天,他们超强的体力让他们依旧在□□激战着,直到第二日清早,拓跋尘才从脱骨阁的大门走出去,这期间所有的吃喝全都是丫环送进来的,他们不曾踏出过一步。
  也因此,她没有第一时间进宫,也因此,宁静娴在拓跋尘离开后,立马跑来脱骨阁问罪。
  推开屋门,扑鼻而来的情欲气息叫宁静娴嫉妒得浑身发抖,这浓郁的气息无声的告诉着她,这个贱女人和七皇子耳鬓厮磨得有多激烈,有多多,她向来纯真的脸上浮现清楚的妒意,狠狠地瞪着安陵愁月。
  半塌的床塌上,安陵愁月慵懒的趴在□□,裸露丝被外的麦色肩头有个深而重的红痕,那是拓跋尘啃咬出来的,不过她也没有输给他,嚣张狂妄的在他拍皙的脖颈间吮出一颗显眼的“红莓”,那是她故意多次吸吮出来的,那个位置是衣物物遮掩不住的。
  她扯一扯唇,“莫非宁夫人没有手,连你身后的丫环都断了掌,不懂得要来拜访别人时,应该敲门示意吗?”
  她的眼眸半垂,单眼皮下的乌瞳看上去就像罩在一层雾里,散发着神秘的色彩,宁静娴心惊的看着此时的安陵愁月,这张本平凡的脸染上情欲之后,眉眼间竟有股叫人讨厌的风情。
  留这样的她在府里,爷怎么可能不被吸引?
  宁静娴咬咬下唇,“贱人……”
  “请注意你的言词,宁、夫、人。”安陵愁月抬眸,眼里的冷芒叫宁静娴住了嘴。
  “你前晚承恩,昨日便该进宫见皇后和华贵妃,这在你入府的当天,我就应该告诉过你了,而你竟然当成耳边边风。”宁静娴得意的发问。
  这下又让她逮到借题发挥的机会了,“你破了规矩,又对长辈无礼,无视皇家规矩,这罪,随我进宫去领。”
  自两年前她承宠进过一次皇宫之后,便未曾再进去过,宫里的盛景一直叫她念念不忘。
  进宫的那一晚,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爷封她为七王妃,梦见爷成了皇帝,而她是皇后,坐在那后宫的主位上,她接受了所有人的尊拜,绫罗绸锻,锦衣玉食不在话下。
  直到现在,这个梦,她一直记得深刻,她深信依爷的能力,他有朝一日一定能成为太子,成为了皇帝,她也努力的维持着爷对她的恩宠,她顺从的扮演爷喜欢的样子,可是这一切都被转性后的安陵愁月给破坏了。
  早知道如此,她该在安陵愁月最软弱的时候就该除掉她。
  反正,安陵云雷送来的东西,爷根本看不眼,安陵愁月亦是,如果不是华妃娘娘开口,爷根本就不会收容安陵愁月。


☆、进宫(1)

  安陵愁月缓缓坐直身子,纯白的丝被掉落,露出她一片麦色的背部。
  宁静娴和翠竹微抽口气,那细碎的伤疤叫她们对视一眼,同时猜想到那伤,该是后山的野狼留下的。
  她竟然能从狼群里逃脱,这简直不可思议。
  翠竹曾经审问过那几个对安陵愁月下手的大汉,确认他们的确有将安陵愁月扔进后山。
  也就是说,安陵愁月是真的从狼群里逃过一截。
  可是难道她……是靠自己闯出狼群的?
  想到是这可能,宁静娴和翠竹后腿一步,脸色微变,本还有些张狂的翠竹往后腿一步,缩在宁静娴的身后。
  她不想再掉第二颗牙了。
  背对着她们的安陵愁月慢悠悠地穿上衣裙,她转身时,一袭蓝裙叫她看上去清爽有加,薄红的脸色为她平添了几分女儿的娇俏。
  “既然皇家有这规矩,宁夫人又是王府的理事,理应在昨天就来告知,而不是等愁月犯了错再来,如果愁月有错,那么宁静娴你督促不力,又该如何自罚?”她拿起塌上一条蓝色的带子,动作利落的将脑后的长发束起,冷冷地发问。
  “我……爷在屋里,我怎么进?大白天的干那种事,你女人还要脸不要……搞得全府的人都知道。”他们关在房里两夜一天,全由丫环送饭菜进来,宁静娴自然是听那丫环说的。
  宁静娴当她是欲女吗?安陵愁月淡瞟了宁静娴那嫉妒得有点扭曲的脸,决定不告诉澄清,他和拓跋尘关在屋里打架的时间比较多。
  “愁月和夫人又岂不是一个意思,爷在这里不让我走,我又有什么办法?”安陵愁月故意摆出无奈的表情,“他那么迷我,缠着我,不让我从这扇门走出去,小小女子的我,哎……”
  看宁静娴那张精彩的脸变了又变,安陵愁月终于懂了,凡事的确不一定都要硬着来,几句话就让对方气得想撞墙……才是高竿的手法。
  看来,偶尔用用洋澈的“不要脸”方案,还挺实用的。
  “安陵,你脸皮也太厚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得这样理所当然,你到底还是不是女子。”翠竹红着脸,替主人出头了,“我们夫人好心来提醒你进宫,你在这里炫耀这些……我定要说与皇后及华妃娘娘听,叫她们看清楚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不管如何,绝对不能让华妃娘娘对这贱人有好感。
  “牙齿补上了?”
  “呃。”翠竹直觉的后住右脸,“没……没有。”气势又弱了。
  “不是大门牙,说话才能这么利索啊。”
  她的语气是在可惜些什么?翠竹牙痒痒的好想骂人,却又不敢破口大骂,缩着肩膀,又低下头了。
  宁静娴见此,恨在心里,翠竹这没用的奴婢,回去之后她要好好教训她,不过就是一颗牙,至于忌惮到现在吗?还说什么来日方长,都不用来日了,眼下她就没办法了。
  “安陵愁月,你打落翠竹的门牙这笔帐……”


☆、进宫(2)

  “我推你下水?”宁静娴一幅你想太多的不屑表情,“凭以前你我在府里天差地别的地位,你以为我需要这么脏了我的手?再说一个要跟男人私奔的女人,我又何必多做手脚。”而且,安陵愁月可是受气包,谁要有不顺找她出气是府里默许的小事,爷也才不管这些。
  安陵愁月虽然是安陵副将的女儿,但哪比得上她,她可是右相武剑锋的表倒女,论起来她的表舅还官高一级呢。
  丰城里,大家的风言风语传得可多了,谁不知道她安陵愁月在府里的卑贱,如果安陵云雷真心疼女儿就不会坐视不管了。
  宁静娴说得不无道理,安陵愁月低头思忖着,这安陵愁月在府中的地位,她来的第一天就领教过了,对一个没有任何杀伤力,甚至可以用来出气的女人,下手杀人是不明智的。
  她犀利的眼神在宁静娴和翠竹两人间来回看着,看得她们头皮发麻,她的眼神太利,总感觉带着刀似的,特别是她很冷酷地盯着一个人看时,那气势像是用眼神和人过招试的。
  宁静娴就算再骄横,也是个养在深闺里的女人,翠竹就算再跋扈,终究也只是个下人。
  “看什么,又不是我们做的,你应该去找别人算帐,再说了,你在府里的人缘本来就很差,谁知道是哪个人下的手……”
  安陵愁月收回视线,“进宫的事,不劳二位,我自己会去。”
  说罢,她抬腿率先走出了脱骨阁。
  宁静娴急步跟上,“不行,你从来没进宫过,对地势又不熟,我……”
  “不用了。”
  宁静娴猛一跺脚,她身后的翠竹低声催语,“夫人,我们就进过一次宫,这是机会,不能失掉的。”
  宁静娴瞪她一眼,“闭嘴。”她比她还明白,不然她大清早的七早八早来这晦气的脱骨阁是来干嘛的。
  安陵愁月一身素净的出现在主屋,叫主屋里的下人都诧异的抬了抬眼,但随即又恭敬的低头做事,如今的安陵夫人今非昔比了,有过七皇子的恩宠,在这府里的地位就升了一级。
  “安陵夫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该进宫了。”严生面无表情的提醒,“让宫里的娘娘久待了可不好。”
  安陵愁月点头,“走吧。”
  “等等。”宁静娴喘着气跑了过来,“我和她一起去。”她对严生说。
  严生的脸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今天要进宫的是安陵夫人,宁夫人请与她说,她同意了便可。”
  宁静娴咬咬下唇,“带我去。”
  安陵愁月只当没听见似的朝外走,宁静娴眼一横,脚一跺,十足的不甘心,“请带我去。”
  这回安陵愁月停下脚步了,淡淡的嗓音传自每个人的耳朵里,“宁夫人求人的姿态真高,愁月承不起。”
  宁静娴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这死妖精是要削她的脸面吗?她好想就这么算了,可是、可是进宫……两年都遇不到一次的机会,难道就这么白白放过了?


☆、进宫(3)

  皇家有规矩,皇子的正室才有资格申请入宫,至于妾室的,没有传唤,一辈子都不得入内。
  宁静娴虽是王府名义上的理事,但毕竟不是正室,这管事的位置坐久了,难免有些自恃甚高,在府里作威作福,随便的打骂下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商看她身边的翠竹如何跋扈,便也可知宁静娴纯真的脸下,有颗什么样的心。
  可偏偏,她就是进不去皇宫。
  那个地方……她想拥有。
  所以,为了那里,她可以——
  “求你。”
  安陵愁月轻轻一笑,“宁夫人果然是高位上待久了,连求人都不会…严生,我们走吧。”
  见自己都已经委屈至此,安陵愁月还不肯收手,宁静娴气得小脸都狰狞得可怕,她朝后抓过翠竹,一把压她下跪,“静娴求安陵夫人带我入宫。”
  安陵愁月回眸一瞟,冷冷地扯一扯唇,“我不答应。”说罢,人便出了王府。
  宁静娴气得当场尖叫,双腿猛跺地板,好似那就是安陵愁月的身子般,“安陵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七皇府安陵氏安陵愁月给皇后娘娘、华妃娘娘请安。”在来的路上,安陵愁月已经恶补了下琉璃国的女眷礼仪,姿态摆起来其实与清宫礼仪差不多。
  “起来起来,快起来。”皇后仪态万千,笑容和蔼,“赶紧坐下,俸茶。”
  皇后柳氏,闺名柳眉霜,虽然已年近五十,但保养得宜,看上去也不过四十左右,坐视后宫主位的她,美不在外官,而在她那股凤临天下的气质,安陵愁月谢恩后,便大方落座。
  “妹妹,这安陵氏已经成了尘儿名幅其实的夫人了,待哪天她肚皮争气了,也该晋升为七皇妃,如此一来尘儿的心性一定,更可安心替皇上办事了。”皇后说话,总是缓而庄重,自打安陵愁月走进来,她唇边的笑容一直都在。
  反倒是一旁一袭华服,珠花满头的华贵妃,不仅侧座,以眼角睨安陵愁月,那挑高的眼角更带了几分的轻蔑。
  “安陵愁月什么身份,哪配得上我们尘儿。”
  这姿态…安陵愁月冷冷一笑,有这样的生母,难怪会养出拓跋尘那样的儿子了。
  “华妃娘娘说的是,愁月人微位卑,的确是没那个资格。”
  她突来的话叫两位娘娘一怔,皇后敛眉,“愁月不该如此自贬,你父亲贵为副将,为咱们琉璃国付出了少汗马功劳,今天朝堂上皇上还夸奖他战功赫赫,追封师尊呢。”
  “皇后的消息倒是灵通,这才刚下朝没多久,你就知得此消息。”
  从安陵愁月的角度看去,她只能看得到华贵妃的眼白,这人很骄傲,她正眼里瞧得上的人,只有皇后。
  “本宫与皇上恩爱,有些事情会知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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