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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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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都别想!”她打断他的冥思妄言。
  拓跋尘邪邪一笑,“娘子,现在是你在我手里。”他强调。
  她运气,内力在体内流串,不多时,她额角冒汗,倏然一股力自体内而去,冲破穴道的同时,她猛力朝他挥去一掌,定要将拓跋尘脸上的笑容打掉。
  她成功了!
  拓跋尘的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抹惊喜,“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娘子不仅习得内力,还懂得冲破穴道,着实叫为夫的惊讶极了。”他双眸一黯,语气一变,嘴角露出一个怪异的笑。
  “接下为就看看我怎么样一刀一刀毁去你的傲骨。”他右手一伸,地上碎裂的刀片浮到半空,修长的手指头像弹钢琴似的,弯曲隔空轻敲了几下,那金属做的刀柄竟也碎裂了,安陵愁月双目凛然,强烈的不安感□□,她不能随意动弹,就怕牵一发而动全身。
  拓跋尘转守为攻了。
  金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清晰,流金般的清铃声很是好听,可她无心欣赏这些,只因那是拓跋尘运力流转向她的刀片和碎金属,每块都是锋利十足,而且那飞来的每片都是以最锋利的角度对准着自己,稍不留神,让那些碎片追到,那便是刺骨的伤害。
  安陵愁月右脚尖点地,身轻如燕往上跃,但无论她跑至哪里,那些刀片都跟到哪里,拓跋尘的实力是无法估量的,他自如运用着内力,他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那刀片似有自己的意思,自己的方向般,追逐在后。
  她倏地跃上屋顶,果不然其然,那些刀片也随之而来,她柔软的身段在空中旋转,奋涌而上——


☆、洞房夜未休(3)

  “仙女!”
  远远的,有人抬头发现了这一幕,从他的角度看去,是一个衣决飘飘的女子在空中飞行,她的身后流光异彩,银光伴着银光,炫彩夺目极了。
  这样美丽的一幕,留在那人的眼中,记进了他的心里,久久不能忘怀。
  而事实上,安陵愁月的体力已经快到极致,可恶的拓跋尘真当她是小白兔追个不停,更可恨的是,他唇边的笑,依旧悠然自得,好似他正在看的是一场叫人心旷神怡的美剧。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体力快到极致,也许是拓跋尘觉得继续这么玩下去很无趣,修长的食指在空中缓缓画了个圈,就像是施魔法般,叫那些碎片将安陵愁月圈在中心。
  安陵愁月面无表情,飘然落地,她其实无畏于这些刀片,刺骨的疼痛她不是没有受过,只是……她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她早已看出,这些碎刀里头,有几块一直是瞄准在她的咽喉处,也有几块是在心脏的部位。
  拓跋尘,一个让人难不清,摸不透的诡异男子,她没有自信,他纯粹只是找自己“玩玩”,他曾说过,他喜欢有能力的人,他亦曾说过“识实务者为俊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师父说过,她性子太硬,骨气太傲,遇到个中强手,吃亏的还会是自己。她不觉得今生,自己会遇到“个中强手”,断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会是拓跋尘。
  “为夫真是好辛苦,要与娘子恩爱,还得受这般折腾,当真是叫本皇子累死了。”拓跋尘又拿出他的扇子扇啊扇的。
  她眼角微微一抽搐,今晚,他不知道说了多少个“为夫”,当真是听得她双耳刺刺的。
  “夫人,本皇子可进屋了吗?”他手一挥,扇子没入袖口内,指尖一圈,那碎片集中到安陵愁月的顶上。
  “七皇子如此作为,与强奸犯何异?”竟拿她的生命当威胁。
  “此言差矣,小小乐趣不过是闺房乐趣,夫人喜欢,本皇子只好委屈点讨好夫人。”
  她扯一扯唇,瞟了眼顶上的碎片后,转身走进屋里。
  黝黑的海眸浓郁了几许,她就算处于劣势都不肯露出挫败的神色,那清冷的神情,反而像是无所谓……眸心转冷,拓跋尘抬腿跨进屋内,入目简陋而清爽的摆设,叫他挑了挑眉。
  还真是无意外,很合她的性子。
  一脚落地,倏地是一道细微的转动声,他下腰躲过四面而来的利箭,上身一移,刚想直起身,顶上又落下一块巨石,他双眼一亮,兴奋不已。
  红色的身影以诡异的姿势灵动一闪,竟像消失般,安陵愁月一骇,只因她察觉到背后的气息——
  她发现得太慢,身子已经被推了去,下一刻,掉入陷阱的人成了她自己。
  她额角一抽,双拳紧握,败北的滋味叫她很不高兴。
  尤其,她害人不成,反被推入自己亲手设的陷阱,这个拓跋尘……的确是真有两下子,不只是面皮好看而已。


☆、洞房夜未休(4)

  这个陷阱是她设的,她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尽快从中脱出,几个弹跳和飞踢,轻巧的解了主要的陷阱源后,屋里也已经变得七零八落的。
  拓跋尘啧啧两声,“夫人定是下了好大的功夫。”
  安陵愁月白了他一眼,“是不是得到我,你就会厌倦我,然后休弃我?”
  “不错。”拓跋尘邪邪一笑,“夫人一语中的,所以咱们还是赶紧来吧,长夜漫漫,有狼声为伴,你我夫妻二人琴瑟合鸣,胜过你孤枕难眠……”
  “你还可以说得更不要脸一点。”她冷冷打断他,“要想扑倒我,就看你有没有真本事。”
  都到了这地步,她依旧不肯退步,拓跋尘实在觉得这转性后的安陵愁月太可爱了,他眉梢扬起,极度兴奋道,“既要各凭本来达到目的,那就请夫人先动手吧。”
  他有这么好说话?
  安陵愁月有所怀疑,但这是她阻止这个男人碰他的最后机会,自然就要利用,她决定放弃轻功和内力,因为依靠它们,她一定胜不过比她更懂得利用这两点的他。
  这个男人的身手,没有底。
  这个男人的心思,猜不透。
  这个男人的兴趣,很妖孽。
  这个男人的身体……她有兴趣了!!
  安陵愁月忽然笑了,在暗黑阴沉的黑夜里,她的笑声既清脆而又清晰。
  这是他第一次看她如此开怀大笑,不由得一怔,印象中好像没见过这女人笑过,他眯起双眼,胸口有种异样的悸动,“安陵愁月,你在勾引我强暴你。”
  她闻言,瞪大眼,“管好你的下半身。”
  拓跋尘哈哈大笑,“它要是那么听话,你枉为女人了,乖乖站在那里让我扑倒吧。”他邪笑着朝她走去,但见她后退一步。
  拓跋尘的眼里充满兴味,她如果太容易屈服,就不是他此时此刻心动的安陵愁月了。
  嘶——
  是衣物被撕裂的声音,拓跋尘见她竟撕去自己的长袖,露出麦色的手臂和大腿,她身高不高,体格纤细,但比例很好,他双眼燃起欲火,眸心一转,突地怔住。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结淤的伤口,轻浅不一,大小一,有些看得出来是野兽的爪子抓伤的,看来她是靠自己的能力自狼群里脱困的。
  一个受伤的人,一个高烧的人,一个中了陷阱的人,能够从狼群里逃脱,而且还是个女人?
  没错,从安陵府回来的那晚,她身上发生的事,他悉数知道,漠视一切发展。转性后的她是个坚韧的女人,如果她没本事从狼群里逃脱,便也没资格让他有所期待。
  拿一条生命去肯定其存在的价值,这样太残忍,正常人会这么想。
  但他不是正常人,他是安陵愁月嘴里的“妖孽”,他的喜好自然不能依常理判断。
  从她身上的伤口来看,那是与狼群有过激战才会留下如此细碎而多的伤口,不管她高烧并内伤时遇到狼群时是如何逃脱的,她与狼群博斗过,是可以肯定的。


☆、洞房夜未休(5)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个疯女人,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会让自己的身上留下疤痕,而她不仅不在意,而且根本就是无视它的存在。
  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拓跋尘对她的兴趣,越发浓郁,这个女人,他越发的不想放手,不过他得重申,他感兴趣的是此时的安陵愁月,与过往的她无任何关系。
  不管这是不是她引起自己注意力的一种手段,总之他的确是被挑起了兴趣。
  “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安陵愁月双手握拳,两脚跳个不停,那是散打的姿势。
  安陵愁月淡定地看着她的动作,“一个女人摆这样的动作,很丑。”他客观评价。
  “丑不丑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能撂到你。”
  她的话,听在拓跋尘的耳里,自然有些大言不惭,“本皇子很想知道,你会怎么撂倒我……”
  他竟然学她摆出散打的动作来,安陵愁月的眼里浮出一丝丝笑意,她以为只有像洋澈那样的阳光男孩才会耍宝,没想到拓跋尘也会,而且他耍起动作来,不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反而很帅气,彰显出他男性的魅力。
  安陵愁月的致胜法宝,就在一个快字,她的动作快得叫人看不透,待对方回神时,那个拳头已经击向拓跋尘的肚子,可是她的动作快,拓跋尘闪得更快,千钧一发之际,他移行幻影般的消失,下一秒,她被一股男性的气息包围住。
  拓跋尘的右手已然扣住她的腰,并牢牢的将她锁在自己的胸怀里,他的脸搁在她细小的肩头上,“身手不错,可惜比起本皇子,还差了那么一点。”
  他恣意的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那本是为了方便动作而故意撕成的短袖,如今却便宜了他,白晳的指尖在麦色的肤肌上轻轻的弹跳着,“如何,还想继续挣扎?”
  他的右手贴着她的小腹,只他掌心而来的冰冷叫她浑身寒凉起来,后腰处的火热叫她明白,这个男人,很危险,今晚的他对自己,势在必得。
  她敛下双眉,心知肚明,今晚她逃不掉了。
  这个男人,对她抱着性趣而来,却又有着超能的忍耐,一步步的她和周旋至此……是叫人佩服的家伙。
  据她所知,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冲动起来根本就不是人,忍得住的……只有太监,她是怀疑过,而她的“怀疑”早被身后的“触感”磨灭掉了。
  既然,今晚横竖她都会被吃掉,那倒不如——
  她猛地转身,在他挑眉的兴味注视下,忽地伸手抓住他的衣领,一个用力往下拉,樱唇主动的贴了上去。
  他的眼里划过惊疑,扣着她腰部的右手加重了力道,那力道足以掐疼她,可她没有反应,堵着他薄唇的红唇依旧贴着,甚着,她更伸出舌头主动探寻他菱角分明得有些凌厉的唇形。
  如果这是挑逗,那么她成功了。
  如果这是她的手段,那么她也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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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夜未休(6)

  拓跋尘张唇,狠狠地吸住她探进来的粉舌,恣意而狂狷的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津,就在他要加深这一吻时,身上传来一股推力,邪魅的眸盯住她不认输的精亮双瞳,他眼里的笑意传达到她的里……
  她的眼神微动,湛出冰冷的光芒,她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狠狠的将他推倒在靠墙的矮塌上,她娇小的身子不客气的爬上他的身子,被吻得红肿的唇顺着他精美的下颚往下,在他的脖颈间轻舔着。
  “来这里之前,你把自己洗干净了吗?”她没兴趣用嘴巴去帮一个男人除灰尘。
  厚实而冰冷的双手不知何时已公然张扬的爬进她的衣内,掌下的触感叫他微一拧眉,“你的身子是本皇子的,不许留有伤痕,明日我会让严生拿去疤膏过来。”
  她冷睨他一眼,“我的身子是我自己的。”
  他轻扯薄唇,露出一抹邪侫的笑,“比起让你自己动手,本皇子更喜欢用我的方式来。”他将用他的双手,一寸一寸的,温柔而细致的替她抹上那去疤膏。
  她的回答是,粗鲁而利落的撕毁他那艳得碍眼的红袍,纤细指尖往上,就要触及他眉心的红痣……
  “记住,本皇子眉心的红痣,不能随便碰触。”他扣住她的手,动作看似轻柔的拉下,却已在她手腕中箍出一个红圈来。
  那是他的禁忌,有次雨露过后,宁静娴仗着他的随承宠伸手去碰,当场便被他无情的掐断手腕,踢落床塌。
  安陵愁月收回手,“那是染上去的不成,还怕别人碰触。”这纯粹是好奇。
  “怎么,你觉得本皇子有必要这么做?”
  “你是妖孽。”这是她最终的解释。
  他不恼反笑,“本皇子就是妖孽,被妖孽看上的你,该感到荣幸之至。”
  她本以为,洋澈的脸皮才厚,不想这七皇子厚起脸皮来,当真是天下无敌了。
  安陵愁月踢落他的鞋子,“上了本姑娘的床,就是本姑娘的男人,但并不代表是唯一。”她冷冷地瞅着他。
  “爬上本皇子的身体,就是本皇子的女人,却也不代表就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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