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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 by 剑走偏锋&弋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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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不带这么吓人的。〃我赶紧拍拍胸口,心跳嗓子眼儿了。
        白天没吭声儿,眼睛都没眨,我看了他一会儿,寻思直接给他架屋里睡觉,还是洗洗再睡。
        〃诶,能起来就洗个澡吧?〃
        我靠近推了他一把,他没吱声可他坐起来了,跟着他要站,身子一晃,我赶紧去扶住。还行,他没彻底把身体重量都挂我身上,没醉到底。给他脱巴脱巴弄到花洒下面儿,开水。
        我没脱衣服,本来想着我肯定得帮他先洗完才能自己洗,脱了衣服一打浴液俩人都滑溜溜跟黄鳝似的,他要站不稳当我抱也抱不住。可给他洗着,他一把就给我拽过去,顶墙上,水把我也淋了个透。
        白天眼睛眯着,我过去亲他,可能演出完了,神经一下子放松了,我突然又特别想念他的身体。没亲几下儿,他扳着我的肩膀把我转了一圈儿,我正面贴着墙被他扒了个精光,他开始亲我的后颈,肩膀,脊背,他的手也在摸我,先是绕到前面来揉捏了两下我的荫茎,跟着又收回去,捏我的屁股。
        他两只手用力掰开我的臀瓣,然后我感觉到他的荫茎靠过来,在我后面磨蹭着。他不停得亲我,我喜欢他亲我的肩膀和后颈,还有耳垂,他好像也知道,按我想的步骤,一点儿点儿亲上来,我的耳垂被他含住,而后。。。。。。
        〃表子。〃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听他这么叫我了。
        所有的性欲一瞬间消失。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说过那么多次这个词语之后,现在,我会这么计较。我只知道我现在不想跟他这么贴在一起,我甚至想骂他,想让他滚蛋。
        屁股顶了他一下儿,他大概以为我在引诱他,发出一声笑,特别轻蔑的那种。
        我使劲儿推了下墙,然后迅速转身,面对他,抬头看他。
        果不其然,他的表情确实是。。。。。。轻鄙,蔑视,不屑跟。。。。。。我说不清楚。打开浴帘儿,我想出去,可胳膊被他拽住,他把劲儿使足了,我像是被他甩到墙上的,跟墙碰撞的臂膀被撞得很痛,跟着一种清凉的感觉被他送入我的股缝,然后,他顶了进来,就以这种动作,我的身体完全谈不上放松。
        或者他就是醉了,或者是这段儿时间以来积累的负担太重压力太大,我这么替他辩解着,并试图以最快的速度来适应他的进入跟活塞运动。
        可如果是这样,他那个〃表子〃应该不具备任何含义,只是个针对我来使用的口头禅或者我还可以把这理解为一种昵称。
        但,真的没有含义么?
        他可以当着文森跟阿杰的面儿,说操我,可以搂着别的姑娘,说上床,可以。。。。。。好像可以举例的事儿还有很多,只是,今天之前我一门心思要练好贝司,而刻意去忽略掉了。
        今天以后,我还能继续忽略么?
        可悲不知道有没有极限,对我来说,可能真的没有。白天在我后面挺进着,我努力弓起腰撅着屁股迎合他,他没顾及到我,我只能自己把手往下伸,握住自己那儿。
        是我要求太多了吧,对于白天来说,能做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是奇迹了。我得到了他的身体,一些关心,大量共处的时间,我又加入了他的乐队,得到了他的认可。
        我不该再去期望他的情感,他的尊重。可当他对我好,对我笑,对我做了那么多事儿之后,我好像真的没法儿控制自己膨胀的欲望。
        我仿佛能够预知我跟白天的结局。Chapter 23
        白天
        我起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吐,忍着忍着,还是没到水池子就吐了。吐得稀里哗啦。操,我又一次看到了那个场面,那就是公园里,苍老的我抱着一个酒瓶,就那么再没睁眼。我想,我这辈子一定是喝死的。不过也罢,醉生梦死。
        吐完舒服了,就是人有点儿虚脱。我蹲下来,想拿抹布收拾水池前那些我不幸吐到外面的,一抓没抓到抹布,倒是抓到了何岩的衣服。
        昨儿我后来很晕,但也不是彻底晕,我还记得他拖我进来洗漱,我把他干了。演出结束后,所有人都沉浸在幸福中,可我的兴奋被打了折扣。何岩成为一个新的焦点,就连一向不服的珠子都过来搂他。我是很替他高兴,可。。。。。。我对他的愤怒似乎是无时无刻都不间断的。放下演出这个头等大事,那些鸡芭想法又开始折磨我。
        干他的时候我又想给他几拳把一切问清楚,可我还是忍了。
        我叫他表子。他一定不乐意了。他转过身想要跟我对峙。我就不明白了,你难道还不是?不是你是什么?
        抓了抹布擦干净,洗出来,我拎起何岩那些水淋淋的衣服,扔进水池子,洗了。洗完挂好我又一次觉得我有病。
        何岩跟我是什么?
        这个问题困扰我多年。
        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答案。
        唯一不变的答案是两个病人。
        现在也仍旧如此。
        可一度,在我没瞅见他跟那个大高个儿跟巷子口,那个时候,我有过错觉,那就是,我跟他。。。。。。有感情。
        究竟是什么感情我说不上来,我就知道我乐意跟他一起。
        我没对任何一个在我床上的人有过这种感觉。
        这是千真万确的。
        我现在知道自己病的不轻了,恐怕扁鹊来也没用。
        跟院子里站了会儿,抽了几颗烟,看点儿,十一点多。排练室还拉着帘儿,阿杰可能也还在睡。这厮要是敢跟排练室吐,我一定让他怎么吐的怎么吞回去。
        往屋儿里看看,没动静。我进去,就看见何岩抱着一条被子骑着一条睡的正恬美。我没搭理他,看了他一会儿出去了。
        冰箱又是空空如也,我合上门儿,决定出去买点儿吃的。
        刚出院门,我就看见阿杰了。他靠着墙根儿,乐呵呵的讲电话。
        看我出来,他跟看见邪神似的,飞快的就收了线。
        我点了颗烟,证实了这几天以来我的一个想法,〃美怒吧?〃
        这些天阿杰总是看手机,有电话就接,接着接着就走出众人视线。这些天,他笑的还多了,透着喜兴。要说这个世界上谁有这个本事,那我就能想到一个美怒。说实话,我真没觉得他俩能彻底分了。他俩就像那个破锅跟那个破锅盖,配套的。这次是闹出圈儿了,可我唯一的怀疑是嘛时候他俩再回到圈内。并且,我很想知道谁先拉的脸,美怒那妞儿我多少也算了解,脾气倔的啊,跟头母牛没区别。可是阿杰这回也挺绝,似乎就是不给台阶。究竟是谁绷不住了?
        〃起了?〃阿杰显然无视我刚才的问题。
        成,无视是吧?
        〃舔着脸追人美怒去了?〃
        〃操!〃阿杰怒目圆睁,〃爷是那种人嘛!那种烂婆娘,要不是她哭着求我,我连理都不理她!〃
        〃哦,行,那回头我见到美怒问问。〃
        〃你敢!〃阿杰跳起来拉我tee。
        〃哎呦~~〃
        〃再说了你见个蛋!爷不会搭理那种表子的,这辈子她甭想!〃
        〃成,我这辈子要是再见着美怒跟你好,你就是我孙子。〃
        〃你丫白天。。。。。。〃
        我哈哈笑,阿杰巨尴尬,一会儿也跟着笑。
        事情的原委他还是跟我说了,听完我觉得美怒果然是能拿住阿杰的那个主儿。他李杰一辈子就这么废这妞儿手里了,毋庸置疑。
        美怒还是美怒,她果然不低头,可她有杀手锏,那就是她的女伴儿莎莎。莎莎是黑大风乐队鼓手的妞儿,跟美怒认识时间没几年可好的不像话。这位给阿杰来了个电话,曰,美怒又被她酒鬼爸爸打了。叹,就这么着,阿杰又钻套儿里了。
        对这事儿我不置可否,他俩,就这个操行,也就这个结果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走,起来,跟我买菜去。〃我拍了阿杰脑袋一下。
        〃呦嗬,不喊何岩跟你一起?〃
        〃少贫!〃
        〃怎么是贫呢?这不何岩的专属嘛,想吃啥他决定。〃
        〃你当大红灯笼高高挂呐?〃我叼着烟往前走。
        〃孙子!有你这么比方的嘛,我他妈是你姨太太啊!〃阿杰追上来打我。
        我笑着扭住了他手腕,〃你自己胡鸡芭联想的怨我啊?〃
        〃妈逼的!〃
        阿杰挣出来,甩着胳膊,〃诶,白天。〃
        〃嗯?〃
        〃找何岩过来真不错,牛逼!〃
        〃呵呵。〃
        我笑完阿杰忽然凑上我,〃他是以前就跟你好么?〃
        〃谁他妈跟他好了!〃我甩开阿杰。
        〃哎呦哎呦,白天你还不好意思了~~〃
        〃别找抽啊!〃
        〃那你以前找那么些女的干嘛啊?不是瞎耽误工夫儿嘛!〃
        〃去,回去吧,我自己买菜。〃
        〃你丫。。。。。。〃阿杰小跑两步追上来,〃白天。〃
        〃回去吧,别跟着我。〃
        〃你跟何岩也分开挺久的吧?谁先低头的?你吧?〃
        好么,这还带找齐儿的。这个傻逼孩子!
        不过他说完这句,我马上联想到,我跟何岩也着实纠缠不少年了,不比他跟美怒短。操!
        跟阿杰买了菜回来,正看到何岩支了一个画架子跟院子里,手里握着炭笔涂涂抹抹,他看见我们进门,冲门口一乐,〃买菜去啦?〃
        〃嗯。〃我凑过去看了看,摸了摸何岩的脑袋,潮乎乎的,似乎刚洗过澡。画纸上寥寥几笔,我生活的这个院落就被他记录了下来。
        〃是不是又吐了?〃何岩放下胳膊,看向我。
        〃吐你身上了?操。〃我往厨房去,〃事儿还不少!〃
        他丫没敢再吭声,我回头看看,又画上了。阿杰凑在旁边,两人倒是有说有笑。你说他不是表子是什么?是个男的他就笑脸相迎。这么想着,我给了自己脑瓜子一下,白天,别没事儿找事儿。
        我简单炒了几个青菜,端出来阿杰已经放好了桌子。
        〃全是菜啊?〃阿杰皱鼻子,〃你不是买肉了嘛!〃
        〃你怎么这么多事儿?昨儿喝完不难受?〃我横给阿杰一句。
        何岩自始至终没吭声,就是老老实实的吃饭。
        进门我就觉得哪儿不对,好像何岩打起床就不对,除了我们进来,他打个招呼,再没吱声过。
        我吃饭的时候装作无意的看了他好几眼,他就是那么默默低头吃,斯斯文文的样儿。要是捕捉到我目光,就浅淡笑一下,我瞪他,他就低头。
        你丫又怎么了?又他妈可怜兮兮,就他妈跟老子欺负你了似的!
        有病!
        他越这样儿我越火儿大,好么你委屈个什么大劲!
        吃两口我吃不下去了,起来,去了厨房,开了瓶儿啤酒,仰脖往下灌。恶心也得喝,回魂儿。
        我不知道我还能这么面对何岩几天,大概快绷不住了。
        原来阴着害人这么不容易。
        他何岩做的来,我白天没戏。
        彻底没戏。
        何岩
        我画了白天的院子,那棵大椿树、我的蚊帐软榻,背景是院墙,连接着一扇大门,顶上是天空,飘着一些云,像被撕扯开的棉絮一样。
        我很少画实景,多数是把自己的想象画在纸上,把那些实际不存在的东西记录下来,因为我知道,如果不画,那么之后我必然会忘记在那一刻我都想到了什么。
        白天的院子不会跑,这片儿过十年能不能轮到拆迁还不一定,既然这个地方短期内不会消失,我只要想看,就能看见,那么,我干嘛还要画它?我想记录些什么?我又怕将要丢失什么?
        好像,我知道答案,可我又不愿意去承认,就连想,我都抗拒。
        铃声响,我站起来从裤子兜儿里摸出手机。
        〃请问是何岩何先生么?〃
        〃嗯,是我。〃我一手抓手机,另外一只手抻了几下儿,吃完饭坐画板跟前到现在就没挪窝儿,人都快石化了。
        〃啊,您好,何先生我是上次跟您联系过的李斌。〃
        〃李斌?啊~对,找我有什么事儿么?〃我就说接了电话觉着耳熟呢,合着是上次那个猎头。
        〃是,抱歉又打扰您了,不知道您现在在哪儿高就?〃
        得,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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