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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权奸投喂指南-第11部分

小说: 权奸投喂指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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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氏膝下有陆听芝和陆听芊两女,陆听芝惯爱来找陆听溪打牙撂嘴,孟氏前头说了什么,她转回头就能竹筒倒豆子似的全倒出来。
  陆听溪对孔纶印象淡薄,只知他是个温雅的勋门公子,今日路遇他,确是没认出。此番若永定侯府那边不出面,刘氏约莫会被休弃。
  “祖母却还是没松口要放过二伯母。你们猜孔表哥说甚,”陆听芝声音放低,“我才听来的消息,孔表哥说会为咱家姑娘牵一门好亲事,男家似乎是……是顺昌伯府。原本孔表哥是要为我或四妹牵线的,但祖母说大姐的婚事更要紧,不必特特补偿别房,况长幼有序,当紧着大姐。”
  陆听溪本是随意听一耳朵,至此却是一顿。
  大姐陆听怡是二房长女,为人随和娴静,偏婚事多舛,如今已将十七了,婚事尚无着落。孔纶若能牵来良缘也是好事,但和顺昌伯家的这门亲事却是做不得。
  顺昌伯府再过不久便会卷入一桩谋逆大案里,陆家若与其结亲,势必受到牵累。这也是那个梦告诉她的。
  陆听溪忙问祖母是否当真应了,陆听芝道:“这样好的事,祖母自是应了。”
  陆听溪揣着心事,陆听芝两人走后,着檀香去打探,结果并无二致,祖母已答应让孔纶去牵线。
  陆听溪总觉哪里不对,永定侯府那边原先已和刘氏不亲了,这才几天的工夫,孔纶怎就亲自登门为刘氏说情,还做起了媒?是刘氏的娘家在其中做了什么,还是另有隐情?
  陆听溪思来想去,决定问问谢思言。他先前跟她说过如何与他传信。
  她去寻纸笔时,路过一排圆角柜时,停了步子。
  书房里只她一人,四下阒寂。
  她自柜中取出先前被陆听芊瞧见的那个匣子,打开来,看向内里那枚出廓玉璧,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发红包,24小时内留言全发。
大家可以搜一下出廓玉璧的图,挺漂亮的,尤其是带沁色的,显得很古朴。
某蟹该欣慰了,这回他媳妇终于想起了他!
沈惟钦:瑟瑟发抖,为什么我觉得我的桃花那么旺?(*`皿?*)??
卫启沨:我当初的桃花也很旺,什么花都有,愁得我头都要秃了→_→
沈惟钦:楼上奏凯,我坚信我的剧本比你的讨喜!
卫启沨:不服!楼下,是吗?
作者菌:→_→

  ☆、第十二章

  这枚玉璧是沈安的遗物,不知怎的跑到了她这里。
  沈安当时濒死,气若游丝,却竭力吊着一口气与她说:“姑娘去我房里找一样物件,是一枚出廓玉璧,就在那张新添的书案后面的暗格里……”
  “那玉璧是我自小不离身的物件,从前将成饿殍都没典了它,今日怕磕碰了,没带出来。我不知我的父母是谁,只觉这玉璧许是他们留与我的信物。我此番性命不保,只求姑娘留了那玉璧,如若有朝一日,他们来寻我,姑娘代我将玉璧归还与他们。那玉璧我从未露于人前,旁人不知是我的物件,若无人寻我,姑娘便自留了。玉璧可辟邪,愿姑娘永生安好。”
  “姑娘莫让那玉璧显于人前,我身世不明,恐节外生枝。”
  “沈安此生飘零,若无姑娘,早已殒命市井,如今为姑娘而死,是沈安之幸,姑娘切莫愧怍……”
  ……
  沈安死前回光返照,断断续续说了许多,但话多重复,实则只是反复提起那枚玉璧,又再三嘱她不要生愧。
  她当时本无暇想旁的,后头反被他说得越发愧怍。
  沈安死得太过惨烈,那满目的鲜红,刺鼻的血腥,她至今想起,仍觉触目惊心。
  沈安死后,她曾让父兄帮忙查过沈安的身世,但线索过少,一无所获。
  想是因着当时父兄不在近前,沈安便将东西托付给了她。她后头将之交给母亲保管,前儿母亲给她送了些头面,她近来事忙,也没细看,许是丫鬟婆子们一时疏忽,将这玉璧也夹带来了。适才她发现时,暂将之存入柜中,只是半道被陆听芊瞧见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得送回母亲那里,嘱咐母亲莫让闲杂人等瞧见这玉璧。
  从叶氏处回来,陆听溪转去给谢思言写信。
  收到陆听溪的信时,谢思言正在看书。
  他自小自律,十岁上头出了那件事后,更是近乎苛刻地要求自己。每晚看书到亥时正,用两刻钟盥洗沐浴,坐在榻上看书两刻钟,待头发晾干,再去就寝。
  说是信,实则不过是一张字条。搁在平日,这寥寥几字,他一眼就扫完了,但陆听溪的这张字条,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半日。
  小姑娘字写得当真光烫。
  总算记住了他的交代,知道来找他。
  孔纶所为自然不寻常,因为他并非当真要为陆家牵线保媒,更不是要救刘氏。无论是陆听怡的婚事还是刘氏的死活,孔纶都不关心。
  他这样干,也不怕把自己绕进去。
  谢思言冷笑,不枉他一早就给孔纶挖好了坑。
  给陆听溪回了信,已近亥时正。平日里,无论看信还是写信,都是须臾之间的事,但对方换成陆听溪,他做事便慢了许多。
  她的事,总是例外。
  沈惟钦送来的见面礼极是丰厚,孟氏都怀疑这位小爷是不是嫌占地方,把提前为左家备好的聘礼都堆来陆家当了见面礼。
  饶是如此,她仍是满心不豫。
  她本以为沈惟钦是来给三房做脸的,万没料到竟是来攀附大房的——她才不信沈惟钦是依着长幼之序派礼的,大房的见面礼显然更为丰厚。
  孟氏越想越气,吩咐常妈妈去将自己两个女儿唤来。
  “下回沈惟钦再来,你们记得机警些,”孟氏恨铁不成钢,“你们两个但凡有一个能入得他的眼,那都是长脸的事。人家终归是王爷的孙儿,还有爵位在身,听闻而今学问也有了,还预备考科举,搁在哪儿都是乘龙快婿。”
  “你们嫁得好,娘这脸上也有光!娘今日去请安,老太太说你们祖父找着了,想来这事也有个盼头,不会碍着你们的婚事。”
  官场女眷鲜有不攀比的,未嫁比家世,既嫁比夫家,有子比儿女。如此比来较去,还不是为了在姐妹、妯娌面前争口气,自家立住了,还能帮衬着娘家。
  陆听芝不以为意:“我管他快婿慢婿,我可不费那个劲。有那工夫,我还不如去找淘淘耍子。”
  孟氏一眼瞪去:“如今不操心,等将来嫁不出去,我看你找谁耍去!”
  “淘淘肯定成婚晚,怎么着也还能再跟我耍两三年。”
  孟氏冷笑:“跟你五妹妹比?也不看看你那样貌!你五妹妹打小就生得月宫仙娥似的,你再瞅瞅你!再论官位,你看看你大伯几品官,你父亲几品官?”
  “不过你那五妹也是命大,当时若非那个伴读沈安舍命护着,还不晓得是什么样,”孟氏轻嗤,“我先前说什么来着,那伴读就是个下贱胚子,还想科考入仕一步登天?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落后还不是给人挡刀一命呜呼。不过一个下人而已,死了便死了,大房还给他择墓立碑,也不知做给谁看。”
  那伴读不过一个下人,风头竟盖过她儿子,先生们夸他天资颖悟,待他比待府上的少爷还尽心,竟说什么沈安秋闱必定中举。这么一衬,竟显得她儿子废人一样。
  幸而死了,若真成了举人老爷,大房还不认沈安当干儿子?
  陆听芊小声提醒:“娘还是小声些为好,仔细被人听了去。”
  孟氏给自己顺了顺气,又道:“再几日便是董家老太爷的寿辰,届时三个房头都要去。你们好生妆扮一番,若被哪家公侯太太瞧上,娘也算放下一桩心事。”
  沈惟钦毕竟是王孙,怕是不好攀的,还是应当广撒网。
  陆听芊低头绞帕子。她想问问沈惟钦去否,但她娘显然不会知晓答案。
  “那娘能否与我们些银子,”陆听芊小心试探,“我们添几件首饰,届时也能更光鲜些。”
  孟氏斜眼看她:“你这丫头从前总缩头缩脑的,如今倒开了窍。”叫来常妈妈吩咐几句,转头看向陆听芝,“明儿我让常妈妈带你们去铺子里挑拣几样首饰,你好生领着你妹妹。”
  陆听溪收到谢思言的回信后,来回看了好几遍。
  他消息灵通,似是已然知晓了些许内情,亦说这门亲做不得。信尾这样写道:“下策,径去质问孔纶居心何在;中策,直言于太夫人,寻由头推掉亲事;上策。”
  信至此戛然中止。
  陆听溪懵了。
  写着写着没墨了?
  她将信纸颠过来倒过去端详许久,无果,仍不死心,又放在蜡烛上炙烤,看后头的字是否被什么秘法匿去了。然而折腾半日,却是终于确定后头当真没字了。
  陆听溪瘫在圈椅里,嘴角下压。
  说话说一半,喝水胖三斤!
  她正琢磨着董家办寿宴时她如何去向谢思言询问上策,陆听怡来了。
  陆听怡素性娴静,陆听溪平日和她处得不多,但对这个大堂姐是心存敬重的。陆听怡极少来她这里串门,如今突然而至,陆听溪难免诧异。
  陆听怡与她闲话几句,声音转低;“淘淘能否暂且屏退左右,我有话与淘淘说。”
  陆听溪点头,挥退下人。
  踟蹰少刻,陆听怡道:“想来淘淘也听说了表兄答应要为我牵线之事,实不相瞒,我并不愿和顺昌伯家做亲。”
  陆听溪微怔。
  “我镇日闷在心里,也憋得慌,今儿就爽性都与淘淘说了也好。我不知母亲犯下何错,但既祖母雷霆震怒,想来是不可轻饶的。如今总算祖宗保佑,寻见了祖父的踪迹,否则娘的过错是再难弥补的。”
  “但凡事一码归一码。孔家毕竟是外人,此番若当真说成了,便是欠了一桩大人情,我不想让祖母父兄他们为着我的事背负人情债。”
  “那另一条缘由呢?”
  陆听怡一愣。
  “大姐让我屏退左右,总不会就是要说这些吧?”
  陆听怡扑哧一笑:“果然是个人精。”
  手指蜷紧,陆听怡终是道:“另一条缘由便是,我已有了心悦之人,只是不敢告与爹娘知道。”
  “那人是……是北城宝钞胡同崔家的大公子。”
  “崔鸿赫?”
  陆听怡赧然点头。
  陆听溪知道崔家。崔家祖上和陆家有些交情,争奈子息不丰,门衰祚薄,至崔鸿赫父辈,已趋门庭寥落,崔鸿赫的父亲熬了大半辈子也只在六部做个正六品的郎中。崔家逢着三节两寿,会来陆家走动,平日里倒不常来,想也是自觉窘迫。
  不过这崔鸿赫却是个能人,三年前中了举人,跟谢思言是同科。虽则不及谢思言那样耀目,但亦堪称同侪之翘楚。
  “今年上元,我在灯市上遇着他了……他应亦对我有意,只不敢遣媒来,”陆听怡红着脸约略说了二人之事,抬头,“我如今不知如何是好,淘淘主意最多,能否帮姐姐出个主意?”
  陆听溪托腮。经大姐这么一说,她忽觉此事好办不少。
  只是撮合姻缘这事,她怕是做不来。谢思言倒是智计百出,但这事也不太好去请教他。
  况且她觉着,依谢思言的性子,他大约更擅长拆姻缘。
  光阴捻指,转眼便到了董家寿宴这天。
  这回女眷是依房头分的马车,陆听芝本是要跑去找陆听溪,被孟氏扯了回来。
  被强行按着坐下的陆听芝左右顾盼时,瞧见了妹妹胸前挂的出廓玉璧。这玉璧杂于璎珞之间,不细看倒是留意不到。
  “这个就是你那日挑的?”孟氏虽交代她领着陆听芊,但她那日遇见个手帕交,只顾闲扯,并没去挑首饰,也不知妹妹买的甚。
  陆听芊小声应了,道:“我着实喜欢淘淘那枚玉璧,只是寻了一圈也没瞧见一模一样的,便买了个相似的,做工不如淘淘的那枚精致。不过,也勉强能凑合。姐姐看,是不是和淘淘那枚挺像?”
  陆听芝点头,又嬉笑着讥诮道:“咱们今儿许能瞧见未来国公府世子夫人的派头。”
  陆听芊知她说的是董家那位一心要嫁入谢家的姑娘。
  孟氏横了二人一眼。她这两个女儿,一个没个闺秀样子,一个通身小家子气,她瞧着就脑壳疼。
  陆听溪正坐在叶氏身侧吃点心。
  叶氏方才瞧见二房三房那几个侄女今日都打扮得如花似锦的,如今再瞧瞧自家这只顾着吃的女儿,直是扶额。
  她的目光在女儿身上转了一转,蹙眉道:“方才我都没顾上问,这一身是谁给你挑的,怎不好生拾掇拾掇,连钗环都不多戴几支?衣裳颜色也不是你惯选的,你素日不总爱穿樱粉、柳黄之属?”
  陆听溪随口道:“我自己打选的衣饰。今儿想换换口味。”
  谢思言在那封回信前面叮嘱她,说今日不可穿得过于鲜嫩娇艳,配饰也要从简,如此方能方便行事。还威胁说,倘她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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