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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贵女难当-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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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安低头柔声细语,浑身都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大概是被元安的温柔安抚住了,肚子的孩子又安静了下来。
  太皇太后拉着元安紧张不已:“是不是被吓着了?这个月份的胎儿最受不住惊吓,快去请许院首!”
  “孙媳没事,大概是孩子淘气了。”元安正要喊住往外走的桂嬷嬷,心思一转又停下,桂嬷嬷心里惦记了元安的胎儿,不过几息人就走远了。
  既然玉郎哥哥要做戏给姚相看,那她就给这场戏添点油彩。
  一个时辰后,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皇后突然受惊动了胎气,很快宫外的人也知道了。
  严夫人和护国夫人知道立马入宫,果然见元安病恹恹躺在床上,精神十分萎靡。
  等姚太后迟迟赶来时,正赶上严夫人和护国夫人从慈恩宫出来,两人都是眼睛红肿,唉声叹气。
  姚太后心里一喜,那小贱人肚子的杂种该不会掉了吧!
  姚太后没有理会朝她行礼的严夫人和护国夫人,喜滋滋进了慈恩宫。
  严夫人和护国夫人起身后看着姚太后的背影,皆是冷笑一声,然后对视一眼,又用帕子捂着脸一边哭一边往出宫回家了。
  姚太后急切想听到元安孩子没了的消息,只可惜她虽然看到元安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口气放佛随时都要断了,但是孩子却实实在在还在她肚子里。
  姚太后失望不已,在元安床边干嚎几句,什么元安命苦,刚成婚不足一年夫君就没了,又嚎元安肚里的孩子命硬,还没出生就克死了父亲云云。
  她干嚎半天,一看元安还闭着眼睛纹丝不动,连眼睫都没动一下,她这才确定元安果真昏睡过去了。
  大的已经这副半死不活模样了,肚子里那个小的还能几天活头?
  姚太后嘴角的笑容还没有扬起,太皇太后已经雄赳赳扶着桂嬷嬷的手赶了过来。
  “你这混账东西跑来哀家寝殿,对着哀家的孙媳大吼大叫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哀家这婆母?”
  太皇太后还没有站稳就对着姚太后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姚太后撇撇嘴,用丝绢擦了下没有一丝湿意的眼角,然后一甩丝绢道:“我这不是听说玉郎战死沙场,担心皇后想不开,特来开解开解。”
  “呸!”太皇太后当头啐一口,怒骂道:“谁敢嚼舌根说哀家的孙子死了?!赶紧给哀家滚出去!再敢多说一句哀家立刻去宗祠告你忤逆不孝!”
  忤逆不孝可是大罪,就算姚氏是太后也担不起这样的罪名,大舜以孝治国,一旦被冠上不孝的罪名,可是要遗臭万年,不然姚氏也不会被太皇太后压了这么多年。
  姚氏不屑地哼了一声,十分不走心地行了一礼,得意洋洋地出去了。
  庄煜都死了,看你们还能有什么气候!


第142章 
  薛二姐在御花园时一声嚎叫; 整个大都都知道庄煜在北疆中箭生死不知; 不过一日; 宫里宫外的传言已经变成了庄煜战死沙场。
  朝野内外人心惶惶,严府和姚府的门庭若市,门槛都要被人踏破了。
  姚家这边心里窃喜; 恨不得买串千响的炮竹昭告天下庄煜已经死了; 面上还要装作悲痛万分的模样; 但凡是上门的官员统统迎入府内; 关上门后商量出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主意就不知道了。
  而严府这边; 严帝师已经从严夫人口里得知庄煜安然无恙; 但是面对上门的众臣他又不得不装作悲痛的模样; 送走一批又一批来请他主持大局的朝臣,严帝师在心里叹了不知道多少口气; 胡子都揪下了好几把; 自己带出来的好学生; 还能怎么办?难为他光明磊落一辈子; 老了老了还得做戏!
  “严帝师; 您是陛下的老师; 如今得您给我们拿主意,皇后娘娘虽然有身孕; 但是尚且不知道是皇子还是公主,这可如何是好!”
  说话的是新任礼部尚书李嵊泗; 李尚书是清流一派; 为官风格与上任礼部尚书如今的尚书令蔡大人如出一辙; 只忠君不忠人,换言之,无论龙椅上坐的是谁,只要是明君,他都忠心耿耿。
  “李尚书啊……”严帝师昨晚特意没睡,把自己的脸熬的一片青白,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忧心忡忡。
  严帝师叹了口气:“昨日一听说陛下中箭我就慌了神,到现在都没弄清楚陛下情况究竟如何,听您这意思,难道陛下已经……”
  李尚书一怔,昨日军报传来是好像确实没有说陛下是生是死,只说生死不知,什么时候又传来了新的消息说陛下已经崩逝的?
  李尚书想了半天,好像从昨天到现在就只有一条消息,那怎么今日就都在说陛下已经崩逝了
  严帝师面露悲痛:“究竟如何总要等咱们知道陛下具体情形再说,李尚书觉得呢?”
  李尚书正要说话,书童突然来报,说皇上近身内侍福旺公公奉太皇太后口谕请严帝师入宫一趟。
  严帝师起身理了理衣摆,对李尚书拱手道:“李尚书且自便,太皇太后召见老夫不敢耽搁,还请李尚书原谅则个。”
  李尚书忙跟着起身,拱手回礼:“帝师言重了,是下官贸然来扰,既然太皇太后召见帝师,下官先行告退了。”
  严帝师亲自将李尚书送出书房,等李尚书出了二门他才冷哼一声,心里骂了一句“这固执的老东西。”
  严帝师从小带着庄煜前往异国他乡避难,又以祖孙相称相处,感情不可谓不深,如今庄煜还好好的,礼部尚书就跑来请教他该扶持谁当下一任皇帝,这无疑是戳到严帝师心尖上了,可是严帝师又清楚,这个李尚书为人耿直,为官处事从不弄那些虚头巴脑的,也从不偏帮偏倚,只要是对舜国好的他都支持。
  这样的人对大舜百姓来说无疑是一种幸运,而在为君者眼里就没有那么顺眼了。
  哪个皇帝不想要只对自己忠心的臣子?
  庄煜也不例外,可是他自小受严帝师教导,知道李尚书这样的清流官员十分难得,虽然于君王无益,于百姓却大大有益,故而他十分愿意起用李尚书这样的清流一派的臣子。
  严帝师教会了庄煜以百姓利益为先重用清流一派,轮到他自己面对李尚书这样的人时却气得肝疼,这也太大公无私了,皇帝崩逝他第一时间想到是大舜后继无人该如何稳定朝局,有这样的臣子,幸也不幸。
  严帝师刚到慈恩宫门口就被等在门口的桂嬷嬷引进了西侧殿,元安和太皇太后都在等他。
  严帝师看到太皇太后坐在书案后,元安坐在左下首,他忙对太皇太后行礼:“下官叩见太皇太后。”然后又面朝元安:“下官叩见皇后娘娘。”
  太皇太后稳稳受了严帝师的礼,元安却捧着肚子侧身避开严帝师的礼。
  “严帝师快快请坐!”太皇太后抬手虚扶严帝师,福旺忙上前两步扶起严帝师坐在元安对面。
  严帝师又行礼谢过太皇太后赐座才肯坐下。
  严帝师刚坐下,元安就迫不及待问道:“夫子昨日可听师母说了事情经过?”
  严帝师点头:“下官已经知道了,下官觉得陛下此举英明,朝中有人与蛮族勾结,此乃叛国重罪,务必要趁此机会将此人连根拔起,否则我大舜后患无穷。”
  元安忙道:“学生也是这么想到,今日请夫子前来正是请夫子拿个主意,陛下竟然决心趁此机会引蛇出洞,咱们就在蛇洞门口,何不替陛下撒把饵料?”
  严帝师神色一凛,端坐在椅子上正色问:“娘娘请说。”
  元安看了一眼上首的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微微点头,元安这才回头看向严帝师:“如今他们以为陛下已经……”元安咬咬唇,她说不出那个“死”字,只能含糊过去继续道:“若是严帝师听到这个消息,悲痛之余会作何决定?”
  严帝师思索片刻,恍然大悟:“娘娘的意思是向北疆增兵?”
  “陛下身为大舜国主,若真的……在北疆,就算倾国之力也要为踏平北疆蛮族一雪前耻才是。”元安苦笑:“幸好陛下好好的,不然就算将北疆蛮族全族千刀万剐又有何用?”
  严帝师一怔,叹了口捋了捋胡子,他这两个弟子,平日看上去都温文尔雅十分无害,一旦触其底线就喊打喊杀的,他怎么不记得他教过他们这些?
  话虽如此,严帝师心里却隐隐自豪,他教出来的弟子,就算是个女子也能遇事不乱独当一面,可见他教导有方!
  元安若是知道严帝师心中所想,只怕哭笑不得,去年时她还是暖房里的娇花,出个门都能被小孩子拐走,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此时还能如此临危不惧。
  元安继续道:“为了让姚相等人相信陛下真的已经……我们务必要做出悲愤之态增援北疆,只是学生却拿不定主意该派何人为将带兵。”
  朝中能数得上的武将如今都在北疆,派兵增援总要有人领兵,就是这个领兵的人选让元安犯了难。
  严帝师略一思索,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他捋着胡子道:“下官倒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前任兵马大元帅如今的魏司马正合适。”
  元安有些犹豫,她也想到过这个老将,可是魏司马已经卸甲,已经有两年没有上过战场了。
  元安迟疑道:“魏司马的年纪……虽然到了北疆无需和蛮族开战,但是学生怕魏司马吃不消长途跋涉。”
  魏司马已经年过花甲,将近古稀之龄。
  严帝师却道:“这老将才是宝,就如同那老马一样,老马识途,老将在战场上才如鱼得水。”
  元安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思索片刻,轻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总要问过魏司马的意思才是。”
  元安起身,走到书案前,对太皇太后福身行礼,太皇太后满眼欣赏地看着元安,满意地点点头。
  元安站在书案前,提笔在纸上挥毫,很快就放下了笔。
  元安等纸上的墨渍干了才拿起来递给严帝师,她对严帝师道:“烦请严帝师亲自去一趟魏府,将此信交给魏司马。”
  严帝师接过信看了一眼,纸上只有两个字,严帝师大笑,将信折起来塞进袖口,嘉许地看了眼元安,没有再说什么,朝太皇太后和元安行礼后就退下了。
  半个时辰后,魏司马狐疑地接过严帝师手里的纸,展开一看,纸上只有两个字。
  廉颇
  魏司马一怔,脸上神情十分复杂。
  严帝师将信带到后也不劝说,拱拱手便告辞,留魏司马一人拿着信感慨万分。
  廉颇……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魏司马感慨不已,皇后娘娘拿他与廉颇相提并论,却是抬举他了。
  魏司马又看了一眼纸上的两个字,心中又生出豪情万丈,他征战沙场一生,若非先皇昏庸,他又怕自己死后外孙子无依无靠,他怎么甘心龟缩在后院,只领个闲职养老?
  魏司马虽然年近古稀,可是从来不服老,每日还要在校场操练一个时辰,从无间断。
  如今陛下在北疆遇险,只怕皇后娘娘是有意增兵北疆,这才让严帝师带信来问自己是否年老,还能不能上战场了?
  文死谏武死战,但凡是武将,哪有贪生怕死的?
  魏司马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臂膀,自信满满,他还能上战场拼杀一场!
  正好外孙子如今有太皇太后抚养,他也没有后顾之忧了,一副老躯唯有报效朝廷家国!
  “老婆子!”魏司马高声喊道:“把我的铠甲收拾出来!”
  魏司马老当益壮,一声吼叫整个魏府都惊动了。
  魏老夫人听见他说要重新带兵出征,只沉默片刻,却并没有多加劝阻,叹了口气默默将魏司马的铠甲收拾出来。
  翌日,魏司马身着铠甲入宫请见太皇太后和皇后,请求带兵增援北疆。
  太皇太后和皇后当即召见姚相三省以及严帝师入宫商议,得出的结果便是由魏司马带领五万兵将增援北疆。
  姚相当然是持反对意见,只是他一人难敌悠悠众口,他又不能直说自己巴不得庄煜死在北疆,说来说去就说国库已经没有多余的钱能拨出来做粮饷。
  元安听着姚相振振有词,说什么皇上不听劝阻执意北伐,如今国库已经空了,如何拿得出钱粮再供五万大军?只听得元安直在心里翻白眼,好在元安早就做好了准备。
  只见她听着听着就红了眼圈,姚相正唾沫横飞和严帝师因为粮饷一事吵得险些掀翻了屋顶,突然听到细细的哭声从上首传了下来,两人顿时停口,齐刷刷朝元安看去。
  元安一甩帕子抹着眼睛哭道:“本宫竟不知大舜立国两百多年的积蓄竟然被一场北伐耗干了!罢了罢了……”
  元安有气无力地撑着额头哭诉道:“姚相说国库空虚,本宫一个妇道人家,陛下又远在北疆,本宫也不敢多问,粮草军饷一事就不牢姚相操心了,也无需国库出,本宫自想法子就是了。”
  姚相忙请罪,一脸无奈:“娘娘不知,大舜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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