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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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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重,我是大胖子。”张澄泓浅笑,又将她往上提了提; “放心; 为夫便是喝醉了; 也能抱得动你。”

    “什么为夫; 你乱说什么?”安宁郡主红着脸捶他。

    “你不承认没关系; 我自有法子让你改口……”

    ……

    脚步声逐渐远去; 昭华公主鬼鬼祟祟的从灌木丛后探出了头; “秦默,快跟上……”

    “……”按住了一脸意犹未尽,打算继续偷听的公主,秦默无奈叹息,“公主,非礼勿视。”

    “我这是关心安宁,担心她被坏人骗了!”昭华公主振振有词。

    秦默:“……”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昭华公主点着他的胸膛,一脸幽怨,若是秦默能够这般强势地将她占为己有,她就不用担心失去他了。

    秦默面上的神色越发无奈,在她还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将她往怀里一搂,微凉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脸,动作温柔,“公主可是在怨我做得不好?”他一直很克制,顾念着她的身子,动作轻柔,从来不肯伤到她。

    “哈?”昭华公主呆愣愣的看着他。

    “抱紧我。”

    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将他拦腰抱起,向山下走去。

    月亮不知何时钻进了乌云,山后一片寂静黝黑,昭华公主搂着他,看着他俊朗的五官,坚毅的下巴,眨巴着大眼睛,心里有些动容,秦默他其实都是为了她好。

    张澄泓抱着安宁郡主一路跌跌撞撞地回了院,他脚步虚浮,手上却很稳,一次都不曾让她摔下过。

    “公子……”随行的小厮瞧见之后一惊,要喊出来的话到了嘴边被张澄泓狠狠一瞪,收了回去。

    他捂紧了怀中的人,下着命令:“下去,不必在此伺候。”待小厮走了之后,张澄泓踢开门,将安宁送到了床上,瞧见她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整个人蜷缩到了床的最里头,好笑的摇了摇头,合着衣裳往床上一倒,伸手将她往怀中一揽,察觉到她身子一僵就要动弹,低语道:“别乱动……”

    安宁郡主不听,扭着身子就要往外钻,身子免不了在他身上磨来磨去,张澄泓受不了了,将她整个人抱紧在怀里,声音沙哑,在她耳边警告道:“再乱动,我便非礼你了……”来日方长,他不想在头脑不清醒的时候要了她,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总要等她也愿意了,才行。只是她这样动来动去,他实在是有些难忍。

    察觉到坚|硬的某处,安宁郡主瞬间乖巧了下来,躲在他怀中大气都不敢出。

    “乖……”抚摸了她柔顺的长发,张澄泓唇角微微勾起,合上了双目,“睡吧。”

    发现她安静下来之后,他真的不再有任何动作,安宁郡主沉静了下来,心中有千万个念头,她也不知道与他一起会发生什么,心中隐隐害怕,又隐隐有些连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期待,今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超出她所料,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全然不知该如何做……

    过了很久,身边都不曾有动静。

    安宁郡主微微侧头看去,朦胧中,他闭着眼睛,呼吸绵延,似是睡着了,他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安宁郡主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借着月光看着他的脸,他长得很俊秀,白皙的皮肤,清朗的眉,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紧抿着的嘴唇……与她心中所幻想的义薄云天的大侠全然不同,可偏偏这样的小白脸,吸引了她的目光。

    平日里他一身的书生气息,气质文雅,眉间更是清雅温和,没想到喝醉后全然换了一副面孔,好似第一次见他,他便是满身的酒气,在醉霄楼踹开门的姿势那般的放荡不羁……一个男子竟然同时拥有两种性格,倒真是稀奇……

    只是,他到底从何得知她胸口的朱砂痣?难道他们之间当真有过什么……

    安宁郡主纷纷乱乱的想着,头渐渐的沉重了下去,最后靠在他的挽臂里睡了过去。

    月亮悄悄的探出了头,洒在屋内的两个人身上,一片安宁。

    同一时刻,前面的院子里。

    昭华公主无力的看着头顶摇晃着的承尘,双腿发软,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瘫软在秦默怀中,连连求饶。

    她也在此时才知道,平日里与她温存,他其实一直照顾着她的感受,克制隐忍,都是等她有了感觉,他才开始动,便是动也只保留了六七分力气,他不隐忍的时候,她根本承受不住。

    秦默翻过身,见她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心中隐隐有些愧疚,“可是弄疼你了。”

    昭华公主摇了摇头,往他怀中钻了钻,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低吟道:“秦默,你闻起来好香,我很喜欢……”

    “还喜欢什么?”伸手将她额头上的碎发理顺,秦默在她面上亲了亲,低声笑道。

    “你的眉,眼,唇,还有手……”昭华公主闭着眼睛,小手胡乱的在他面上摸了两把又垂了下来,“哪里都喜欢。”话说完没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她睡着的时候眉头轻轻的蹙着,长长的睫毛轻微的眨动,看上去像一个脆弱的陶瓷娃娃。

    秦默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轻轻地将她额头上的汗水舔舐过去,眸光定定地看着她,只觉得她很是可爱,明明是这般娇弱的身子,偏偏每日叫嚣着要他对她霸道点,嫌他太过温柔,可他稍微强硬了一点点,她便受不住了……

    次日一早,天还蒙蒙亮。

    司马成玉就拉着路嘉,李文强,吴子虚还有谢绍延起身,司马成玉抗了一大包银子系在马上,赶到河道的时候那些河工也刚刚到地方,正摩拳擦掌着准备干活,司马成玉下了马,将银票往桌子上一砸,扯着嗓子喊道:“这里是谁在负责?”

    周围的河工何时瞧见过这般场景,皆围了过来,在看见那桌子上银票的数额时,一个个瞪大了双眼,天哪,他们瞧见了什么?

    “我的老天爷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银票。”

    “这一张五百两啊,我的天,这得多少张啊,那得够我扛多少袋水泥。”

    “……你也不看看人家什么来头,瞧人家这小公子一身的衣裳就不是普通人……”

    “可不是……”

    ……

    听得周围的理论声,司马成玉头昂得更高了。

    不一会儿,尖嘴猴腮的李二爷便一溜小跑赶了过来,瞧见此景时,眼眸一转,落在了银票上,瞬间眉开眼笑,谄媚着凑了上去,“不知这位小公子来此有何要事?”

    “你就是管这里的?”司马成玉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李二爷弓着身子,“小的只是个工头,真正管这里的是京城里头来的大官,右相之子司马公子。”

    “什么?大官?”司马成玉怪叫一声,往地上啐了一口,“一个小小的庶子,算得了什么大官?他要是大官,我还一品大员呢!”

    李二爷闻言眼眸一闪,面前的几位公子气度非凡,便是听闻了司马公子的名头仍然这么嚣张,恐怕来头不小,他身子弓得越发低微,陪着笑道:“在公子眼中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是在小的眼中,他已经是个大官了……”

    “哼,什么大官,欠了我们的工钱,到现在都不给,就这样没了人影,还大官呢。”围着的河工里,陈晓不满的叫嚷道。

    谢绍延眯着眼睛向说话那人看去,见他眉宇清明,一身的正气,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在他喊了之后,不少人跟着后面叫嚷了起来,“就是,说好的月结,这都过了好几天了都没有消息,还右相的儿子呢,说话如此不算数!”

    “若是司马公子不站出来将这件事情说清楚,我们誓不罢休!”

    ……

    司马成玉何时遇到这样的场面,有些蒙了,扭过头,求助的眼眸看向谢绍延,谢绍延此刻听明白了是什么情况,上前拿着银票在手中晃了晃,看着周围的众人,随口指了一人,询问道:“不知这位大哥从何处来?为何在此处做工?”

    被点名的那位挠着头嘿嘿地笑了几声,一脸憨厚,“我是这附近李家窑的人,一直就跟着李二爷四处做工,赚些银子养家糊口,咱们这里人烟稀少,甚少有工程,这做工比种田赚的稍微多了些,听说这里修河道,我就跟着来了,家里的田地都交给爹娘在打理。”

    谢绍延点了点头,手指一点,指向了另外一个人,同样的询问,类似的回答,一连问了好几个人,他心中有了数,这些都是附近村庄的壮汉,出来打拼也是为了银子,如此就好办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口是心非

    “这里是一千两银子。”谢绍延从中抽取了两张出来,“啪”得一声拍在桌上; 指着身旁的两位道:“这两位都是京城里头来的大官; 离这里六里远有个皇家庄园; 我们哥几个奉了皇命修缮园子; 现在招人,工钱一人一月六两银子; 每顿餐都包馒头大肉,银子事先给,保证不拖欠; 愿意的现在就跟着走; 这一千两是预先支付的,去了就签订工程合同。”

    司马成玉瞪着眼珠子看他,不是说好一人给五两银子吗?怎么变成六两了?

    谢绍延斜了他一眼; 眼中的含义很明显,你是在乎这点银子还是要成功把人拉过去?

    司马成玉不说话了。

    一旁围观的河工们看的眼睛都直了; 那可是一千两啊!

    他们便是一辈子做工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李二爷嘿嘿一笑,窜了上来,伸手就要拿过银票; 谢绍延手一提,李二爷扑了个空,他也不恼,堆着满脸的笑; “这位公子; 大少爷……倒不是我们不愿意去; 您看看,能不能缓一段时间,咱们这跟东家签了协议,这河工的事情也耽误不得啊。”

    “缓一段时间?”李文强不似其他几个人好说话,他斜着眼睛,狠狠一瞪,“我们修的可是皇家别院,那是能够缓缓的吗?知道我们这位是谁吗?”他手指了指司马成玉,后者拿出玉牌在李二爷面前晃了晃,头昂得越发高了,“这一位,可是右相嫡子……”

    李二爷瞧清楚了玉牌上的司马二字,松了一口气,面上的笑容和善了几分,“原来是东家家里头的人,那就好办了!”

    河工们叫嚷了起来,“既然是司马公子,那这事就好办了,先把上个月的乐银给我们。”

    “是啊,这边银子还没有给,那边,又拉着我们去修园子,这事怎么成?”

    “先把银子给了,一切都好说!”

    ……

    “大伙儿听我说一句,这件事情一码归一码,这位少爷瞧着清正,是个堂堂正正的人,明显与东家不是一路子,人家银票都拿出来了,请咱们过去,咱们又何必再为难人家。”陈晓上下打量着司马成玉,之前他说到司马清的时候眼中的鄙夷和嫌弃明显,看来这兄弟两个关系不和。

    他们嫡庶之别,大户人家亲情少有,关系不和也是常有的事情,他眸光落在谢绍延手中的银票上,眼眸微眯,心中有了计较。

    恐怕他们来,就是故意抢工人的,这里地势偏远,人烟稀少,能凑足一两百个壮丁已是难得,他们若是都去修园子了,这河道的事情势必会耽搁下来,差事没办好,上头不好交代,司马清必然受到惩罚……可是,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这些大户人家的恩怨,让他们自己争斗去,他们只要好好做工,赚到银子就好,这些事情,也不是他们该管的。

    他话音刚落,当下就有人跟着叫道,“晓哥,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咱们已经干了一个月,现在去了,那月银还能拿到吗?”

    “是啊,难道上个月我们就白干了?东家若是按照我们违约论处,不给我们工钱,我们岂不是亏了。”

    一位河工咽了咽口水,“可是这位爷可是带了现银啊,工钱也比这边给的多……”他有些心动。

    谢绍延一直在旁边默默查看着众人的反应,瞧见李二爷在听到克扣工银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了然的眯了眯眼睛,看来银子,司马清已经给了,至于为何没有送到工人手中,这中间经过了几次手,怕是已经被司马清身边的人,还有眼前这位李二爷给瓜分了。

    “诸位放心,你们东家拖延工钱在先,是他的不是,欠你们的工钱,他绝对不敢少。”谢绍延决定速战速决,“我们这边差事催得紧,愿意的直接跟着走,当场签协议付银子。”

    陈晓第一个站出来,“我跟你们走!”

    “爽快!”谢绍延扭头,给了司马成玉一个眼神,后者连忙从马背上将布袋子解开,拿出六两碎银子扔了过去。

    其他人一看,当真是先给银子,一点都不含糊,这下一个个双目放光,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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