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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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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怕她再待下去,他就会控制不了自己。

    “天晚夜凉,快回屋好好待着,别跟过来,也别再与我说话,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莫要让我再多说一次!”冷冷的落下一句,张澄泓恼怒的抚上额头,脚步踉跄的接着往前走。

    他的话那么冰冷,听在安宁郡主耳中,她心头的酸涩浓郁,原来……他是真的很厌烦她。

    她还以为他对她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原来是她多想了。

    “好,我走!不过走之前,我得问清楚一个问题。”滚烫的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着,张澄泓听到声音一扭头,看见了她那梨花带雨的脸,顿时,整个人震住了。

    “你是如何得知我的闺名的?”

    安宁郡主也不擦泪,就这样倔强的看着他,任由泪水沾湿脸庞,“我阿爹阿娘不可能将我的闺名告诉旁人,阿姐也说她不曾告诉你,那是谁告诉你的?你回答我,我立马就走,以后……我就再也不纠缠你了……”

    她话一说完,手被他用力一带,酒坛扑通一声跌落在地。

    张澄泓将她整个人拉扯了过去,动作猛烈,容不得她拒绝,拉着她来到一旁的大树前,一把将她按在了树边,“再也不纠缠是什么意思?”

    后背撞上树跟,安宁郡主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人,哽咽道:“你不是喜欢阿姐吗?我知道你讨厌我,我长得不好看,性子不温婉,才华上更是不行,诗词歌赋,每个都不通,你喜欢的苏东坡的诗词,我连他的事迹都不知晓……你告诉我怎么得知我的闺名的,我这就走,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唔……”

    话未说完,唇就被人堵住了,浓郁的酒味袭来,安宁郡主瞪大了泪眼,不可置信的看了过去,张开嘴就要叫嚷,他却趁机探过去,咬住她的舌头狠狠的一吸,疼的安宁泪水一下子又涌了出来,她奋力挣扎了一下,叫嚷道:“张王八……唔,你放开我……”

    她总归是个女儿家,便是会些功夫,也只是花拳绣腿,哪里抵得过盛怒之下的他,她越推打,他越是按得用力,将她整个人压制在树边,哪里都逃不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今晚别走了

   灌木丛后,一颗小脑袋跟被吊着嗓子的鹅似的; 拉长着脖子; 津津有味的看着,一边看还一边招呼秦默,“快……快过来。”

    “……”秦默无奈; 只得跟了过去; 在瞧见张澄泓将安宁郡主压在大树边上强吻时; 他眉头微蹙; 扭过头去看满眼兴奋的公主; 她……喜欢这样的?

    似是感觉到她的注视,昭华公主撇过头,压低着声音道:“看看人家,你学着点!”

    学……学什么?

    ……将公主压在树上强吻?

    秦默扭过头去看; 脑海中浮现出他将公主压在那里强吻的画面; 那画面感太过强烈; 脑海中轰的一下子; 呼吸有些错乱; 只是; 他眼眸瞥向那棵大树,脑海中第一想到的却是树皮粗糙,若是将公主压在那里; 会不会弄疼她?

    他舍不得……

    “你要做什么?……”安宁郡主含着泪; 唔哝出声; 月色下滚烫的强健身躯狠狠的压了过来; 他通红着眼,脸色吓人,这会儿她是真的有些怕了。

    “做什么?”张澄泓抵着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面上,低语道:“没有人告诉你不要在男人喝醉的时候去招惹他吗?我这般压着你,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嗯?”

    安宁郡主心慌意乱,她……该知道什么?

    浓烈的酒味和他身上特有的男子气息将她整个人包围,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她欺负别人的份,可是遇到张澄泓,这个她原先瞧不上的小白脸,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压制住,她的手被按在树上,磨得生疼,任她如何挣扎,都不能撼动他半分。

    “你……你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话不行吗?”安宁郡主哭着想要推开他,“你清醒一点……”

    “我说了多少遍让你走,不要惹我,不要和我说话,更不要在这时候招惹我。”张澄泓双目发红,按住她的手又紧了几分,“不听话是不是?不肯走是不是?”

    “我……现在就走……”

    “现在想走?晚了!”张澄泓冷哼一声,拉着她的手捏紧,倏然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咬了一口她的唇瓣,“你以为你现在还走得掉吗?”他重重地对着她的唇吻了下来,像是故意在惩罚她,咬着她的舌头,吮|着她的唇,动作粗暴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腹中。

    中间安宁郡主几次欲躲,都被他钳住下巴拉了回来,“你为何总是不肯听话?我让你好好待着你不听,让你照顾好自己你不听,你非要把自己逼死了……”

    梦中她满身是血的倒在雪地里的画面又一次涌上了心头,张澄泓的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用力一抓,细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将他的心抓的支离破碎,鲜血淋漓,痛到极致……

    他腾出一只手捂上她的眼睛,手下湿润的触感让他心头狠狠的一撞,她的心疼不疼他不知道,但是他的心,狠狠的痛着,像是被千万只蚂蚁撕咬一般,这一年来他性情变了许多,每日拼命的习武,就连他都不知道为何要这般做……如今,他终于知道了,知道了自己每夜噩梦中惊醒时的惊慌是为何,知道了心里空荡荡的疼痛是为何,知道了看见安宁郡主时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是为何。

    他回想一次,便发疯一次,尤其是在看见安宁之后,心痛的感觉便越发的强烈,他恨她对自己不好,更恨自己无力去保护她,他分不清那些梦境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或许梦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现在的一切都只是虚幻,又或者是上天眷恋让他重回一次,不管是那种情况,他只知道,她现在真实的出现在他身边,他还能抱住她,还能亲吻她,这就够了……

    安宁郡主被捂着眼睛,未能看见他面上的神情。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张澄泓的脸上,滚烫的热泪流下,他垂下头,又一次狠狠的咬了她的唇,粗重的呼吸喷在她面上,声音沙哑,带着难辨的哭腔,“你的心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你死了……便如同又让我死了一回,欣怡,你这般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他近乎暴戾地撕咬着她的唇,一寸寸,一点点的将她的呜咽声吞下,将她整个人禁锢在他的怀抱中,抱着她的力度之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血肉之中。

    纵然隔着衣裳,也能感觉到他滚烫的身躯,那温度似能将她整个人燃烧成灰烬,安宁郡主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唇上的触感让她整颗心都跟着一颤,有一处坚|硬抵着,她心头一震,纵然再无知,也察觉到此时他的情况不对劲了,不……不该是这样的……

    她也只是对他有好感罢了,难道当真要与他在一起?

    他心中根本就没有她!

    甚至他现在只是喝醉了,神志不清,拿她当成了阿姐……他怎么可以这样!

    安宁郡主奋力地挣扎着,头一侧,哭着喊道:“死鳖鱼你疯了?你放开我,我是凤欣怡,不是你的昭华公主!”

    远处的昭华公主正看的起劲,闻言“嘶”得一声……这个蠢丫头!

    她这是莫名其妙地躺着又中了一箭吗?

    不过张澄泓的行为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昭华公主推了推身边的人,一脸的幽怨,看看人家是怎么对待心爱的人的?秦默你何时能对我霸道一回?

    秦默:“……”

    “死鳖鱼?叫得不错!”她以前也是这样叫他的。

    张澄泓眯着眼睛,眸光紧紧锁着她,“一会儿要你的时候,也能叫这么大声就好了。”

    “你混蛋!”安宁郡主忍无可忍,抬手看都不看,对着他的脸狠狠的扇了过去,赏了他一大耳光,“死鳖鱼你——”她抬眸,正要骂出更多脏话时,看见了他的泪水。

    他面色涨红,眼中满是血丝,那双原本清润的眸子此刻布满了血丝,亮晶晶的泪水像是无数的星光在他眼中揉碎了滑落,里面满是她看不懂的柔情和疼痛,安宁郡主一下子呆愣住了,他……他竟然哭了?

    可明明被欺负的那个人是她!

    安宁郡主真的觉得自己很没用,没用的过分,她讨厌死面前的人了,她此刻应该跑,跑的远远的,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看见眼前的人,可是不知为何,在看到他的泪水之后,脚步却像是在地上生了根,怎么也动不了了。

    她甚至不由自主的伸手,抚摸上他的脸,“你……”你不要哭……

    手指在碰到那泪水之时狠狠的一颤,就被他猛得抓紧,看着她的眸光带着灼热的温度,将她整个人往怀中一带,她挣扎着要离开,却被他搂得更紧,就在她还要动弹时,沙哑的声音响起,“别动……你不是问我为何知道你的闺名吗?”

    安宁郡主一怔,这确实是她心中的疑问,她眼中闪过不解,下一秒,这不解就变成了震惊,只因他低声说了一句:“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在她愣神之际,张澄泓又一次亲了过来,唇齿厮磨,一路攻城掠地,险些将她吻的没了力气,“我不仅知道你的闺名,我还知道你的胸口,有一颗朱砂痣……”

    安宁郡主彻底呆愣住了,若说闺名,尚有可能是阿姐告诉他的,可是这后面一个,就连阿姐都不知道,因为那朱砂痣长在**的部位,极其细小,若是不凑近看,根本察觉不到……

    她与他……

    他为何会知道这些?

    见她不再抵抗,张澄泓伸出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了过来,不再是霸道的撕咬强吻,这回带了些温柔,将她整个人圈在他的世界里。

    他像是发了烧,身子滚烫的厉害,满满的酒气袭来,安宁郡主满脑子都被他的强势和霸道给占据了,脑子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所有的感觉都被他牵引着走,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想抗拒,可是他靠过来的那一霎那,她的心却不受控制的跳动的厉害,若是旁人,莫说是强吻她了,便是碰到她一下,她都会剧烈的反抗,狠狠的打击回去,可是面前的男子,却让她在抗拒的时候心中又升起不忍。

    或许,她抗拒的并非他的靠近,而是他靠近她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另外的女子。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张澄泓滚烫的唇和手打乱了。

    他的手掌如火,一寸寸掌控着她,他们本就在一起过,她身上的哪一处他不曾亲过,哪一处不曾摸过,甚至她的每一个敏|感处他都了如指掌,更是知道该如何挑起她的念想,要控制住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张澄泓吻着她的唇舌越发的强势,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入腹中,手掌所到之处,更是不遗余力的勾|引着她,让她在他怀里止不住的颤抖,无助的低|吟着……

    他疯了,他要她也跟着疯,她本来就是他的,她的心,她的身子,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她要他不能忘记他,他不曾忘,可是她却不记得了,不记得他们之间的种种……这怎么可以!她必须爱上他,他要她重新属于他,她心中所有的角落,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只能是他的,由不得她拒绝。

    一直到手指湿润的不成样子,到她再也承受不住,低声抽泣了起来,张澄泓微微撤离了唇,深深的看着她,见她双眼氤氲,迷茫无助的看着他,他喉咙一紧,声音沙哑得不成语调,“你总是这般不听话,让你走的时候你不肯走……我现在不想让你走了……干脆别走了,今晚留下来,与我一起……”

    安宁郡主楞楞地看着他,脑海中纷乱一片,他已经拦腰将她抱起,低沉的声音响彻在她耳边:“……你若是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我是不会放手的,左右你是我的人,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第一百二十二章 抢河工

   想象中将她扛回屋为所欲为的情景并没有实现; 张澄泓脚步不稳,刚刚走了两步便踉跄着,差点摔倒; 他实在是喝太多了。

    安宁郡主缩在他怀中; 闷声道:“放我下来……”

    “我若是放手了; 你不就跑了。”张澄泓站在原处,定了定心神; 抱着她的手用力; 将她往上提了提,皱着眉头:“怎么这么重……你最近胃口很好?”

    “……”他这话什么意思?嫌弃她胖?

    她最近好像……确实吃了很多……

    原本的旖旎风光瞬间被他这句话打消了,安宁郡主泪水还挂在脸上,咬牙切齿道,“张王八,你才重,你才是大胖子。”

    “好,我重,我是大胖子。”张澄泓浅笑,又将她往上提了提; “放心; 为夫便是喝醉了; 也能抱得动你。”

    “什么为夫; 你乱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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