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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女配又苏又撩[快穿]-第117部分

小说: 女配又苏又撩[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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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时吃了两口虾,”珞珈哑着嗓子说,“然后就过敏了。”
  徐幼寒转头责怪秋蕊伺候不周,珞珈忙替她说情:“不怪她,是我不小心。不能陪姐姐去看戏了,真可惜。”
  “这有什么可惜的,”徐幼寒不在意地说,“戏院又不会跑,改天再去就是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吃的,提前告诉我,我给厨房提个醒。”
  珞珈摇头:“我只对虾过敏,其它都没关系。”
  又聊了几句,徐幼寒便走了,珞珈微微松口气。
  输液结束已经快九点。
  药效起得很快,脖子上的红疹已经消褪,喉咙也不怎么疼了。
  珞珈洗了个澡,换上轻薄的睡衣,安稳歇下。
  新婚之夜,独睡空房,是新鲜的体验。
  不知睡了多久,珞珈感觉到有人在吻她。
  起先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可是嘴唇被吮咬的痛感却那么清晰,她陡然惊醒过来——这不是梦!
  她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野兽般锐利的眼眸。
  像座火山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轻轻勾了勾唇角,嗓音低沉暗哑地说:“今天不把你睡了,老子打仗都不安心。还没过十二点,还是洞房花烛夜,我们开始吧。”
  珞珈惊得哑口无言。
  这个男人,她是见过的——正是那晚在桃花巷,她救的那个男人。
  所以,她自以为救的是卫燕棠,其实救的是徐孟钦?
  更让珞珈惊讶的是,徐孟钦看起来并不觉得自己娶错了人。
  所以,徐孟钦自以为想娶的是白涟漪,其实真正想娶的是她?
  天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
  但不管怎么阴错阳差,替嫁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珞珈试图解释,可徐孟钦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他凶猛地蹂躏她,让她根本发不出除那两个单音节之外的第三种声音。渐渐的,她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珞珈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她晕了过去。
  等她浑身酸痛地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艰难地撑着身子坐起来,薄被缓缓从身上滑下去,露出布满痕迹的肌肤,瞬间让她回想起昨夜的颠鸾倒凤,身子竟蓦地热起来。
  徐孟钦不愧是自幼在军营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实在太猛了——而且这还是刚受过枪伤的情况下,珞珈清楚地记得,他的腰上还缠着绷带呢,似乎还染着一点血红——她虽然不太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但昨晚的体验意外地感觉还不错。
  珞珈一手拥着被子一手掀开床幔,嗓音低哑地喊了一声:“秋蕊?”
  “吱呀”一声,秋蕊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洗漱用品,她笑着问好:“少夫人早安。”
  珞珈问:“几点了?”
  秋蕊答:“刚过十点。”
  珞珈微微红了脸,她竟睡了这么久。
  “少帅呢?”她又问。
  “少帅天还没亮就去军营了。”秋蕊说。
  他竟然专程跑回来和她洞房,这个男人的路子实在有点野。
  还有,到底什么时候她才有机会跟他把话说清楚?心累。
  珞珈不再多问,穿衣洗漱,然后吃饭。
  吃到一半,她忽然想起要避孕,于是附到秋蕊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秋蕊听后,面露难色:“少夫人,这件事……是不是得先让少帅知道?否则以后追究起来……”
  珞珈接口:“我会一力承担,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办就是。”
  秋蕊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吃完饭,自有粗使丫环来收拾。
  珞珈无事可做,就在屋里摆弄那些小玩意。
  她发现一块做工极精巧的怀表,很适合白泽礼的文人气质。
  等秋蕊回来,珞珈捏着鼻子将一碗苦药灌下去,打算出去走走透透气。
  珞珈今天穿了件藕荷色的新式旗袍,将一把细腰掐得不盈一握,越发显得前凸后翘,妩媚风流。
  督军府大得像个迷宫,天气又热,还没走多久额头就沁出一层细汗。
  她将养了半个月,身体刚好了些,可一个晚上就被徐孟钦掏空了,真是可恨。
  刚好路过一个八角亭,珞珈过去稍事休息。
  她倚在栏杆上吹风,下头的池子里养着一丛锦鲤,悠闲地游来游去,珞珈正看得入神,不知谁往水里砸了个什么,溅起一簇水花,鱼群受到惊吓四处逃窜,转眼之间便藏进水草里不见了踪影。
  一抬头,便看见徐幼寒正站在对面的回廊里朝她笑。
  “姐姐,”珞珈站起来,信口胡诌,“我正要去找你。”
  徐幼寒笑着说:“巧了,我也正要去找你。你在那里别动,我过去。”
  珞珈便站在亭子里等她。
  徐幼寒很快过来,身边也跟着一个小丫环。
  那小丫环主动向珞珈行礼:“听蓝见过少夫人。”
  珞珈便朝她笑了笑,徐幼寒问:“过敏可好些了?”
  “昨天输完液便好了,”珞珈说,“劳姐姐挂心。”
  徐幼寒拉她坐下,忽地凑近她,笑得有几分促狭:“听说孟钦昨晚回来了?”
  珞珈低着头,手里绞着一方锦帕,作娇羞状,轻轻地“嗯”了一声。
  徐幼寒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着说:“我还从未见过孟钦为了什么人或事丢下战事不顾的,他竟喜欢你到这种地步,倒叫我越发好奇,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她顿了顿,接着说:“上个星期孟钦意外受了伤,人还在济仁医院躺着呢,就派人把我叫了去,说让我准备一份丰厚的聘礼,他要向白家小姐提亲,我当时真是吃了一惊。孟钦从十岁起就跟着父亲在战场上摸爬滚打,除了打仗什么都漠不关心,二十几岁的大男人了却从不提娶媳妇的事,我给他介绍姑娘他见都懒得见。谁能想到,千年的铁树突然开了花,他竟主动要结婚,一点都不夸张地说,我当时真快高兴哭了。”
  珞珈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也插不上嘴,便静静听着。
  徐幼寒继续说:“我问他是怎么认识你的,他也不告诉,只说婚期越快越好,所以便仓促地定在了昨天,因着时间紧迫,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准备,就这样匆忙地把你娶进了门,我心里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珞珈忙说:“姐姐言重了,婚礼不过是个形式,我不在意的。”
  徐幼寒偏头看向听蓝,听蓝会意,取出一个红包交到徐幼寒手上,徐幼寒又把红包塞进珞珈手里,然后笑着说:“这是我这个做姐姐的见面礼,希望你和孟钦以后能琴瑟和鸣,尽快为我们徐家开枝散叶,也希望咱们姐妹能和睦共处,彼此作伴。孟钦一年到头不着家,我一个人实在孤单得很,我总盼着他早点结婚,就是想有个人能陪我。我昨天第一次见你,便觉得一定能和你融洽相处,你不仅生得美,气质也好,心思更是灵巧,说到这里就不得不夸一句,孟钦的眼光真是毒辣,能让他看中的人自然是极好的。”
  珞珈被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实在有些受宠若惊。
  从昨天认识到现在,徐幼寒身上从未流露出一星半点蛮横气质,完全不像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倒有点长姐如母的风范,由此可见,她和徐孟钦的姐弟感情非常好,言语之间的称赞和维护毫不遮掩。
  可是,徐幼寒现在如此真情实感,等替嫁的事被捅破后,她很有可能会反弹,现在有多喜欢,以后就可能有多讨厌。
  珞珈真是进退两难。
  她现在只希望徐孟钦早些回来,把话给说清楚。
  手里的红包有些烫手,珞珈先向徐幼寒道了谢,然后把红包交给秋蕊。
  “对了,”徐幼寒一脸期待地看着她,“你还没说你和孟钦是怎么认识的?”
  珞珈迅速整理了下思路,然后缓缓地说:“上周三晚上,我在桃花巷巷口等黄包车,一个陌生男人突然跑过来抓住我的手,把我拽进了巷子里……”
  她把那天晚上的事巨细靡遗全部告诉了徐幼寒,只除了不可描述的那部分,她微红着脸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含混不清地揭了过去,但她知道徐幼寒听懂了。
  听完故事,徐幼寒笑着说:“怪不得孟钦不肯告诉我,原来是说不出口,他竟然对你一见钟情了。可是,你根本不知道你救的人是谁,督军府的人突然上门提亲的时候,你不惊讶吗?”
  “当然惊讶,”珞珈说,“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突然把聘礼送到了家里,我既惊讶又害怕,但是……”
  珞珈停了下来,徐幼寒把话接下去:“但是提亲的是督军府的少帅,你除了乖乖嫁过来也没别的办法,对不对?”
  珞珈点头,静了片刻,又低声说:“直到昨天晚上,我发现娶我的人,竟然是我那天晚上在桃花巷救的男人,便觉得……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徐幼寒笃定地说:“你和孟钦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你放心,孟钦绝对会是个好丈夫。”
  珞珈面上笑嘻嘻,心里却哭唧唧。
  她对徐幼寒说的这些,事都是真事,心理活动也半真半假,但因为她不是白涟漪,这些话便全成了谎话,等真相大白的时候,不管徐孟钦真正想娶的人到底是不是她,徐幼寒都会认为她愚弄和欺骗了自己,到时还能不能“和睦共处”就是未知数。
  其实说到底,这事还得怪徐孟钦。
  一开始就是他搞错了,才会有了后面这一连串阴错阳差。
  而且,如果他昨晚给她机会把话说清楚,她今天就不用以“白涟漪”的身份和徐幼寒相处,也不用一直“骗”她,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混乱。
  总之都是徐孟钦这个大猪蹄子的错。
  徐幼寒拉着珞珈的手站起来:“走吧,我带你去见父亲和各位姨娘。”
  珞珈真的很想打退堂鼓,可是她已经骑虎难下。
  她今儿个压根就不该出来!
  珞珈先去见了徐经纬。
  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男人,如今已到了垂垂暮年,被亲生儿子夺去了所有权利,只能蛰居在府邸里,做一个徒有虚名的老督军。
  珞珈向他敬茶,得了个红包。
  不等她坐下,就听徐经纬对徐幼寒说:“带她去别处见礼吧。”
  这个“别处”,指的自然是诸位姨太那里。
  徐幼寒带珞珈离开,边走边向她介绍督军府都有哪几位姨太,珞珈默数了下,一共有九位,徐幼寒的生母四姨太是资历最老的,最小的是十八姨太,由此可见这位老督军年轻时有多风流。
  徐幼寒先带她去见了其他姨太——流程是固定的,敬茶、收红包、闲话几句、离开——最后才去了四姨太院子里。
  四姨太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风韵犹存,五官和徐幼寒略有几分相像。
  珞珈留在四姨太这里吃午饭。
  她早饭吃得晚,这会儿一点不饿,只能强逼着自己吃。
  四姨太给她夹菜:“你这么瘦怎么怀孩子,要多吃些,养胖了才好生养。”
  徐幼寒大概觉得这话不中听,语气嗔怪地喊了声“妈”,又把夹到珞珈碗里的菜夹到了自己碗里,边吃边说:“涟漪想吃什么自己会夹,你吃你的就行。”
  珞珈附和:“姨娘,我自己来就好。”
  四姨太笑了笑,问起她娘家的情况,珞珈只好继续说着真实的谎话。
  吃完午饭,珞珈赶紧告辞。
  刚回到住处,她就把刚吃的东西全吐了。
  秋蕊要去叫医生,珞珈忙拽住她:“去倒杯凉茶来。”
  珞珈用凉茶漱过口,才说:“我没事,就是吃多了,吐出来就好了。”
  刷了牙,又喝了半杯茶润喉,她才觉得好受些。
  秋蕊把收到的红包悉数放到珞珈面前,厚厚的一沓。
  珞珈问:“还记得哪个是谁给的吗?”
  秋蕊说:“是按收红包的顺序排的,从上到下依次是大小姐、督军、六姨太、九姨太、十姨太……”
  珞珈记得顺序,于是打断她:“去拿纸笔来。”
  等秋蕊拿来纸笔,珞珈挨个拆红包,拆一个记一笔。
  里面全是白花花的支票,徐幼寒五万,徐经纬五万,除了四姨太给了两万,其他八位姨太全是九千,抹去零头,一共是十九万。
  珞珈默默无言。
  出去一趟“骗”来这么多钱,这以后怎么说得清啊?
  徐孟钦,求求你快点回来吧!
  人就是这么不经念叨,当天晚上,徐孟钦就回来了,依旧是深更半夜,珞珈依旧是被他亲醒的,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强势入侵,一切仿佛是昨夜的重演,如果不是感受如此强烈鲜活,珞珈几乎又要以为是梦了。
  徐孟钦就像刚学会吃肉的野兽,一旦食髓知味就会开启暴食模式,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珞珈弱小无助可怜,一边瑟瑟发抖一边用力抱紧他,尽可能让自己好受些。
  虽然徐孟钦依旧凶猛,但这回珞珈非常争气,没有再晕过去。
  她枕着徐孟钦的胳膊,背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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