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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女配又苏又撩[快穿]-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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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毓卿哭着笑起来:“好女儿,听妈的准没错,我不会害你。”
  珞珈脸上笑着,心里却明镜似的。
  冯毓卿之所以让她代替白涟漪出嫁,不过是觉得她离过婚、再也嫁不出去,与其养她一辈子,不如把她推出去做挡箭牌,反正已经走投无路,如果徐孟钦把她收了,那么白家幸运地躲过一劫,如果徐孟钦不要她,那么她和白家一起死,不过是回到原本的结局。
  她就是挡枪的炮灰,挡得住是幸,挡不住是命。
  “那就这么决定了,三天后,我代替涟漪嫁给徐孟钦。”珞珈语气轻柔又坚定地说,“你们也别吵了,早些睡吧,我回房了。”
  她把手从冯毓卿手里抽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中院,珞珈先去白涟漪房里看了看。
  惜慈在旁边说:“二小姐走得急,好像只带了几件衣服。”
  珞珈问:“雯嫂怎么样了?”
  惜慈说:“一直哭,说对不起白家,说等寅生回来要亲手打死他谢罪。”
  她顿了顿:“小姐,说句不当讲的,二小姐这么做实在太自私了,她是逃出生天了,却一点不顾及旁人,她就不想想留下来的家人要替她承担多大的危险。”
  珞珈微微笑了笑:“人都是自私的,你没必要怪她。”
  她转身回自己屋,惜慈跟着她,问:“小姐,那现在怎么办啊?”
  珞珈说:“我替涟漪出嫁。”
  惜慈吓了一跳,她快步走到珞珈面前,焦急地说:“这怎么行,听说那位徐少帅杀人不眨眼,这么做太危险了,你会死的,绝对不行。”
  珞珈没想到,到最后真心实意为她着想的,只有这个小丫环。
  她笑着说:“放心吧,我不会死的。但我不能再带着你了,你以后就留在白家,帮雯嫂做事吧。”
  惜慈正要开口,珞珈又说:“惜慈,我今天已经很累了,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你去准备洗澡水吧,我想洗洗睡了。”
  惜慈只好住了嘴,抹着眼泪去做事。
  洗过澡,珞珈躺在床上,于万籁俱寂中思绪翻腾。
  她一点都不担心徐孟钦会杀她,她只担心嫁给徐孟钦后还怎么和曾醉墨抢卫燕棠。
  但凡她露出点红杏出墙的苗头,以徐孟钦的暴脾气,一定会像他爸崩了他妈那样,一枪崩得她脑袋开花。
  只是想想都要打哆嗦。
  珞珈翻了个身,决定不再多想。
  她一直是临场发挥型选手,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想再多都是白搭。
  第二天早起,珞珈没事人似的去前院吃饭。
  白泽礼和冯毓卿都沉默不语,珞珈也不说话,吃完饭跟他们打声招呼就回房去了。
  周一,珞珈去济仁医院辞职。
  她之所以来这里工作,就是为了接近卫燕棠,现在不需要了。
  卫燕棠和徐孟钦是好朋友,等她嫁给徐孟钦,还愁见不到卫燕棠吗。
  所以说啊,计划赶不上变化。
  三言两语就搞定了,蒲雪枫送她出来。
  蒲雪枫说:“说句马后炮的话,我早就猜到你干不长,像你这样的娇娇女,根本吃不了这种苦,但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打了退堂鼓。”
  珞珈没有辩解,她笑着说:“不管怎么说,很高兴认识你。”
  蒲雪枫笑着说:“我也是。”
  珞珈说:“别送了,快回去吧,你那么忙。”
  蒲雪枫便站住了:“有时间一起吃饭。”
  珞珈笑着说好。
  她知道,这不过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客套话。
  有时候说了再见,就再也见不到了,尤其是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仔细想想还真有些伤感。
  三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出嫁这天,刚好是立夏。
  珞珈穿着华丽的嫁衣,盖着红盖头,端庄地坐在床边,等着督军府的车来接她。


第153章 民国名媛:少帅轻点爱10
  珞珈乘车来到督军府,在吉时与徐孟钦拜堂。
  夫妻对拜时,她看到一双锃亮的军靴,和一截挺括的军裤。
  拜完堂,珞珈被人搀扶着送进新房。
  热闹是别人的,她只有坐等的份。
  珞珈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刚坐下没多久,就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说:“少夫人,少帅有交代,少夫人不必拘泥旧礼,若是渴了饿了,只管掀了盖头吃喝就是。”
  这么贴心的吗?
  和传闻中的“狠辣”人设不太相符呢。
  不过珞珈的确又渴又饿,她从早上到现在粒米未进,水也没喝两口。
  她便掀起盖头来,旁侧的小丫环低头躬身:“秋蕊见过少夫人。”
  珞珈说:“起来吧。”
  秋蕊直起身,抬头看向珞珈,恭谨地说:“请少夫人稍等,我现在就去备饭。”
  珞珈点头:“好。”
  秋蕊转身出去了。
  珞珈站起来活动身子。
  新房很漂亮,家具都是全新的,还摆了许多新鲜玩意儿。
  喇叭口留声机,欧式雕花电话机,珐琅彩西洋钟……最不可思议的是,靠墙的位置还摆着一架立式钢琴。
  珞珈:“……”
  这不是新房,而是博物馆。
  这位徐少帅的取向实在有些一言难尽。
  珞珈坐到琴凳上。
  繁复的头饰压得脖子疼,但暂时还不能取下来,只能忍着。
  掀开琴盖,随意地按下琴键,没想到音还挺准,她便正儿八经地弹起来。
  一首曲子还没弹完,秋蕊便回来了。
  她将菜碟从餐盘端到桌上,珞珈走过来,在旁坐下,看她忙活。
  菜肴看起来很精美,想来味道也不会差。
  碟子、茶杯、碗筷等一应餐具也都很精致,价格想必不菲。
  “少夫人先吃着,”秋蕊说,“还有几个菜,我再去端。”
  珞珈忙说:“不必了,我吃不了那么多。”
  秋蕊应了声是,便站在一旁服侍她用饭。
  珞珈这段时间养身体,虽然吃得相对多些,但也并不比一只猫的食量大多少,她每样菜都尝了几口,主食也吃了点,又喝了小半碗汤,便觉得饱了,她放下筷子,端起手边的茶碗漱口。
  秋蕊收拾桌子,珞珈自觉回床边坐好。
  她又不能出去,除了坐着发呆也没别的事可做。
  “秋蕊,”珞珈百无聊赖地开口,“少帅平日待在督军府的时候多吗?”
  “不多,”秋蕊如实回答,“少帅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军营里,一个月只在督军府待两三天。”
  珞珈点了点头。
  这样挺好,不用整天对着个活阎王。
  秋蕊抬头觑了眼她的神色,又笑着补了一句:“但现在有了少夫人,少帅一定会常常待在督军府的。”
  珞珈静了片刻,又问:“那少帅平时对你们凶吗?”
  秋蕊摇头:“我在督军府做了三年丫环,从未见少帅对哪个下人发过火。”
  珞珈暗暗纳罕。
  这和她脑补的那个凶神恶煞的少帅形象也太不相符了。
  不过转瞬她就想明白了。
  耳听为虚,她根据各种道听途说拼凑出的徐孟钦并不能和真实的徐孟钦划等号,所以还是要等眼见为实。
  秋蕊端着杯盘碗碟出去了。
  吃饱了就有些犯困,珞珈不敢躺,头发和嫁衣都不经压,她只好歪头靠在床柱上,闭着眼睛打盹。
  刚眯着一会儿,她被开门声惊醒,急忙坐直身子睁开眼,便见秋蕊端着茶杯走进来。
  “少夫人,”秋蕊把茶杯递过来,“喝杯温茶润润喉吧。”
  珞珈接过来,啜饮一口,茶香四溢,提神又醒脑。
  “几点了?”珞珈问。
  “刚过两点。”秋蕊答。
  珞珈叹气。
  少说她还得等六七个小时。
  一口气还没叹完,忽然响起敲门声。
  秋蕊去开门,珞珈瞄见一角军服。
  低语几句,秋蕊回来,对珞珈说:“刚才张副官过来,说城外有异动,少帅连喜宴都没吃就匆忙走了,少帅临走时特地交代,让少夫人不必等他,更衣歇着就好,他可能过些天才能回来。”
  珞珈的心情有点复杂。
  她是个替妹出嫁的冒牌货,早拆穿早安心,现在徐孟钦去了战场,归期不定,她这颗心就得一直悬着,实在折磨人。
  珞珈叹气:“那就更衣吧。”
  秋蕊帮她脱掉厚重的嫁衣,换一身茜素红的旗袍,又把华丽的头饰取下,然后用珍珠流苏发箍将散发束起来。
  只是这样简单的打扮,她就已经美艳不可方物,但却毫不流俗,少女的清纯和少妇的冶艳在她身上和谐共生,就连珞珈都忍不住对着镜子感叹,这是真实存在的美貌吗?
  正孤芳自赏呢,突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大小姐来了!”
  徐家只有一个女儿,就是徐经纬和四姨太所生的徐幼寒,比徐孟钦年长两岁,至今尚未婚嫁。
  据说徐幼寒曾有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夫,临成婚时未婚夫却突然暴毙,婚事自然黄了,她也再未谈婚论嫁过。
  珞珈忙起身迎出去,还没到门口,徐幼寒就走了进来。
  珞珈刚要见礼,徐幼寒便伸手扶住了她。
  “打今儿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不必这样生分。”徐幼寒拉着她的手到桌旁坐下,一双顾盼生光的眼睛便在她脸上流连,“我就说嘛,能让我们家那个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柳下惠突然开窍的人,必定非同一般,今日一见,果然是天仙一样的人物,这从头到脚,我竟挑不出丝毫瑕疵来,跟你一比,我都要自惭形秽了。”
  珞珈低头:“姐姐快别这样说,折煞我了。”
  徐幼寒笑着说:“竟连声音都这样好听,骨头都要酥了,我若是个男人,也一定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珞珈被她夸得有些不适应,只低着头不说话,等她表明来意。
  徐幼寒紧接着便叹了口气:“京州太平了这么几年,偏在你和孟钦结婚的好日子生了异动,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些杀千刀的乱党们计划好的,以为孟钦会在结婚这天放松戒备,才斗胆来生事,可惜要让他们失望了。涟漪,孟钦丢下你去了战场,你不生他的气吧?”
  听徐幼寒唤她“涟漪”,珞珈心头一凛。
  这个情况真叫人头疼,谁能想到她嫁进督军府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不是徐孟钦,而是他的姐姐。她总不能跟徐幼寒说“我不是白涟漪,而是她的姐姐白珞珈”吧,那就真的乱套了。在见到徐孟钦之前,她只能先以“白涟漪”的身份招摇撞骗。
  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
  她可以趁机先和徐幼寒建立良好的姐妹关系,等徐孟钦回来发现她是冒牌货的时候,或许徐幼寒还能帮她说两句好话也未可知。
  各种想法在心头一闪而过,珞珈笑着摇头:“姐姐多虑了,战事要紧,我怎么会生气呢。”
  徐幼寒便又笑起来:“那就好。既然孟钦不在,我这个做姐姐的便代他来陪你,总不能冷落了新娘子。折腾了这大半天,你肯定累了,下午你就先歇着,吃过晚饭我带你去春秋戏院看戏。今晚唱《三生缘》,正应景。”
  珞珈笑着说:“好。”
  徐幼寒拍拍她的手:“那你歇着吧,我走了。”
  珞珈送她到门口,看着徐幼寒的背影,她突然又想起一个好处。
  父亲是京州督军,弟弟是少帅,作为督军府的大小姐,徐幼寒想不出名都难,她是京州名媛圈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只要跟着她混,想成为名媛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不过,在把替嫁的事搞定之前,珞珈并不准备跟着徐幼寒抛头露面。
  嫁给曾嘉树之前,白珞珈籍籍无名。
  奉子成婚之后,白珞珈经历了意外流产、丈夫背叛等一系列打击,一直深居简出,上流社会里依旧没有她的姓名。
  离婚后,她总算出了一回名,但除了在济仁医院上了几天班,以及被前夫“胁迫”着参加了一场大学生联谊舞会外,她几乎足不出户。
  因此,京州名流圈里认识她的人屈指可数。
  尽管如此,珞珈依旧不打算冒这个险,万一被人认出来她是曾嘉树的前妻,事儿可就大了。
  徐孟钦不仅娶了个冒牌货,还是个二手货,不仅是他,恐怕整个督军府都要沦为笑柄,这样的后果她可承受不起。
  所以,当晚饭后徐幼寒来找她去戏院的时候,珞珈就卧床不起了。
  白珞珈对虾过敏,所以晚饭时,珞珈故意吃了两口五彩虾松,效果立竿见影,脖子上很快起了一小片荨麻疹,吐过两回后,咽喉也变得肿痛,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秋蕊吓得不轻,急忙去请医生。
  医生看过后,直接给她输液,又开了几副西药。
  徐幼寒来时,珞珈刚扎上针。
  “怎么了这是?”徐幼寒惊讶不已,“下午不还好好的吗?”
  “晚饭时吃了两口虾,”珞珈哑着嗓子说,“然后就过敏了。”
  徐幼寒转头责怪秋蕊伺候不周,珞珈忙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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