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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5725-欧洲梦:21世纪人类发展的新梦想-第5部分

小说: 5725-欧洲梦:21世纪人类发展的新梦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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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怂氖旰螅灰突龋屯π碇兀ǔ鲎跃稍际ゾ冻霭<凹恰罚╁饶稀5锹角耙豢蹋堑木窳煨湓己病の滤孤迤眨↗ohn Winthrop)告诉自己的小小“羊群”,他们是“上帝的选民”,受到上帝的召唤,他们将成为世界的楷模和光明。“是以吾等必将自己视作山巅之城,受万邦之民瞩目……”'4' 温斯洛普警告道,倘若不能合格侍奉吾主,“吾等将羞辱上帝众多合格臣仆之面孔,他们为吾人进行的祈祷必将变为诅咒,直到吾等从前往之地上被消灭。” '5'另一方面,倘若他们用增加自己财产的方式来侍奉上帝,则必将获得上帝的眷顾和奖赏。    
    今天的学生都知道,这些勇敢而谦卑的上帝的仆人们如何无畏,如何作出了巨大的牺牲,但其同时代人却并不都把他们看得这么好。有些人,如理查德·胡克(Richard Hooker)大主教从他们清教徒的生活方式中观察到某种“较汝辈更神圣”的态度,这种态度使他们不太适合与普通人同群共处,而更应该在“荒野中单独聚居”'6'。    
    “五月花”号上的清教徒和他们之后到来的种种受压迫的教会及宗派,都把美国辽阔的荒野看做是以待被上帝的荣光所征服、所收复的原始的自然。从而他们也把自己看做是上帝的使者、管家,凭着信念和坚韧的力量将驯化蛮荒,创造新的伊甸园——一片流乳与蜜的应许之地。纵览美国历史,“选民”的观念不断回响,并成为“美国梦”的主题。美国人认为作为上帝的选民,自己将注定创造伟业。赫尔曼·梅尔维尔(Herman Melville)的作品《白外衣》(White…Jacket)为美国人洋溢的热诚代言,他写道:    
    我们美国人是特殊的、被上帝选中的民族——我们是当代的以色列人,背负着世界自由的约柜(放有摩西《十诫》的箱子)。七十年前,我们逃离了奴役,放弃最初生来的权利——来拥抱地球上的某一个大洲——这是上帝所赐予我们的未来的遗产,政治异教徒们的辽阔疆域将匍匐在我们的约柜阴影下,却无需我们举起沾血的手。上帝已经注定、人类正在期待我们的种族创造伟大的业绩——我们灵魂里所感到的伟大业绩。'7'    
    许多美国人至今仍把自己看做是上帝的选民,而美国则是应许之地。他们相信美国注定要走向伟大,美国之道就是上帝之道。我们的成功似乎就是我们被选择这一事实的肯定性证明。上帝的确已经回报了我们的信仰和侍奉,使我们成为地球上最繁荣强大的国家。多数欧洲人都觉得美国梦的这一面颇为奇怪,甚至有点吓人。上帝让我们成为选民、让美国成为应许之地的观念本身就常常引起怀疑的窃笑,尤其是在较为世俗化的欧洲公众间,他们早就把人格化的上帝抛在了身后。但我们的欧洲朋友们似乎疏忽了,美国梦中的这个因素正是美国人自信感——很多欧洲人大约会说这是傲慢——的动力之源,认为只要上帝在我们一边,我们就能“移动大山”。    
    每天上学,我们的孩子们都发誓要忠于“一个上帝的属国”。我们的货币上写着“我们信仰上帝”的题铭。尽管我们努力使教会与国家彻底分离,多数美国人的私人生活依然和上帝关系密切。    
    美国人的宗教信仰常常流溢进政治领域。例如,近半数的美国人(48%)相信美国获得了上帝的特殊保护'8'。某些杰出的新教福音会领导人甚至提出,世贸大厦和五角大楼遭到袭击,近三千人死于非命,这些都是因为上帝对美国人的出轨行为感到不满,因此不再为他的选民们提供特殊庇佑了。


《欧洲梦》 第一部分上帝的选民(2)

    半数以上的(58%)美国公众说,美国社会的强大乃是“基于其人民的宗教信仰”'9'。近半数的美国人认为,信仰上帝是良好价值观的必要条件'10'。60%的美国人说,他们生活中的方方面面无不体现着信仰'11',而40%的美国人说,他们有过某次深刻的宗教体验,从此改变了生活的方向'12'。    
    美国人每日都践履着他们的信仰。36%的民众每天都祈祷数次,此外还有22%的人每天一次,16%的每周数次,8%的每周一次'13'。61%的美国人至少每个月参加一到两次宗教仪式,近半数的人(45%)至少每周参加一次仪式'14'。基于美国的笃信,不难理解为什么71%的公众倾向于每天学校上课前先做一次祈祷'15'。    
    更令欧洲人惊讶的是美国人是如何从字面上理解《圣经》的。68%的公众相信魔鬼'16'。即使在大学毕业生和本科以上学历的人群中,相信魔鬼的也分别有68%和55%'17'。超过三分之一的美国人是《圣经》的僵化的文本主义者,他们相信《圣经》里的每一句话皆为上帝亲口所说,而非人们受圣灵所感的阐释或编造的故事'18'。顺便说一句,93%的美国人都拥有一本《圣经》'19'。    
    从公立学校运动之初,美国人根深蒂固的宗教信仰便与美国的世俗化教育发生了抵触。二者之间展开的最激烈的斗争是:全国的学校里究竟应该教授进化论还是创世论?45%的美国人相信,“上帝在距今1 万年左右的时候一次性创造了人类,模样和现在差不多。”'20'这就无怪乎25%的美国人相信,创世论应该成为公立学校的必修课,而另外还有56%的人认为,课程表里至少应该提供创世论课程'21'。    
    让美国和欧洲的非信徒们更加不安的是,40%的美国人相信世界将结束于一场基督和反基督之间的末日大战。相信末日战争论的人当中,47%也相信反基督现在就在地球上;45%相信基督将在他们有生之年回归。多数相信末日战争即将来临的人认为,自然灾难和传染病(例如艾滋病)是《圣经》所预言的堕落和混乱的表征'22'。倘若说末日战争故事里还存有一线希望的话,那就是82%的美国人相信天堂的存在,63%认为他们很可能上天堂。只有1%相信自己会下地狱'23'。    
    我听到过不少评论家指出,尽管美国人和欧洲人在大大小小的事情上都争执不休,他们在基本态度和见解上还是相似多于不同的。关于宗教问题的统计数据表明恰恰相反。60%的美国人说宗教之于他们的生活“非常”重要'24',而在欧洲国家里,宗教在人们日常生活中却是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部分。即便在信仰天主教的意大利和波兰,也只有三分之一的公众宣称宗教对他们非常重要'25'。在德国,只有21%的人说宗教对他们非常重要;而在英国,这一百分比跌到16%;在法国是14%;在捷克共和国,仅11%'26';在瑞典,这一数字甚至更低,10%;在丹麦,9%'27'。不仅欧洲如此。在韩国,只有25%的民众认为宗教在他们生活中非常重要;在日本,只有12%的人认为自己是相当宗教化的'28'。半数美国人每周都去教堂,而在荷兰、英国、德国、瑞典和丹麦,即便每个月才参加一次宗教仪式的人也还不到10%'29'。在整个西欧,近半数公众从不去教堂;在东欧,这个比例甚至更低'30'。    
    许多欧洲人不再信仰上帝。82%的美国人说上帝对他们十分重要,而近半数的丹麦、挪威和瑞典人则说,上帝和他们了无干系'31'。在宗教信仰问题上,美国人的观点更接近发展中国家的人民,而与工业化世界的其他国家则格格不入。    
    这是否算得上重要的差别呢?人们怎样看待世界以及如何在其中行动的方式乃是他们个人价值观的基础。对多数美国人而言,宗教价值观影响到我们处理国内、国际事务的方式。举例来说,美国人对善与恶之本质的看法就和我们的欧洲朋友们大相径庭。世界价值观调查要求各国被调查者在两种不同的道德观中,选出他们认为最能反映自身态度的一种:“善恶之间有一条绝对的、清楚的分界线。这适用于所有场合、所有个人”;或者,“在善恶之间从来没有绝对的、清楚的分界线。善和恶完全有赖于我们当下的具体处境……”'32'多数欧洲人,甚至也包括加拿大人和日本人,选择的都是第二个回答,而美国人却更多倾向于选择第一种答案'33'。    
    由于我们怀有这种深深的宗教信念,相信善恶之间存在着绝对、可认知的分界线,不论任何情况都不会动摇,我们便倾向于把世界看做是善恶力量之间持续搏斗的战场。因此,我们的外交政策向来似乎是一部道德英雄史诗的展开(至少部分如此),其中善恶势力相争不休。别的国家大概会把美国的军事干涉看成是为了获取物质利益,认为美国就像其他国家一样,首要的推动力量乃是一己私利和功利的攫取。或许如此。不过,至少在为战争寻找合法性而言,政府向美国公众兜售的却都是善对恶的斗争。冷战期间,美国阻止共产主义扩张的努力被看做是道德性的“十字军东征”,讨伐“无神论的共产主义”。冷战末期,里根总统将前苏联称作“邪恶帝国”。苏联解体以后,美国将道德罗盘转向流氓政权和恐怖主义的威胁。在9·11 袭击事件的守灵夜,乔治·W·布什总统把我们驱逐恐怖分子的努力称作伟大的“十字军东征”,藉此重振并凝聚美国人民。随后,布什把伊拉克、伊朗和朝鲜称作“邪恶轴心”。尽管欧洲人对美国使用宗教语言来定义这场全球斗争有些迟疑,但白宫的修辞在美国的心脏地带还是找到了甘心接受的听众。


《欧洲梦》 第一部分上帝的选民(3)

    我们是上帝选民的信念使美国人成为整个世界上最爱国的人民。全国公众舆论研究中心进行的一项调查表明,在国民的国家自豪感方面,美国在二十三个国家中名列榜首'34'。72%的美国人说,他们对自己的国家感到非常自豪'35'。世界上没有其他任何工业化国家敢夸耀这样的自豪感。在西方民主国家——包括英国、法国、意大利、荷兰和丹麦——里,只有不到半数的百姓“对他们的国民身份感到‘非常自豪’”'36'。鉴于美国人的爱国热忱,以下这一事实便无足惊讶了:根据盖洛普(Gallup)组织的一次民意调查显示,美利坚儿女比其他三十个国家的公民更乐意为祖国战斗'37'。    
    看着美国人的爱国热忱及民族自豪感,特别是美国的文化优越感,欧洲人的眼神里不无惊讶和警觉。60%的美国人相信,“我们的民族并非完美无缺,但我们的文化的确较他人优越。”'38'形成对比的是,只有37%的英国人、40%的德国人认为,自己的文化较他人优越'39'。令人吃惊的是,只有三分之一的法国人相信自己的文化比他人优越'40'。    
    更令欧洲人关注的是,美国人相信其他所有人都应当采取美国的生活方式。根据佩尤(Pew)全球态度调查计划,79%的美国人相信“美国的思想和习俗传播遍整个世界,这是件好事情”;但只有不到40%的欧洲人赞成美国思想和习俗的传播'41'。    
    最有趣的是,这些关于爱国主义、民族主义、文化优越感观念的调查表明,在欧洲和世界其他地区人民中,民族自豪感都一代比一代衰落。唯有美国例外。美国年轻人以压倒性的98%报告说,他们对自己的国民身份感到自豪;相比之下,英国年轻人只有58%,德国年轻人65%'42'。大多数美国人把这些数据看做是共和国活力的积极标志。许多欧洲人却怀疑,美国是否迷失在过去里。在这个全球化时代,“忠于国家”对定义个人和集体身份的重要性正在日益削弱;美国人依然如此热忱地崇尚传统民族国家政治模型,这一事实将我们彻底摆在了传统的地域政治阵营里,但却难以被称作是走在新的全球意识之前沿。    
    只要美国人仍旧在宗教信仰中寻找安慰,仍旧把我们自己看做是被选的民族,受到上帝的看护和庇佑,我们的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情感就不大可能会落潮。我并不想说民族主义情感已经退出了世界舞台。但是,有一点是清楚无疑的,即:事实上对每一个工业化国家以及许多发展中国家来说,民族国家已经不再是人们表达信念、信仰或实现抱负的唯一平台。正如我们在本书中将要看到的那样,欧洲梦就是在全球化时代率先浮现的跨国界梦想。如果说在欧洲,民族自豪感正在衰退,这并非因为欧洲人不再依恋他们的国家,而更应该说是他们的身份认同和忠诚如今已经伸展到了民族国家的疆域之外,包容进一种更丰富、更深层的情感,即深深的交融感。    
    美国人将很难调整自己去适应一个没有界限的世界,其中充满联系和流动,每个人通过网络联系日益密切,为个人和集体的福祉而相互依赖。在这样一个排他性逐步让位于包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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