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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神虎奇功-第15部分

小说: 神虎奇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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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是如此,也被季豪的指风,把曲尺穴击得麻辣辣的异常难受。 
  他惊怔未毕,便听季豪喟然一叹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今日才领略到此语的真谛!” 
  “嫌麻烦就送给我吧!” 
  “有道是善财难舍,况且不是我小看你,凭你那几下子,也无能力保存此珠,可相信吗?” 
  “你把我‘鬼磨棍周连’看得太轻了!” 
  “原来你就是三霸天中的‘天外天’。” 
  “一点不错,该相信我有保存的能力吧!” 
  鬼磨棍周连说着,大有沾沾自喜的意味。 
  可是季豪听后,却呸的一声,吐了口口水道:“太看得起自己了,能在少爷手下走出十招,本少爷不仅将‘雪蝮珠’相赠,连‘宝羽’都不要了。” 
  “此话可是当真?” 
  “谁有关心和你啰嗦!” 
  “一言既出!” 
  “如白染皂!” 
  “好,接招!” 
  天外天周连,在喝叫声中,将黑亮棍一举,照定季豪左肩右胁斜劈而下! 
  这种棍法,似乎与众不同,季豪本欲避让,但看此棍势,左右躲避均感困难! 
  微一犹豫,棍风已及眉头,仓卒中忙后退了两步,方避过来势。 
  谁知身形尚未站稳,天外天周连跟踪而至,其动作之迅速,的是令人心惊! 
  季豪见状,在吃惊之余,已猛然拔羽在手,迎着周连的黑亮棍,力贯羽梢,梗架了上去。 
  周连虽不知宝羽利害,但他可是个老江湖,见他既敢以一根羽毛硬架自己的鬼磨棍,料想绝非一般羽毛可比,于是突然发出一声厉啸,棍涂且刻又是一变。 
  随着棍法的改变,忽然发出一阵鬼哭狼嗥般怪鸣,使人闻之心神为之大震! 
  天外天周连,无怪被称为“鬼磨棍”,原来在那根黑亮棍中,尚含有另外的功夫,这是季豪意想不到的。 
  但至此,季豪已增加了一种见识,也知道黑亮棍为什么要有很多小孔的作用,同时也提高了警觉。 
  在恍然之余,季豪忙运功护体,猛然一声清啸,举羽猛袭过去。 
  转眼间已过了五招,若再过五招不能使天外天周连就范,两项宝物,便要无条件送人。 
  季豪想至此,手下便不再迟疑,脚步一错,举羽硬向鬼磨棍上削去。 
  天外天周连眼看已到八招,只要能拖延过两招,一切问题便可迎刃而解,那还愿硬打硬架。 
  不料他躲了几躲,均无法躲开宝羽的袭击,仓促中陡然斜跨了两步,就在跨步之中,忽觉手中一轻,便料到情况不好。 
  但连察看的功夫都没有,便听季豪哈哈一声长笑之中,陡然退了开去道:“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艺业,原来也不过如此!” 
  天外天周连正想反驳,但尚未来得及开口,便如乌云盖顶般,已被头发整整遮去半截脸,刹那间,连东西也看不到了。 
  忙用手拢起披散的白发,只见季豪手提一个发髻,面露讥讽的微笑。 
  原来天外天周连在手中一轻之际,同时便停止了鬼鸣,不用细看,心中已料想到是怎么回事,所以在神色间不免一滞。 
  季豪就在周连神色一滞之中,便把周连的发髻,齐根予以割断,剩下未断的短发,便立刻蓬松下来,遮盖住眼睛。 
  这种情形,说来很慢,其实也不过是眨眼的工夫。 
  待他清醒之后,立刻怒喝道:“凭一柄宝刃取胜,也算不得英雄!” 
  “你想赖账是不是?” 
  “赖账的事,周大爷尚不屑为之!” 
  “难道这发髻也是凭宝羽取来的吗?” 
  “趁人不备偷窃,乃小人的行径!” 
  “呸!亏你有脸说得出口!” 
  “事实俱在,为什么不能说?” 
  “既然不服气,不妨再来!” 
  “真气死我了!” 
  “只怨你学艺不高,气又有什么用?” 
  “和你拚了!” 
  天外天周连的话声方落,猛然举掌劈了过来。 
  季豪嘴角泛起一阵不屑的冷笑,待他掌势将至,始举掌硬接了上去。 
  这次是用的六合掌,存心要将天外天周连毁于掌下,所以便贯注“三阳神功”发出,顿使四周树叶,都发出簌簌响声。 
  周连见状,也觉为之骇然,忙把掌力加重了几成,已用出十二分功力。 
  接着便闻“轰”的一声暴响过后,周连的身子,宛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向数丈外的荒草中落去。 
  假若摔实,不死也得脱层皮,就在将触地的刹那,忽见从林木内闪出一人,伸手将周连接住,然后再在他的胸前点了数指,方轻放地上,直向季豪走来。 
  来人不仅穿着很讲究,且象貌也生得不凡。 
  只见他团团脸,颚下飘拂着三绺长须,头发花白,身材中等,虽未发怒,却有几分不怒而威的意味。 
  身穿天蓝色软缎长袍,外罩对襟团寿字马褂。脚下薄底靴,手中提了根形式如龙般手杖。 
  他走到季豪身前两丈处停下,用两只精光暴射的弧目,向季豪浑身上下打量个遍,然后又把目光移在朱志贾泉的尸体上。 
  这种不言不语,大刺刺的味道,早引起了季豪的不满,所以就在此时,季豪便冷哼了已声,转身向南而走。 
  那老者见季豪要走,便立即喝道:“还不与我站住,往哪走?” 
  “你是跟我说话么?” 
  “目前就我们两人,不是跟你说还有谁?” 
  “谁说只我们两人?” 
  “难道还有第三者不成!” 
  “岂止三者,连四者五者都够了!” 
  “我却不信!” 
  “那只怪你有目如盲。” 
  “好孽障,竟敢骂老夫!” 
  “岂止骂你,弄不好我还想宰了你哩!” 
  “那咱们就试试吧,看究竟是谁宰了谁!” 
  那老者话虽如此说,却并未动手,以两只灼灼逼人的双目,朝四周林中瞧去,显见他对自己的信心,也发生了动摇,要看看那四者五者到底为谁? 
  可是他耳目并用,向四周审视了良久,不仅没有人影,连山鼠也未能看到半只。 
  良久,方听他冷然轻哂道:“年岁不大,鬼心眼倒不少,竟在老夫面前耍起花枪来了!” 
  “你说哪个耍花枪?” 
  “你所说的四者五者现在何处?” 
  “哦!原来如此!” 
  “不错,若叫不出人来,老夫便治以欺侮长者之罪,先断去一个手指。” 
  “呸,为何不早说,现在人家刚行离去,却叫本少爷指出人来,不知是何居心,莫非故意使人过不去!” 
  季豪如此一说,顿使那老者心中一动,暗忖:“难道这娃儿的功力竟超过我之上吗?” 
  心中这样想,表面却仍然问道:“那人的长象如何?” 
  “只见身形细高,在林中幌了几幌就走了!” 
  “哼!黄口孺子还想骗人!” 
  “信不信由你,一个糟老头,还不值得骗!” 
  “既认定是个糟老头,就接我几掌试试!” 
  “先报出名来听听是否值得动手再说!” 
  “说吧!凭名头吓不倒人的!” 
  “反击掌夏楚,可曾听说过?” 
  “听说过,就是听这老死鬼说的。” 
  季豪说着,就用手朝旁边“朱志贾泉”的尸体指了一指,面现不屑的神色。 
  夏楚看在眼内,不禁气往一冲,正准备出手之际,忽听“鬼磨棍周连”气息微弱的叫道:“夏兄不可小看这娃儿,依兄弟的观察,他已具有至高的功力,只是好象运用得尚不够成熟!” 
  周连说至此,把话停了一下,继道:“即是如此,我们‘三霸天’中,已落了个一死一伤,实在有点不值得,夏兄还是听兄弟相劝,早点离去,余图他谋吧!” 
  周连说至此,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本来端坐的姿势,已经有些摇晃起来。 
  夏楚见势不好,忙跃身过去,疾伸右手,抵住周连的命门穴,始慢慢稳定下来。 
  良久,方听周连又道:“夏兄快离去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的伤势如何?” 
  “虽然不轻,但还不至于要命!” 
  “我们一齐走吧!” 
  “不行,以兄弟暗中观察,那娃儿说得一点不错,赶到此地来的,绝不止我们三人,而且可能还不在少数!” 
  “周兄好意心领,我夏楚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唉!盛名累人!” 
  夏楚与周连两人的谈话声音很轻,季豪虽隐约可以听到些,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难以连贯。 
  于是心中便有些不耐,遂道:“你们两个嘀咕些什么,不打我可要走了!” 
  夏楚闻言已霍然站直身子正想答话,却被周连在他的长袍襟上拉了一下,忙接口道:“小侠尽管去吧,夏兄要替我疗伤!” 
  “周兄这是什么意思?” 
  “暂时忍忍吧,将来你会明白!” 
  “那我们走吧!唉!” 
  夏楚慨叹的说着,便俯身抱起周连,准备离去。 
  不料刚抱起,尚未移步,林中已发出一阵哈哈大笑,使夏楚和季豪等齐停下身来,向林中注视着。 
  就在突击方落,忽然闪出四位彪形大汉,一宇儿排开,均以不屑的目光,注视着夏楚和周连。 
  半晌,方听为首一人道:“黑了天已死,天外天恐也无力争夺,你这位七重天夏当家的,是否也准备撒手不管了?” 
  夏楚愤然道:“管不管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们高家四鬼替我操心!” 
  “谁要替你操心,不过先把话说明白,等会愚兄弟宝物到手,可不准你们横生枝节!” 
  “贵兄弟们放心,只要宝物真为你们所得,绝不插手就是,只恐怕你们没有那份能奈!” 
  “你敢小看我等?” 
  “在下虽不敢小看,可是人家不一定会放在眼内!” 
  “什么人?” 
  “喏!就是他!” 
  夏楚居心叵测的说着,正准备用手指向季豪,可是等他回头一看,不禁怔住了,连举起的手也无法落下。 
  这真是出人意外,仅不过转眼的工夫,当着五六位所谓高人之面,竟被季豪不声不响的溜了,若传扬出去,实是件丢脸的事。 
  他们仅不过微一怔神,便听为首的那位大汉喝声: 
  “搜!” 
  随着他的喝声,四兄弟便在参天林木中展开搜寻。 
  周连见高家四鬼去后,即向夏楚低声道:“夏兄往南!” 
  夏楚闻言知意,也不说话,即抱起周连几个纵跃,迳向南方奔去。 
  开都河。 
  发源于天山中部,经焉耆注入巴格拉赤湖。 
  其上流蜿蜓于深山峻岭之中,水势非常湍急。 
  在奔腾的河流中,却有一人脱得一丝不挂,正在河中洗澡! 
  啊!尚是一个孩子! 
  谁家孩子,竟不顾危险和奇寒,敢在溪流中嬉戏? 
  嗯!并非嬉戏,真的在洗澡。 
  你没看他双手掬水,在脸上不住的搓,搓过之后几便跑到溪边的静水中照照,然后又不住的搓。 
  他究竟是干什么,为何搓完照,照完又搓,莫非神经有些失常? 
  “咯咯咯咯!” 
  忽然在寂静的深山里,传出一阵银铃般娇笑,宛如莺啭鸟语,听起来特别清脆和动人。 
  只是那正在搓洗的大孩子,却慌了手脚,忙到岸边去抢衣服! 
  及跑到放置衣物处一看,不禁又怔住了,所有衣物均不翼而飞,真是透着邪门,莫非被山风吹走了? 
  尽管他如何慌急,可是那阵阵笑击,却越来越近,再找不到衣服,可真要露丑了,叫他如何不急? 
  正当他手足无措之际,忽听“唬噤”“哗啦”阵阵轻响,接二连三的不断传来,这分明是人行的脚步,踏断碎枝败叶所发生的声响,可见来人已经不远了。 
  少年无奈之中,只好纵身一跃,又跳入水中,仅将一个头露出水面,俨若随水漂来一只破葫芦。 
  正在此时,陡见人影一闪,从林中走出一位绝色少女,年约十五六岁,身穿一袭白色衣裙,轻飘飘的犹如一只穿花蝴蝶。 
  她悠闲的走到溪边,俯下身来,用手撩了下溪水后惊讶的道:“哎呀!水好凉哟!” 
  隐身水中的少年,直恨得牙痒痒的暗骂道:“真煞风景,迟不来,早不来,却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跑来捣乱!” 
  谁知他正暗骂中,那少女忽然惊叫道:“呀!哪里漂来一个烂黑皮西瓜,待我捞起拿回家喂小猴子!” 
  说话中,那少女已袅袅婷婷的,沿着溪边,朝少年跟前走来。 
  同时顺手拉下一根山藤,真像是要捞破西瓜的样子。 
  少年见状,虽暗骂这少女缺德,但仍只好钻进水中,免得真被少女捞住,那才麻烦。 
  少女见少年已钻进水中,却失望的道:“我说那里来的烂西瓜,原来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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