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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七彩王子-第24部分

小说: 七彩王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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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也只微笑一下,回道:“我是个无家的游子,到处流浪,所以说什么地方都是我家,我什么地方也去。” 
  “告诉我你的大名。” 
  “我没有姓名,我叫玉柱子。” 
  “玉柱子,玉柱子!金枝玉叶,惊天一柱,真是好名字,好名字。”说着,扭头对身后小荷说:“叫李掌柜上点心。” 
  小荷一扭身,好像腾云驾雾一般,轻飘飘的出门而去。 
  白衣姑娘这才又对玉柱子说:“你既然四海为家,何不在这西河镇上住下来?” 
  “我是个游荡惯了的人,就如同野马一匹,是拴不久的。” 
  “既然无法久居,三五年的停留,应不算长吧!” 
  “太长了,我不会停留那么久的。” 
  玉柱子心想,我恨不得立刻赶到北方,哪有时间在这儿蘑菇。 
  但他也想到,面前这白衣女子,这等美丽脱俗,如果为了她,倒是值得暂时留下,只是不知道她对自己的看法。 
  突又听白衣女子说:“那么一两年呢?” 
  玉柱子仍是摇摇头。 
  白衣女子似是无奈的道:“刚才你在我海棠春院,打伤了我的人,这些我都不会与你计较,你大可不必顾虑。” 
  冷冷一笑,玉柱子目注白衣女子,说:“我是个不容侮辱的人,若是在三天前,他们恐怕早已都进入丰都城了。” 
  要知玉柱子并没有说谎,他在高山崖穴的日子里,已在他的心中埋下了这种偏激的心理;但当他在土地庙中,与那老和尚交手之后,再受到老和尚与小和尚的诱导,心中自然有了一种难以表露的悲天悯人之心。 
  所以是“难以表露”,当然是因为他内心深处,仍然深埋着仇恨的种子与偏激心理存祟。 
  “我倒希望你能把他们杀了。” 
  玉柱子一惊,虎目一睁,逼视着面前这位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说:“为什么?” 
  白衣女子淡淡一笑,道:“因为有了你,不是比他们更强吗?” 
  “可是我绝不会替你掌管这种脏地方。”玉柱子似是不耻地说。 
  “那儿并非脏地方,你只能说那儿是个世上最可怜的地方。”白衣女子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玉柱子哈哈一笑,嘴角一咧,说:“可怜?我看不对吧!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她们那种原始的笑声,完全是出自她们的肺腑,那不是装得出来的。” 
  “如果你知道她的痛苦,如果你了解她们的身世,你就会发现她们那种原始的笑,比哭还令人难过。” 
  “也许是吧,不过我实在不太了解。”看了一眼白衣女子,又道:“你既然知道他们内心的痛苦,你为何还要弄那么一个‘海棠春院’,来为他们制造痛苦?” 
  就在这时候,只见小荷提了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就地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四样点心。 
  小荷分别把点心放在桌面上,并把好大个花瓶,移向一边,这才又退出房去。 
  温柔的,轻轻的,白衣姑娘把点心轻推向玉柱子,一面笑说道:“等你吃过点心,我会告诉你一个故事。” 
  望着极为精致的糕点,玉柱子并不伸手去取,因为单就盛装糕点的四个白玉闪光的盘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如今再加上盘中四色如花,制作细腻,纯香外溢的糕点,玉柱子除了惊奇之外,实在不想伸手去取,他怕自己把这种整齐美观的形象打破,就如同一件价值连城的古书,是不容破坏,不容弄污,一样的道理。 
  白衣美女看到玉柱子这副样子,浅浅一笑,灯光下露出两个醉人的酒涡,轻启樱唇,说:“吃吧!即便不是什么人间仙品,至少也是让人吃了,回味无穷。”一面伸出细嫩葱般的玉指纤手,就要为玉柱子拿一块。 
  如果这时候玉柱子不动心,那才真是骗人的,极快的,玉柱子暴伸左手,一把抓住白衣美女的玉手,摇头微笑道:“不要拿,不是在下不吃,而是这些美观好看的点心,太好看了。你知道,有时候欣赏一件事或物,甚至于一个人,比之去掠夺,去破坏,更美好,更让人心怡自得。” 
  说是这么说,但玉柱子抓着白衣美女的玉手,却并未放下,更未抽回自己的既粗又大,黑中透红,青劲暴露的大蒲扇般巴掌。 
  实际上,并不是玉柱子不放,因为他觉得,在他的大巴掌所握的,有似棉絮,甚至有如无物。 
  透着惊奇的眼光,他早把欣赏点心的目光,怔怔的望着面前这位平生仅见的美貌女子,在他的脑筋电闪中,玉柱子也想到姨娘丽贵人,印象中,丽贵人已算得够美了,但与眼前这个白衣女子比较,丽贵人就没有眼前这个白衣女子清新脱俗,惹人爱怜,尤其丽贵人一剑在手,咬牙切齿的那种凶相,无形中让人有不敢领教之感。 
  所以天下女人,如果她要能表现出上天赋予她的温柔本能,大概这个女人必然是幸福一生,也就是一位成功的女人,因为她没有辜负上天所给予她的使命,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相反的,如果这个女人,一生恃才傲物,目空一切,从温柔一变而为阳刚,放弃她以温柔换取的幸福人生,多一半都是痛苦中过日子,即使是贵为皇族,也不例外,因为,基本上她已失掉了女人的本质。 
  如今,玉柱子就有这种想法,一个美如天仙的女人,真是上天的成功杰作,这种女人,虽为她效死,也是应该的,更是值得的,因为在这白衣美人的表情里,无形中她流露出她那真正能征服男人的本领,而这种本领,正是上天所赋予每一个女人的,只是这白衣女子会善加利用,且又用的恰到好处罢了。 
  如果说,当玉柱子握住她柔细的纤手,她立刻含恨的抽回去,甚至来个疾言厉色,玉柱子可能就一笑而去。 
  但她没有抽回来,相反的,她更向玉柱子身前推送,似乎是怕玉柱子撤手一般。 
  她甜甜的笑脸,贝齿流露,微弯的双眉,挤压着她那迷人的双眼,而使得美目成线,表现出女人娇憨之态。 
  玉柱子打了个哆嗦,尴尬的放下白衣美女的纤手,黑红的脸上,似是成了猪肝色,讪讪的说:“说说你的身世,我开始对你有了好感,也许我会在这西河镇,住上个一年半载,也说不定。” 
  白衣女子一听,立即又见那两个醉人的酒涡,流露在她那艳艳的面颊上,只是她并不太高兴,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她要压制这种兴奋,不使她流之于外,她觉得面前这个粗黑大汉,眉宇间不时会透发出一股英气,他应该是个少年英豪人物,但他的谈吐中,却又流露出偏激而目中无人的傲气。“傲”本来不是一件坏事,因为凡傲的人,必有他傲的条件,但是如果傲而又骄,那就不敢令人恭维。看样子,这年轻人必有满腹无法发泄的怨气。 
  白衣美女心念及此,这才缓缓的说:“在这西河镇上,能关怀我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但他们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色,而你,虽只淡淡的那么一句‘好感’,我已是心满意足,这比他们那些庸俗的关怀,要实在得多。” 
  她缓缓站起身子,就在挂着白纱的窗前,突然旋身面对着玉柱子,又道:“我是这西河镇上的人,家父刘大任,在京为官多年,于年老返乡途中,被大别山上的贼人所杀,因为我年幼,被一个年老的贼寇所救,没有变成贼人刀下之鬼,当时我才十二岁。不想这救我的年老贼寇,在一次抢劫中被官家所杀,我就被他的老婆,强带到这西河镇来,想不到她过去是干卖春的勾当,于是就在这西河镇上,开了一家‘海棠春院’,这‘海棠’二字,原是她给我起的,准备在我身上大捞一笔。” 
  玉柱子缓缓的站起来,一手支着桌面,面露微愠。 
  却又听白衣美女又道:“就在我十六岁那年,她就准备以高价,卖我的头春,我死不答应,这事惊动了这西河镇,在探问之下,才知道我也是这西河镇的人,而人们更知道我就是刘大任的女儿。” 
  一滴晶莹的泪珠,在她的眼中滴下来,玉柱子好心痛,恨不得把那眼泪舔入口中。 
  虽没有去舔,但他却不由自主的走近白衣美女身前,伸出一个手指头,去摸那滴出的泪水。 
  白衣美女并未退避,任凭玉柱子那涩涩的手指头,在她娇嫩的脸上擦抹,虽说有似拭疡一般,但她心头却是甜甜的。 
  看了一眼玉柱子,这才又接道:“当年我爹爹,出任仕途,带给这西河镇莫大的荣耀,更且我爹也有功于朝廷,更造福过西河镇,所以当时就有地方仕绅,插手过问这件事,阻止那老婆婆出卖我,所以就在这年的冬天,老婆婆也一病不起,在她弥留的时候,她把这个‘海棠春院’交在我的手上。” 
  玉柱子一听,心中恍然大悟,原来是这码子事。 
  又听白衣美女说:“我接过这‘海棠春院’之后,为了几十个姑娘的去留,也费了一番苦心,我采取自愿方式,不打不骂,有家有亲人的,我送她们路费,愿嫁人的,随她们的意愿,只是一般人视为污泥中的滓渣,不愿使她们过家庭生活,于是,我也只好苦撑下去了。” 
  玉柱子一听,心中着实感动,立即问:“今日你找我来,不知又为什么?可是为了我打伤你的人?需知是他们的不是,事先把话说清,我不会硬闯的。” 
  白衣美女轻摇摇头,说:“依他们平日那种气焰,是该他们吃些苦头,我不过花点银子为他们疗伤罢了。” 
  又是一声浩叹,白衣女子表现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又道:“是上个月才过中秋不到二十几天,英山帮来了五个人,他们一到海棠春院就指名要我陪他们,那种带刀携棍,呼喝耍狠的样子,你不知道,有多怕人。所幸我们这儿有人认识长江水帮的人,立刻找来十多人,把英山帮人叱走,但是英山帮却并不甘心,其间也发生了几次小冲突,这么一来,惊动了两帮的头脑人物,听说他们约定一次解决的办法,就是决斗。” 
  玉柱子不由地笑啦。 
  却听白衣美女撒娇道:“我都快急死了,你还要取笑。” 
  玉柱子咧嘴笑道:“你想想,他们双方要决斗,不就正合那句老话,‘同归于尽’,至少也让他们死伤大半。” 
  微微一顿,又道:“他们这是狗咬狗,两嘴毛,你管他们做什么?” 
  白衣女子一正脸色,说:“他们还约定,胜的一方,就立刻花轿一顶,把我抬了就走。” 
  玉柱子暴瞪双目,咬牙怒道:“他们敢!” 
  “有你也许他们不敢,如果你拉马走人,你说他们还有何不敢的?” 
  白衣女子打蛇顺竿上,趁热来个火上加油,也是连激带求,双管齐下。 
  玉柱子这下可被激到痒处,一抬手中龙泉,冷然说:“还真应了老禅师的话,它已等不及要喝人血了。” 
  白衣美女一惊,“嘤”的一声,扑入玉柱子怀里,娇声仰脸说:“看你说的多怕人呀。” 
  玉柱子又是一声冷笑,说:“这些贼毛,就是怕这个。” 
  不自主的伸出猿臂,轻轻一搂,像搂了一团鹅毛般那样柔软。 
  玉柱子有点醉醺醺的,低下头,一股清香,自他的臂弯处吸人他的心肺,使他的心神摇曳。 
  迷迷糊糊的,他随口说:“你只管回去,这码子事我接下了。你尽管宽心,我会让三方面都满意的。” 
  白衣美女醉眼一看玉柱子,这才启樱唇,露白齿,眯眼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好高兴。” 
  说着,双手拉着玉柱子手臂,说:“过来,坐下吃些点心。” 
  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玉柱子心情骤然放松,也不推辞,大方的坐在原位上。 
  白衣女子亲自为他递送各色美点,玉柱子也一口一个,吃的好不痛快。 
  玉柱子到了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生命是这么的可爱,怪不得任何人都要挣扎着活下去。 
  其实,在玉柱子来说,在他六岁以前,也早就享受过这种被人侍候的日子,只是那时候他年纪小,而不知道珍惜。如今,却在几经磨难,死里逃生中,享受到这种“美女投抱,美食当前”的至美日子,难免使他乐此忘忧了。 
  也就在玉柱子正享受着有生以来,最感满意的美食时,突听白衣美女两手合击,拍了两声巴掌。 
  高门响动,那个叫小荷的丫头,应声而入,笑嘻嘻的走到白衣美女面前,施礼问:“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叫掌柜的送壶酒来!” 
  玉柱子急忙伸手一拦,说:“不,我没有夜晚睡前饮酒的习惯。” 
  说罢,一长身站了起来,又道:“酒会误事,这是我黑大叔说的。” 
  其实,他这句话,是一句双关,因为他玉柱子并不是贪杯之人,更且不胜酒力,万一美女当前,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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