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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第5部分

小说: 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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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该卖的卖,该收的收。从早到晚忙个不停不说,还无微不至地照料她。由于一直有人侍候,她什么也不会做,所以孟辽把一切全包了。在这样的情形下,她自然就嫁给他了。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和孟辽成了亲 (1)

    和孟辽成了亲,虽然不能像爹娘在世那样富足如意,却也过得不错。偌大一处房子,他们根本就用不着,索性卖了一部分,凑了钱仍让孟辽做生意。孟辽勤快,脑子好使,生意红火。小俩口儿过得亲亲密密,连个架也没吵过。她生性不好说话,性情温和,笑总是挂在脸上,孟辽就喜欢她这样儿。    
    谁知事情总是有不顺心的时候。结婚头几年,她一直没生孩子。开头还未在意,可后来也有点急了。孟辽有时唉声叹气地说:“唉——家业再多有何用?没个一男半女的……”    
    她暗中流过许多泪,自己偷偷去看郎中,吃了不少药。可是总没有用,一点儿也不见个动静。    
    三年后的春天,武负终于怀孕了。    
    深秋时节,当地里的高粱变红的时候,武负生下了一双女儿。孟辽在孩子满月时,把全巷子住的十几户人家都请来了。从此,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接下几年,武负又生了两个儿子。一切都圆满了。    
    院子里那两棵枣树长大了,一家人对它们敬若神明。秋天枣子熟了,也不摘它,怕碰到枝条,伤着枣树,只由着枣儿熟透了落下,孩子们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拾枣儿。    
    枣树下是一家人的乐园,在那儿吃饭、乘凉、讲笑话。一大片地方,被踩得光溜溜的。    
    孩子多了,孟辽的生意也不像以前红火了。武负只得慢慢学着做各种事情。做饭、做衣服、缝缝补补,家里家外忙,她慢慢变成能吃苦的女人了。    
    就在她三十六岁那年夏天,孟辽在一次拉货途中翻了车,活活压死了。    
    她没有过多的伤心,因为她感到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她一生就该这样不断遭受亲人惨死的灾难。有一天,她沿着自家房子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去请了个阴阳先生来:“老先生,您看看我家这院子有没有什么不吉利的?”她轻轻地问。为这事,她独自琢磨了许久了。    
    老先生瞅了半天,最后说:“不瞒这位娘子,这个宅子地处凶杀之地,三百年前是个杀人场。这儿埋着几百个屈死鬼。原先这宅子门前有一双石狮子,对不对?”    
    “石狮子?”    
    她听了禁不住静静一想,忽然,她恍然大悟似地说:“有呀,那是在我出生之前,我听娘说过。爹刚买这房子时,门前有一对白色石狮子,个儿不大,可神气了,听说是汉白玉的呢!后来,有一段时间我爹娘都出门去了,回来后那对石狮子就不见了,爹说,大概是谁看着好,给偷走了。”    
    “这就对了,”打卦的摸着胡子道,这宅子若是有那对石狮子镇着倒无事,没有了它们,谁在这儿住就会不断出事儿。”    
    “多谢老先生指点。”武负当时重谢了那人,立即作出决定——回丈夫老家中阳里去。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和孟辽成了亲 (2)

    这之后,十几天的功夫,她就把家里的一切东西全卖了,除了她爹娘留给她的那几件首饰。    
    “这里的一切都不能要,我要把晦气从此留在这里!”她对自己说,带着四个儿女,雇了一辆车,径向中阳里走去。    
    中阳里村没有理由不接纳这娘儿五个,人家本是中阳里人哪。很快,武负备齐了一切家用东西,盖了几间房子,开始新的生活了。怎么生活呢?她不会种地,不会做什么手工活儿。她听说村那头一个女人开小酒店,生意不错,她想:“这事儿我倒能干,不要出门,能看着孩子们,又不重,只怕挤了那一家的生意。”    
    有一天,她到了王媪那里,委婉地把自己的难处说了,也把家里的灾难叙了一遍。    
    王媪听了,陪着流了不少眼泪,最后,她爽快地说:“大姐,你开吧,你我都是命苦人,别说争不争生意的。咱寡儿孤母的,都不容易,能有口饭吃养大孩子就行。有啥不知道的,跟我说一声儿,我教给你!”    
    武负一听,马上眼泪又出来了,“大妹子,你真是个好人儿!”武负小酒店开业的时候,刘季领着几个小弟兄去了。这种场合他怎会不来呢?不是为了喝酒,人家一个女人领四个小孩子,就算帮个人场吧。    
    一见武负,刘季不禁心中一动:“这个女人好可人儿,白白的脸儿,嫩嫩的手儿,甜甜的笑里还有一种姑娘家的羞涩,完全看不出是四十岁的人儿。”    
    “这乡间野里真少这样的女人,多娇嫩啊!”喝酒的人堆里有人这样感叹。刘季仔细瞅着她,发现她不爱说话儿,什么都是默默的。默默地擦桌子,默默地上菜,默默地倒酒。有时候,她走到你身边了,你会全然不知。但是,你和她在一处有一种快乐感,她那种安静温顺的样子叫你舒服。这跟王媪相比,是两个类型的人儿。    
    说不清为什么,刘季总想帮她干点什么。有时她搬酒瓮,刘季忙叫小兄弟上前帮上一把,有时她拉装酒的车子,刘季会叫小兄弟去推一阵子。有时,酒店里人多,忙不过来,刘季也会叫他的小兄弟帮着拿拿盘子,上上莱什么的。她从不高声大气的说话,看到人帮她,她会真诚地一笑:“叫你受罪了,他叔。”声音听起来舒服极了。    
    时间长了,刘季亲自动手帮起忙来,只要到了武负店里,他就像变了个人儿,什么事儿都帮上一把,然后再坐下和弟兄们要酒要菜。为了能在小酒店里多呆一会儿,他有意无意拖延时间,常常和几个伙伴一坐就是半天。武负很感激他,只要他来吃饭,不给现钱也可以,记上账就行。    
    夏天里,武负的小儿子有一天下河洗澡,忽然滑进了深水里。一同去的几个小男孩立即叫开了:“救人呀,有人掉水里了!救人呀!”    
    说来也巧,此时刘季正好和三个小青年钓鱼回来途经这里。听到喊声,刘季仗着水性好,第一个跳了下去。水很深,又长着长长的水草,他自己都有点吃紧。等他把孩子从水底弄上岸,孩子已经没气儿了。    
    他赶紧叫一个小兄弟把旁边正在吃草的一条水牛牵来,把孩子面向下放在牛背上,一边拍打孩子的背,一边叫着:“回来吧!回来吧!你娘叫你呢!回来吧,你娘叫你呢!”    
    以前他看别人救落水的人就这个办法。他一边忙,心中一边想:“你可不能死呀,要么你娘可就没法儿活了!你可不能死呀,为了你娘快活过来吧!”    
    这一招还真有效,一会儿,孩子开始向外吐水了,腿儿乱蹬,手儿乱抓。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和孟辽成了亲 (3)

    刘季看这样儿,这才松了一口气,让一个小兄弟替换他。站到一旁,一抹额头,唉呀,满头冷汗。    
    “又不是你的孩子,看你急的,大哥!”    
    一个小兄弟的话使他回过神来,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废话,你没听说过救人一命自己能多活十年吗?”    
    当孩子完全恢复正常之时,武负得知信儿跑来了。她的脸儿更白了,浑身发着抖,双唇抖动着却说不出话来,把孩子抱在怀里半天才说:“儿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呀!”声音呜咽,悲凄极了,泪珠如落雨一般滚落下来。    
    刘季站在旁边,鼻子发酸:“嫂子,没事儿啦!”    
    武负泪眼模糊地望着他,眼睛里充满了千言万语,搂着孩子,跪下来就叩下头去:“多谢他叔,你救了我儿一命。”    
    “这个女人给谁叩过头呀,可怜的。”    
    心中想着,眼睛里有点发热,刘季连忙扶起地上的娘儿俩:“回家去吧!”    
    没几天,刘季又被老爹骂出了门——豆子地里的草长得快把豆子盖住了,老爹老娘忙不过来,叫他去干几天,他理都不理。临走前向老爹甩下一句话:“拔草?我干那事儿?”    
    心里不痛快,刘季不自觉地到了武负的小酒馆里,独自一人要了酒,一碗茴香豆、一盘花生米,闷闷地喝着。到了黄昏时分,他已烂醉如泥了。    
    武负看他今儿来是独自一个,又是一句话没有,也不来帮她的忙,就知道他在家又和老爹不快活了。平时,刘季的小兄弟跟她说起过,她知道因为刘季游手好闲时常挨骂。她知道这小伙子对她娘儿几个挺照应,她应该帮帮他。“如果给他说上一门亲事,拴拴他的心,也许他会转变的。可谁知他想的是什么样儿的女人呢?”这样想着,忽然记起她有个远房表妹,芳龄十八,表舅给她说过,请她见着合适的人家给表妹说个婆家。    
    不知不觉,天渐渐黑了。看看刘季仍没醒来,她不知怎么才好。叫醒他吧,不忍心,不叫他,这大热天的,一个大小伙子在她店里睡觉,她娘儿几个都不方便,外人也会讲闲话儿。    
    这时,两个男孩子从私塾先生那里回来了,两个女儿也停止绣花。她弄了饭给他们吃,打发他们洗洗,侍候他们睡下了。    
    灯光昏黄,她忙完一切后坐下来,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她叹了口气,静静地想着过去的事情。桌子板凳都被她擦得亮亮的,在灯光下闪着幽幽的亮光。一阵凉风从门外吹进来,四下里静悄悄的,只有蟋蟀的叫声。她的目光落在了歪坐在那里的刘季身上。忽然,她惊呆了。    
    只见刘季的头部上方有一缕金光在闪烁,不仅有金光,那金光还像一条龙的模样,在飞舞翻动。她一向深信命运和征兆,看到这个景象,心中暗道:“这小伙子将来定成大器。以前只听人说过人皆有气,未曾相信,今儿是亲眼见到了。难道刘季将来要成大器?我得帮帮他,不说图他将来能对我怎样,就算我在顺应天意吧。”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兄弟,你还没醒酒吧(1)

    正在沉思,刘季醒来了,武负端了一碗水,她轻轻送到刘季手上,刘季接过,一饮而尽。看着他渐渐清醒,她说话了:“兄弟,嫂子想给你说个媳妇儿,你说怎么样?”    
    刘季一直在看着她,看她默默地给自己端水,默默地站在他身边。他闻到了她身上的那股奶香,感到十分舒服,不禁想到:“若能得到这个女人该多好啊!”她听到武负这样问他,就脱口而出道:“我不想要媳妇儿,我就是喜欢你!你没看出来吗?我迷上了你了。”    
    武负没料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脸马上红了:“兄弟,你还没醒酒吧?叫人听到笑话咱们。”    
    刘季就喜欢她这个样子,一冲动,他伸手抓住了她的双手:“我头脑清清楚楚。我就喜欢你这样温顺的女人,干什么都是默默的,叫人心疼。不知觉间,他站了起来,把武负搂进了怀中。武负从来没经过这样的场景,她不知所措,慌乱挣扎。这越发激发了刘季的心劲儿。他开始狂乱亲她,搂得更紧了。    
    不知是长期孤单需要男人的爱抚,还是对刘季的一份欢喜,还是出于感激,武负停止了挣脱,任刘季狂热地行动。从此,他们开始了亲密的交往。    
    武负是个谨慎的人,她很注意分寸,给刘季的机会很少。在村里,武负一直和王媪来往。她感激王媪的大度热情,也感觉自己和她是同类人。有时候,当她忙完一天的活儿后,也去和王媪拉拉家常。唉,寡妇人家,不容易和人来往。大男人,你得避开他们,有丈夫的女人,你也会觉得比她们矮一截儿,说不到一起去。    
    有一天,她们说着说着,话题转到了刘季身上,王媪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大姐,我给你说件怪事儿。有好几次,刘家小三子喝多了在我那店堂里睡觉,我看见他头上冒气儿,还发光哩!你说怪不“怪?”王媪瞪着一双凤眼,拍了一下手,看着武负。    
    “噢?是吗?”武负眨眨眼睛,一副疑问的样子。    
    “我亲眼看见的。大姐,你是大户人家出身,见过世面儿,你说,这是不是好兆头?”王媪不由自主向前移了移板凳,手里的鞋底也忘了纳了。    
    “那是一种什么光哩?”武负沉思了一下,认真地问。    
    “什么光?跟太阳光一样儿。怎么啦?”王媪的眼瞪得更圆了。    
    “要是这样,是好兆头。刘季将来要发达哩!”武负肯定地说。    
    “那是为什么,大姐?”王媪的声音里充满了好奇。    
    “为什么?我也说不出个理儿,全凭感觉呗!”武负笑了,很温柔。    
    “那就好!”王媪笑了,声音很响。“大姐,咱姐妹俩对他得好一点儿,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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