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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第4部分

小说: 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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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丝毫悔改之意。    
    第二年冬天,大哥刘伯忽然得了一场重病去世了。刘老爷子十分伤心,王含始常常贴补守寡的大儿媳。    
    大儿媳精明能干,里里外外都是一把手。她有一个儿子,名叫刘信。丈夫死后,她深感家庭孤弱,时常独自垂泪。但是,她发誓要对得起刘伯,把独生子养大成人。    
    刘季并不体谅大嫂孤儿寡母的难处,还照样到大嫂家吃吃喝喝。大嫂心想:这小三子也真是不识相,我孤儿寡母的,衣食能周全就不错了,成天领三五个人来我这儿吃喝,我哪里供得起。他们吃一顿,够我娘儿俩吃几天的。再说,小叔子成天领着一帮小伙子到我家里来,一坐就是半天,外面人该怎么看?于是,她决定给刘季点难看。    
    一天中午,刘季又领着五、六个朋友向大嫂家走去。    
    “娘,三叔又领几个人来了!”刘信正在院门中玩泥,看到三叔,就对屋里喊道。    
    这边大嫂刚做好饭,还没动口呢,她听了儿子的话,连忙把另一只空锅拿进院子里,倒进一瓢水,呼啦呼啦刷起来。    
    “大嫂!”刘季刚喊出口,马上止住了。刚才,他已对朋友夸过海口,说大嫂人好厚道,肯定能饱餐一顿,谁知大嫂已吃过饭刷锅了。跟在他身后的几个朋友很识趣,“大哥,我们改日再来吧,家里还有事,我们先走了!”    
    “好,那……就改日吧!”刘季尴尬地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他正要离开,忽然看到刘信在玩泥巴,转念一想:“大嫂平时没有吃过这么早,莫非……”    
    想到这儿,他径直走进院里,到了厨房,掀开锅一看,饭菜热气腾腾,还没动一口呢!再看看大嫂,只见她低头刷锅儿,看也没看他。“唉——”轻叹一声,他悄然走开了。    
    就在刘季走进他的第二十个春秋时,秦王嬴政已执政十九年了。此刻,他那统一天下的宏伟计划已进入了最后的攻坚阶段。这之前两年,他攻破韩国,俘虏了韩王安,把韩国国土划入了秦国本土。前一年,趁赵国大灾之机,秦王又兵分两路,直取邯郸,活捉赵王迁。于是他乘胜前进,亲自来到了已握在掌中的邯郸。    
    秦国此时已所向披靡,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秦王二十二年,灭魏国,二十四年,灭楚国,二十五年,灭燕。二十六年,最后一个诸侯国——齐国投降了。统一大业完成了。    
    看着摆在面前的新的秦国地图,秦王无比自豪,他笑容满面,对匍匐在地的一大群臣子说:“天下是秦国的了,全天下都是秦国的国土了。哈哈哈。”这声音如洪钟一般响亮,在大殿回荡,久久不绝。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她自然就嫁给他了(3)

    “从今往后,各位称本王为皇帝。本王是皇帝,第一个皇帝,诸位记住了吗?”“记住了,皇帝陛下!”     
    这一年,身在中阳里村的刘季已是二十七岁的人了。一如既往,他还是游手好闲,不愿意以种地为生,还是靠父母养活。父母越来越老了,父亲还是常常骂他:“这个不肖子呀!以后该如何是好呢!”    
    骂归骂,但火气小了。他知道他的三儿子就那样儿了,改不了了。现在他们老俩口还能干动地里活,还能勉强糊住嘴,可是儿子大了,他们总有老死的时候。到那时,这个三儿子怎么过日子呢!刘季的母亲——已经是刘老太太了,最愁的是儿子的婚事。她经常找村里的媒婆,恳求人家:“张婆婆,好歹看在咱老姐妹的分上,给我家季儿说个媳妇吧!”    
    “老姐姐,不是我不帮忙,也不是你家穷。嗨,你家那三儿成天不做事儿,他自己还靠你二老养着呢,谁家愿把闺女说给他呀!”每一次媒婆都摇头叹气。一次两次,时间长了,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去求人了。    
    刘交也早已成亲了,刘季成了刘翁的心头病,老太太更是唉声叹息不断。    
    刘季自己倒乐呵呵的,一听到爹娘唠叨他的婚事,就说:“你二老还怕没媳妇吗?别怕,大男人只要有本事,什么时候都能找到媳妇,什么时候娶媳妇都不算晚。”    
    “什么?就你那样子还算是有本事吗?还能有本事吗?都二十七的人了……”刘翁的脾气又上来了,随着刘季越来越成为村里人议论的中心,一提起他的事,老人家就来气。    
    “好,好,老爹,我怕您老人家。我走,我走,省得您老见了我就心烦。”刘季一边向外走,一边向父亲摆手。其实,刘季在外面也有女人。    
    虽说他游手好闲,没个正当的事儿做,谁也不愿意嫁给他,可是,他相貌堂堂,举止大度,风流潇洒,还是挺吸引女人的。这几年,和他走得近的女人有两个,一个是王媪,一个叫武负。王媪是个寡妇,三十多岁。丈夫五年前去世了,领着一儿一女过日子。平时生活呢,就靠丈夫留下的小酒店过日子。她性格泼辣,争强好胜,快人快语,也很灵活。她和刘季之间的亲密关系,早些年就有了,那时她丈夫还在呢。    
    一天,几个小弟兄都不在家,到丰邑去帮助人家卖猪崽儿去了。他一个人百无聊赖,漫无目标地在村里逛着。    
    一缕春风吹来,他感到暖融融的。抬头看看太阳,快到中天了。村里各家各户的果树都开花了,杏树、苹果树、桃树、梨树……各种各样的花香扑鼻而来,叫人头发晕。地上的草有点泛绿了,嫩嫩的,讨人喜欢。杨柳枝儿早已是绿染枝条,柔柔的在风里摇动。放眼望去,田野里有滚滚而起的地气,如烟如雾。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乱哄哄的感觉,浑身燥热。不知不觉之间,他发现自己已来到了王媪的小酒店门前。    
    “哟,是刘三兄弟吗?唉呀,你看我,不该叫你小名儿了,该叫大名儿!刘季兄弟,今儿没事儿吗?”王媪那脆生生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他吃了一惊。循声望去,王媪正站在屋角看着他呢!    
    “好俏的女人!”他抬眼之间心里不由一惊。今天,王媪显得格外妖艳。红底白花薄袄紧紧贴着她那有波有折的腰身,一条黑裤子、一双黑面镶红边儿的鞋。正巧有一缕太阳光从窗户透照在她身上,显得亮闪闪的。    
    刘季心头一热,有点慌乱:“我没事……闲走走。”说着,他想离开。谁都知道,进酒馆喝酒是中午以后的事,哪有大早上来酒馆的。他暗怪自己怎么走到这儿来了,而且,屋里没有其他人。转过身,他打算走开。    
    “唉呀!兄弟,我正要求你帮忙呢!”王媪故意把“求”字说得很重,“别走,进来呀!”刘季听了这话,又转回身。他喜欢听这样的话。这么大个中阳里村,除了几个小兄弟,谁看重他呀!他平日里最恨这个。他也是男人,希望别人看得起他,把他当个人物看。所以,只要有人要他帮忙,他往往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什么事,嫂子?”犹豫了一下,向前走一下,刘季看着王媪,等她发话儿。    
    “兄弟,你大哥——我家那口子进城去了,我一个人在家,我想把这些大瓮搬出来刷刷,可搬不动,你帮帮我吧,啊!”说这话时,王媪的声音柔柔的,甜甜的,刘季身上忽然有点发酥,但他立即就答应了:“小意思!行呀!”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她自然就嫁给他了(4)

    等干完活,已是正晌午了。王媪自然盛情相留,又炒菜又烫酒。刘季想到昨天刚跟老爹吵了一架,回家吃饭还得听他唠叨几句,就留下来了。    
    吃饭时,王媪并没有和刘季一同吃。她只说自己肚子不饿,坐在旁边看着。一边不断添菜,一边不停倒酒。    
    刘季平日自由惯了,随便惯了,今儿特别不自在。他不敢看王媪的眼,她的眼睛亮得要滴下水来。他不敢看她的脸,那种笑容让他心里发软。低着头,糊里糊涂地吃了一顿饭。停下筷子,他才觉得自己吃得太饱,酒喝得太多了。站起身来,头发晕。他心里想:“我能喝斤把酒呢,今儿怎么啦?”    
    其实,他喝的酒早已超过一斤半了,混混沌沌的,他自己哪里清楚?    
    “我……该回家了。”站起身来,他一阵发晕,不由自主又坐了下去。    
    “兄弟呀,你喝得多了点。好了,别硬撑着,到屋里躺一会儿吧。”王媪的一双手已经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架着他站起来。他还想推开那手,忽然,他触到王媪那柔软的胸部,不由得打了一个颤。顿时,他的脑子里成了一片空白,倚着王媪的身子由她走。到了炕前,王媪迅速给他脱了鞋,把他放平。她的脸在低头时就要触到刘季的脸了,刘季一下嗅到了她的气息,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抱住了她。    
    王媪并没有拒绝,她就势贴下身去,“兄弟,我喜欢你,来吧,大门我顶上了。”    
    等他从王媪家出来时,太阳刚刚偏西一点儿。小风还在吹着,他心里怦怦直跳。出了门以后,他头也不敢回,径直向前走。他没有回家,而是向东边的小沟走去。    
    小沟那儿是一个茅草沟,茅草长得一人多高,荒凉凉的,夏天有点怕人。有时他和几个小兄弟到那里抓野兔子,捉黄鼠狼。他想到那里呆一会儿,一个人呆一会儿。那茅草深深的,干干的,躺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小沟一带静悄悄的,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找一片深茂的茅草,就地一躺。这时候他才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和疲劳,连骨头都是松松的。    
    等他一觉醒来时,太阳已快落山了。他睁开眼四处看看,仍然不见一个人影子。风更大了点,天上有白云在飘,一群大雁正在向北飞去。一个鲤鱼打挺,他从地上跳起来,拍拍衣服上的草叶儿,哼起了小调儿:“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有了第一次,他知道了王媪的妙处,只要一有空儿,他就去王媪家。王媪的男人常常去街上买东西,一去就是大半天,有的是机会。一开始刘季还有点害怕,但王媪的男人是个生性懦弱的人,五脚踹不出一个慢屁来。王媪又主动热情,会支使男人,渐渐地刘季就胆大了。    
    过了几年,王媪的丈夫得伤寒病死了,留下王媪和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王媪本想再嫁人,好有个男人作依靠,可是担心有了后夫两个孩子受罪,再说小酒馆生意也不错,足够娘仨儿生活的,也就打消了念头。她也曾想过刘季,但知道自己比他大,不合适。再说刘季虽讨人喜欢,在床上也很体贴她,可是他毕竟只是个小伙子,又不肯出力气干活儿,真在一起过日子恐怕还不行。再说,他喜欢在外面遛,眼高手低,这样的男人做丈夫不合适。刘季在王媪男人死后到王媪家的次数反而少了,不是他不想,是王媪不让他去。以前,家里有男人,刘季又是十七八岁,又好酒,外面人不会说什么。现在不同了,寡妇门前是非多,她得在一双儿女面前站得住脚。不知为什么,刘季也曾动过要娶王媪的念头。可他总觉得自己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他不会现在就结婚,也不会娶个一般女人的。王媪是个好女人,疼起人来热乎乎的,爱起人来热辣辣的,他们在一起感觉很好。但王媪大了点,又带两个孩子。他还是不断去王媪家,不管是不是有空儿亲热。看看她,想想她那一双让你浑身酥软的手,也是一种满足。然而,不久他又有了一个女人,他对王媪就稍稍疏远一点儿了。这个女人姓武名负,乍一听觉得像个男人似的。这武负是本村孟辽的妻子,四十刚出头。她长得并不突出,是常见的圆脸圆眼的那种女人。但是她的皮肤出奇的细,像是牛奶做的,白白嫩嫩不说,还散发一种奶香味。据说她本是沛县城里一个大商人的女儿,父亲原来拥有万贯家私,就她这么一个独养女儿。她自幼娇生惯养,在锦衣玉食中长大,长得鲜灵灵的。谁知她十八岁那一年,一伙强盗一夜之间抢了她的家,杀了她的爹娘,掠走了全部财产。她因为个儿小,被伙计藏在马槽里才幸免于难。从此之后,她成了一个孤女,家里只剩下了一座大房子和随身带着的几件贵重首饰,举目无亲,好不可怜。    
    这时候,那个叫孟辽的小伙子来到了她的身边。孟辽曾和她父亲有过生意上的来往,人长得结结实实,品性也好,她听爹这样说过。按理说,她这辈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过嫁给孟辽这样的小伙子。他没有多少钱,做的是小生意,识字不多,刚刚够认账的,家又在乡里,一副土样子。可是,他主动走来帮助她收拾残破的家,该修的修,该补的补,该卖的卖,该收的收。从早到晚忙个不停不说,还无微不至地照料她。由于一直有人侍候,她什么也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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