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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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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送,又死活不肯加钱。”于是一群车夫就一起笑了。
与当年在辣椒摊上被小贩嘲笑不同的是,这一次洁婷不在我的身边,没人为我的受到的不公证待遇站出来说话,我只能任由世界的嘲弄。这让原本还想做其他车夫车子的我决定不要自取其辱了。于是我还是选择打车。可惜,由于下雨,出租车很繁忙,偶尔有几量空车,路边在雨中早已等的不耐烦的人们也顾不上谦让我了,争着抢着把车打走了。10分钟后,绝望的我做出了决定,在雨中用拐杖支撑徒步走回家。
那天,我一步一步的在湿滑的路面上缓慢而艰难的往家里走,让身后车夫的嘲弄声渐渐远去。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如果有一天我统制了这个世界,第一批就来屠杀的就是这些人!甚至在今天我写这件事的时候,还觉得心脏开始跳动的快了起来;我想即使我活到100岁,我依然能清晰的记得当时的场景。是的,这个世界只有赵太爷这样的大人物才有资格瞧不起我阿Q,小D,我呸!你也配?
打那天后,我真的开始彻底鄙视这些即贫穷又丑恶的人了。因为他们破坏了我心中构建了23年美好梦想——贫穷=善良!这事儿谁来求情都不行,因为车夫的错误不可饶恕!
唯一还在维护我这一美好梦想的,是我和洁婷常去吃饭的那条街上一个卖栀子花的老太太。她60多岁,经常会在人们的用餐时间出入附近各家小饭馆,向食客推销她的产品。洁婷几乎每一次遇到她都会花一块钱买一束栀子花,起初我挺奇怪这事儿,因为洁婷不是一个爱花之人。而且洁婷每次买来花后都是随便往家里一放,直到枯萎都再也想不起来,这就让我觉得洁婷挺神经也挺浪费的,不喜欢的东西你买它干啥呀,一块钱也是钱啊?而现在,被人力车夫凌辱后我终于明白了,在这个向财富和权势献媚成风的世界里,洁婷是用这种行为默默地表达她对弱者的同情和帮助。

我发现我一直提及的所谓的高尚的人格其实很好考量,当一个人对待没钱,没地位、没势力的人比对待拥有这一切的人还要好的时候,她的人格就堪称高尚。是的,我必须承认,李洁婷就是这样的人。
正因为如此,那一天我和洁婷再次遇到这个老太太的时候,我就提前洁婷一步在世人面前展示一下我的高尚了——我拿了两块钱硬币给卖花的老太太,装模做样地挑了两下后就十分大度的说:“算了,老人家,钱你拿着,花我不要了。” 洁婷在我话音落下之后的反应有点激烈,她急迫的说:“我要啊”。然后挤过来在老太太的花篮中很认真的挑了两束。
洁婷如此这般的表现让我一下子明白自己好象做错了什么——我那高高在上的表情更像是一种施舍,更像是一种以打压弱者抬升自己的手段,更像是践踏别人高尚的灵魂来维护自己虚无的自尊!我想我没权利去抱怨买辣椒的小贩和三轮车夫了,因为我的灵魂此刻正在和他们称兄道弟。
如果我没猜错,卖花的老太太那时一定也升起了统治世界后屠杀我的想法。而且,她100岁的时候也一定依然清晰地记得我的这幅嘴脸。
我不得不得出我人生中的又一个感慨了——帮助和施舍唯一的不同就在于你是否显示出高高在上的傲气。善和伪善的区别,也是如此。

2002年的5月注定是我人生滑落的一个月, 我的权利正被一个个活络的下属慢慢蚕食。我的灵魂正在卑劣的阵营投奔,甚至连我消失已久的赌欲都再次燃起了。
有人说,“连续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的人是最愚蠢的!”我想如果这是真理,我应该象当年爱因斯坦在劳作上对待他制作的小板凳一样诚实的站出来说:“不,我是比他还愚蠢的人,因为,我在同一个地方跌倒过三次”。当然,每一次充当我绊脚石的东西不太相同,第一次是大富翁、第二次是诈金花,而这一次是圆滚滚的足球。
是的,2002年的5月底,我的生活被足球改变了。因为等待已久的韩日世界杯开幕了。
第一场揭幕战是法国对阵塞内加尔,比分是0:1,19号迪奥普上半场的30分钟打入全场比赛唯一进球。这一切,直到今天我还清晰的跟您讲述。因为正是打那场比赛开始,我才知道,如果有金钱的刺激,我可以成为世界上任何一支球队忠实的球迷。
那天快下班的时候,森总神神秘秘的走到我的办公室来,问我:“你还爱看足球啊?” 我说:“爱看哦,十几岁就开始看了。”森总就嬉嬉的笑了,他说:“晚上一起去酒吧里去看吧——我一朋友开了家球挡,去给他捧捧场。”我说:“老婆最近管得严,腿刚好,不让晚上出去玩。”森总说:“那就算了,你就早点回家——我本来想组织大家每人打个100块钱玩玩的。”一听说看球还能赌博,我的手就痒痒了,我说:“好啊,这样看球才刺激,我赌法国,赌个500块。”森总忙摆手说:“太多了,太多了,最多玩个200块就差不多了,无非是给看球添点乐子。” 我说:“好,200,还是赌法国”。森总说:“他们这不是赌谁赢哦,是让球,法国让塞内加尔一球球半,2:0全赢,1:0就输一半,打平或输球就全输,你再想想打哪个队?”我盘算了一下,以法国的实力平是不太可能了,最差的结果也就是1球小胜,也就是说输一半。以输一半来搏全赢,傻子都知道该选哪个。

后来我在经历了无数次人生的错误选择后才知道,如果你不是傻子,请千万不要选择和他们一样的答案。
……
第二天,当我把200元人民币交该森总的时候,好奇的问了一句:“森总你昨天打的谁啊。”森总说:“我一看你们都打法国我就只有反着打塞内加尔了——我觉得法国就不保险,想劝你们少打,又怕影响你们思路”。我眼睛一亮说:“赢了啊,多少?”森总说:“呵呵,2A”。
森总那天随即对只有自己独赢,员工全军覆没有点心怀愧疚,于是他跟我道出了一个想法——在单位成立一个赌球基金,大家共同入股,由他负责操作,利益共享,风险共担。森总对此的解释是,我本来想靠世界杯让你们大家都赚点额外的奖金花花的,没想到第一场就全军覆没。这哪成啊,怎么搞也不能让大家伙输钱。森总说这话时,身旁只有我一个人。
当天晚上我跟洁婷商量往森总这个赌球基金里投入多少钱时,洁婷说:“就拿1000块玩玩吧,输了也不心痛。”我说:“太少了吧。别到最后出资比员工还少。” 洁婷说:“咳,这有什么比的啊。”由于洁婷说的数字和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差距太大,我只好把自己有点灰暗的内心世界剖析给洁婷看,我说:“森总的性格你还不了解么?哪怕输钱最后都会自己掏钱把大家的本金补上,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啊”。洁婷想了想,偏头问我:“那你觉得出多少钱好?”我说:“1万吧”。洁婷说:“不行,太多了。愿赌要服输,万一森总真输了,又不像你说的那样补回本金我会好心疼的。再说了,既然是森总让大家保赚不赔,你一下拿那么多钱不是给人家压力么——就给你5000块钱败去吧。”

……
洁婷说的没错,当第二天我把5000块的基金入股金交到森总手里的时候,森总犹豫了一下,说:“太多了吧,他们都300,500。”而我则选择了装款+装傻,说:“没事儿”。
事实证明,提前知道天机的我一点都不傻。我们的那笔基金在森总的操作下最高翻到8倍,即便是最后分成的时候,依然达到本金的5倍。正是这25000块钱,才让我那年的韩日世界杯没输得体无完肤;这25000元钱更重要的一个作用是,它暂时掩盖了我已经沉迷的事实。因为那年的世界杯期间,除了森总的赌球基金我进行了巨额投入外,我自己还单独投注。不过那年的世界杯冷门迭报,除了在中国队的三个对手身上赢了一些钱外,其他的比赛都是输多赢少。非常奇怪的是,只要是我重注投入,就必输无疑。其中一场丹麦对阵英格兰的18决赛。我重注10000元押丹麦,在英格兰功进第三球的时候,我似乎又出现了高中时代缺氧的感觉。
好在不久后,这样难熬的日子随着巴西队捧起大力神杯一起宣告结束了,我终于得以从赌球的泥潭中暂时脱身。
重新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上后,我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围绕在森总身边的红人开始多了起来,他们一个个灵牙利齿,乖巧活络。虽然森总对我的态度似乎并没改变,但我原来独享的尊宠现在被无情瓜分这个事实已经足以让我高兴不起来。因此,那段时间,虽然我的家庭收入仍然在不断增长。但我并不快乐。在城市的尔虞我诈和我骨子里淳朴乡村思想的猛烈对抗中,我的心灵其实正倍受煎熬。

让我的心情败落到低谷源自于一次森总说我:“太老实。”按当时的语境来分析,森总的这句话绝对不是批评,更像是一种善意的提醒,而对于这几年顺风顺水、扶摇直上、深得森总信任的我来说,这种提醒却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为了使你不认为我的受伤还没来由,我有必要对自己这些年的心路历程做个回顾——自打经历了高中时代的人生磨难后,我其实已经开始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让那个曾经听话的乖孩子再次出现在父母和亲友的身边。我开始学会了换位思考,开始学会了用他们的思维和道德标准定义好坏、善恶,让他们因我而曾经受伤的心灵得到抚慰。他们说,花天酒地的是没出息的孩子,于是我步入社会后就尽量避免饭局,减少喝酒,更没踏入过任何一家声色场所。他们还说:花得比赚得还多那是败家子,因此,自从进入社会后我一直到2001年前都显得很穷酸。看着周边的同事,一个月只拿2000多块钱的工资,新衣服,新手机换个不停,成百上千的吃饭娱乐我当时都纳闷得不像个样子。他们又说玩物丧志、不能结交狐朋狗友,生活作风要严谨……总之他们说了很多,我也都一一做到了,而且似乎也开始得到人们的认可了。可正当我这一切的性格特征定义为生命中的永久时,世界的规则却变了——花天酒地?说得太难听了,那叫夜生活。工作压力那么大,不娱乐放松一下哪成啊?还有,花得比赚得还多那不叫败家,那叫敢于投入。交朋好友,那叫建立人脉。溜须拍马,那叫善于言辞。要命的是,周遭人这样认为就算了,可现在连一直认可我、赞赏我的森总也开始觉得我“太老实了”。
于是我刚刚建立健全起来的道德标准就这样蹦塌了。我也开始彻底迷茫,高中时代,我一切都逆着你们的规则办事,结果受到了现实沉重的打击,被你们说成将来一事无成。现在,我听你们话了,变乖了。你们却又开始说我太老实,太无用。我反反复复地扭曲着改变自己,委屈自己。我投降了啊,我按你们说的去做了啊,你们还不满意,难道非要每个人都像模子倒出来的么?难道活着只有你们这一种方式么?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物种回在这个时代灭绝了,因为世界已经开始不允许生物多样化的存在!
洁婷说得对,我的日子过得太顺了,以至于无法经历任何微小的挫折。因为那年的夏天,我的情绪就这样突然莫名的低落下来。我像一个养尊处优的独生子女突然发现父母有给自己生了弟弟妹妹一样不高兴。我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些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小家伙。我嫉妒他们,也想加害他们,但却恐惧于父母的威严。于是我就开始扭巴自己,渴望以此得到父母的关注,渴望着那些失去的爱再重新回来。可我越这样,就越不讨大人的喜欢了。于是我只有耍小孩子脾气了,使出了最后的离家出走的绝招——辞职。

其实辞职的想法我并非蓄谋已久,完全是一时的冲动——那天我帮森总做了一个小文案,文案做好后我和森总都觉得不太理想,于是就相约第二天重新做。为了集思广益,森总把这份文案也给了单位里一个靠出卖身体进来的大学文科毕业的女生一份。第二天一大早,那女生就把一份改得花花绿绿的打印纸上放到我的桌子上,对我说:“我和森总昨天晚上一直通电话,连夜把东西改出来了,森总让你打印一下,中午开会要用。”女生那类似老板娘的话语让我楞在那儿了。一方面,她这种以领导来压我的表达方式让我无法接受,另一方面,她话语中透漏的“和森总通了一晚上电话”的事实让我确定即便是在我最自信的文字工作上,我也失宠了。
那天的会议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怎么参加的了,我头脑恍惚,内心悲愤。我觉得自己所有的才华也比不上人家裤裆里一指宽的一条缝,我想既然如此,自己也没必要霸占这个副总的位置让人家森总为难。于是我升了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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