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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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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事,我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境中,我似乎在一座废弃的楼房中上下奔走,想要找到出去的路。正当我迷茫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出有说话的声音,走过去,竟然是一个平台——几个女人正在水龙头旁洗东西。我的视线迅速被一个上半身赤裸在水龙头下洗头的年轻女人吸引,但这目光只短暂地停留了一瞬就马上闪开了,因为我就觉得这样一直色眯眯的看人家很不好。于是我燃起一跟烟,假装往四处眺望,然后有一眼没一眼的瞄她,正当我为这种艳遇而心潮澎湃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又冒出一个男人来,他很低俗,低俗到一发现这个女人就直接走过伸手去摸人家裸露的部位,结果遭到了女人的严厉的斥责,于是,他像狗一样灰溜溜的走了。发现裸露不代表Y D这个真理后,我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我丢掉了香烟,很绅士的走过去,很礼貌的向她打听走出这幢废弃建筑的路。但结局让人失望,那乳房白嫩的女人连头都没抬,就直接往后躲了两步,一边躲还一边说:“我最讨厌你这样耍花心眼的男人”……
被看穿后的我就一下子羞愧得醒了。但即便是醒来了我依然还是很羞愧,那女人带着鄙视口吻的话语似乎还萦绕在耳边。是的,她鄙视的没错,我还不如第一个大胆表白自己的粗俗男人,至少他比我更加真实。
那场培训课程第三天的内容已经没有再记录的意义了。因为我发现研究课程、研究讲师、研究别人都没有研究自己来得实在,来得真切。我那天一直想弄明白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最后我的结论是——我是一个虚伪到连做梦都不放过自己的人。
那年冬天的时候,我和洁婷迎来了一件大喜事儿——我们买房子了。这代表着,我和洁婷这两颗随风飘扬的种子终于要在石宁这座城市扎根了。
不过这房子买得很不顺利,在我们交给中介10000元的定金。草签了一份协议后放房主却明确表示房子不卖给我们了。不卖的原因很简单,中介没跟他交代清楚我们付款方式是一半现金一半银行按揭贷款!
当然,这事我们可是和中介交代清楚了的,而且写在了协议里。因此这突然出现的变故中介就显得比我们更着急,找房主沟通、协调。最后甚至都软硬兼施了,但依然没有成功。半个月后,中介给我们打电话,承认他们工作出现了失误,并给出两套解决问题的方案。一是交易就此结束,双倍赔偿我们定金。二是交易继续进行,由他们无息垫付房款的50%,直到银行贷款批下来。
那天晚上回家我和洁婷商量这事的时候,我们的意见出现了严重的相左。我坚持要拿中介的 10000块钱赔偿,然后再去买其它的房子。而洁婷却心平气和地对我说:“涛,如果这一万块钱赔偿款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这房子你还会不会买?”我说: “那当然也会买,好不容易我们两个人共同看中了一套啊。” 洁婷说:“那就好,你就当这钱从来没出现过——我们的本意是买房子安家的,但现在,你的选择却是靠不买房去赚钱。”我说:“洁婷,你糊涂了,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啊。” 洁婷说:“涛,是你糊涂了——生活的岔道口很多,你只要看着你想到的地方就行了,我们只是想安家。” 洁婷在说这话的时候,是盘腿坐在床上的,语速很慢,仿佛老僧坐定,参透天机。
直到现在洁婷的这番话我依然没能完全领悟,因此我只能把今天的事实记录下来供看官评价——参照2008年6月的市场行情计算。当初总价不到20万的这幢房子目前市价为63万元人民币。
不过我和洁婷租房的时代并没有到此结束,因为那套新买的房子里面的装修已经很破旧了洁婷打算重新装修一下,春节后再搬过去。洁婷这个决定让那年冬天每个周六都我们都奔波于家电卖场和家具市场之间。那时洁婷购物的选择标准很奇怪,赠品! ——相同价格的同一种商品,一个销售时有赠品,一个没有,洁婷肯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什么品牌啊,知名度啊,美誉度啊这些和赠品比起来都可以不去考虑。搞的我觉得洁婷办事一点也不大气。洁婷对此的解释是——“花钱不就是让自己开心么?花同样的钱,我却能得到更大的开心,凭什么不选有赠品的。”于是那年冬天,我们买家电虽然只花了2万多元钱,但什么空调被、气垫床、沙滩椅、床上四件套、保温瓶、不锈钢锅、电热壶等等赠品搞了一大堆。如果单从体积来比较,似乎都可以超过用钱买来的那些家电……
我的小日子在那年冬天就这么过得挺平凡,算不上幸福,但绝对算得上充实。但对于洁婷来说,我猜想那时她一定感觉很幸福。一方面,应酬开始少了的我有了更多的时间来陪伴她。另一方面,洁婷在那年冬天得到了那么多的赠品,爱贪小便宜的愿望得到了一次充分的满足。更因为,那年冬天,我练出了一身夹娃娃的绝技——在我们店对面的那台夹娃娃机上,我几乎每次都可以用2个以内的硬币就夹出一个毛绒玩具来。那时候,只要我和洁婷单独看店,我们总是趁店里没人的时候就跑到马路对面去,我让洁婷选她喜欢的毛绒玩具,然后我来用专家似的口吻解释这个玩具被夹到的概率有几成,讲的多了,洁婷也懂了一点道道。后来基本上是有走到机器旁边就已经先做出了判断,要不就是失落的说,“没有能夹到的,算了,不夹了。” 要不就是很激动的说:“这个,这个能夹到,这个小狗我喜欢。”而每一次夹到后,洁婷都兴奋得失声尖叫。引得路人不是羡慕就是侧目。这让我感觉洁婷似乎也不是财迷,很多时候,她的愿望也很小。小到用一个毛绒玩具就可以满足。
又快过年了。

24岁那年,我第一次感觉日子真的过得有点快。原本那年春节我是想带洁婷回老家东北乡的,可洁婷嫌我回家的时间太早。她说最近年底的生意狂好,早走一天就损失好几千块——要不这样,我们大年30那天早上坐飞机去河滨,晚上坐火车,大年初一就能到你家。我鄙视的看了看洁婷,说:“年都在路上过的,那回家还有啥意义了。”于是那年和洁婷一起回家的计划最终还是没能成行,还是我一个人回的老家,这让我想来想去都觉得前一段时间对洁婷的判断有误——洁婷还是个财迷!
不过那年回家前我和洁婷做了一件往年都没做过的事儿——对过去的一年的进行了总结,并对即将到来的新的一年进行了展望。关于展望洁婷说她想再开一家店。我说: “算了,现在开两家店都够你忙的了,不如我从单位里出来也做点什么别的生意。”洁婷说:“老公你可别辞职。你的那份收益是无风险、有保障的。它对我们来说好重要——万一将来我生意做得不好还要靠你养活呢。而且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的搭配挺好的,一个上班,一个经商——绝配!”于是我咧了嘴笑了,觉得洁婷说的也对。再说,关于自己出来做我也就是过过嘴瘾,洁婷要真是顺着我的话说“出来做也好”,那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茬。
那天后来我们又谈到买车的事儿,洁婷说:“咱现在买车好象没啥用啊,再说了,咱俩谁都没驾照,买回来在那摆着啊。”我说:“驾照还不是简单的事儿,过了年我就报名去学贝,12月就考出来了。” 洁婷说:“那你就去学啊,我觉得这也算是门技术,总比你陪那些老总天天喝酒强。”似乎看到了一线买车的希望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对洁婷说: “洁婷,咱们折子上现在有多少钱?” 洁婷想了想说:“拿出来算算”。于是,关于2001年的总结我们最后也在计算器的帮助下统计出了精确的数字。那是一个即便是以今天的角度来看那依然算巨大的数字,那是一个等同于我5年前想发奋种地去娶张若美时计算出来的数字,那是一个除去我们房子以及店里货品等固定资产后的数字——170000元人民币。
如此巨额的财富让我那天晚上浮想联翩,很久都激动得没有睡着。如此的巨额财富也让我在第二天早上发现已经订不到经济仓机票时很豪迈的对接线小姐说,那就要头等舱。如此巨额的财富还让我在回家过年的前一天特意又一个人跑到了湖边再次瞻仰了一下那让人心动的保时捷。与那天划船时看到的一样,它依然安静的停在那里,让人心向神往。那天,我在湖边呆呆的看了好长时间,一个人慢慢制作、慢慢享受了一场意淫的盛宴,直到酒足饭饱后才离开。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只要去努力,总有一天我也能开上这样高档的汽车。我这几年的人生经历明确地告诉了我,只要有梦想,就一定有实现的可能。即便那梦想在当初看起来是如此遥远,如此飘渺——5年前,我觉得自己辛苦一辈子赚到的钱都买不起一辆普通的桑塔纳。可现在,我们却只用了一年时间就赚到了比这还要多得多的钱。因此,我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对自己能拥有这样的汽车异常坚信。唯一有点怀疑的,是自己将来能不能也挂上象这辆保时捷一样“石A11111”一样牛B的车牌。
我回家过年了,坐的是头等舱。
那天我办完了行李托运和安检以后,特意早早的等在了登机口,一开闸就第一个登上了飞机,座在了2D的位置上。之所以这么早就登机,完全是想让后来登机的人都能看到我这个座头等舱的人长得是什么样,并从他们羡慕的眼光中得到满足。可惜的是,他们一个个都行色匆匆,一上飞机就直奔后仓而去,瞟都不瞟我一眼,这就真的让我觉得这个头等舱的钱花得可惜了。幸好,我的虚荣心却从漂亮的空姐身上得到了满足。由于头等舱里只有我一个旅客,空姐先是报出了我的名字,并恭敬地递来毛巾,过一会又微笑着送来报纸,并问我喝点什么饮料。甚至,连一次性拖鞋都弯腰帮我放好。哎呀,这真让我见识到金钱的价值了——曾经认为高不可攀的空姐,曾经作为性幻想对象的空姐此刻竟然如洗头洗脚的小妹般服侍着我,甚至有那么一刻,我都开始享受起意淫的快感,我想如果我有足够的金钱,这些空姐似乎也会甘愿在我的身下娇喘嘘嘘吧。
是的,我应该有快感。对于向罪恶的深渊奔去的人来说,凌辱美丽和玷污圣洁确实是一种快感!
那天我把这种罪恶的快感延续了很久,直到漂亮的空姐就走过来问我:“林先生您需要用餐么?”时才被打断,由于刚起飞,我怕吃得太早一会还会饿。于是就说:“等一下吧”。不过等到经济仓上开始发食品饮料我觉得自己也该点餐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妈的,头等舱的沙发上靠背上竟然没有小桌板?!不会坐头等舱的人用餐得用手端着吧?这似乎不太可能,比较可能的是,小桌板被放在某个隐蔽的地方,我没看到。于是我东找找,西望望,沙发扶手上的按钮偷偷按了个遍,但依然无法找到那块可以让我不暴露自己第一次坐头等真相的小桌板。正当我找得起劲的时候,空姐又来问我了:“林先生,现在需要用餐么?”我硬着头皮说:“谢谢,先不需要。”老天啊,我已经开始饿了,你就让我找到小桌板吧,就让我在空姐面前冒充一次经常做头等舱的人吧?可惜的是,上帝对我的乞求不为所动。直到我最终绝望,上帝依然没有改变它的初衷。

绝望后的我觉得这样不用餐干坐着在别人眼里有点傻,于是还很精神的我只能靠在椅背上假装睡觉了。这时,空姐又悄悄地给我盖上了床毛毯。我闭着眼,假装不知道。我怕我一动那漂亮的空姐就会像唐僧师傅一样第三次问我——林先生,现在需要用餐么?煎熬啊,真的是煎熬。可这事真怨不到别人身上,这些烦恼完全是我自找的,只要我甘心的承认自己是第一次坐这么高档的舱位,只要我抛弃伪装的外壳,只要我放下一直端起的架子,就完全可以不受这些煎熬。可是,我把自己伪装成今天这个地步我容易么?我怎么能为一顿饭就没志气地把他们全部交出去呢?认了,我决定就这么认了。“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妈的,不稀罕吃飞机上的饭,这才是牛B人正确的作法,就这样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我还真的睡着了。
等我被气流的颠簸弄醒的时候,飞机已经快到河滨了,广播里也已经开始提醒乘客扶直椅背,收起小桌板。我确信今天的饭是真的吃不成了,坐直了喝杯水准备下飞机吧。可就在我拉着扶手座直身体的时候,上帝跟我说,这个玩笑结束了——我发现右手边的扶手盖板竟然有点松动,我轻轻的把它打开,偷偷的向里面望去……
我不得不去咒骂飞机的设计师了——我日你妈啊,你干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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