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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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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8318 8:44:14

我不得不靠过往来修建我已经有些残缺的人格了——我回家了。但那一年在平山,我却没遇到任何一位兄弟。世界已经变化了,我也渐渐开始远离他们赖以生存的圈子,我感觉我好象被兄弟们也抛弃了。尽管我不情愿。

北方的冬天,白日显得非常短暂。由于我座的是下午4点才出发的班车,因此,当我在车站候车的时候,天已经开始发暗,我半迷着眼睛,看着这些年来一直都没什么变化的侯车厅,精神迅速游离,我感觉尽管我没有刻意去做些什么,但平山的好多东西都在我头脑里打下了深刻的烙印。就像这个候车室一样,那怕再过十年,那怕那时它已经面目全非,但我依然能迅速还原它在我记忆中的样子。是啊,我怎么能忘记呢,平山的那一切,在我的记忆中,都是唯一。可对他们来说,我却只是匆匆的一个过客——这真他妈是一件十分令人扫兴的事儿。

在我发呆的当口,一个人走到我身边惊讶地叫出我的名字,把正在沉思的我吓了一大跳。回过神,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我敢发誓一辈子也没见过的女孩。女孩打扮得很时髦,软声软气的问我:“你回家啊?”我迟迟疑疑的答应“嗯”。女孩看出了我的疑惑,说“你还我是谁吗?”我想说谎,但我明确知道这慌绝对说不圆满。我也想承认,但这承认又未免有些太伤人心,于是我只能笑笑,很尴尬。好在女孩自己作出了回答,她说:“我是周红超啊”。——我在快要遗忘的记忆里搜索个遍,终于惊讶的发现她是我东北乡中学的同班同学。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6年没见了,她已经从当年一个黑瘦腼腆的小女生出落成一个水灵大方的大姑娘。要不是她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了那招牌式的小虎牙。我还真不敢确定她是不是随便说了一个当年班级女生的名字来糊弄我。

日期:2008318 10:08:03
我是个不习惯和陌生女孩独处的人,但那一天在回家的车上,我不得不礼节性地和周红超坐在了一起,幸好,记忆中很沉默的她现在变得很健谈,她给我介绍了好多当年同学的状况。有些人我很清晰,但也有很多人我怎么去努力都无法记忆。这就让话题很缺乏共鸣,进行的有点磕磕绊绊。周红超问我:“你还记得冯鹃吧。”我说:“有印象的,初一的时候咱们男生和女生混座在一起,她好象还和我同过桌。” 周红超听我这么说,立即眼睛亮了起来,她说:“看来你还真没忘。”我是“嗯呢,那时候我是全班年纪最小的,冯鹃和其他几个女生天天欺负我,让我管她们叫姐阿。” 周红超说:“呵呵,原来你光记得别人欺负你了——她快结婚了。” 周红超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望我脸前凑了凑,似乎想观察一下我脸上的表情是否会出现细微变化。但我让她失望了,因为我有些做作地表示了一下关切:“哦?这么早啊。” 
周红超恢复了坐姿,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的。人家冯鹃一直等你的,看来是白等了——最开始是你去县城读书,大家年纪都小没好意思说。等后来可以说了你却跑到外省去了。” 周红超在诉说这一切的时候语气有点哀怨,仿佛在替她的姐妹冯鹃说这些话。而我,则在一旁咬着嘴唇听,我觉得的这个故事挺离奇,但绝对不是我的,因为我从来没有感受到它发生过,我甚至很盼望眼前这个说得很真诚的女孩下一秒就变脸说——我是骗你的啊。但周红超没有,她继续哀怨着:“你在外面肯定从来都没想过有个姑娘在家乡等着你呢吧?你多幸福,天天被人想着。但人家不能光靠这想来过一辈子啊。”这让我无言以对了,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我心里已经明白——这的确是一个关于我的故事,虽然它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日期:2008318 10:40:30

那一天周红超下车的时候,车站边上就是冯娟父母的家。我在已经被冰霜覆盖了的车窗上哈了一口气,往外望。她家那个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几只麻雀在雪地里无聊的跳来跳去。院子的晾衣绳上,一件火红色的羽绒服亮的耀眼,我想,那一定是冯娟的。也或许,每年的这个时候,她都这件衣服晾在外面,希望我能看到。这是意淫还是事实,谁说的清楚呢。看官,你不得不承认,有些单相思比真爱还感人!更何况,冯娟在思念我的那些日日夜夜里,我也如她一样思念着我的景佳或若美。我感伤了,为冯娟,更是为我自己。我发觉我如花儿般的年代竟然来得那么早啊,而现在呢?我的那些花儿啊,她们都在哪儿呢?或许它们还在默默的等待,而我却随风飘去散落在天涯了。
下车了,每次走家乡的那条小路都能让我引起沉思,而这一年,我下车后的心境依然被周红超的那些话笼罩着。我真的觉得这个故事来的有些突然,甚至是有些虚幻。我把我的记忆翻了个遍,依然不能找到冯鹃对我有好感的蛛丝马迹。我承认,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它让人感动。但我更明确的是,见惯了大城市繁华的我,心态早已开始浮躁,我绝对不会再去娶一个土生土长的乡村姑娘,无论她多么美丽,无论她多么善良。原因只有一个——我姓林的已经不是当年穿着土布裤子,棉水坞鲁(一种布制棉鞋)的土鳖样了。就这样想着,我的路就走得有点分心。在一块硬硬的雪面上,我脚下一滑,连人带行李一起摔倒了。是的,我摔倒了,在我熟悉的,不知道走过千百遍的道路上摔倒了。
日期:2008318 11:25:05
回到家乡一个星期后的日子里,我收到了洁婷的来信,信件主题自然是述说思念。洁婷那封信的原件早已经丢失了,但好多内容到现在我还记得,她说:“涛,你不知道。我走的时候,偷偷在你的烟灰缸里拿了一个你抽过的烟蒂。想你的时候,我就拿出来闻闻,那是很熟悉的味道——你的味道……”
那一天,在一旁的母亲也发现她看信的儿子表现的似乎不太正常。她问我:“儿子,在大学没处个对象?”我定了定神说:“没有,农村人哪那么好找对象啊?”。母亲就有点失望了,他说:“能找就找,咱家这点钱都供你们几个孩子上学了,将来你娶媳妇的钱就得靠你上班自己挣了。”实话说,后来我有点后悔没有当时就把洁婷说给母亲来听。我想母亲听到后应该很是高兴,因为半年以后,当我可以名正言顺的说我大学已经毕业了的时候,我把和洁婷的合影邮寄给了家中。姐姐对我说,母亲每次想我的时候,都拿出那些照片来看。一看就是很久。

对了,那天冬天母亲也向我提出了尖锐的话题,她指着我挂在腰间的传呼机说:“你买那玩意干啥啊,咱们也不是富裕人家,买那东西有啥用啊?花多少钱买的啊?”这一下子问到了我的痛处,是的,我原本就不该买这东西,完全是虚荣心在作怪。但我依然不能做到在母亲面前坦诚承认我的错误。我的回答甚至说了慌。我说:“只花了180多块前买的”。——哼,一百八!180块那时连个数字传呼机都买不到。但淳朴的母亲并不知道。于是我为了掩盖自己的败家行为就利用了母亲的淳朴和无知,这是一个让我一直无法原谅的无耻行为。
日期:2008318 12:08:18

父母不会因为儿女的无耻而改变对他们的爱——那年临走的时候,母亲影要让我带一只鸡——农村养的,只有过年才舍得杀掉吃肉的土鸡。我说不带,路上人多没法吃——我说的是真话,那时候我们能买到的票常常是无座位的票,能在火车上找个宽敞的地方站着就挺满足的了,根本就不去奢想还有位置和条件来享用一只土鸡。当然,我也觉得我带走这只鸡是个浪费,不如留在家里给他们吃。但我知道父母绝不会让我空着手离开家的,我只有想办法找个替代品。于是我说鸡我就不带了,给我带两个咸鹅蛋吧,路上站着也能吃。最后的结果是,那年我上路的时候,不仅带上了清蒸鸡,还多带上了四个咸鹅蛋。唉,爱我的父母啊,我也爱着你们。

那一年我真的是从平山一直站到河滨的,而且路上人很多,大冬天的车厢里不开暖气穿着毛衣都流汗。等我下了车住进河滨车站旅社后,那只鸡已经从行李中发出了阵阵变质的味道。这真的让我后悔莫及,为什么我当初没有选择向母亲再坚持一下呢。

日期:2008318 13:49:14
不过更让我痛心的事情紧接着就来了。那天晚上,由于座了一天火车,疲劳的我早早就睡着了。为了防范那些陌生的室友,我特意把装有钱包和挂这寻呼机的裤子压在了自己枕头底下。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好象有人在床边推我,但又好象是在做梦。于是我翻了个身,但并没有睁开眼睛——我实在太疲劳,太缺觉了。这个时候身边一个人说话了:“凌晨要起来座车让服务员来叫的那个是你吧?”我在半梦半醒的中明白他们是叫错人了。这让我对这个打扰了我美梦的服务员很是不满。我连眼睛都没睁就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不是!”于是翻个身继续睡。

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穿裤子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本挂在套子里的传呼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了出来,只有链子还连在裤子上,我楞了一下,但又马上打消了自己的疑虑,继续穿裤子。但我把衣服全部穿好了之后往裤子口袋里一摸,才发现钱包没有了。我翻开枕头检查。枕头下面空空的。我俯身往床下看,床下也什么东西都没有。这个时候,住在离我相隔一个床铺的人也开始大叫,我身份证没了。这才一下子让我明白了,昨天晚上我遇到的压根就不是什么旅店的服务员,是小偷。他们先是在我枕头底下摸走了我的钱包,然后又看上了我的寻呼机,结果他们把寻呼从套子里取出来后没想到还有一个链子连在裤子上,于是动作有点大的他就把我吵醒了,我翻了个身。这让他吓了一大跳,但是智商在200以上的他说出了那句让我连眼睛都不睁开就转身睡去的话——“凌晨要起来座车让服务员来叫的那个是你吧?”

日期:2008318 15:08:48
我靠,我的钱真的被人偷了,而且还不是个小数目——800多元,幸好,我出门的时候父母特意交代我钱要分开放,于是藏在我内衣口袋里的1000块钱和车票还在。那天我找到了旅社的服务员,服务员是一个40多岁的语速很快的中年妇女,在我述说完一切后,她说:“你是学生么?”我说:“是啊?”她说:“是学生怎么还抽烟啊?学生怎么还带传呼机啊?”妈的,这些问题干她啥事?但在传统道德面前,我还真的一时语塞。于是她又开始做我的思想工作,她说:“我们这个旅店开了多少年了也没丢过东西,你要真说你丢了东西那我就只有报案了,但一会警察来了你自己说清楚哦,报假案是要负责的!”

那一天,我真的被这个服务员做通了思想工作。我选择自认倒霉了。一是我买的去东洲的车上午10:00就要开了。即便是报警,警察能不能在10:00之前来都是个问题。二是我已经不是学生了,我说了慌,不知道这算不算报假案,我真担心像在通河一样再被关起来,那我就是他妈的名副其实的二进宫了。三是即便上述问题都不存在,警察也肯帮忙破案,但小偷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抓到的。我怎么办,我总不能在河滨等吧,如果小偷一直抓不到呢?所以我终归是要走的。于是能选择的只有自认倒霉了。我对这个选择到现在也不后悔。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这都是解决此类问题的唯一途径!

但我后悔当年在那服务员吓唬我的时候我表现的太过于软弱,我猜想发生了这种事,如果被她们领导发现她一定会受处分的。但老练的她知道住在这种旅店的都是社会的底层,她也知道对强权需要献媚,对弱者就要恐吓。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对的。

我不清楚10年的时间里她想没想起过这件事?如果想起过又产没产生过愧疚?我最担心的是,她把这一切看成是自己的聪明,甚至是向别人炫耀的资本。

日期:2008319 9:11:05

生命的意义很多时候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因为那一年丢失的800元人民币开始改变了我的生活,至少改变了我对生活的态度——它让我发觉我的生活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宽裕,更重要的是,我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天天无所事事的呆在家里确实有点不象话。但面对已经有些令我恐惧的世界,我还是没有十足的勇气走出去,于是我选择了去报社实习,而不是去到外面找工作来养家糊口。
我那年实习的报纸叫《东洲商报》,属于东洲《大炮报》、《东周晚报》外的第三大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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