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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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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开张前,在王亮的建议下,他们又印刷了些宣传单往附近的写字楼里撒了撒。这让他们开张的头两天很是欣喜——每天的订餐量都在4050盒左右,也就是说,毛收入每天200多块钱。这让我很是嫉妒和后悔。因为,我和洁婷也曾经有过4000多元,但我们却没想到去干这些。现在人家赚钱了,心理上自然有些疙疙瘩瘩——我靠,我强大的发现,我阳痿的精神竟然复活了!



日期:2008313 13:25:25


其实这种不平衡产生的主要原因是比较。我说过,很多时候,比较只会让人产生痛苦——同样都是刚步入社会的人,人家现在已经是老板了,自己却还是个SB待业青年。虽然从财富数量的角度来比我们的差距并不巨大,但社会地位已经是天壤之别。好在世界对我躁动的心进行了及时的安抚,他们的生意越来越差,以至于每天固定准备的十几盒饭都没人定,不得不送给我们去吃——大老远的,我们也不能天天为了一顿盒饭跑过去。因此,更多的时候,就那么浪费了。

天越来越凉了,王亮的老乡也懒得到外面四处去跑,他们没有再去发过传单,甚至也懒得或者说不屑去考察别人的产品,只是呆在家里守株待兔——自然是几乎没有什么电话。于是他们就把这一切归结为厨师,那个倒霉的,卷着铺盖走人的厨师。但事实并非如此,因为新请来的厨师依不但没有使他们的生意有改观,反而开始连续好多天不开张了。于是他们每天也不提前准备了,一旦有人定餐就现炒,自然送餐的速度就很慢,于是少得可怜的几个老客户也开始丢失了。这使他们原本满腔都装不下的创业热情现在变成了冬夜里摇曳的一缕火光,随时都有被寒风侵袭而熄灭的可能。


日期:2008313 13:26:39


王亮老乡的经历让我找到了安分守己的理由,于是我的日子依然平淡,吃饭,睡觉,看电视,做爱。白天的时候,依然去逗那个经常不请自来的小女孩。有一天,那个小女孩过来不停的跟我们来说一件事儿,“我爸爸说给你们剪掉”、“小女孩的话让我们很是迷茫。于是我就追问:“什么东西剪掉啊?”小女孩的回答依然高深:“我爸爸说晚上就给你们剪掉!”事情虽然还迷茫,但我从小女孩高傲而且自信的表情中我多少感觉受到了侮辱。我说:“好,你让他来剪”。于是那件让我至今还没想明白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哪天晚上,我和洁婷正躺在床上看电视,看得好好的,突然一下子什么台都没有了。正纳闷的时候,走廊上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郑老师还没睡呢?”另一个离我们很近,似乎就站在我们门外的男人说:“啊?哦,恩,还没呢。”一付做贼被发现后既尴尬又难堪的语气。但转而他马上恢复了平静,充满了中气高声地说:“我们这么老的房子里这些出租户还私拉乱扯线,万一发生火灾大家都倒霉,我给他们剪掉!”“是哦。是哦”女人应承着,声音和脚步一起渐渐飘远。

我迅速的穿好了衣服打开房门之后,发现走廊里,我从王亮房间接过来的有线电视线正耷拉着脑袋,向战败了的士兵一样垂头丧气。那个小女孩说的没错,它被人剪断了。剪断他的人我压根就不用去猜,因为白天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答案。我想追过去和他大吵一架,可走廊里空无一人,冷冷清清。我没有勇气,或者说也没有资本去敲开他家的们去吵。这让我的那一口气必须往肚子里咽了。

我回到屋子里,跟洁婷述说发生了什么,洁婷说:“算了,他是老师,是我们房东的同事。闹翻了不好。”但我的那口气依然咽不下。妈的,还老师呢,玩这种偷偷摸摸的手段。你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了,于是我说:“哪天我把他家电话线也偷偷摸摸剪断。” 洁婷说:“算了,至于么?我感觉没电视看也好,有了电视,晚上我们说话的时间都少了。现在我们晚上可以一起聊天多好。” 洁婷说这话的时候很真诚,这让我真的对她琢磨不透了。


日期:2008313 15:00:35

第二天早上,那个小女孩又自己跑来玩了。于是对大人的仇视这时候让我迅速转移到了孩子的身上。我说:“你赶紧回去吧,你在这呆着你爸妈还担心我们害你呢?” 洁婷说:“涛,别这样。”然后竟然还拿出了饼干给她吃。这时候,我突然冒出一个很坏的想法,说:“小朋友,你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啊?”小女孩天真的说“8253”。我说“恩?8253?不对,电话号码是7位数字的啊?” 洁婷这时候冲了过来说:“你还无聊啊?”说实话,我不无聊,我反而想问到他家电话后深夜打过去找他们聊聊,聊得他们每晚都睡不着觉。不过洁婷的这句话让我的计划彻底宣告失败了。因为,我不想,或者说洁婷不想我成为那么卑劣的一个人。是的,多年以后我发现洁婷教会我的做人的道理——别人的卑劣并不能成为你也卑劣的借口。

可悲的是,很多时候,我们的善良并没有也成为他们善良的理由。


日期:2008317 12:50:10

王亮老乡的快餐店终于跨掉了。他们斥退了厨师,过起了和我一样失业的生活。我想这次创业的失败可能并没有让他们觉悟到什么,年轻没有失败——因为那是一个总是把失败归咎于别人的年纪。当然,我在这里人摸狗样的揣测着别人的时候其实自己屁股上的屎也没檫干净。如果把我的灵魂也放在手术台上解剖,主刀的医生肯定笑得没死没活。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

欲望破灭后的他们感觉到生活迅速变得无聊,这就要求他们必须寻找或制造一些刺激,虽然那刺激以今天的眼光看来也挺无聊——打信息台电话!而且他们两个人轮流打,换班打,最后是抢着打。他们打了哪家信息台今天已经无法考证了,聊了哪些内容他们也从来没向我透漏过。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们的电话打的时间绝对够长,因为信息台的小姐最后碍于情面竟然从幕后走向前台,被他们约出来一起吃了顿饭。不过在这顿饭后不久这个故事就宣告终结了。一是想单靠聊天就把以聊天为职业的MM泡到手几乎是天方夜谈——智商只要在80以上的连意淫都不会这么意淫。二是,也是更重要的,电信局开是催费了,而且数目足够惊人——2300多元。这让已经在贫困线挣扎的他们做出了一个无耻的选择——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雇了一辆面的搬家了。

再后来,再后来我只见过他们一面——是来跟我借50块钱的,他们说现在他们已经找了3份工作,白天一份,中午一份,晚上一份。干上两个月就把原来亏的4000多块钱都能赚回来。这让我感觉他们还真的挺有志气挺让人佩服的。但事实是,他们在借了我50快钱后就回老家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这一度让王亮很不好意思面对我。因为他觉得他的老乡真的有点过分,连熟人都骗。我说:“没事儿,真的没事儿。以前我比他们都厉害,我连父母都骗!”

是的,我必须无条件选择原谅他们,因为我更加放荡的青春。



日期:2008317 13:54:06

一晃一年就又到头了。虽然我们已经不再是学生,但是依然要保持着等待寒假到来才回家的习惯,因为,我和洁婷都未曾把真相告诉过家里——我们的大学生活已经结束了。不仅是我们,全班级的同学都是这样。

那年回家的时候,由于车次原因,我买到的是比洁婷晚两天走的票,因此是我送洁婷的了。洁婷那天跟我说了很多话,她说:“等你走的时候记得把自行车斑到房间里哦”;“你一会回家就把存折从枕头下面拿出来,放在茶叶罐子里吧。要不我不放心”;“你记得……”。我则在一边“嗯、嗯”的答应着。然后洁婷说:“回家别跟你爸妈说起来我哦,你看你这么瘦,你爸妈肯定埋怨我没把你照顾好。”我说:“放心,你让我说我都不会说。”洁婷那天不停重复的第三个主题是和我商量说要去退票,想让我先走。她说:“你一个人走我老是觉得不放心。而且我习惯了去送你。”我说:“咳,洁婷你咋把我当小孩呢?”洁婷说:“你就是个孩子啊,我的孩子——你还吃我奶呢!”这让我一时无语,我发现洁婷真的爱唠叨了,而且那唠叨的方式跟我的父母十分相像,因此有那么一秒钟我真的迷茫洁婷是不是变成了我的家长。后来,后来我才知道,亲人的语言总是相似的,在这个纷乱的世界里,只有它那么容易被识别。

是的那时我无话,因为车已经进站了,我们在吻别——在汹涌的人潮中吻别。如果你能把这个镜头慢慢拉远,你会发现,世界是那么的繁杂,而只有我们那么平静。
……

原本拥挤的单人床了突然空旷起来了,这让我那一夜很久都没睡着。无聊想看电视,却想起电视线早已经被人剪掉了。这让原本已经离开我的心魔迅速回归。我头脑中把整个事件回想了一遍,提取出了几个关键词,电话线,号码8253,信息台。于是,一个罪恶的计划在我头脑中渐渐开始清晰了。



日期:2008317 14:35:44

第二天的一整天我都在为那个计划做准备工作,我跑了好几个商店,但最后是在东洲的旧货市场买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一台旧的电话机,然后我又到五金商店买了一电笔,地摊上买了一个只装一节七号电池的塑料手电筒。总共花费了13元钱。当我忙完这一切的时候,洁婷给我打来了传呼。“我到家了,请放心。我不在,你想我了不?”说实话,我没想,我光想着那个罪恶的计划了。但我知道,洁婷在心里面一定早就为自己想好了想要的答案。此刻,她正在享受哪个错误答案带给她的甜蜜。
那天下午我依然在做着准备工作——睡觉。是的,就是睡觉,因为那天直到凌晨1点,我才带着所有的作案工具贼一样的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但我不是贼,我也没有做贼的冲动,因此确切的讲,那一夜,我应该是一个魔鬼。

我们那幢筒子楼里的电话线盒位于底楼的最东边走廊里。整个东边由于租赁给了一家公司做仓库,因此夜晚的时候走廊也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于是我打着手电来到了我白天已经考察过的线盒旁。这幢楼太老了,整个线盒的盖子早已经丢失,里面的线也乱七八遭地排列着。布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尘。我先用电笔在几个已经裸漏的线上测试了几下,确定了这确实是电话线,而不是电线后就开始动手了。

别看这里面线好复杂,但大多都是断了的线头,真正连接在一起的只有3个,也就是说整个这幢筒子楼里只有三户人家有电话。于是我就把接头上的绝缘胶布撕下来,把我的电话接头的铜丝接上去,一拿起电话来,通了。我在黑暗里卑鄙的笑了一下。迅速拨打了自动寻呼台,马上我的呼机震动起来了——该条线路的号码显示了过来。如此重复我把三条线都试了一下,终于在实验第三条线的时候,我的寻呼机上显示出了这样的号码“XXX8253”。那一刻,如果不是因为我干的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儿,我一定会得意的笑出声音来。

日期:2008317 15:06:45

剩下来的工作就好简单了,我拿出早就收集好的信息台的宣传单,看看打那个电话了。找啊找,终于找到了“少女隐私故事”。哈哈,那个姓什么来着的老师,今天你就出话费请老子听故事吧。

我按着那个号码打了过去,两声震铃后电话就通了,对方是一个类似说着台湾普通话的女音,嗲嗲的打着招呼:“咳,我叫小咪。”说真的,黑暗中我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好象被谁捉到了一样。我结巴了一下说:“你。你好”不过对方还没等我说完就继续讲到“我今天要讲的是一个有史以来作爱最爽的一次”。这让我一下子明白了——我靠,电脑语音啊。不过这更好,我只需听,不需要搭话。免得在黑暗里发出声音。电话里继续讲到:“哪天,我正在跟我的男朋友做爱,啊,哦,啊……”电话里发出了女人叫床的声音。此后她基本是讲2句就叫一会, “他扒开我的…… 啊,哦,啊……” “我感觉……啊,哦,啊……”说实话,这是个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的故事了。但我也必须承认,这个普通的故事在被这个女孩讲述得很燎人。确切地说,应该是撩到我必须去手淫。因此那一天,我就是用沾满黑灰的手一边听着叫床一边手淫。然后,射在了黑暗但肮脏的楼道里。

那个故事在我射精后还没有讲完,但高潮过去的我多少有了一些理智,甚至是有些后悔——我终于也成为无聊的去打信息台电话的烂人啦。我那些曾经坚硬如钢板的人格建筑在岁月的风化中变成了“豆腐渣”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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