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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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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点冷清。几个女生们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把很古老的吉他,轮流的拨弄着。确切地说,应该是轮流实践一句话——乱弹琴。因为那个被称为乐器的东西在它们的手中只能发出噪音。辗转反侧的,那把吉他不知怎么就到了洁婷的手里。她用那双嫩白的小手轻轻的撩拨一下,一串流利的乐音就发出来了。洁婷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肩带,在那个冬日的黄昏里,开始在弹奏起我们的青春之歌。

洁婷那天弹的是老狼的那首《恋恋风尘》,在阴暗的教室里,窗外飘着雪,一种浓浓的回忆,一丝淡淡的哀伤就随着一串串音符直射我心。我又开始回到高中年代了,我看到了我的那些生死兄弟,我继续着那缭乱但难忘的生活。甚至我又参加了若美的那场汇报演出了。在洁婷的音乐停止的那一刹那,我甚至像当年一样想要站起来鼓掌了…… 

是的——“相信爱的年纪,没能唱给你的歌曲,让我一生中常常追忆。”若美啊,我开始想你了。

……



许多年后,我回想那时的一幕,总觉得洁婷那一刻的表现很特别,似乎是上天故意在特定的时间里,给我一个特定的心境,然后让世界出现洁婷这样特定的一个人。我发现喜欢上一个人真的好简单——只要她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打动了你的心。



日期:200822 9:54:16

正文部分 正文部分——————直播中。。。。。。


元旦一过,悠长的寒假就离我越来越近了。说实话,那年冬天,我还真有点想家了,这就让我决定回家的时候要给要父母带点东西。于是生活智商接近白痴的我找到了洁婷,让她帮我找有买年货或特产的地方。

那一天我去女生寝室高喊李洁婷的名字的时候,其实洁婷正在洗衣服。因此我叫了很是一会,她才从寝室走廊旁边的一个小阳台上探出身来,大声的对我答应了一句“哎。”由于是洗衣服,因此她那天只穿了一件紧身高领白毛衣,胸部显得鼓鼓囊囊的,而且袖子是挽起来的,露出了两节白嫩如藕的胳膊。她一边缕了一下垂下来的长发一边探着身子问我“啥事儿?”我给她的回答很男人也很简单——“下来”!

那一天洁婷把我带到了一个卖各种食品的批发市场,但说实话,那时候的我真的不太会买东西。最后我给父母和亲人选的年货今天说来有点招人笑话——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小食品和5斤生姜。你没看错,就是生姜——因为我记得当年父母让我买年货的时候,平山市的生姜买10多块钱一斤,而在东洲,生姜的现价为4元一斤。要不是考虑到坐长途火车,我那年买生姜的数字可能还要庞大一些。

如果是写故事,我可能会把这次买生姜的经历写得复杂一些,有趣一些。但很可惜,现实生活不是这样的,那天的一切事实都很干瘪,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多去记录的,值得记录的是我回家那天和洁婷发生的一件事。

那年回家我临走前,不知道怎么想的背着大包小包跑到洁婷那里特意跟她道了个别。这就整得洁婷坚持要送我了——好多年后洁婷还拿这个来跟我说事,说当初是我主动勾引她的,这让我感觉真的很冤枉。因此那天洁婷特意在学校的小商店里买了几瓶水和饼干,执意的把我送到了火车站。这就让我很是不好意思—但更让我难堪的事情随即就发生了,因为在进候车室的台阶上,走在洁婷屁股后面的我不知道脚下被什么滑了一下,差点向后摔过去。洁婷忙回头,展现在她身后的是一个很流氓的镜头——我的上身因为地滑向后倾斜着,因此为了保持身体平衡,我的下体努力的描着洁婷的屁股向前送出来。更要命的是,我当时很大声的冒出了一句:“我操!”这让洁婷当场脸就红了。于是在等车的前5分钟内,我和洁婷一句话都没说,气氛很是尴尬,其实我很想解释一下我不是操她,是要操这个差点让我滑倒的地面,但又怕这事越描越黑,于是就啥也没说。但两个人也不能就这么一直干坐着啊,我就没话找话问洁婷:“洁婷,你家是蜀都哪里的啊?” 洁婷说:“就是蜀都的啊”——这种强大的回答方式一下子阉割了我所有的话题。其实我想问的意思是,“你家是城里的还是乡下的?”因为在那个年月,来自天南地北的同学在介绍自己的家乡的时候都往大城市里说,以至于当初我怀疑整个我们班是不是就我一个人是农村来的。后来我也开始往大里说了,因为我说我是东北乡的他们压根不知道,于是我说是平山市的——还是没人听说过。最后逼得我不得不吹牛了——我是玫瑰江市的!这下才有人知道了。生活逼迫我说谎啊,妈的,玫瑰江,那里离我家老远了。坐火车都要六个多小时,而且车多,过马路都过不去,更重要的是,那里还有人会拿出小本本罚你5块钱!




日期:200822 10:00:21

幸好那天洁婷好象很快恢复了自然,才没使那尴尬一直继续。她说,“不信啊?”一边说一边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了她的身份证递给了我。洁婷的身份证证实了她是一个诚实的人,她的家就在西部某省的省会城市——蜀都。这让我开始对他有点羡慕了。

洁婷看我拿着她的身份证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就对我说:“要看那么久呀,你要记我家地址给我写信呀?”
说完这句话洁婷自己先捂着嘴“嘻嘻”的笑了一下,那意思似乎是在说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不过那天她笑完了,手却没有放下来,就一直偏着头看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应。这让我心虚的把眼神挪开,并且找话题打岔,于是我问她洁婷,“你买的什么时候的车票?”她说,“就是明天的。”我又问,“东西多不?”她说:“不算多”。七扯八扯的,车站就开始通知检票了。于是我把大包小包该背的背,该跨的跨在身上,跟洁婷说,“挺晚啦,你赶紧回去吧。”洁婷说:“我站台票都买了,送你到里面的。”于是她就过来抢我手上的一个拎包,要替我拎。我说不用,自己能拿。但洁婷依然在抢,正抢得激烈的时候呢,突然我们一起都停下来了。因为我和洁婷都同时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我们俩的手抢到一块了!这让我的心一下子荡漾起来了,洁婷的手很暖,也很光滑。于是我用力的把它攥紧,甚至还用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滑动了两下。洁婷那一科把脸轻轻的偏向了一边,咬着下嘴唇羞涩的笑。因此那天我们是这样走向站台的,洁婷的小手拎着我的包,我的大手拎着她拿包的小手,一直保持着这种别别扭扭的姿态地和人流一起涌向了站台。

分手的那一刻,洁婷跟我说,你一个人,路上小心噢。我说,嗯,你快回去吧。说完就踏上了归乡的列车。

那一天,直到列车启动的时候,洁婷还站在站台上,不停的向我挥手。她没跟着那列火车跑,也没喊没叫,就那么站着,向此后成为他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默默地挥手。


日期:2008221 9:13:48

每一次无聊的旅程总是能让我飞快进入沉思状态,那一年回家路上更是这样。最开始,我是在回味洁婷那双让我心动的小手——在我的手心里微微地颤抖,在不停的传递给我她的体温的同时,也把一种痒痒的麻传遍我的全身,这种美妙的回味让我迅速勃起。于是我开始又反思怎么就和洁婷拉了手了呢?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啊。而且拉手这事和我一点关系没有,第一我不是故意的,是洁婷的手自己跑到我手心的,我只是保持我的手型没动而已。第二,洁婷在发现我们两的手拉到一起的时候她应该立即主动分开的,但她没这么做,是她存心故意啊。

车开到半夜的时候,我的意淫停止了。我的心里开始被另一种感觉所占据——愧疚。因为我觉得自己背叛了若美。不过我仍然为自己找到了强大的理由——我们可以同时爱着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家人,我们的兄弟姐妹,但为什么却不能同时爱着两个女孩呢?

也是那一夜,我对自己的生活进行的反思——我发现在大学生活刚开始的半年时间里,我好象已经生活在另一个陌生的世界当中。一个无法重塑过去,也无法憧憬未来的世界里。包括爱情在内的所有东西好象都已经完全失去却又悄悄到来,很是虚无飘渺。我随着时间的流动就那么晃晃悠悠的过着日子,没有理想,甚至也没有梦想。在经历了高中的大风大浪后,许多事情都已经无法让我感动,除了手淫和意淫外我对一切事物丧失了兴趣。有一句话说的好啊“开先者谢必早”,高中的我开得有点过于怒放,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凋谢了。

日期:2008221 9:16:43


在经过20多个小时的长途旅行后,我终于到达河滨了,下车的时候,上车的人流差点把我再次冲回到车厢里面去。当我打架似的冲出他们的包围圈的时候,才发现上衣的款式已经变得很新颖——扣子已经一个都不剩了。于是我不得不敞开胸怀面对我家乡的人民了。我这种豪迈的扮相很快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一个和我年纪相仿,容貌和身材都相当好的女孩。因为在出站口的地方,她很腼腆的拉了我一下衣角,低着头跟我说:“同学,能不能借我12块钱,给家里拍个电报啊?”我说“嗯?”她抬起头,几乎快要急哭了的样子说:“我钱被偷了啊,回不去家了。”她的表情让我那一刻很是为难,因为我还真不好确定到底该不该相信她的话?相信吧,容易被骗。不相信吧,人家说的有零有整的还真像有那么回事儿,不给良心上过意不去啊。我那时候不知道怎么天才般的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给了她5块钱。我甚至还不好意思的说了个谎——我说,我除了买车票的钱,也只能给你这么多了。不过当我踏上河滨开往平山的火车的时候,我开始自责了——既然钱都掏出来了,就应该把好人做到底啊。万一人家说的是真的,又找谁去要那差的7块钱啊。而且万一她因为要这7块钱而被坏人XX了,那我不就成千古罪人了啊。

这种自责的心理整整折腾了我一年的时间,直到第二年过年回家的时候,世界才让我释然——那一年,在同样的地点,这个女孩以同样的方式拉住了我,不过她的台词有了一些改进,“同学,我钱被偷了,一天没吃饭了,好可怜的啊……”这一次,我带着哭腔对她说,“你太可怜啦,去年发的电报今年你家人都不来接你啊……”



日期:2008225 11:50:01


终于到家了。虽然只离开半年多。但平山的变化真的很大,车站前的马路变宽了,车子也多了,甚至路灯都换成了新的。我一下车就去找大鹏了。大鹏对我的欢迎致辞是一句疑问句:“你咋说话声音都变了呢?”我说“没变啊,不还是正儿八经的东北话么?”大鹏说:“可拉倒吧。”于是他开始不断纠正我家乡话里用词或发音不纯正的地方,甚至最后他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虽然是句开玩笑,但说大鹏的这句话依然令我很自卑——因为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个永远不向生活妥协的人,可现在大鹏给我的事实是,我连说话的声音都被环境同化了。大鹏这句无心的玩笑让我此后的日子里彻底对自己是哪里人迷失了。因为在南方,他们说我是外地人?而在北方,他们问我是哪里人?是呀,我哪里人?哪里人?很多时候我感觉自己压根就不是人!

那天中午我们约了岩哥和其他几个已经寒假归来的兄弟一起出去喝酒。饭桌上,我有意无意地问了他们一下关于若美的情况,大鹏的一句话让我人生中第一次出现头脑空白——他说:“张正天去年9月就死了!”我怔在哪里半天,才像是问大鹏又是像问自己的发出两个字:“死了?”大鹏说:“在监狱里病死的,但都传是被人故意搞死的。也是哦,他不一天不死,就有一帮人天天睡不好觉啊”。

大鹏用不足一分钟的时间,不到100个汉字就把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憧憬彻彻底底击碎了。因此,那一天的酒我喝得情绪低迷、心不在焉,兄弟们也都看穿了我的心事,于是他们就劝慰我,用男人的方式来劝慰我。大鹏说:“算了,看缘分啊,说不定等你过年回学校,在东洲大街上就能遇到张若美的。”而岩哥说的更干脆:“大林,为了个小姑娘你不至于吧。”我想跟他说“至于,很至于!”但是我却端起了一碗酒,把所有的话都咽回肚子里了……

那天我喝完那顿酒就直接回家了,没了若美,平山对我来说成为了一个让人伤心的世界。那天,在车站通往家里的小路上,我发现路边的小树林不知道什么原因都被砍光了,四周的小山在冬日里显得光秃秃的,像几座巨大的埋葬我青春的坟墓。我知道我再也无法看到奔跑的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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