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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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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我们学校门口通往火车站的4路小中巴车上,我这个同学坐车去市里玩。由于临近年底了,小偷也特别猖獗,在一个靠近城市中心的站点上,一下子上来四个小偷,各自分工,协同做案。期间有好心的乘车者提醒正在被小偷盗窃的人,但却招来小偷们的辱骂和恐吓。于是善良的人们开始沉默了。在那狭小的空间里,邪恶短时间内占据了统治地位,而所有人都成了可能被邪恶屠宰的羔羊。自然,羔羊们就把期盼的目光聚集到保卫他们的牧羊犬身上了——穿着警服的我的同学。小偷在车上的时候,大家还没敢声张,但等那几个小偷得手下车后,群情开始激奋起来了。“你弄啥哩?有小偷你咋不管呢?”还有的咆哮:“我们纳税人的钱就养了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直到这时候我的那个同学才反应过来大家是在跟他说话,他马上也意识到自己的这套服装给他闯祸了,于是他向大家解释:“我不是警察的。”但他的微弱无力的声音立刻被更大的咆哮声覆盖了“你就不配当警察!”——刚才面对邪恶还保持软弱的人们现在面对比他们还软弱的人时立刻强硬起来了,甚至比邪恶还要强硬。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的挖苦他,甚至有人开始干他娘了。我的这个同学就那么坐着,看着环绕在他脑袋上一圈又一圈不停开合的嘴,很无辜,也很无助。于是,车刚到下一站,他就被狗咬似的跳下了车,狂奔而去。

此后,那身警服在我的视线里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日期:2008130 18:07:23

(一一一)


快入冬的一天,洁婷突然主动找到我,说她们的宿舍出现了老鼠,让我陪她一起去买点老鼠药帮着她们寝室灭灭鼠害。我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不仅因为洁婷这个女孩不令我讨厌,更因为这是帮她们整个寝室办事情,我可是记得曾经吃过一次人家请的饭呢。不过虽然说这是个小事情,但对于我来说做起来却有点难度,因为我压根不知道这老鼠药哪儿有买的啊。其实现在回想一下,我那时的生活是残缺的,因为我压根没有认识或者说是见识过完整的世界,我所闯荡的圈子其实好小——游艺厅、饭店、台球室、录象厅,好象只有这些了。柴米油盐啥的那时压根与我无关,那都是父母的事儿。幸好,洁婷是一个生活的强者,带我在学校旁边一个很窄的巷子里七拐八拐的,有点像《桃花源记》里说的——初极狭,才通人。果然,走了一会,豁然开朗,展现在我和洁婷面前的,不是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而是我在平山市从来没见过的一个大农贸市场。

不过那一天并没有买到传说中的剧毒药品——鼠毒强,到是看到了很多买老鼠夹子和粘鼠版的,但洁婷不要,她的理由是——即便是粘到了,谁敢弄啊,多恶心人啊。于是那次的灭鼠行动就这样以失败草草结束。不过在回来的路上,我看到巷子口的一户人家临街的水管没关严,哗啦哗啦地挺大缕的淌着水。我就决定在洁婷面前展示一下我的高尚了。我用近乎是说教的语气对洁婷说:“在我们东北,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主动帮人家关上。” 然后,大跨步的走了过去,把那个水龙头用力的关严。关了一下,水流小了一点,但还在流,于是我又用力的关了一下,水流反而更大了,我再用力的扭。水流几乎是喷射而出了——我靠,滑丝了!水龙头滑丝了!关不住拉。

幸好,那一天洁婷给我了一个很好的台阶下——她皱着眉毛,小手在身前一边划拉一边压低声音对我说“快走,快走呀!”于是我就和洁婷一起快速的跑开了。那天的结局就是这样的——水在哗哗的流,我和洁婷却跑掉了。妈的,本来挺英雄的一件事情最后却让我当了一回狗熊,好人难做啊。



没隔几天,我又做了一件很狗熊的事儿。事因源于教我们政治经济学的一个从外校聘请来的老师水平实在太差,于是那个曾经和丽妃坐在一起的男生石林就带头提议说要炒掉这个老师,这个想法得到了全班同学的一致同意。于是大家就决定向校方写联名信,自然,写信就要有个主笔,这事情最后就落在了我的头上。我构思了一下,用满篇反语的方式很快的就写好了一封对那位老师冷嘲热讽,嘻笑怒骂的文章,写好后,由班级里的活跃份子把这份用文字组成的匕首投枪递了上去。

不过我们这次类似于集体起义的行动得到了校方的疯狂镇压。他们派了一个身材高大,体形硕壮的老师来到我们班级,穷凶极恶地狠狠臭骂了全班同学一顿。期间他还说了这么一句话——“你们信里写的那些话是作为一个学生能说的么?连对老师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谁写的,敢不敢站出来?”这一下点到我的要害。说实话,那一刻我像一个没有使用XX牌卫生巾的小女孩,真的没法“轻轻松松站起来”!因为我先是怕了一下,然后才想到不站出来会不会很不男人。考虑了一大圈后我还是决定老师要再叫板我就站出来,要不太丢人了。不过那个老师却很不配合——他开始说其他问题了,直到离开教室,他也没再重复那句“敢不敢站出来”的话。这让我着实错过了一次做英雄的大好机会。甚至都事后我都为自己没有把握住这一良机而懊悔不已——我他妈这是怎么了?要是换了在高中,我压根不会等他话音落下就站出来,怎么一到大学就软弱了呢?原来我是多爽气的一个人啊,现在怎么变得思前考后,磨磨叽叽了。

后来我知道,“我生来就是为了斗争的”——这句话只属于我的高中时代。在大学生涯里,我已经一步步开始向现实缴械投降了。再后来,再后来我就被生活招安了,彻底成了它的一个马崽!






日期:2008131 8:57:41


(一一二)


是的,我就要缴械投降了。因为我的我的生活赤裸裸地告诉我,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很不幸,我属于弱者。

1997年的冬天,在东洲科技大学的男生宿舍里,占有绝对统制地位的是当时班级里没有一名女生的“公民建”(公用与民用建筑)系。这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在连续3个月不近女色后,终于压抑不住肾上腺激素的分泌,开始集体爆发了。他们爆发的途径很简单,就是在一次集体喝过酒后,挨个踹97级新生的寝室门,一旦有人表示不满,他们就进行暴打。自然,我们的寝室也没例外。被暴打的室友来自于大西北,被暴打的原因也只因为已经睡着了的他被吵醒后问了一句“你们这是干嘛啊”。

结果他的就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拉了出来,嘴唇被打破了;然后鼻子也被打流血了。室友们就这样看着,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我也是,座在那里充当这个很和自己有关的事件的看客。更确切地说,我们都被这样的白色恐怖吓到了——既然没有组织群体反抗的能力,那还不如祈祷着打完这个同学就和平结束吧。

是的,自从我被人民警察专政过一回后,我就被生活吓破胆了。后来我知道为什么人越活越胆小了。不怕死是因为你没见过是怎么死的。和现实装B是因为你还不知道现实有多狠。当你明了现实强大到把你100个自己加在起来都打不过他的时候,你压根就不会去想反抗了,而是想怎样来投靠他了。




日期:2008131 9:42:00
(一一三)


除了现实以外,东洲的冬天似乎也比平山市的更为彪捍。我发现所谓的南方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一年四季温度都很高。和我的家乡平山相比,东洲的天气有两个特点,就是夏天比我平山热,冬天比我平山还冷。于是我决定买一个海绵垫垫在床下了。这个想法还一度让宿舍里的不少南方人很是嘲笑了一下——你,你,你不是北方人么?还这么怕冷。

不过实现这个愿望也挺难,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见有卖这个东西的。席梦丝床垫到是有,但便宜的都要400多,我农村人,不想花这个冤枉钱。没办法,最后我还是找了洁婷。


洁婷很高兴的就答应了,她说:“我带你到小商品城后面的巷子里去买,那里的人都是做批发生意的,东西又好又便宜。”于是我就和洁婷坐了好长的公交车,然后又走了好大一段路才到了那里。一到了目的地,我开始羡慕洁婷了,因为她整个就是个东洲通啊,这么难找的地方她也能找到,不过洁婷说的没错,这里的东西又好有便宜。批发价50的一块大海绵垫子硬是让洁婷还价还到了38。这让我真的很高兴,也很感激洁婷。我想怎么答谢一下这个高个的大眼睛女孩呢,我很快发现了——在东洲市小商品城的路边,有几个北疆人在卖一种用花生、核桃、葡萄干等果仁做成的食品,看起来很是诱惑人,我决定给洁婷买一点了。于是我背着巨大但飘轻的海绵垫子快步的走了过去,问那个买卖人,这是啥呀?他用很鳖足并且拐着弯儿的普通话一字一顿地跟我说“切糕,很好吃。”我问:“怎么卖?”对方伸出了大姆指头和小姆指做了一个手势——“六块”。 呵,便宜!于是我腰杆子硬起来了,别看我狼狈的背着一个大海绵垫子,我也是有钱人,钱不多,但买你几斤切糕还是绰绰有余地。于是我高声的对他说:“给我切两斤”。卖切糕的北疆人用刀在巨大的切糕上比画了一下征求我的意见“切到这里可不可以?”我继续高声说:“好”。在我这句“好”声刚刚落地的同时,那个北疆人就飞快地落下了他的屠刀!

那一天,世界给我这个愚昧的农村人上了一课,那就是并不是所有东西都是轮“斤”卖的。那个北疆人在跟我提出那块体积不大的切糕价值160多元后是跟我这样解释的:“6元一两,60元一斤!”这让我和洁婷发现我们被诈骗了,于是我们开始和他理论。这个时候,一群在周围买切糕的北疆人迅速围了过来,他们很文明,并没有对我动粗,而是和我讲道理——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切刀和我讲道理!看得出,他们对这场误会也很激动,因为他们会不时的因为着急而说出几句我听不懂的北疆话,而且他们边说边比画,动作也很大,锋利的刀尖在我眼前510厘米的地方晃来晃去。这让我很快就决定认输了。但洁婷却不行,用她那比刀尖还锋利的小嘴和他们对抗着。洁婷的论据也很充分,我们只要两斤的,你给切多了我们不要了——但他们不可能不让你要,理论的最后结果是,我付了两斤的价钱——120元人民币而拿走了那块昂贵的切糕。

这次惨痛的经历让我许多年后在听到《绿茶》中的那句“这个世界上没有坏人,只有买卖人”的话的时候还再次清晰的记忆起来。不过我觉得剧本里的台词说得不够严谨,而且打击面太大,因此这句话的正解应该如下:

这个世界上没有坏人,只有卖北疆切糕的买卖人!




日期:2008131 14:20:00

(一一四)



时间过得可真他妈的快,转眼就到了1997年的年底了,东洲市的雪也已经下了两场。直到那天班级里有人通知交钱进行元旦聚餐的时候,我才明确已经是12月28号了,也就是说圣诞节已经在三天前就过去了,也就是说我竟然把我和若美最重要的日子忘记了。在东州衣食无忧、精神空虚的日子里,我把曾经和我患难与共的若美给忘了。这让我狠狠的臭骂了自己一顿,我怎么了,我怎么变成了这样的一个人。那是多么值得铭记的一个故事啊,它是那么美丽,也是那么感人,甚至是惊天地泣鬼神啊。怎么我就会忘记了?

我开始发现自己是一个能把谎话说得很高超的骗子了。除了对生活的抱怨其他的我不敢确定我到底说过什么真话。我是个满口谎言的大骗子啊,骗了父母、骗了若美、甚至把自己都骗了。铭记一生,铭记个屁啊,没到两年就忘了呀。

我不得不对人生感叹了——是的,有些事情很难忘却,但我还是克服困难把它忘了。看官,我错了,我不是高尚的人,也不是纯粹的人。我是卑劣的人,是芜杂的一个人。

就是在这样的心境下,洁婷却不经意地叨扰起我不安的灵魂。那是元旦后的一个傍晚,晚自习前,教室里没什么人,空空荡荡的,显得有点冷清。几个女生们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把很古老的吉他,轮流的拨弄着。确切地说,应该是轮流实践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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