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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第54部分

小说: 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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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发现任何情况,因此他们取消了监视——他们的人力有限,并不能对每个人进行长期地监视。我估计这可能与谋杀有关,因为他们所干的事处处都是典型的谋杀做法:街道上行动的诡秘,所有重大问题在会谈中提了出来,然后全都报到了头头那里,并且在事实上得到了解决。最后,整个决定都得到了代表各家族的委员会的认可。我认为,勒菲蒂进拉比托寓所夹带的纸袋里面装着枪支——以这种方式带枪是很普通的做法。 
  我不好直接问他们。作为一名联络党徒,我大概也有足够的经验,对某些事可以作出自己的判断,分析出别人对我所说的话,而且正如勒菲蒂喜欢说的那样“别理它”。 
  尽管事事所指都与谋杀有关,但是我并没有想到有什么人失踪,也没有有关尸体的任何消息。 
  我们坐着听勒菲蒂说话。他谈到家族中各派之间的麻烦事儿,大骂墨拉,以及党徒中许多难以解决的问题和暴力事件。 
  “勒菲蒂,”罗西说,“我知道大家都想赚钱,可是当一名老练党徒究竟有什么实惠?” 
  “你在开玩笑?什么……多尼,难道你什么都没有同这位伙计聊过吗?托尼,当了老练党徒,你可以撒谎、可以欺骗、可以偷盗、还可以杀人——这一切统统都是合法行为。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任何人都不能说三道四。哪个不想成为老练党徒啊?” 
  纽约那伙人中,有几个到这边来玩一玩。罗西想用投币式公用电话,没有零钱。他问一位伙计,是纽约一个退休的侦探,问他有没有1个美元的零钱。 
  “就用这些,”那位前警察递给罗西4枚紫铜色金属圆片,大小和25美分硬币相同。“这东西很管用。”他说:纽约那里有几个伙计有大量的这种假货币,全是10美分一枚,多达550美元。 
  罗西打电话时用了1枚,后来把剩下的3枚交给了联络特工。 
  第二天下午,我们坐在悌维尔旅馆的游泳池旁。勒菲蒂对我们抱怨不停,说我们工作进展不快。他想在海滩那里搞个娱乐场子,显示气派。他说:“我们立即就动手,因为我老了,累了。”他对什么都埋怨。“答应要搞个赛马场,可是自己给自己下不了台,吹了;答应要搞拉斯维加斯之夜,砸了锅;答应要搞个宾戈赌场,见了鬼。” 
  罗西到里面去了以后,勒菲蒂抱怨说:罗西工作不带劲,我没有很好地对他督促。他又连续谈了一个小时。大约在4点的时候,他说:“我要上去休息一会儿,这样晚上出门时还有精神。” 
  几分钟以后,罗西回来了。“你想不到我干了些什么。我打开了空调,把开关切断了。” 
  “简直是胡闹,”我说,“等会儿他会一路跑一路大吵大叫到这儿来。我又不到他那上面去,因为他又要罗哩啰嗦一大堆。” 
  勒菲蒂不喜欢开空调。夏天里,无论是在纽约,或是坦帕,无论在汽车里还是在旅馆里,他都不许我开空调。他经受不了空调吹进的冷风。在最炎热的日子里,我们开车到处跑,只是开车窗。我们经常争执。我要把空调开着,他就要关。我身上大汗淋漓,他根本就没有汗。我说:“待在车里,你怎么就不出汗呢?”他就回答说:“啊,只把车窗开着,用不着开空调。” 
  住旅馆时,我们总是住在同一套房子,他总要得感冒。有时候,即使是在夏天,他也要把房间的暖气打开。他总是说:“这儿太潮湿。”我说:“勒菲蒂,你妈的真怪,这简直是要人命。我要调个房间。”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着英国奥佛香烟。如果他高兴,你可以把房间的窗户打开。 
  这一次,我们住在顶层公寓的一套房间里,3个人住在一起。后来,我和罗西进了房间。 
  “多尼,你真混蛋!这是你干的好事!”房间里很凉爽很舒服,可他跺着脚在骂。 
  “你说什么啦?” 
  “你把这鬼空调打开了,而且又关不住!” 
  “勒菲蒂,下午出去以后我根本就没有进房啊。” 
  “你他妈的偷偷溜进来,干这桩好事,就要弄得我不快活。快叫修理人员来把它关掉!” 
  “你干吗不关?” 
  “开关不知弄哪儿去了!” 
  罗西笑得不亦乐乎。勒菲蒂对我而不是对他大声斥责,他显然看不下去了。 
  勒菲蒂还在数落:“我简直一刻也不能睡,两个小时冷得我上牙咬下牙!” 
  “你自己怎么不叫人来修?” 
  “因为这是你干的事!” 
  “好,我去叫。” 
  “今晚你别跟我一起吃饭。” 
  “不去了,我自个儿吃。” 
  这时候,罗西爬在地下,从沙发椅子下面把开关拿了出来,说:“在这儿。”他把开关放还原位,关了空调。 
  房间里烟味太浓,勒菲蒂的盛气太浓,我无法忍受。我出了房间,罗西跟着我也出了门。我们站在大厅里。我说:“托尼,我回去,把那个混蛋一刀捅死。” 
  “嘿,多——” 
  “我实在对他忍不下去了。我要把他捅死,然后我们到游泳池那儿去,让别人发现那儿躺着个尸体。他们发现的是个党徒的尸体,谁管啦?” 
  “咦,多尼,不能性急。” 
  我有许多事心烦,平时每天还受这种窝囊气。罗西以为我真会那么干。我和勒菲蒂就这么在一起混日子。 
  5月5日这天早上,我和勒菲蒂通了电话,这是例行公事的电话。从他说话的口气说明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完全属于正常的闲聊。说完就再见。 
  到了晚上,我按惯例打了电话。露易斯说:勒菲蒂不在,她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第二天早上我又打了电话。露易斯说勒菲蒂还没有回家。她仍然一无所知。 
  我给在纽约的案件特工杰里·罗尔打了电话,对他说:勒菲蒂不知去向。他说:他们接到两个知情人的报告说:3个布拿诺副官头天晚上被打死。3个人是:腓利·鲁克、孙尼·雷德和比格·特林。 
  这3个人显然是应召到布鲁克林参加“和平会谈”,以弥补分歧,地点在一家有饮食服务的商业单位。我们的情报表明:3个人正是在这儿被害。目前尚未发现尸体。 
  反对勒斯蒂·拉斯苔尼和孙尼·布拉克的核心人物突然一下子被干掉了。另一个主要反对派凯撒·帮万特由于受到武装指控而被关押在纽约纳塞县的监狱里。不过,有消息说:他已决定怎么也要投向孙尼那一边,而且还连同拉链分子一道投过去。 
  3天以后的一个下午,勒菲蒂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刚刚到这里来了。” 
  “同露易斯谈过吗?” 
  “今天早上给她打了电话,谈了两分钟就行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因为她昨晚把我的衣服全都送了过来,满满一箱子。她把短裤给漏掉了。一开始她还哭。我说:‘哭什么,我已有了衣服。’” 
  “我给了她1,000块钱,你看,因为我不知道究竟要待到什么时候。” 
  他躲在拉比托的寓所里。他说:“在这儿还要待些时候,不过我先给你透点风声。” 
  “我在听,你说吧。” 
  “万事如意啊,我们胜利了。有几个小混蛋跑了,不过他们还回来。他们回来,我们给他们圣所。” 
  “是吗?” 
  “我们要你干的是:我们还打算再干一次。我和那个家伙日夜在一起,稍微耐心一点。” 
  “是啊,我估计有什么事要干,所以我不停地给露易斯打电话。你不知道要外出多久?” 
  “不知道。今天晚上我特别困。今天晚上余下的时间我要在家里待着。” 
  “那么,你就待在家里?” 
  “啊,一直待到有电话来叫我。你知道我说的话是关于哪一方面情况吗?” 
  “知道。” 
  “大家都非常高兴。他们那两个家伙外出到海滨去了——别提他们的名字。” 
  “好的。”那是指乔·普玛和史蒂夫·玛鲁卡。 
  “他们现在是我们的人了。多尼,现在你不要和我说话,想一想发生了什么事。” 
  “是,好的,”我想象到谋杀。 
  “你明白吗?” 
  “我明白你所讲的意思。” 
  “现在他们归我们了。那边天气怎么样?” 
  “天气很好。什么都清清爽爽的,你可以过来。” 
  “啊,我还要看看有什么情况。目前还不能去。我还得待在这儿。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我正在注意某些事,说不定值得干一下,可能弄到10,000块什么的。” 
  “哈哈,那太好了,朋友。我们可以用一用。我正要付清那些乱七八糟的费用。” 
  “所以我估计一下,要送去1,000块。” 
  “她很感谢。” 
  “我看,你可能还要出去再待五六天。” 
  “那倒可能更长一些日子。因为明天是母亲节,大家都想回家,个个都闲着。明天早上我要去见他。” 
  “你还得有一次行动。” 
  “对。好了,再见。” 
  3名副官被谋杀以后过了6天,“菲力普·腓利·鲁克·加科”的妻子向纽约的苏福克县警察局作了报告,提供了她丈夫失踪的情况。 
  5月12日,星期二,勒菲蒂打电话对我说,孙尼要立刻见我。我对他说,我还有一两天时间清理一些业务,然后才能去见他。勒菲蒂说:“这事儿非常重要,你一安排好就尽快告诉我。” 
  我在佛罗里达并没有什么业务要清理。但是,尽管像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也不想给人以迫不及待的感觉。孙尼要召见我,有一两个原因。要么我去了被他们干掉,要么是同我谈谋杀的事,或许还有“另外一次行动”,仍然等着有人去负责执行。 
  无论是哪一种使命,对我来说作一次安排都是至关紧要的,时间不能拖得太久。 
  5月14日下午,我乘飞机到了拉瓜迪亚机场。一下飞机,我立刻就看到了我要找的特工比利·弗利恩。我默默地跟着他到了男卫生间,他悄悄送给了我一个装着发射机的袋子。我塞进了运动上衣的口袋里就走了出去。 
  我租了一辆车,开到布鲁克林的格拉汉姆大道与威瑟斯街道那里。车子就停在影院俱乐部对面威瑟斯街道上,到达的时间大约是3点30分。我没有把车停在俱乐部前面,因为我想走一段路,观察一下街区的形势。 
  近几个星期,我和总部的朱利斯·波拿伏龙塔保持了定期的电话联系。我和朱利斯在纽约曾一起搞过街道工作。搞隐蔽工作,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在内部要有个完全可以信赖的朋友,他能对你以及你所处的形势有所理解。你不仅把他作为知己,和他谈心,而且他还有办法在政府官员中为你周旋。对我来说,朱利斯正是这样的朋友。他能处理内部的一些政策,让我得以授权并得到支持。每遇到挫折我总是给朱利斯打电话,而且在碰到某种刻板的态度时,我总要说:“真令人难以相信。” 
  在联邦调查局方面,他们在明白情况以后,经常能和我们的思想方法相一致。 
  最近,朱利斯不断地注意我的情况。“你累了吗?常回家吗?你以为很快就能撤回来吗?” 
  现在,对于谋杀方面的事,总部感到很紧张。他们得知我要和孙尼相见,有一两个人以为这是孙尼在对我设圈套,可能要加害于我。我说:“我是孙尼的人,他们为什么要害我?要我挺住的人当中,孙尼是其中之一。”朱利斯同意我的看法,认为孙尼并不会对我有什么企图。 
  不过,大家仍然存在着严重的紧张情绪。孙尼现在是反对派报复的对象。我紧跟着孙尼——因此,我也就成了一个被报复的对象。 
  他们不仅要派一个监视组跟踪我,这倒是合乎情理的,可是,他们还想把特种武器袭击队的队员隐藏在屋顶上。我说:“你们这是疯了吗?在那个里弄里,孙尼住的里弄,你们能把持枪的队员送到屋顶上吗?我觉得,把队员们分散到街道上倒还可行。” 
  技术安排的实际协调者是吉米·卡利斯特罗姆。这个安排包括监视组。我特别提出来,要求帕特·科尔根作为街道行动的督学员,负责监视组的工作。 
  监视组在进出行动中并不仅仅处于被动地位,一旦出现了麻烦,他们就可以主动打入。这些特工大多数不认识我,只是见到过我的照片。他们不了解我的谈话方式,也不了解孙尼的谈话方式,再加上静电和干扰使传话不确切,监视组可能对谈话引起误解,过早地采取行动,对我们进行搜查,从而破坏了整个行动计划。 
  对我来说,设立监视组比根本没有监视组更具有危险性。如果他们分散在那个里弄的街道上,某个队员要向某人通风报信,他首先到什么地方去呢?他首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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