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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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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绿菊说这个,引起曹项的心病。他也顾不得给曹寅写信,摩挲着绿菊的胳膊,道:“天不早了,该歇了……” 
他只说了一半,最后一句话却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早点生个儿子吧…… 
热河,学士府,内堂。 
伊都立坐在炕边,脸色黑得怕人。杨瑞雪在旁见了,心里有数,面上越小心,亲自斟了茶,送到伊都立跟前,柔声道:“爷,喝杯酽茶解解酒吧。晓得爷不爱醒酒汤的味儿,就给爷预备了这个。用井水拔了,正凉着。” 
伊都立接过,一口饮了,只觉得去了几分暑气,舒坦了不少。 
他犹豫了一下,皱眉问道:“好好的,月娘怎么跑去见外客了?” 
月娘是他春日里添的妾室,今年才十三,正是豆蔻年纪,娇小可人。 
伊都立的妻子伊尔根觉罗氏原是要过来热河的,因家务脱不得身,就叫人将月娘送了过来。 
刚好伊都立因初瑜在府里遇刺之事,有些迁怒杨瑞雪,见小妾到了,就一直歇在月娘屋里。 
“许是想探听姐姐的消息吧,不是说月娘的姐姐做了云少爷的屋里人么?”杨瑞雪轻声回道。 
“饶是如此,你也当拦着小。她年岁小,不晓得规矩,你这当姐姐的,也不管教管教。”伊都立想着刚回来时,见月娘与仕云两个在堂上说话,心里就有些不对味儿。 
“是,爷,奴晓得了。”杨瑞雪低头应着,拉了伊都立胳膊,道:“爷别恼了,月娘妹妹同仕少爷年岁差不多,小孩子愿意亲近些也是有的。”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伊都立的眉头皱得更紧。 
杨瑞雪乖觉,已经收了声,走了两步,到窗前的桌子前,摘了一根钗下来,挑了挑香炉里的烟灰。 
伊都立原还怕小妾出身***场合,闺门不肃,给自己戴了帽子。 
见了杨瑞雪轻柔的腰肢,想着她床之上的风情,伊都立不由身上有些热。 
加上酒气未消,又是美色当前,伊都立哪里还把持得住。 
他站起身来,走上前去,一把将杨瑞雪楼在怀里,手脚已经开始不老实。 
“爷,妹妹还等着爷呢……”杨瑞雪想要挣扎开来,却被伊都立抱得紧紧的。 
伊都立被挑得兴起,一把将杨瑞雪横抱起来,脚下走了两步,将她压在炕上。 
这时,就听外头有丫鬟禀告:“老爷,二太太,月姨娘使人过来,问老爷何时过去。” 
伊都立的手在杨瑞雪的胸前揉着,正是激荡之时,闻言不由扫兴,转过头来,对着门外道:“不过去了,叫马嬷嬷过去,教教她规矩……” 
杨瑞雪化作一汪春水,心里得意,嘴里微微呻吟着,身子已经软了……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七十八章 酷暑 

六月初二,曹颙还没将新写的折子递上去,十六阿哥消息。他之前的请旨折子,康熙已经批了,允他暂回京城。 
并且还有旨意,让他回去带人探察京城四周,看看旱情如何。 
曹颙不胜欢喜,将手头的差事都交接了,又请陛辞。 
康熙便没有传召他见驾,不过也打发魏珠出来带了口谕,让他精心差事,不可糊弄。 
因一个祈雨之事,已经折了多少官员,曹就算再大意,也不会在这个上面偷懒。 
李氏与初瑜这边,早已收拾好行李。因女眷都回去,所以魏黑之妻香草带着七娘,也收拾好东西,要跟着一块回京。 
只是想着这边就剩下曹寅,李氏心里又有些不放心,待曹寅再三劝了,才依依不舍地上路。 
来时还是春日,回去时已经是盛夏,道路两边别有一番景致。 
一行都是妇孺,曹颙就吩咐人缓行。 
除了天佑与恒生两个天天嚷着骑马外,偶尔曹颙也将天慧抱到马背上透透气。 
刚从热河出来时还好。青山绿水。并不觉得暑热。行了两、三天后。就开始觉得热了。 
李氏上了年纪。初瑜是大病初愈。孩子们也娇嫩。所以也怕中暑。每日里早早出发。中午就在驿站歇了。 
如此这般。总算在六月初七那天。平平安安地抵达京城。 
早先在京城里还不觉得。这去了趟热河。再回京城。越发觉得京里地暑热难当。 
兰院上房这边。已经搁了两个冰盆。李氏还是热得睡不着觉。 
想着要去海淀园子小住。但是素芯之事还没处置妥当。李氏也好过去享清闲。 
兆佳氏这边,已经是抱怨了两遭,倒不是挑这门亲事如何,而且觉得眼下董家还不接姑娘有些不对劲。 
到底是亲娘没不在了,后娘也不精心。要是想赶在年底前出门子的话,这要预备的事儿还多着。 
李氏这边,对于丈夫给侄子定下素芯之事,心里并不怎么看好。 
女子本就青春有限,找个小夫君,往后怕是会吃力。 
兆佳氏早就惦记给幼子张罗亲事,是李氏晓得的,所以还担心她嫌素芯年纪大,往后婆媳不好相处。没想到兆佳氏这边却是反常,提起素芯并无不满之意。 
她哪里晓得,现下兆佳氏已经将素芯当成了自己人。 
早年兆佳氏刚进曹家时,就因不识字,受过丈夫的挑剔。曹荃当初,还曾想着亲手给妻子启蒙,但是兆佳氏对别地还伶俐,对于学习写字,却是打死也不开窍,终是不了了之。 
曹家年轻一辈的媳妇,初瑜不用说,是尊贵的皇孙女,满汉文都通晓;就是静惠这边,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论出身也好,论品貌也好,都比兆佳氏强许多。 
静惠那边,又是个滴水不漏的,使得兆佳氏都没地方摆婆婆的谱。 
如今有了素芯,她也开始念叨“高门嫁女,低门取妇”这句话,想起孙老太君在氏时的威风,心里有了祈盼…… 
李氏这边,则是有些为难。 
按理来说,儿女亲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素芯后母高氏,并不是董家能说得上话之人。 
思量了一番后,她还是使人往董家送了名帖,言明想要登门拜访之事。 
董家当日就使人回了帖子,说是六月十四,正好是董家一个孙儿的“抓周”,邀请李氏与兆佳氏过去做客。 
李氏这边同兆佳氏说了,倒是使得兆佳氏欢喜不少。 
虽说小定还没下,但是眼下也有会亲家的意思。 
转眼,到了六月十二这天,李氏、兆佳氏、初瑜三个就乘着马车,到了董家做客。 
因祈雨的缘故,五月里没有人家敢请戏班子,兆佳氏也是许久没听戏了,觉得热热闹闹地,趁着很有人气。 
加上董家儿孙多,女眷多,加上几位回门子的姑奶奶,漫漫地坐了好几桌子。 
不管是儿媳、孙媳们娘家,还是老姑奶奶、小姑***婆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官宦人家。 
兆佳氏看在眼里,心里对这门亲事越发满意。 
虽说董家不如曹家门第高,但是这姻亲故旧,往来关系,丝毫不比曹家弱。几门往来联姻地人家,都是内务府实权人物,并不比曹家的姻亲李家、孙家差。 
董殿邦之妻那拉氏已经上了年级,如今家中内务多是由董家长媳尚氏打理。 
李氏此番前来,并不是为了听戏来地,主要还是为了放定之事。 
尚氏这边已经先得了董殿邦的吩咐,挑了本月下旬一个好日子,说好了那日放定。 
因姑娘大了,怕误了花期,所以大定之事,话里话外尚氏也提了一句。 
李氏这边,自然是没话说,只是到底要兆佳氏拿主意,便没有说死。 
* 
葵院,上房。 
一片寂静,长生已经被奶子抱回兰院,天佑与恒生两个也在书房上课去了。 
屋子里,素芯低头坐着,脸上露出几分迷茫之色。 
紫晶见她如此,心里叹了口气,亲手倒了一盏凉茶,送到素芯手上。 
素芯双手握着茶杯,抬起头来,轻声道:“谢谢姐姐。” 
“不过一盏茶,外道什么?”紫晶笑着坐在炕边,问道:“姑娘如此心神不宁,可是为了太太、二太太今日赴贵府之事?” 
素芯闻言,点了点头,道:“怕是我要走了,真舍得太太与姐姐……” 
“没几个月,就要坐着轿子回来了,到时候姑娘就是再想走,也走不了了。”紫晶拉过素芯地手,笑着说道。 
“真羡慕姐姐,哪里还会有这般自在的日子呢?”素芯咬着嘴唇,说道:“打小就学规矩,进了宫里,也是学规矩、看脸色。只有这半年,虽说不是自己个儿家,却是难得的清静与自在。好好的人,为什么偏要说人家。” 
“身为女子,总要寻人家地,也不好就这么耽搁下去。况且姑娘也没说给别人家去,往后隔墙住着,往来往常地,多好。都说做媳妇难,也要分人家。二太太看着厉害点儿,却没有坏心,只要恭敬着,说几句好话哄着就成;二奶奶性子柔顺,你也见过地,》之间也不难相处。五爷早年在老爷、太太身边养着,待人最是和气不过。姑娘且安心,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紫晶见她如此不安,开口劝着,给她吃定心丸。 
素芯听出紫晶的好意,反而拉着紫晶地手,看着她的脸,犹豫了一下,问出心中所晓得这个道理,为了误了花期,孤独至今?” 
紫晶听了,身子一僵,过了半晌才露出笑来,道:“谁晓得呢,早先我也想着嫁人来着,寻思做个贤妻良母。可是嫁谁呢?就算想嫁,也要有男人肯娶才好。既是没人要,就只能这样熬下去……”说到最后,已经露了几分孤寂 
“姐姐……”素芯见她这般清冷模样,心中不忍,道:“要不我同嫂子说说,看能不能给姐姐寻个合适的人家……” 
紫晶听了,忙摆摆手,笑着说道:“姑娘的心意,我心领了,还是算了吧。做人家的填房,去当便宜娘,我没那个福气;入土半截的人,也没那脸面却做人地妾侍。姑娘刚还说这边日子清静自在,舍不得走。姑娘才住了半年就如此,我住了大半辈子,自然更舍不得走了……” 
* 
虽说如今正是酷暑,天热得不行,但是曹颙身上背了圣命,也不是清闲的时候。 
从热河到京城这一路,两侧的庄稼都因少雨长势不好。京畿如何,还得下去看看,才能得知详情。 
在家里歇了半日,次日曹就带着几个内务府的属官出京,先是去了昌平,而后密云、延庆、通州、大兴、房山、怀柔转了一圈才回京。 
除了有河道地地方,引水灌,旱情稍稍缓解外,其他的地方,看着令人心忧。 
端午节后,虽说京城下了几场雨,但是因云层薄,覆盖小,许多地方并没有沐浴甘霖。 
今年是三月,所以立秋会比往年早,就算现下有雨,想要补种庄稼已经是来不及。看来,今秋京畿少粮,已经成定局。 
曹颙将这几日所见,仔细写了折子,由阁臣那边使人送往热河。 
折子才送去两日,京城就有旨意传回来。 
打从六月十五日起,热河那边斋戒祈雨,京城这边亦从十五日起,由礼部主持,一起祈雨。 
谕旨到抵京城时,已经是十六日,礼部那边忙打发人通告京城各个衙门。 
有前车之鉴在,如今提到“祈雨”二字,还有谁敢怠慢? 
太和殿广场上,一堆穿着三、四品补服地尚书侍郎,看着蔚为壮观。 
这众人排位,都是按照品级高低来的。曹颙这个正三品的内务府总管,原本是站在众尚书侍郎后的,现下在他前面的却没有几个。 
在京的皇子阿哥,被圈进地大阿哥、二阿哥不算,除了八阿哥与十三阿哥两个,剩下的成年阿哥也都每天来太和殿广场站着。 
以往祈雨,都是钦天监那边选日子,这次却是康熙临时起意。 
天有不测风云,这雨那是那么容易,说来就来地。 
又是酷暑难当的时候,祈了两日,就晒晕了好几个大臣,剩下地也都是苦熬。礼部那边,已经叫人预备了绿豆汤,但是也不顶用,眼见着每日晃晃悠悠的人,越来越多。 
曹颙虽说年轻,但是架不住这日头正毒,晒了几日,也觉得恶心头晕,像是要中暑了。 
因已经是大暑天气,京城就像个大蒸笼似地。 
刑部衙门那边,一日就倒毙了五个人犯。 
刑部的六位堂官,两位随扈,一位病故尚未补缺,剩下的三位在京城的,都因五月祈雨之事,受了责罚。 
其中,两位尚书降两级留用,一个侍郎降三级留用。 
本就战战兢兢的,如今又摊上人犯倒毙之事,唬得这几位都不行,连联名上了折子,请旨是否将监禁人犯从宽拘系。 
几日后,有旨意传回来,不只刑部衙门这边,京城各处在押犯人都从宽拘系,众人才算松了口气。 
饶是如此,数日内,各处倒毙的犯人也有十多人。 
京城各大寺院门口,多有施绿豆汤的。城里市集人口密集之地,多有顺天府衙门派了水车,使得百姓在酷暑下,能免费喝上一碗凉水…… 
到了六月二十,总算老天开眼,天色开始有云层堆积。 
白日里阴了半天,到响午时分,开始下起雨来。 
开始还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而后越来越疾,到了黄昏时候,街上积水之处,雨水已经能没马蹄。 
曹颙披着雨披,冒雨而回,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有雨总比没雨好,这庄稼减产,庄户人还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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