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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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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这边,已经忍不住夸起自己的女儿,这般懂事聪明有人情味儿,太招人稀罕了。 
李氏与初瑜见曹颙洋洋得意的模样,都忍不住失笑。 
李氏对初瑜道:“有其父必有其女,血脉是骗不得人的。颙儿小时候也是人精子,小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打会说话,就会哄人……要不然老太太也不会疼得跟命根子似的……等后了遭了些事,这才话少了许多……” 
初瑜已是晓得丈夫小时遇及的变故,望着丈夫的眼神,多了几分心疼……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七十七章 “小惩” 
 
天慧想要听戏的愿望,终究没有实现。 
直到五月末,热河的气氛仍不太好。 
就连曹颙嘴上与十六阿哥说得笃定,心里也开始思量,是不是历史有什么变故。要是那样的话,才是让人措手不及。 
李氏收到静惠的信,心里也是为难。就算董家想要接人,曹家一个人当家的都不在家,估计也不好开口。 
同丈夫商议一番后,李氏决定先回京城。 
初瑜见婆婆要回去,也说要带着孩子们陪同回京。 
曹颙这边,怎么放心往家眷这般回去,便同十六阿哥说了,打算寻个由子,请旨回趟京城,正好可以护送家人回京。 
十六阿哥这边听了心动,想要要不要将有了身子的福晋也送回京里养着。不过,问过了太医后,他却不敢冒险。毕竟怀孕没几个月,怕耐不住长途跋涉。 
曹颙请旨回京的折子递进行宫两日,还没有消息。 
曹颙这边,不禁心急。 
不想。就从行宫里传下六月初一朝会地消息。 
转眼。到了六月初一这天。随扈王公百官齐集澹泊敬诚殿。 
曹颙已是半月没见康熙。现下看他气色还好。只是有些清减。要是仔细看地话。会现他胡须中星星点点。白地比原来厉害。 
看似平平常常地朝会。却是一番想不到地雷霆变幻。 
“雷霆雨露。具是君恩”。说地就是这个了。 
因四月末、五月初祈雨之事。涉及地官员遍及内阁与六部九卿。 
户部尚书赵申乔、工部尚书王顼龄、左都御史范时崇、吏部侍郎傅绅、刑部侍郎李华之、学士蔡升元、王之枢、彭始搏、詹事王奕清奏妄书不胜幸之语,祈雨处又不亲到,俱著降三级留任,恩诏所得荫生俱著革退。 
礼部满尚书赫硕咨、汉尚书陈诜、侍郎二、王思轼、胡作梅,祈雨乃其专责,并不虔心祈祷,而雨泽曾否沾足之处又不明白具奏,殊属不合。赫硕咨著革职。恩诏所得荫生著革退。陈诜、二、王思轼、胡作梅俱著降五级留任。 
大学士萧永藻、王、学士星峨泰、长寿、吏部尚书张鹏、侍郎孙柱、李旭升、汤右曾、户部侍郎傅尔笏纳、吕履恒、兵部尚书殷特布、侍郎党阿赖、田从典、刑部尚书赖都、张廷枢、工部侍郎王度昭、左副都御史董弘毅、郝林、通政使周道新,祈雨处虽曾亲到,奏妄称不胜幸之语,亦属不合。 
其中,只是大学士王,在圣驾四月出京前,曾有过面谕,让其在家调养,因此著宽免。 
剩下萧永藻、星峨泰、长寿、张鹏、孙柱、李旭升、汤右曾、傅尔、吕履恒、殷特布、党阿赖、田从典、赖都、张廷枢、王度昭、董弘毅、郝林、周道新等人,俱著降二级留任,恩诏所得荫生俱著革退。 
大学士嵩祝不将在京诸臣不虔诚祈雨、奏报迟延之处即行指名参奏,亦属不合,著革职留任,恩诏所得荫生著革退。 
京城留守的六部九卿衙门,有头有脸地,都在这里了。别的不说,就说六部衙门,就发作了八个尚书,十三个侍郎。 
除了礼部尚书赫硕咨被革退外,其他的都降级留任。饶是如此,也够让人吃惊的。 
偌大一个京城,没有几个三品以上顶戴地了。 
除了吃惊,不少人心里剩下地就是窃喜。 
工部尚书出缺没多久,还没有人补缺,这又空出来一个礼部尚书来。 
曹颙这边,寻思的却是别的。 
既然专程回京详查官员祈雨之事的嵩祝没有即行指名参奏,那递折子的是哪个? 
即便是当初废太子时,康熙也没有这么大面积地处置群臣。不过同那时地处置相比,这次更像是“小惩”。 
“降级留任”,不过是换身顶戴罢了,没有换差事,只要出点小成绩,就是“官复原职”;当然,要是出了纰漏,怕是就彻底掉下来,甭指望在充京堂。 
这相当于每个人的脖子上,都逃了个套,就得战战兢兢地才行,否则就要断送了前程。 
作完留守京城的官员,内侍没有像平素朝会似的,喊什么“有本早奏,无本退朝”,而是直接喊了“散朝”。 
朝堂上的几位皇子,三阿哥、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几个,则是有内侍传口谕,到烟波致爽殿见驾去了。 
曹颙则随着文武百官出来,回到内务府衙门这条。 
康熙并无大碍,这使得曹松了口气。不过也开始琢磨,是不是再写个请旨折子。 
曹颙这边惦记着事儿,伊都立这边也没闲着。 
因修缮行宫,伊都立这边才立了功,还惦记着自己复职之事。就算不回太仆寺,仍在内务府这边,从五品的位置也委实太低些。 
趁着四下无人,伊都立问曹道:“孚若,瞅着这番动作,倒是瞧不出皇上用意来,到底因何大怒,总不会就为了祈雨吧?” 
曹听了,摇了摇头,道:“圣心难测,我也不知。” 
伊都立则是有些坐不住,在地上踱了两步,叹了口气道:“就算熬下来优异的考评又能如何?我想要升一升,怕是艰难。”说到最后,已经分外沮丧。 
曹见了,劝慰道:“左右大人还年轻,着急什么?熬上几 
不定什么时候就碰到机会。” 
他说这些,是因为伊都立是十三阿哥地连襟,同十三阿哥关系还好,但凭这两条,往后的前程就错不了。 
“早过了而立之年,快要四十了,还年轻什么?”伊都立摇摇头,道:“先父这个年岁,已经进了内阁,迁了礼部侍郎,我却还在从五品上混着,真是给祖宗蒙羞。早知如此,我就该考进士,入翰林,也用这般苦熬。” 
伊都立抱怨了两句,想起一事来,道:“大人,今儿衙门要是不忙地话,卑职想早些回去。仕云到热河轮班,正打算给他接风洗尘。” 
听他这般说,曹摆摆手,道:“大人去吧,衙门没什么事儿,不用在这边耗着。” 
伊都立听了大喜,便先出了衙门家去。 
曹颙看着伊都立的背影,想起到河南府赴任地曹项。 
在曹颙心中,十六岁地曹项还是个半大孩子,正是该学习地年纪。他只当现在逮了机会,得以出仕,却不晓得这地方官一级一级地升起来,也不是那么好熬巴的。 
又不是个有心机的孩子,品性纯良,是个老实人。 
不晓得多少年后,当他地同窗们走进士科入了翰林,做了革臣时,他会不会后悔。 
河南府知府衙门驻地在洛阳,训导是知府衙门地辅官,并没有自己的衙门,就是知府衙门这边办公。 
曹项五月初六打京城出,在月末到抵洛阳。 
洛阳知府李廷臣虽不是科班出身,但是资历熬了多年,才推升到知府任上。 
虽早有公文下来,晓得衙门里要补一个训导,但是见到曹项时,李廷臣还是意外得紧。 
原本还担心曹项带着世家子弟的恶习,是傲慢无礼之人,没想到竟然这般儒雅。 
一番恳谈下来,两人倒是相投。 
听说曹项身边只跟来一妾照看起居,还没有娶正妻,李廷臣不由心动。 
曹项虽不过是七品官身,但是兄长是侍卫,伯父、堂兄都是京堂,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李廷臣是汉军旗的,两家联姻也能使得。只是他没有女儿,想要召曹项为女婿也是空想罢了。 
曹项这边,打家里出来,虽带着新奇,但是也多了份小心,怕行池有差,使得家族蒙羞。 
前任训导的宅子虽空着,但是脏破不堪。 
而且不久前,前任训导就是害病,死在这边。 
曹项听了,心里忌讳,加上不愿委屈绿菊,便暂住驿站,使人出去寻宅子租赁。 
没几日,在衙门附近寻了处两进地小宅,三年四十两银子的租金租赁下来。里头地木头家具都是现成的,曹项一行便搬了进去。 
绿菊向来伶俐,以前也帮着兆佳氏料理过家务的。 
她带着丫鬟媳妇,将内宅收拾得妥妥当当的,前院厅堂也都装饰一新,看着有些过日子人家的模样。 
曹项见了,不胜欢喜。若不是还惦记着生母,他真想就这么在洛阳过下去。 
六月初一,按照规,是各佐属官吏参见知府的日子。 
就像是个小朝会似地,在知府衙门正堂,通判、察院、盐道、推官、儒学、粮捕、刑理等人都来了。 
虽说曹项年级最轻,官职最小,但是背后有个曹家,谁人敢小觑? 
李廷臣见过各属官后,提议今晚设宴,给曹项接风,大家就都跟着捧场。 
曹项是官场新人,没经过这个,但是也晓得入乡随俗,不敢扫大家的兴致。 
一顿酒菜下来,就有不少人拍着曹项地肩膀,跟他攀关系了。有祖籍直隶的,说是同乡;还有去过江宁地,话里话外就是与曹家有旧的意思。 
曹项虽不晓得哪句真,哪句假,但是都恭敬地应了。 
待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散去时,李廷臣还特意吩咐人带了食盒,叫曹项拿回去给女眷。 
曹项感激不尽,谢了又谢后,才带着人回宅子。 
因喝了不少酒,又吹了风,回到宅子门口下马时,曹项就有些受不住,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 
实是挺不住,他就扶着墙根,吐了个痛快,而后由小厮扶着,进了院子。 
绿菊那边得了消息,已经带着丫鬟在二门迎着,见曹项浑身酒气,亲自扶进屋子。 
晓他出去吃席,绿菊这边已经先使人熬了醒酒汤。 
服侍着曹项更衣漱口后,绿菊就亲自将醒酒汤送到曹项嘴边。 
曹项笑着接了,指了指桌子上地食盒,道:“是知府大人从酒楼要的点心,叫我拿回来给你吃的。你快尝尝,跟京里地饽饽比起来如何?今晚晚饭上,吃了一小盅老汤烩面,味道甚好,可惜方才都吐了。等忙过这两日,我带你过去吃。” 
听说曹项吐了,绿菊怕他肚子空不舒坦,就起身去捧了食盒,神色却颇为意外,笑着说道:“都是什么吃的,怪沉的。” 
话间,她已经将食盒捧过来,搁在炕桌上,揭开盖子。 
灯盏下,里头白晃晃的,不是银子是什么?满满地一层银元宝,都是精巧可爱。 
绿菊地笑容凝住,用帕子捂了嘴巴,惊诧得紧。 
曹项这边也是诧异万分,丝毫不觉欣喜,只觉得后背只冒冷汗,醉意立时去了八、九分。 
上下两 
,每层十个银元宝,每个十两,拢共是二百两银 
曹项这个七品训导,一年的俸银也不过是四十五两。眼前这些,比他四年的俸银还多。 
“爷……”绿菊抓了曹项的手,面上有些担心。 
曹项的视线从银子上移开,站起身来,涨红了脸道:“不行,我要给大伯写信。”说话间,就开始四处找笔墨。 
绿菊忙扶住他,道:“爷别急,我这就叫人给爷取去。” 
这内宅地正房三间,两人在西屋住着,东屋收拾出来,做了曹项的书房。 
听了吩咐,端了纸张笔墨送过来时,绿菊已经盖上食盒。 
绿菊铺好纸张,打下去,自己拿起墨条,亲自给曹项磨墨。 
曹项拿起笔,却不晓得该如何落笔,抬头看看边上给他磨墨地绿菊,道:“我该怎么办?” 
绿菊犹豫了一下,道:“外头爷们的事儿,我也不晓得。只是这世间哪里会有天上掉馅饼的没事?若是爷是上官,李知府是属下还罢了,巴结孝敬也不算什么。 
这平白无故的,给属下银钱,怎么说都蹊跷。反常即妖,这些银子来意不明,爷心里也当惊醒。” 
曹项听了,使劲点头,撂下笔道:“就是这个道理。我也觉得不对,贪小便宜吃大亏,这不明不白的银子,谁稀罕呢。只是瞅着知府大人说话办事,是个爱面子的,要是直接还回去,抹了他地脸也不好。还要想个法子,不要留了是非口舌。” 
“爷也别急,也不必就直接了当地将银子送回去。等过些日子,寻个由子,送份差不多的回礼就是。”绿菊思量了一回,开口劝道。 
曹项点了点头,道:“有你在我身边,真是我地福气。赵师爷那边,虽说教起来,一套一套的,但是我瞧着,还不如你有主意。” 
“都是我不好,本不该卖弄口舌。只是担心爷,忍不住多说了两句。”绿菊听了,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爷不要怪我,下次我不敢了。” 
“什么怪不怪地,我欢喜还来不及。”曹项说着,见绿菊手指上沾了墨汁,忙抓了她的手,亲自用帕子给她擦拭了,道:“往后你就好好养着,动手地活都交给我。” 
“哪里就那么金贵了?”绿菊闻言,淡笑道:“就是为了侍候爷,我才跟着爷过来的。” 
听绿菊说这个,引起曹项的心病。他也顾不得给曹寅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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