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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情殇之失身为妃 (完结+番外) 作者:若予 txt下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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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予清面露不解之色。

眉目含笑,透着打趣意味:“因为解药便是本公子。”

予清脸色铁青,冷冷道:“此话何意?”

“小姐只有与我行了房事,待有孕之时,解药自然可解?”

厌恶之情溢于言表,随即便道:“我会想其他办法。”

君玄玉面色含笑:“忘了告诉小姐一事。”

见予清未曾有接话之意,君玄玉略一停顿之后,便接着道:“玉陨丸以我的精血为引,此生小姐怕是只能怀我的孩子了。”

予清埋怨:“当初你为何不说?”

“小姐没问,我又为何要说?”君玄玉一脸无辜。

其实,于她于我,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如此细细一思量,便也不再深究于此,转而问道:“除了这些,可还有其他事?”

对着态度转换之快,君玄玉显然反应不过来,半响才摇头道:“没了。”

“那我走了。”予清说完,转身便要走。

刚迈开步子,就被君玄玉一把拉住。还未等予清有所反应,他的唇就已欺压上来。霸道蛮横,深深压得人透不过气来。予清厌恶闪躲,却碍于被他按住后脑勺,而丝毫动弹不得。发力狠狠一咬,血腥入口,他才吃痛离去。

修长手指抹去嘴上血痕,阴冷的笑,殷红的血,让他的举止神态显得越发邪魅优美。

予清心猛然一颤,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害怕席上心头。麻木之间,自己已然被他压在身下。往昔一幕幕闪过脑海,厌世的疲累之感,油然而生。这是一种麻木的心寒,似豁然清醒一般,浇得她一头清醒。

予清未曾反抗,只淡淡说了一句话:“君玄玉,终有一日,你会后悔的。”

这是一种决绝的凄凉,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君玄玉停下动作,不解的看着她淡如死灰的眸子。随即翻身而起,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失落道:“真是越发无趣了。”

许久,不知过了有多久,予清才麻木的收拢凌乱衣衫。对着积满尘灰的铜镜,稍稍理了理妆容。她的目光,闲谈静雅,细细看去,似乎又隐隐多了层淡漠凄凉。

***

东宫,菊莺见着娘娘回来,便急急奔了上去道:“娘娘去了哪儿,可吓死奴婢了。”

予清宽慰一笑,便问道:“殿下呢,可曾回来了?”

“责骂了奴婢一顿之后,就出去寻你去了。”菊莺说的满脸委屈。

予清有些焦急的问:“他去哪里找我了?”

“乾西宫。”

予清低眉略一思量,便道:“派人去通传太子,就说我回来了。”

夜色渐渐浓郁,周遭变得越发寂静,只余了此起彼伏的虫叫蝉鸣。予清坐在院里之中,沉沉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悉心观察着远处动静。急促的脚步声缓缓传来,予清转身问身后菊莺:“你可曾听得脚步之声?”

见菊莺摇头,予清便起身走向门口,一看究竟。

刚行至门口,入眼便是他关切的眸子,一看见她,便疾步上前,问:“你去了哪里?”

予清不觉一笑,如此紧张,真是…便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何必如此紧张。害得我如今晚膳都还没吃。”

如此,反而是她有理了。朱祐樘责怪看她一眼,便拉过她的手,领他进入院内,一边还道:“真是越发不知好歹了,还怪起我来了,活该你饿着。”

又转头看向菊莺,问她道:“菊莺,你说是不是?”

菊莺拼命点头,见予清瞪她一眼,又赶紧低头轻声道:“娘娘以后,万万不可把奴婢一人丢下了。太子说了,如果有下次就要打奴婢板子了。”

予清不敢置信的看着朱祐樘:“你…平时骂都不骂奴才的人,竟也会拿打奴才来唬人了。”

“我不是唬他们,我是唬你。记住,以后切不可再一个人乱跑,否则便不是让你饿着这般简单了。”

“是,奴婢定当谨记。”

床榻之上,予清窝在朱祐樘的怀中,手摆弄着他的手指,问他道:“万贵妃一事,你现在有何打算?”

“是出了何事了吗?”

予清摇头,违心道:“没有,只是问问。”

回应他的是许久的静默,一声叹息之后,他才轻声道:“小鱼,如今你我之间,不该再有任何隐瞒。”

她不曾抬头,依旧摆弄她的手指,问道:“那你说说我瞒你什么了?”

“以你父亲为饵,威胁你的人是谁?我一直再等你主动告诉我,可你却…”

她抬头打断他的话,铮铮有理抢先说道:“我一直在等你先问我。既然你不问我,我又为何要说。”

对于予清的狡辩,他却是宠溺顺从,道:“好,今日我问你了,你可以说与我听了吧。”

予清略一皱眉,却是摇头道:“如今还不是时候。”

他依旧顺承着她的话:“那何时才是时候?”

“我说是时候的时候,便就是时候了。”

又是她的歪理,朱祐樘只得摇了摇头,颇有几分无奈的道:“小鱼,对此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事,我便不会再问你此事。否则,你便就别怪我,做出什么你不愿我做的事儿了。”

予清颇为好奇,问道:“若我不允,你会做什么我不愿你做的事儿?”

“你不愿告诉我,我自然可以从其他途径得知。那时,凡事可再由不得你了。”

她嘟囔起小嘴,责怪道:“朱祐樘,你在逼我。”

“我就是在逼你了。”

予清出了他的怀,直起身,定定看着他道:“你明明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你也已经有了你的计划,你却还拿此事要威胁我。”

“我只要你没事,只要你好好待在东宫。我保证你父亲会没事,如此,你可愿答应我?”

“你保证,你要如何保证?”予清摇头,神色有些失控。

朱祐樘抓住予清双肩,定然的眸子,沉沉看着她道:“清儿,我知道你是清儿,我的清儿。如此,便是我的保证。”

泪湿了眼眶,缓缓的点了点头。埋进他的怀里,温柔的道:“那我要知道你的计划,否则,我还是不信你。”

“若不信我,你又打算做什么傻事?”他的声音有些异样的清冷。

予清心中一寒,知道自己方才说错话了,便道:“我这般聪明的人,自然是不会去做傻事的。”

“若不是念秀告诉我,我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某人竟是这般的傻。”

予清微愣,急急问:“她同你说过什么?”

“她说某人是有预谋的装病来我身边,还说好好的非把自己冻坏,只为了它日我能心安的接受她待我的好,而不觉得对她有所亏欠。”

予清装无辜,吃惊道:“世上竟还有人痴傻成这般模样!”

“你真是越发会胡闹了,怎可这般骂自己呢。”他将她安置在自己身下,暖暖的气息,轻轻扑打在她的脸上。

她依旧矢口否认,摇头道:“我怎会骂自己,这么傻的人自然不会是我,念秀是骗你的,她想让你好好待我,不能辜负我。所以,她才编了这话骗你。”

不知何时衣衫已被他尽数退落,伴着他细密的吻,予清甚是艰难才说完了这番话。

“念秀是向着我的,要骗,她也是编造,编我的好,去骗你。”他的声音微微有些低喘,不安分的手游离的拂过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吻随之落在她胸前的丰|腴。

予清闷哼一声,轻轻咬住了唇,随即依旧不忘辩解,挣扎着努力说道:“你胡说,她,她是…”再无法集中精力将话说下去,只余了柔溺的低吟。他的手探入她身下的密林,销魂的暖流涌出,顿时只觉整个身子酥软非常,娇渴无力。迷离之间只听得他急促的呼吸,喘息着哄道:“把腿伸开。”

他握在她腰间的力道猛然一紧,身下瞬间的黯然销魂蔓遍全身,再忍不出,轻轻欢畅出一身呢喃的呻|吟。起伏之间,娇媚低吟浅浅唱出,酥麻了心智,迷乱了人心。

他已然在自己身畔沉沉睡去,月光之下,他的眉目,朦胧之间,黑黑的看不真切。一阵别样的淡漠凄凉溢上心头,一朝一夕若梦,烙在他的心头。太过美好,所以那般的不愿失去,甚至于舍不得去细细思考失去,一味的只是去逃避这般凄凉的结局。

可今日,君玄玉的出现似一根细针,深深扎入她的肉皮,痛得她一头清醒。他对她的凌|辱,纵然朱祐樘可不去在意。可自己呢?怕是永远也跨不过这一道深坎。若非今日,她抓住君玄玉心性,岂非又要被他一番凌|辱。如今,因着朱祐樘,她已再承受不起,他只愿自己只是他的。

原来,她的心,一直都在卑微着。卑微的认为着自己不配,卑微的承受不起他待自己如此的好,卑微的认为着所有的痛苦全该由着自己承担。

她愿替他做任何的事儿,已还他待她,如此让她受不起的好。只要,他没事,他安好。

☆、第二十九章 家有河东狮

予清房内,罗季凡很是恭敬的立在前面,低头请安:“微臣参见娘娘。”

予清客气请道:“罗太医,我们坐下说话。”

罗季凡谢着点了点头,便走至一旁坐下,担心问道:“娘娘此次召见微臣,可是身体有何不适?”

予清却不回话,只待菊莺奉完茶,命退了她之后,方才开口道:“罗太医可还记得,你曾说我有虚弱之症,需要调理?“

“微臣不敢忘。”

“那如今就要麻烦罗太医了。”

罗季凡起身道了一句:“不敢。”便走至予清身前,拿出脉枕置于一旁桌上,恭敬说道:“那微臣先帮娘娘号下脉。”

罗季凡号了号脉,露出不解神色,直道:“奇怪,太奇怪了?”

予清疑惑,刚想开口问他。他却已接着道:“娘娘虚弱之症,如今似已有缓解。”

“怎会如此,太医可知其中缘由?”

“微臣再仔细瞧瞧。”说话间,敛眉收神又细细看了起来。

予清静静等着,许久罗季凡才摇头道:“恕微臣无能,实在探不出其中缘由。”

予清不再深究,只关心着最后结果,于是问道:“既然这症状已不治自愈,那它何时才能痊愈,你可能诊断得出?”

罗季收回脉枕,娓娓道来:“依脉象来看,此症需慢慢调理,快则一月,慢则两月。”

***

一场夏雨,浇熄了酷暑。趁着清凉,予清便出了东宫,一路兴步行至御花园。夏日的景,是一派的浓绿,中间还绽着各种娇艳的花,美丽非常。予清静静在石间小道上走着,时不时的驻足停留于美景之间。

转了一个弯儿,便见不远处万贵妃一行人正迎面走来。此时,她若转身离去,也当是不会被万贵妃发现的。可她却未曾如此做,反是迎了上去,躬身低头请安道:“儿臣参见贵妃娘娘。”

“儿臣。”万贵妃冷笑一声,随即有些不耐烦的道:“起来吧,挡我的道儿了。”

“是。”乖巧的回道,故意抬头看了一眼万贞儿,才悄然退至一旁。

便是这一眼,引得万贞儿所有的注意,眼球直直的盯着予清,似见到了稀罕的宝贝般惊异欣喜非常。

一步走至予清身前,抬起她的脸,问道:“你怎会,像换了一副容貌。”

此时,予清的肌肤相较于以往的暗黑粗糙,多了几分白嫩细致,似忽然间年轻了不少。所以自然引得万贵妃,不能不去注意。

予清巧笑答道:“只是最近保养得宜罢了。”

万贞儿眸间闪亮,问道:“如何保养?”

“按时起歇,多喝水,多出来走动走动即可。”

“如此便可?”话语间透着不信。

予清认真点头,笃定道:“娘娘若坚持如此,定会有效果的。”

“嗯,真是不错。”又细细瞧了瞧予清的脸,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拉起予清的手,亲和着道:“来,与我一同逛逛吧。”

“是。”予清温婉的回应一声,便乖巧的陪在一旁。

“皇上已同我说过你与太子的婚事,分封仪式定在明年春来之时。对这个安排,你觉得如何?”

予清感恩戴德的回道:“奴婢卑微之身,却能得皇上、娘娘如此厚爱,是奴婢前生修来的福气。”

万贞儿满脸含笑,纠正予清道:“不是奴婢,应当是儿臣才对。”

“是,儿臣谨记。”

“许久未曾听你弹琴了,想想还真是怀念。”万贞儿意有所指。

予清会意,便吩咐身后菊莺:“去拿了鹤鸣秋月琴来。”

万贞儿却拦下道:“何必如此麻烦,你我同去东宫即可。”

一愣之后,随即马上欣然应允:“儿臣求之不得。”

***

东宫之内,予清弹琴,万贵妃坐于一旁静静聆听。时不时聊上几句闲话家常,一个下午便也悄然而过。直到朱祐樘回来,万贞儿才起身告辞。

朱祐樘做着面上功夫,装着客气留道:“母妃不如吃了晚膳再走。”

万贞儿和气推拒:“皇上怕是已在永宁宫等我了,下次再寻机会吧。”

“那儿臣送送母妃。”

万贵妃伸出纤手拦道:“不必了,你们用膳吧。”

朱祐樘不再坚持,只谦和回了一句是,便立在原地,目送着万贵妃一行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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