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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情殇之失身为妃 (完结+番外) 作者:若予 txt下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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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清赶紧转过脸去,一脚跳下床。身后响起他欢脱的笑声。

不理会他,犹自向梳妆台走去,细致的梳理起那一头有些凌乱的发。

不多久,春来和菊莺们便就来了,分别伺候起朱祐樘和予清穿衣洗漱。待予清用好膳后,朱祐樘也停下了筷子,起身走至予清身旁,伸出一只手,示意予清牵着他。

这是,在要求她,送他出门吗?

在众多奴才丫头面前,予清也不愿违了他的意,起身握住他的手,温柔的冲他一笑,道:“走吧。”

送他至门口,说上一句:“等你回来一起用膳。”一幕幕,恍然又回到了当初。

☆、第二十七章 无忘之爱(一)

天空中飘着满片的云,不见了太阳,不见了霞光。

清风拂柳间,一袭黑衣,一幕长发,一架古琴,一曲孤寂傲然的《潇湘水云》。

清冷琴音有若寒霜初雪,花间落叶伴着夏夜蝉鸣。

一曲奏毕,隐在一旁的红娴现出身来,静静走到君玄玉身后。

修长手指拨弄出一个清冷的音,似他说话的声音:“都安排好了?”

“是。”

“她进宫已有六月了吧。”

“一百九十一天。”

起身折下不远处花丛一朵白色栀子花,置于鼻尖细细的闻。一幕黑色长发随意披散,过肩而下,加之指尖纯白的花,倍添了几分邪魅。悠然的道:“真是不简单,短短一百九十一天,就成了太子妃了。如此迟迟没有动作,不知道是不是把正事给忘了?”

“奴婢认为,前阵子宫里毒害太子一事,柏贤妃闹鬼一事。应皆是林姑娘为了对付万贵妃所为。”

“是与不是,得亲口问了她才知道。”随意的一挥手,黑衣宽袖之下,那朵白色栀子花飘然而下,落入湖面之中,盈盈飘在了水面。

红娴出言相劝:“奴婢只是觉得,公子没必要亲自进宫。此次进宫之事,不如由奴婢来代劳?”

相较于红娴的一脸严肃,君玄玉倒是异常的轻松,淡然的道:“你是怕,林予清会陷我于不义,让太子来对付我?”

“如今林小姐背后有太子,他不再仅仅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

“她不敢,因为他的父亲还在我的手上。如若她要对付我,玉影宫不会至今还风平浪静。”复又坐了下来,琴捻琴弦,琴音悠扬而出。

“当初为何公子不以实言相告,而要让林小姐这般的恨公子,明明…”

琴音骤断,语气含怒道:“住嘴!我做事还需要你来教我。”

赶紧低头认错,小心道:“奴婢不敢。”

***

东宫书房,悠扬琴音隔窗传出,清畅唯美。屋内,弹琴之人却不是予清,而是朱祐樘。

一曲奏毕,坐于罗汉床上的予清露出满意神色,夸道:“不错,只这几日,没想到你的琴技会进步如此之快。”

朱祐樘起身朝予清走近,谦虚道:“多谢老师夸奖。”

予清笑的灿烂,俏皮道:“不谢。”

走至予清身前,认真道:“这自然是要谢的。”

予清微愣,问道:“那你要如何谢我?”

他美美一笑,俯身吻向她的唇。辗转允吸间,挑逗着她的唇舌。萦绕之间,他轻声的道:“我们去歇息吧。”

他的气息,暧昧迷离,予清缓缓点头。

回的却是朱祐樘的房间,春来将洗澡用水倾倒在大木桶里后,就被朱祐樘命退了。屋内,只余了他们二人。

予清上前替他宽衣,有些无奈的想着:如今,他可真是会把自己当丫头使唤。

褪到中衣之后,予清便停下动作,道:“好了。”

他却笑问:“如此,便就好了?”

予清瞪他一眼,真是越来越厚脸皮了!不愿和他争辩,复又伸手解去他最里层的薄衫上衣。接下来,眉眼生笑的望着他:“还要妾身帮忙吗?”

他却丝毫都未现出尴尬窘迫,反而打趣她道:“接下来该由本太子服侍爱妃了。”

她赶紧闪躲开,往后退了一步,直摇头表示不必。

他却向前一步,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把揽住她的腰,禁锢住她,含笑道:“小鱼不必如此见外。”

予清直摇头表示:“我并未见外,只是不必而已。”

真是越来越会狡辩了,嘴轻咬下她的唇,道:“怎会不必呢!不脱去衣衫,小鱼要如何沐浴呢?”

沐浴,不是他先吗,那为何自己现在就要脱衣?难道是… 脸不觉热热的发烫,微囧着推拒道:“殿下先,我待会儿再…”

话未说完,唇就被他牢牢封住,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便去解她的系带。

这样实在是,太暧昧了。于是握住他的手,道:“我自己来,不必劳烦殿下的。”

他却不依,手中的动作依旧不停。

她脸红骂道:“你越来越无赖了。”

他的唇近在咫尺,微贴她的唇畔,暖暖的气息痒丝丝的打在脸上,无比温柔的道:“我只对你无赖。”

她咬住他的唇,有些蛮横的轻轻一咬,淡淡血腥味流入口中。

他眉微蹙,有些错愕的看着她。

她却理所当然般的样子,轻声命令道:“朱祐樘,你不许忘了今日的话。”

他一笑,宠溺的看着她,温柔的道:“原来是我的爱妃吃醋了。”

“我不仅吃醋,我还霸道。如果他日你心中有了其她女人,我就…”她却停顿住,直直的看着他的反应。

朱祐樘心中焦急,问:“就如何?”

“不告诉你。”她却买起关子,躲开他的问题。

“小鱼,你真是…”他也学起她,将话只说一半。

予清疑惑瞪她一眼,催问道:“真是什么?”

“真是让我又爱又恨,欲罢不能。”他的语气中透着些许幸福的无奈。

予清扑哧一笑,道:“这定是你上辈子欠了我的,所以今生,是你来还债了。”

他却疑惑,反问她道:“是吗?”

随即坏坏笑道:“我怎么觉得是你欠了我的呢?”

予清微愣,刚想问为什么,就被他一把横抱起,压倒在了几步之外的罗汉床上。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衣衫已经被他褪下,伴之落满他酥软的吻。

仅剩的理智,迷离的轻问:“不是先洗澡吗?”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畔,轻轻一咬,柔声埋怨道:“是你太不乖了。”

她不乐意的反驳:“明明是你太坏了。”

他抬头,含笑的眸子深望着她,仿佛要将她一股脑儿吸进去,暧昧非常的道:“我的坏,爱妃喜欢便好。”

“谁说我喜欢的!”

他却未曾答话,而是吻允侵袭过她身体的一片片领域,缠绵的欲|火燃遍全身,肌肤的亲密相贴沾染着柔溺的触感,迷情的呻|吟,娇艳了一室。

清凉的水,稍稍浇熄了方才的焦热甜腻。予清将脸埋进朱祐樘的胸膛,手箍在他的脖际,闭着双眼,似乎已然沉沉睡去。

他的手握在她的腰间,静静享受着此刻,她安然的躺在他的怀里,肌肤间柔润丝滑的触感让人倍感甜蜜。她均匀细小的呼吸,柔柔的拍在他的肌肤之上。此刻,不着一物的亲密贴合,美若拂风之下,漫天飘舞的海棠花瓣,美丽娇艳。

朱祐樘轻唤:“小鱼。”

可她却毫无反应,不禁摇头一笑,将她小心从水中抱起。溅起的细小水珠,泛出哗哗水声,还是把她吵醒来。她朦胧的的唔了一声,埋怨道:“朱祐樘,你把我吵醒了。”

他将她放下,命令道:“站好。”

拿过一旁帕巾,替她擦干身子,她反应过来,有些羞恼,道:“我自己来。”

他却不再作弄她,将帕巾交予她,自己则出了黄花梨木屏风。

予清穿好衣衫,走了出来,却未曾见到朱祐樘。房门已然打开,他应是出去了。

月光之下,只着一层白色中衣的修长单薄身影,显得有些无力沧桑,竟让予清心间生出几分凄凉之感。

她走至他身旁,握住他的手,柔声的问:“怎么了?”

“你看今晚月光多美。”

予清顺着他的目光,抬头看向天边。今日的月亮又圆又大,散着如日般的耀眼光华。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朱祐樘轻声的念着,带有几分惆怅。

予清皱眉,月圆人团圆,可他竟怎生出如此凄凉的意境。便道:“有离才有和,无悲怎生欢。”

朱祐樘转头看他,宠溺道:“又是你的歪理。”

“即能成理,何必在乎歪直。”

“倒还真有理了。那你倒再说说,有离却无合,无悲也无欢,又该如何看开?”

予清一时无话,竟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便只得无理辩道:“有离却无合,便是无缘分,天注定的事儿,自非人事可以更改。倒不如多看开些,毕竟伤心无益。大善人,你说,我这话,可又还在理?”

“爱妃的话,又有那句是不再理的呢?”话语中颇有几分无奈之感。

予清被逗的一笑,便道:“这可是你教我的,凡是多看开些。仇恨是如此,离别便亦是如此。”

“可若世间人人皆能如此看开,岂不个个都成了活神仙了。”

“有时候,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无论快乐悲伤,总会渐渐的都被冲淡的吧。”

“一些会,但一些,我想,永远都不会的。”

予清疑惑,问:“譬如那些不会呢?”

“就如我对你的喜欢,对你许下的誓言,此生都不会淡去,此生都将铭刻在我的心里。”

幸福之色洋溢脸上,俏皮道:“你许下什么了,我忘了?”

他俯□,唇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道:“此生我只对你一个人坏。”

她微微闪过身,直直看她,颇有气势的逼问道:“假若违背誓言,你当如何?”

“小鱼想如何?”

予清语气颇为认真的道:“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朱祐樘也正色追问道:“什么事?”

“此事自然是不能告诉你的!如今,这个要求,你可愿意答应?”

朱祐樘面露难色,却是摇头。

予清瞪她一眼,恼着蛮横道:“这事儿由不得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他满脸堆笑,宠溺的将她揽入怀中,道:“真是蛮横。”半响才又缓缓道:“只是这事儿轮不到你蛮横?”

予清不解,问:“为何?”

他却道:“此事自然也不能告诉你。”

闻言,予清有些无语,真是越来越不讲理,越发没有太子样了。

☆、第二十八章 无忘之爱(二)

长春宫里,树影萧条。这里因着柏贤妃死的离奇,所以一直未曾有人居住。里面的景致,也斑驳凄凉的可怕。

予清被一位太监领着入了这院中,步子有些异样的快,神色凝重又带有几分无助的淡漠慌张。推开一扇布满尘埃的门,那个二十来岁模样的小太监便立到一旁,道:“主人在屋里,娘娘请。”

予清看了一眼恭敬立在一旁的小太监,便迈开步子走入屋中。

屋内一袭修长身影,背她而立。门悄然关上,少了透进的阳光,屋内萧索的摆设陈列,阴凄凄的有些可怕。

予清开门见山,冷声道:“此次,你找我何事?”

修长身影转身,入眼便是他邪魅的笑:“想你了,便来见见你。”

予清嘴角抽出一丝冷笑,道:“既是如此,你现已见过我了,那我走了。”

还未等她说完,修长身影已如风般走近,一般揽住她纤细的腰,将她压入怀中。在她耳畔悠然的呵气道:“如此,自然是不够的。”

予清倒是冷静,并不盲目挣扎,因她知道如此无益。于是定然不动,沉沉道:“公子别忘了此地是何处,如今我又是谁?”

“这自然不敢忘。只是…小姐也别忘了,家父在何处?”飘然的语气,却是闲淡的可怕。

予清冷下脸来,喝道:“放开我,不然让你有来无回。”

君玄玉悠然一笑,饶有兴趣般的问道:“小姐想让本公子如何有去无回?”

予清声音清冷,如幕霜之寒:“鱼死网破而已,公子应当明白。”

君玄玉果真松了手,正色道:“只是来提醒小姐,别忘了正事。再给小姐五月期限,否则,你爹的命可就不保了。”

予清神色肃穆凄厉,道:“你也别忘了,五月之后,便是你还我命的时候。”

君玄玉却是一笑,回道:“本公子等着那一日。”

予清略一思量,问道:“玉陨丸可有解药?”

君玄玉眉间一皱,疑惑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假若世间有一良药,能让人恢复青春之容。你认为,万贵妃会如何?”

君玄玉眸间一亮,赞许夸道:“小姐好计策。”

万贵妃平日谨慎小心,所食之物皆由亲信料理。食用之前,不仅需用银针探试,还需得活人试吃。如此,非一般计策,才能毒害暗杀她成功。

予清定眼看她,却见他露出惋惜之色,现出惆怅道:“只可惜,玉陨丸即便是有解药,小姐恐怕也是不愿尝试的。”

“为何?”予清面露不解之色。

眉目含笑,透着打趣意味:“因为解药便是本公子。”

予清脸色铁青,冷冷道:“此话何意?”

“小姐只有与我行了房事,待有孕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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