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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的师弟不可能这么可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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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哄着,柳宿就挨着卫风眠坐下来,卫风眠顺理成章地以虚弱为名靠着柳宿的肩,以兄弟情之名握着柳宿的手,以及其自然的态度直勾勾地盯着柳宿的脸,心里蜜一样地甜。
“师兄,可曾想过为何武林正派隔一段时间就要口口声声喊着要歼灭魔教,严惩恶徒?是真的为了所谓的武林正道,天地公理吗?”
难道不是吗?我的小说从来都是这么写的啊。
卫风眠无奈摇头,手掌伸展不动声色地摸搓着师兄的手,一面又一本正经地继续解释:“至少在我看来,并非全然为此。或许有维护武林秩序的目的,但更重要的是下面三点原因。”
“什么原因?”柳宿听得入迷,忍不住就出口发问。
嗯,皮肤很滑,真的很滑。
“第一,武林人士看起来英姿勃发,风光无限,但也不是饮晨露食长风的仙人,吃穿出行,哪一样不需要钱,立派收徒有些钱,百姓尊崇有些钱,但这些远远不够,你让大侠们去干些劫富济贫的事情倒是可以,让他们挣一份劳苦营生却是死都不肯。所以武林人士也是缺钱的。但被正派唾弃,为百姓惧怕的魔教就不会有这种方便,只能自己解决自己的花费,开店面,做买卖,左平山的金矿就是魔教副教主的,而许多镇市上都有魔教开设的青楼楚馆,他们索性也不图好名声,倒是可以安安稳稳地赚这个皮肉钱。”
柳宿听得都呆了,这还是魔教吗,这不是巨头企业商业帝国吗?
开探矿产也就算了,青楼都开连锁,这么具有商业头脑的魔教,我给你们跪了。
柳宿的心思还在话上,卫风眠的心思……嗯,手都这么修长白净,骨节分明。
“第二,武林正派这么同仇敌忾,跃跃欲试要和魔教打一仗,还是为了战场中立功勋,战后再排位。当今武林,以少林,武当两家独大,剩下的却只有五派三门十六帮,最为有名。我们师父淡泊名利,所以青桐派排不上名号,这几天遇见的这几个人,左洋的正咏派,还有公孙步燕的步燕坊,也都不算在其内,不过我们的师叔郭横门前辈的横门却是在三门里面的。除了这几个榜上有名的门派,剩下的人都眼巴巴地等着位置调换,自己一步登天,可是想要论资排辈,就要看实力,看功绩。就像那将门子弟想要封官封爵,就劝皇上远征边疆,平叛边患,哪有那么多的仗要打,不过是有人想要打,便找各种理由也要打起来。”
柳宿心中的震惊啊,自己这儿子的智商真是……
卫风眠……不知道挠挠掌心,师兄会有什么反应。
“这第三,却是为了排解仇恨,祸水旁引,都是江湖里的人,整天拿刀拿枪,难免有个磕磕碰碰,你家的儿子打了我家的儿子,你家的弟子损了我派的威名,这种事儿太多,聪明点的不想算这笔糊涂仗,就睁着眼睛说瞎话,把事情都推倒魔教身上,受损害的呢,也不敢扯破脸皮,也推倒魔教身上。正派中都是自己人,同气连技,牵一发而动全身,但是魔教就不同了,大可以顺理成章地喊打喊杀,发泄怒火。魔教就是正派恩怨的一个排污口,没了他,正派的好多恩怨都不知道要推倒谁身上。”
我去!不是吧,魔教还专注背黑锅几十年啊。
柳宿被这种逆向思维的解读镇住了,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卫风眠的眼神越发尊敬,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被吃了豆腐。
吃豆腐吃得相当满意的主角笑得很灿烂:“所以啊,问题不是这本秘籍本身,而是这本秘籍是魔教的关系,大家争来争去只是个前奏,为的是后面正邪对战的□。你把这话说出来,只会让人把你当疯子,或者魔教奸细,其实却一个人都救不了。”
“怎么会这样呢?”柳宿心情有些低落。
“事情就是这样,其实我倒很同情理解魔教,不过是武功招式和行事作风方面略显邪性,就被武林正派利用至此,也算是委屈之极了。”
虽然柳宿知道现在的剧情和人物性格都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但是看到原文中那个誓要管尽天下不平事,扫尽天下邪派人的英雄主角现在却对着所谓的魔教心怀理解和悲悯,心中真是五味杂陈啊。
卫风眠看柳宿神色不对,立即解释道:“我知道魔教就是魔教,到底做过一些行若狗彘的恶毒事情,虽然心中有些可怜他们,但不会被他们所蛊惑,师兄放心。”
“我放心,放心。”
就你这城府心机,三个我也斗不过你啊,我当然放心。
在这夕阳西下的浪漫时候,脑补帝看着师兄委顿的神情,低落的情绪,心生怜惜,完全陷入了自己的脑内小剧场中。
柳宿陪着说了会儿话,又小心伺候着吃了晚饭,可是还是没等到那两个号称要去进行信息搜索的人回来,不禁有些心焦。
再加上卫风眠一直在旁边担心二人的安全,柳宿想了想决定带着伤患出去一起找人。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有攻二出场,看看配角名大家应该就能猜到是谁~(≧▽≦)~啦啦啦


、说好的美人呢?

夜市繁华,街灯如星,小店鳞次栉比,叫卖此起彼伏。
怎么找人啊?这个情形不亚于国庆长假去看八达岭,看的不是长城是人头啊。
柳宿本来想扶着卫风眠,被坚定否决了。
开玩笑!本来就不是伤筋动骨,皮开肉绽看着恐怖,但并不妨碍行动,更何况,何况已经把自己摆在某种位置的某人怎么能忍受被师兄小心扶着,而自己一脸娇柔病态啊!
所以现在,两个人就只是拉着对方,举步维艰地在路上走。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感觉所有的人都上街了?”被挤得喘不过来气的柳宿艰难地问。
“今天是游灯节,是个小节日,应该在河边放灯。但是现在这人多得出奇,恐怕不因为这个小节日那么简单。”卫风眠笑着答道,然后相当坦然地捏了捏柳宿的手,“师兄,跟紧我,不要走散了。”
两个人就这么随着人潮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个地方。
高楼大屋,花团锦簇,上面的牌匾写着四个飘逸的大字:知秋雅叙。
这是什么地方?我写过这个地方吗?
门口迎宾的姑娘却是质量很高,盘儿靓条儿顺气质好,身子妖娆地一行礼,掩口笑道:“今天我们知秋雅叙选花魁,两位公子不进来瞧瞧?”
怨不得街上人这么多,如此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事情肯定会引来僵尸粉们的集体围观。
柳宿听见这个邀请,脸上就有些发热,不好意思使劲往里面瞧,但是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卫风眠却是满脸不乐意,就想赶紧把师兄拽回来。
柳宿心里正打鼓,一错眼却看见熟悉的两个身影。
原来他们到这里来了。
心里一急,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
“师兄,等等。”
柳宿没有停步,而是向着薛采薇的方向挤过去。
薛姑娘正眉飞色舞两眼冒光地左右张望:“我还当的这个镇子这么小,必定没有什么繁华勾栏,还想我什么时候能见识到小倌名妓,没想到还有这么个地方。”
“薛采薇,你就是到这个地方来打探消息的?”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质问的语句,弥漫的杀意,薛采薇打了个哆嗦,慢慢地转过头去,就想软软地叫一句大表哥,乖乖求饶,看到柳宿身后的卫风眠,就硬生生地把大表哥三个字咽下,怯怯地叫了句“师兄。”
柳宿却全然进入了状态,本来他就宠这个小表妹,虽说不太亲近,但到底还是有个哥哥的意识,古灵精怪就由她去,任性卖乖就多纵容,可是一个小姑娘,还兴致冲冲地来这种风月场,就有点超过他的底线了。在某些意义上来说,柳宿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
完全不管薛采薇怎么给他使眼色,柳宿就开始训她,这一顿训的是天昏地暗,不仅薛采薇惊诧于自己表哥的爆发,连卫风眠都一脸不可置信,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说到口干舌燥,柳宿终于完成了一阶段的思想教育,总结陈词道:“你不要找太多借口,长辈不在这儿,我必须管你,所以,你现在知不知道到底错到了哪里?”
等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才发现周围竟然诡异地安静下来,众人都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们这三个人,有人是觉得在妓院里骂人家青楼不好纯粹是找打,有人是感慨于这个话痨男的逆天口才,有人则是看热闹,还有人是觉得大家都安静了,所以自己也跟着安静下来。
不管因为什么,反正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柳宿身上。
柳宿有点畏缩,侧头问卫风眠:“是我说话声音太大了吗?”
卫风眠摸了摸鼻子,也不好直接撒谎,就委婉地说:“其实,也不是,很大。”
正在柳宿纠结着不知道怎么把这件事圆过去的时候,听见自楼上传来的一阵鼓掌声。
“说得好,说得妙啊,可是仁兄在青楼里骂□,不是直接打人家的脸吗?”
这声音悠缓温和,倒有点米酒的味道轻暖醉人。
不过这一句话在这寂静中好歹起到了打破大家尴尬处境的目的。
柳宿抬头向楼上看去,只见在二楼西侧的栏杆上垂下一只拿着白玉酒壶的手。很少有人一双手就能长得这么夺人心魄,跟那白玉酒壶相映成辉,更显得肌肤盈润,线条优美。
柳宿看得竟有些痴了,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到这上面的,倒没人再去管刚才的话痨男。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正派人士,清高得很,实在看不起我们这些脂粉之辈,大可以出去跳着脚骂我们,何苦到主人家里去骂主人?”
这声音拖着调子,绵绵软软的,但显然是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些清冷的味道。
听他自称“脂粉之辈”,众人心中暗忖,这位到底是知秋雅叙里的哪个小倌,光声音就这么挠人?凤楼?不对,凤楼的声音甜腻可人哪有这么疏离的挑逗?小谢?像,但是绝对缺少这份从容气度。
楼上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摇着手中的白玉酒壶,这白玉壶晃啊晃,晃得众人凝神屏息,都分不出神来思考这位的身分。
“公子怎么不说话?是连只言片语也格外吝惜,还是怕尊口一开就屈尊降贵到和我们这些风月场的人归为一流了?也罢,公子不说话,我下去找您,可好?”这微带幽怨的话一说完,那只手就抽回去了。
众人的目光连忙移到楼梯口,等着这位光凭声音和一只手就能完胜许多美人的绝色出来。
先是玄色的衣角,然后是挺拔的身材,最后是脸。看到最后,众人已经从张大嘴的状态变为掉下巴的惊悚。
看着眼前这个浓妆艳抹到看不清真实面目的人,所有的人都在心里怒喊,喂喂,说好的美人呢?
眼前这个人,不知涂了几斤的粉,脸抹得死白死白的,偏偏还有两坨腮红,抹在这颧骨的位置,再加上比眼睛还浓重的眼影,真是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刚才出声说话的,是哪一位公子?”
虽然声音还是一样动听,但大家都无法再自我安慰了,众人很有默契的往后退了一步。
柳宿终于从迷蒙的状态中惊醒,硬着头皮上前说道:“是我。”
“哦?”这只人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把折扇,轻轻展开,故作风骚地开始摇,摇啊摇,不看脸,还真是风情尽展啊。“那你来说说,凭什么口出狂言,对我们大加折辱?”
众人心中:喂喂,什么我们啊,不要告诉我你也是出来卖的!
柳宿一听这话,暗叫不好,刚才一着急,把那些仁义道德的大话空话都说出来了,自古是当着矮人不说短话,这下好了吧,人家正主出来讨说法了。
柳宿一寻思,这样不行,他还得把这话圆回来。本来那些话就是他教育薛采薇的,是对小姑娘说的,其实作为起点种马男,他怎么可能会对青楼这种男人一生最向往的温柔乡反感呢。他想再圆回来却也容易。
柳宿一抬手,却是优雅淡定地行了个礼:“兄台,切莫动怒,方才那话是我来劝解我师妹的,不想无意中却伤了兄台的面子,在下斗胆讨个原谅。”
人妖君挑挑眉,额头上的粉簌簌往下落,但还是不置可否。
柳宿咬个咬牙,决定往死里夸:“其实,我一向对勾栏教坊中人分外尊敬,心中认为这风月场中的人才算是世间第一行善事的风流人。”
“哦?怎么说?”人妖君又挑眉,又一阵粉。
少年,逆袭吧,该出手时就出手,再不出手横着走。
柳宿一想明白,立刻进入战斗状态。
“有人长把女子比作花,可这世间的花大多是凡品,受礼教束缚,受名教管制,三从四德,纲常伦理,硬生生的把花修剪成一样的颜色,一样的规规矩矩,一样的拘谨小心。但青楼女子不同,她们不用在乎这些上位者的要求,林端绿雪,水际红霞,墙角青梅,各有风姿,各有韵味,真是解救我们男人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尤物。曾有话云:“老天生妾非无意,留取风流作话头。这世间所有的风流共十斗,九斗都在勾栏院中,天下其他女子共分一斗。”
“哈哈,好一个‘留取风流作话头’,不得不说,你这一番说辞还真是让我怒气全消。”人妖君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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