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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的师弟不可能这么可爱-第24部分

小说: 我的师弟不可能这么可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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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说得不算狠厉,但是无论用词还是语气都显得疏离客套,像是没有关系的陌生人,才会这样指责对方。
秦鹤鸣把头低下来,看不清情绪。
一时间气氛陷入了沉寂和凝重,李汉广在师父的怀抱里也立即老老实实的,动都不敢动。
最后还是徐子道不以为人察觉地叹了一口气:“你虽然不当我是师父,但是我们总算相识,相识一场的话也不能让一个受了伤的人在门外站着,视而不见,袖手旁观。”
秦鹤鸣闻言忽然抬头,直勾勾地看着徐子道。
徐子道微微有些不自在,肃整了一下表情,冷冷地说:“进来吧。”
秦鹤鸣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徐子道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些治病疗伤的药品和用具。这还是经过药店时,为了给自己明天上神思谷而准备的,没想到现在要用到秦鹤鸣身上了。
徐子道在桌旁坐下,表情还是很冷淡:“手”。
秦鹤鸣乖乖地伸出了手。
“翻过来。”
秦鹤鸣乖乖地转过手肘。
李汉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类似于驯养狗狗的一幕,心里对秦师兄的认识又突破了一个新的高度。
“好了。”小心上药,细心包扎之后,徐子道终于能够喘一口气,他也不收拾桌上的瓶瓶罐罐,而是正视着对面的秦鹤鸣,认真地问,“为什么要帮我找碧纹草?”
秦鹤鸣没有避开他的目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我很愧疚,二是因为这株草对你很重要。”
“哦?”徐子道老师又开始孜孜不倦地套学生的话了。
“而且现在比以前还有重要。”
“为何?”徐子道老师套话的时候总是喜欢用词简练,态度高深。
“因为卫风眠在横门,郭横门一定会逼他练青桐剑法。”
秦鹤鸣说到这一步,徐子道其实就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因为显而易见,这孩子知道得太多了。
练青桐剑法本是件好事,整个青桐派包括徐子道在内都在练青桐剑法,但是用另一种方式练,就是一件坏事。
世间的剑法不论怎么变化,怎么改善,大多都是气功辅助招式,招式运用气功,两者相辅相成,一种功法一种剑法。
但是青桐派的剑法偏偏不是这样。青桐剑法走轻灵一派,剑法看着潇洒漂亮,但其实威力也不错,只不过防御性强一点,攻击性弱一点。
但是青桐派的功法,却是诡异得很,偏偏是一种剑法对应的两种功法。
这两种功法,一种霸道强悍,一种柔弱无力,却能够相克相容,和谐并存。
霸道的功法就像是在做加法,促进内力的增长,但有些棍棒教育的缺陷,容易内力粗糙或者根基不稳,柔弱的功法就像是在做剑法,促进内力的精纯,但是做减法不是说说而已也不是夸张修辞,而是真的。
你每练的十分内力,都要被这柔弱的功法消去八分,虽然是为了长远的发展好,但是这剑法做的也算是狠了。
秦鹤鸣口中说的练青桐剑法,就是只做加法不做减法,进而做到可以突飞猛进,强于众人。
郭横门初见横门的时候,一时风头太盛,鲜有人敌,徐子道就察觉到事有蹊跷,可能是因为练功所致,等到后来见这位师兄行走江湖,处处以青桐派弟子自称,但武功剑法多有不同,形虽在意却变了,徐子道才敢确定郭横门确实是变换了练功的方法。
却是但是由于诸多原因,不好相劝,就托人问医,找到了可以精纯内力,克制危害的方子,而碧纹草就只这方子里面必不可少的一味药。
所以徐子道才喜爱四处游走,没有目标,这并不是逍遥四方,任意东西,而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这种只在传说中提及过的药材。
徐子道听完秦鹤鸣说完那句话,也不不再装大头蒜,问道:“你说的郭横门一定会逼卫风眠练青桐剑法是怎么回事儿?”
秦鹤鸣老老实实地答道:“师父隐匿身份,跑来这里,不过问江湖风波,自是不会知道,横门的下一任门主已经定下来了,并且昭告天下,就是卫风眠师弟。”
此言一出,徐子道先是不解,后一细想,觉得事情愈发难办,这里面曲里拐弯的事情太多,总有一种被人算计制擎的感觉。
徐子道摇摇头,不愿再想,继续问道:“你说的这一层意思,我明白了。但我还不明白你的愧疚之心却是怎么来的?”
“也没什么。”秦鹤鸣轻轻摇头,低下声音,“只是不想欠别人的,不想被人总记着。”
被人总记着,不太好吧。
就像秦舒砚那个不良师父,为了所谓的爱情或者兄弟情吧,就能抛弃爱徒,一个人情圣一般地死掉了。这本也没什么,至少他成了爱人心里的结,虽然不能承诺什么,但到底也算是成就了他的单相思。在众人心中他又成了英雄和信徒,也能在江湖传说中留下个两三笔。
可是他死的时候,真的没有想起过他还有个徒弟吗?
有时候,秦鹤鸣就想要是有种能让人遗忘的酒就好了,忘了过去的一切,只要记得当初的那个馒头。
记着已经失去的东西,总是不好吧。
徐子道紧抿着嘴唇,点了点头,也不只是明白了,还是没明白。
秦鹤鸣见对方没搭腔,就自顾自地说下去了:“其实我欠别人的也多,不是这么轻易就能还清的。但是柳宿和卫风眠要的太多太大,他们所想的我插不上手。薛采薇没心没肺的,我实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法还。”
徐子道紧盯着他,眼神突然变得很复杂,张了张口,好像想劝慰,但是又把到口的话咽了下去。
秦鹤鸣伸手向怀里,拿出了一包东西,包裹不大,但却很细心,足足包了五六层,有布有纸,秦鹤鸣一层一层地揭开,却是糕点,小巧精致,丝毫没有损伤。
秦鹤鸣俯□,把这包糕点递到了李汉广面前,眼神中竟然有些期待地看着他说:“这是梁州特有的马兰酿,是用马兰这种植物做底料,加上果酒陈酿做成的糕点,只此一家,别无同款,师兄特地买给你的,为此绕了好远好远的路呢,你可要省着吃,这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只不过路远隔山,也算难得。尝尝看看好不好吃。”
他说完,就把伸出去的手往前递了递,但是可能气氛太古怪,李汉广想吃又不好这么接过来,竟然下意识地退了好几部。
秦鹤鸣微微有些尴尬,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也不好收回。
徐子道无奈地摇摇头,从秦鹤鸣手中拿起一块递到李汉广口边,拍拍他的头,嘱咐了一句:“别吃醉了。”
然后他看向秦鹤鸣,不知好笑还是好气地说:“你这就算还给他了?”
秦鹤鸣理所应当地点点头:“我想来想去,也只有李汉广这个孩子好对付,明明白白的,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也知道怎么给他。”
这话里的深意说得徐子道一阵皱眉,也不好说什么。
“所以,我给清了,还完了。”秦鹤鸣又是一笑,但这一次的笑容却像是万物凋零,甚是萧索,“从此也不用别人再来惦记了。”



、一老一小继续黑化

横门的构造很奇怪。
临着清江傍着衣湖,地势平坦视野开阔,本应是宽门大院,气派非常,但是横门却很诡异地避开了这些特点。
小门小院,清幽寂静,就好像南方的建造师到北方来造四合院,说不定就会造出烟雨回廊来这样不伦不类。
看着就像是山居,孤零零俏生生的,倒有点青桐山的韵味。
横门的主宅不住人,是特地空出来的,下人们说那是为了纪念死去的夫人,专门腾出空间来看着也不给人住,是表示夫人即使走了也没有人能代替她的位置。
当说到这一点的时候,仆妇家丁都会忍不住唏嘘感叹一番,称赞老爷是个大大的痴情人。但是称呼郭横门为门主的手下们,遇到这种问题都会默契地缄默,避之不谈。
主宅不能住人,门主大人就住在东厢房,出门办事,差人唤人也方便些。但是近些日子,众人的目光却从东厢房移到了西厢房,因为那个方向住进了下一任的门主,没有血缘关系,没有师承关系,甚至底下人都没怎么听过没怎么见过,但是却是门主亲口答应,亲自宣布的下一任接班人。
上面的人已经开口,下头的人就只能隐秘地好奇着,兴奋地期待着,还要不让人察觉地窥视着。
这日天气极好,连冷寂的空气都被晴日的阳光久久烘烤,烤出了温情和暖的感觉。
身为普通丫鬟的小红和小碧就在这个懒洋洋的日子里,快乐地八卦。
“这还没到中午呢,怎么旁边的厨房里就这么热闹。”
“还不是底下这些人上赶着巴结西厢房的那位。”
“听说少门主长得俊,脾气好,武功还特别强。”
“听说算什么,我可是亲眼见过,确实是一等一的漂亮人。”
“见过?你又胡扯!西厢房岂是普通人能进去的?只有门内的人才能随意出入,我们这些做仆役的人只能远远地望上一眼,还会被人赶。”
“胡扯什么?我那日赶着去往外门送东西,路过西厢房,正好这公子往外面走,我连忙躲到门后,看了个背影和侧脸。”
“怎么样?怎么样?”
“芝兰玉树,不可企及呗。”
“那他看到你没有?”
“啊……没,没有啊。”
“看到了,肯定是看到了,要不然脸红什么。”
“你自己想攀高枝,做什么来取笑我?”
两个小丫头互相捶打取笑着,渐渐就说道了自己的终身上面,脸红着,心跳着,始终隔着一层地谈着。
两人正说着,就见上面管事的姐姐站在老远的地方看着她们,吓得腿有些软,也得全力跑过去,张口就要道歉,却被对方拦住。
“什么也别说了,去烧水,烧多多的水,送到西厢房来。”
小红小碧相视一眼,心下都暗暗说,这才安生几天,西厢房那位又出事了。
现在西厢房的卫风眠正依靠着边缘,躺在热气腾腾的水桶里,雾气弥漫了整个屋子,让人呆在其中就感觉憋气,但是偏偏两面的窗户和门都紧闭着,密不透风,简直让人窒息。
卫风眠只感觉身子沉重,思维缓慢,连呼吸都轻下来了,像是陷入了一场遥远的梦境,连梦中的影像都是极远极难得的。
应该是停留在了最美丽的时刻,爱人还在自己身边,因为不清楚自己的心意还不曾疏离,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什么,只要呆在一起,就很幸福。脑中闪烁飞过无数的情景,却都是从没发生过的甜蜜事情。
思绪进入了一个愉快的死圈,卫风眠的眉头却紧皱起来。
两个人牵着手走在一起,不是很好吗?虽然手攥得紧紧的,脸上都带着笑,为什么却一直是绕着圈子,看不到前方的风景?
两个人拥抱着在一起,不是很好吗?但是头倚着头,心贴着心,眼神却木然而呆滞,看不见对方眼中的自己?
这种假象,即使幸福,真的好吗?
卫风眠骨头里散发出来的寒意更加逼人,那种似水又似气的寒冷顺着他的脊椎窜到脑门里,让他的头脑死寂沉淀的疼痛一下子鲜活起来。
他受不住这冷一般打了个寒战,就要喊出声,头顶上突然灌下来一桶热水,把他的寒意生生地浇下去。
“不错。”郭横门挑眉看着他,啧啧出声,“能从这种狂念和冰寒中醒过来,你已经过了这一关了。”
卫风眠伸手抹下头上和脸上的水,淡漠地看着郭横门:“一定要用这种方式从我的头上浇下来吗?”
“我这是拿热水做当头棒喝,才能把你唤醒,你要去反省自己的心境是不是偏颇了,才这样气息紊乱,险些入魔。”郭横门打了个哈哈,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入魔?哪这么容易入魔,要是因为求不得就自己黑化了,全天下得有多少人入魔了?
卫风眠点了点头,貌似把这话听进去了,转过身子去,闭眼继续体察内功,实际意思就是要郭横门慢走不送。
但是主人不留客,客人厚脸皮。
郭横门反倒在旁边的椅子上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其实,你现在还有别的路可以选。这种练功的方法本就是我一个人另辟蹊径,自己先做了实验的药方,但是练得不对,进行不下去了,才不得不宣布我这方子费了。你就是第二个药方,你这个方子管不管用,我不敢打包票。”
不知这二人近日来是怎么相处的,卫风眠斜了他一眼,竟然一点也没有恭敬尊崇的意思:“放心吧,没人要你负责。”
郭横门心里翻了个白眼。谁说没人?你师父那个人肯定都把你们这几个倒霉孩子当宝贝一样的看待。我这么整治你,要是不成功,恐怕死之前都见不到他一面了。
但这话他去不好对卫风眠说,只能敷衍道:“你已经过了至痛,至热,至冷这三关,你体内的真气一方独大,没有办法刚柔并济,相互制衡,暂时被我用针灸和药物压下来了。但是我也只过了这三关,剩下的历练和折磨是什么,我没办法告诉你。”
卫风眠还是没有情绪波动:“放心,我不会中途放弃的。”
郭横门不禁想咬牙。这孩子,自己好心关照他一下,竟然还被这么误解。
郭横门哼笑一声,似是不以为意,心里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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