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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我的师弟不可能这么可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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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眠觉得头晕晕的,一下子思维特别不清楚。
他知道郭横门拉拢他,仅仅是因为他是徐子道的徒弟,跟徐子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也知道,论城府论心机,他再年长几岁,修炼几年,也玩不过郭横门。
他什么都知道,但是就像当年的郭横门一样,什么都知道,但是只能有一个选择。
“好啊”卫风眠的笑容渐渐扩大,旋即固定在一个冷静诡异的角度,“我们一起打魔教。”
杀人要什么?
杀人要动机,还要能力。
“动机好说。”郭横门撇撇嘴,“要讨伐魔教,还需要特地找什么理由?”
卫风眠想想也对,就默默点点头。
“想要打魔教,有的是正义的理由和道义的支持,以往的针锋相对都是幌子,从中渔利才是真相。但是这一次不同,我们要的和其他人要的不一样,我们要赢。”
卫风眠眉眼低垂,同意道:“要赢,不看过程,不看目的,只看结果。”
“还要赢得漂亮。”郭横门点头同意,“上官文华新丧不久,魔教里面未必所有人都对上官月出心悦臣服,不过是碍着副教主曲飞忆和前教主的几个亲信忠心无比,才无法发作的,我们用点力气,用对地方,不愁找不到内应。”
卫风眠有些迟疑:“可行吗?”
“当然。有欲望就有所求,有所求就有缺陷,有缺陷就有可能攻破。人嘛,都是有所求的。有欲望的人都有弱点。”
卫风眠忍不住出言嘲笑他:“这里面欲望期待最强的大概就是我们两个了。”
郭横门倒是满不在乎:“那又如何,输赢胜败打可以来比一比!”
合法杀人要什么?
合法杀人要条件,还要情境。
杀一人为杀,杀十人为屠,杀百人千人为正义英雄。
战争就是合法杀人的天堂。
“我们就是要开始一场战争,由我们发动,由我们领导,由我们冲锋陷阵,等到脱离了控制,大家都开始心中害怕了,自然有后面的人来为我们洗白正名。”
“最后要达到什么目的呢?”卫风眠轻轻地问。
“什么目的?”郭横门冷笑一声,“不共戴天,生死之仇。”
非此即彼,不是地狱就是天堂,只有这样才能创造最神圣的英雄,也才能反映出最残暴的恶魔。
卫风眠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仿佛看到自己的双手上浸满了鲜血,嘴角不禁露出了残酷炫酷的修罗般的微笑。
郭横门和他深深相看,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两个自以为黑化,自以为受尽情伤,自以为要化身为英雄式的修罗的男人,还沉浸在自己无限的yy中。
什么甘愿为你折断羽翼啊,为你沾满鲜血和污秽啊,为你与世界站在对立面啊,大概都是这种高度意淫的思想。
可惜,这两个人的未来永远都会是想象中的与世界为仇,以江湖为囚,以爱人的仇恨为自己最后的赞歌这种狗血鸡血遍地撒的故事。
这一切都只是想象……
忠犬攻什么的,一辈子都是忠犬啊,怎么可能有变渣攻的希望?
不远处的青桐派,徒儿们都不在,有的玩叛逆去了,有的搞奸,情去了,有的神隐不见了,只剩下李汉广这么个小萌货,徐子道只有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这娃身上。
徐子道(清风拂面的态度):小广,跟师父一起去找碧纹草吧,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李汉广(专注于清甜糕点十几年的表情):跟着你没好吃的。
徐子道(天空微阴):可是,现在江湖上乱的很,我不可能把你一个小孩子留在这里,还是跟师父一起走吧。
李汉广(无话反驳,低头猛吃):……
徐子道(风雨将来):小广,听话,你不说话也不能逃避这个问题啊。
李汉广(继续吃):……
徐子道(雨疏风骤):小广,看着师父的眼睛。
李汉广(抬起头看了一会儿):……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哇!”李汉广同学掩面泪奔,“师父,我错了,我马上去麻溜地收拾行李,明儿一早咱们就走。”
徐子道露出了清雅的微笑,手轻轻抬起,抿唇饮了一口茶,淡淡地说:“这就对了。”
所以,这种人啊,看事情这么通透,做事情这么有效,吃人不吐骨头,但是还总是给你顺毛的人啊,郭横门一辈子只能是忠犬了。
看来一个弟控可以马上没有障碍地收服驯养了,那个兄控也不会安逸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各位看官喜不喜欢郭横门这个人物,我是很喜欢没错了。特别喜欢这种乐于助人但总是事与愿违,仍然坚持不懈的人。其实最近写着越来越没有感觉了,坑是不会的,但是有一种要烂尾的感觉,如果我烂尾了,各位请原谅。


、人生如棋

一梦千年
是梦太美好,太醉人,让人不舍得醒来才会梦一千年?
还是梦太丑陋,太吓人,让人身处困境才会梦一千年?
柳宿感觉他这个梦就做了一千年那么长久。
梦中场景变换,一会儿是在现代,一会儿又回到了书中。
眼前闪现一张张熟悉却陌生的面孔,是严严的每一个时期。
从他哭哭闹闹但是却从不离开自己的儿童时期,一直看到他身体拔高,眉眼修长的青少年。
最后,就是那场大雪,他租住的房子的门外。
隔着一扇门,隔着一整个天地的冰冷。
那些陈年旧事早已忘却,那些炙热爱语也抵不过风冷冰寒,只有那一句句乞求却能在心里成就隐痛,让人终生不可摆脱。
严严每说一句 “哥,你等等我”,柳宿就跟着心疼一下。
他打开门,伸出手去要拥抱严严,却诡异地拿着一把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严严刺去,抬起头,却变成了卫风眠的脸。
卫风眠面无表情,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字一句地说:“师兄,跟我回去,好吗?”
柳宿拼命地想摇头,但是身体仿佛僵住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后退,慢慢退离那种阴冷的气氛,一抬头,原来自己已经身处在阳光之下了。
柳宿感觉到了自己的清醒,仿佛从一场浩大的逃杀中归来,睁开眼,看见的就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薛采薇正倚着床柱睡得很香,面容恬静美好。
上官月出双臂叠在一起,头枕在手臂上,侧着脸也睡着了。但好像心事太重,睡梦中也不安稳,一直皱着眉头,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一边脸颊,有一撮头发还极不安稳地缠绕上了红唇。
如果从一场噩梦中醒来,身边有人有阳光,就值得万分庆幸了吧。
犯了错怎么办?懊悔有用吗?痛苦有用吗?逃避有用吗……
通通试过一遍之后,柳宿知道这些都没用。
那就去补救吧,试试看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柳宿眯着眼睛向窗外看去,虽说现在也是风寒节冷,万物已成凋零之状,但是还是有鸟鸣花开,点点生机。
“风眠,我欠严严的太多,就算能回去,也一辈子都算不清,不如连本带利还给你。”
看到柳宿醒来,最开心的应该算是上官月出,这货又开始拿着各种好吃好玩的摇着尾巴开始求爱抚,最不开心的应该算是曲飞忆,妹子还在为柳宿晕倒之前的种种行为心中记恨。
这天天气很好,柳宿在院子里很有气派地晒太阳,教主大人亲为捧茶,采薇妹子在旁捶腿,身旁还站着曲飞忆副教主免费制造冷气压。
“飞飞,你要不要喝杯花茶?”教主大人来讨好。
“喝不起。”
“飞忆,要不要我也来给你捶捶腿?”薛采薇也来讨好。
“要不起。”
两人被副教主“生人勿近,熟人不理”的冷硬气场彻底打败。
柳宿只能出来圆场,毫不客气地给两人分配任务:“月出,能不能帮我拿点糕点来吃。采薇,你去帮他给我拿糕点。”
上官月出欢快地接到命令走了,薛采薇腹诽了一句“又把我们支开”也听话地走了。
这下只剩下曲飞忆和柳宿两个人。
曲飞忆盯着柳宿看了一会儿,也拿不准自己是应该采取什么态度来面对这个人,但是架势不能放下,就冷冷地“哼”了一声。
柳宿仰头看她,被阳光直照弄得睁不开眼,这么一眯竟然像是笑弯了眼睛:“宁中则,我们来下盘棋吧。”
这个要求让曲飞忆心下奇怪,但更让她情绪微妙的是柳宿叫的是她在真实世界的名字。
曲飞忆没有怔愣太久,爽快回答:“好。”
棋盘摆上来,棋子放下去。
曲飞忆一时兴起,竟然很耐心地跟柳宿分析人生和下棋:“棋局却是比现实要好得多,起码黑白分明,对弈清楚,真刀真枪,不用虚晃,不用假招。”
柳宿忍不住笑了一下:“下棋多的是虚招,哪里像你说的那样?而且我一直认为棋局如战局,一个人下棋的手法就是他行事的方法。”
曲飞忆一边嘴角微微抬起,有些邪恶地笑问道:“你是在试探我的下棋手法吗?”
“这倒不是。”柳宿摇了摇头,“我跟你共处多日,已经了解了你的品行个性,反推回去,能够很清楚地知道你的下棋风格。”
“哦?”曲飞忆也忍不住装一把高人,这个“哦”字说的是气韵悠长,“那你来说说,我是怎么下棋的?”
“不说你,我先荡开一笔,说说上官月出。”柳宿也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上官月出长于魔教,行事做人受周围人的教导和影响,自然不同于旁人。做事喜欢另辟蹊径,下棋也必定喜欢屡出奇招,但是就像有些诗人文人,写出的作品是在句不在篇,他偶有一两招,让人震撼,但是很难达到全局的掌握和胜利。可贵的是经常以一招半式反转局面。他胜在奇。”
曲飞忆听他还是夸赞之词,心中比自己喝了蜜还开心,又不好太过显露自己的情绪,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脸红。
柳宿看她这样,抿着嘴唇还是没有抑制住笑意:“第二个人,我们来说说卫风眠,卫风眠胜在全,这和他做事做人是共通的。他下棋时定然是思虑周全,细致通透,你下一招,他已经代你想到十招以后,你的下子处是一个点,但是他却能预料猜想,把你的棋招网罗成一盘未来可预见的局。你的一思一虑,一行一动都在他的预想之内。跟这种人对战,没有赢的可能。但是他还是有缺点,求全就容易责备,他容不得有一点遗憾,又那么执着,很容易生心魔。”
曲飞忆听着这么金手指,主角控的话,嘲讽地撇撇嘴:“你还真是主角控啊,设置的主角都完美得气人,严重突破了此书人物智商上线,也不怕读者骂你yy吗?”
柳宿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那只是我所写作的那本书中的设定,现在的局势已经不是我们可以凭借优势预料的,掺和了太多可变的因素,为了保持平衡,现在的卫风眠肯定不可能智商情商那么逆天。而且我告诉过你啊,他心魔太重,要的太多,很容易黑化的。”
“主角控就主角控,还找那么多借口。”曲飞忆不为所动,干脆果决地给柳宿贴上了“主角控”的标签,“他是主角啊,想怎么样都没问题,就算黑化狂化妖魔化,还是一样的HE啊。”
柳宿只能承认:“你说的对,我当时写文的时候,确实对他偏爱了。”
曲飞忆眼神期待地看着他:“不说这个话题了,说说我吧。我呢?我的下棋风格是什么样子的?”
“你啊,是魔教魔女,魔心魔性,所以应该是擅使阴招,爱用诡计,和你对弈的局面上定然是处处烽火,偏偏厮杀。”柳宿看曲飞忆突然不满地撅起嘴,就要发作,才笑着说出下面的话,“不过现在是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是说,你下棋风格怎么样都与事无关了。”
“什么意思?”
“因为你喜欢上官月出啊。”柳宿身子向前倾,凝神盯着曲飞忆的眼睛,实施眼神压迫的战略,“你那么喜欢他,当然就不会关注自己的棋局,只会用你所有的棋子,所有的心力来保护他。你怎么下棋还那么重要吗?”
曲飞忆咬了咬嘴唇,似是不太信服,但又实在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那现在我们来看这一局棋吧。”柳宿突然往后面一靠,两人之间的空间一下子宏大起来,大片的温暖阳光倾洒其间,“卫风眠和上官月出的这局棋,你站哪边?怎么站?”
曲飞忆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就没有火药味儿了,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呢?柳宿,你站哪边?”



、你站哪边

“在我来魔教的时候,我还没想明白,我当时的想法就是逃开我害怕的,跟不会伤害我的人在一起。在卫风眠来魔教找我的时候,其实我的心思还是糊涂的,我只是想不能让你的计划顺利进行,断了我们回到三次元的路。可是我睡醒之后,突然就明白了。你能理解吗?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等再睁开眼睛,看到满目的阳光,你的心境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听完这段剖心剖肺,但实际上什么具体问题都没涉及的废话,曲飞忆认不出哼了一声“文艺小清新”来表示对主角的反对。
柳宿却好脾气地没理会,而是继续说下去:“我现在想明白了,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里。而且我还清楚,你想让我站在哪边。”
曲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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