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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五霸图-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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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挫银牙,沉声接道:“即使我的亲生女儿,我也不会饶她!”
  吕正英不得不满脸堆笑地道:“令主放心,属下决不敢作出什么对不起令主的事来的。”
  朱四娘哼了一声道:“但愿如此……”
  远处,蹄声骤起,只见尘土滚滚,十余骑人马,扬尘疾驶而来。
  朱四娘美目中异彩一闪,嘴角边掠过一丝残酷的冷笑道:“大概就是这些人了。”
  吕正英有点困惑地道:“令主就是为了这些而来?”
  朱四娘点点头道:“不错。”
  吕正英注目问道:“那是些什么人呢?”
  朱四娘神秘地一笑道:“待会你就知道啦!”
  那十余骑人马,越来越近。
  朱四娘飘落官道当中,挥舞着双手,示意要他们停下来。
  当然,吕正英也牵着两条熬犬,跟了上去。
  在一串长嘶声中,那一行人马,一齐在二丈左右停住了。那批人,一共是十三位,一律的玄色劲装,青布包头。
  年纪也全是四旬上下的中年人,而且,肩头都插着一把单刀。
  那为首一位虬髯汉子,含笑问道:“夫人拦着我们,有何见教?”
  朱四娘冷笑一声道:“你太以抬举你自己啦!”
  那虬髯汉子一怔道:“咱们素昧生平,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四娘冷冷地一笑道:“没什么意思,我不过是闲得无聊,要消遣消遣你们。”
  那虬髯汉子苦笑道:“夫人。你找错人了吧?”
  朱四娘哼了一声道:“你怎么断定我是找错人了?”
  “因为!”虬髯汉子接道:“我们是武扬镖局的人,此行是保漂回程中,而且,我们生平与人无怨……”
  朱四娘截口冷笑道:“既是武扬镖局的镖师,为何要戴上人皮面具?”
  虬髯汉子身躯一震之间,朱四娘又注目问道:“你认识我吗?”
  虬髯汉子正容接道:“方才在下已经说过,你我素昧生平……”
  “不见得吧!”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四娘一挫牙道:“衣明礼,纵然你另行投过娘胎,我也能认识你来!”
  虬髯叹子精目中掠过一丝凛骇的寒芒,座下马匹,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两步。
  朱四娘冷冷地一笑,扭头向吕正英沉声喝道:“追魂使者听令!”
  “属下在。”
  “撕下那厮狗脸上的鬼皮!”
  “遵命!”
  话落身飘,但见人影一闪,一声惊呼过处,虬髯汉子已变成了一位白净无须,却仍然是年约四旬左右的中年文士。
  也许是文人本色,也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吓破了苦胆,这位中年文士,不但脸色苍白,身躯也在轻微地颤抖着。
  朱四娘撇唇一哂道:“无敌堡中,炙手可热的神机堂主,即是如此窝囊。”
  原来这位中年文士,就是朱四娘当年的负心人之一。
  十几年前,朱四娘受不了无敌堡中的那种精神虐待,想找机会逃脱淳于坤的魔掌,因而结上衣明礼这个负心人。
  可是,没想到衣明礼不爱美人爱名位,在紧要关头却出卖了朱四娘。
  所以,目前衣明礼这个神机堂主的职位,是以朱四娘的精神肉体双方面,所承受的无限痛苦所换来的。
  这情形,试想朱四娘怎么不恨他,又怎得不想尽方法,必须置其于死地而甘心。
  衣明礼脸上的肌肉抽了一下,才苦笑道:“四娘,你错解我了……”
  朱四娘截口冷笑道:“少废话!你自己了断,可以获得一个全尸。”
  衣明礼哀求着道:“四娘,我糊涂,我该死……”
  朱四娘再度截口怒叱道:“该死就自行了断!”
  这时第二骑上的劲装汉子,已超越上来,向朱四娘抱拳一拱道:“这位夫人,想必就是七杀令朱令主了?”
  朱四娘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冷冷地一哼道:“要跟我谈话,先揭下人皮面具,报下万儿来看看够不够份量。”
  那劲装汉子哈哈一笑道:“朱令主年龄不大,口气却是大得吓人。”
  朱四娘冷笑道:“如果怕受惊吓,就挟着尾巴,乖乖地滚到一旁去。”
  那劲装汉子暧昧地笑道:“可以,可以,在下的尾巴,就有烦夫人帮我挟着,咱们一齐滚吧!”
  这两句话,仔细想想,可算是难听已极。
  朱四娘美目中寒芒一闪,突然一扬纤掌,以“大接引神功”
  将那劲装汉子摄到面前,揭下人皮面具:“劈拍”两声脆响过处,飞起一脚,将其踢向两只獒犬身边。
  紧接着,一声厉吼,一声惨号,那劲装汉子已被两条獒犬撕得支离破碎惨死当场。
  朱四娘的动作太快了,快得那劲装汉子的同伴们,来不及救援,就惨死于两条獒犬之下。
  一直等那惨变呈现在他们眼前,那些人才纷纷跃下坐骑,挥刀蜂涌而上,并高呼:“剁了这贼婆娘!”
  也许是因为人多势众,那本来显得一付窝囊相的衣明礼,也居然神气活现地,挥刀扑了上来。
  当这紧张又惊险的刹那之间,朱四娘却从容地沉声喝道:“吕正英退过一旁,现在没你的事。”
  紧接着,人喊、马嘶、狗叫、金铁交鸣与惨呼之声,响成一片。
  这情况,并没维持多久,就一切都静止了。
  吕正英仍然是好整以静地立一旁。
  两条獒犬,也回到吕正英身边,而且,全身都溅满了人血。
  朱四娘脸寒似水,傲然俏立原地。
  围在她四周的,是一片乱七八糟,惨不忍睹的尸体。
  第十七章  官道上五霸齐集
  不!还有两个活人。
  那就是衣明礼和一个劲装汉子。
  衣明礼脸无人色,全身在颤抖着。
  那劲装汉子一口钢牙咬得“格格”作响地恨声叱道:“朱四娘,如果我能侥幸不死,今宵这笔血债,我必须会加倍索还!”
  “你不会有逃生的机会了。”
  朱四娘冷笑一声后,才扭头向吕正英一笑道:“吕正英,这剩下的一个,还够得上称为一号的人物,等我问明他的来历之后,就交给你去处置。”
  吕正英点首恭应道:“属下遵命。”
  朱四娘目注那劲装汉子,笑了笑道:“听说你辈分地位都很高,为什么也要藏头露尾的,不敢以真面目见人?”
  那劲装汉子冷然一笑道:“与你不相干!”
  朱四娘俏脸一沉道:“你敢不敢以本来面目见人,固然是与我不相干,但我必须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变了型的。”
  那劲装汉子讶然问道:“你不是已经知道我的来历了吗?”
  朱四娘道:“我只知道你的辈分和地位都很高其他的则不知道。”
  那劲装汉子这才意味深长地一哦道:“我还以为你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哩!”
  说话间,已从容地取下了头上的假发,和脸上的人皮面具,现出一张短发如戟,白发皤皤,满布着皱纹的老脸,向着朱四娘龇牙一笑道:“老夫已显出本来面目了,但我谅你也认不得我。”
  朱四娘点点头道:“不错,我是认不得你,还是你自己介绍一下吧?”
  白发老者仰首漫应道:“三十年前,有一位名震江湖的怪杰,被称为‘千里独行侠’的,不知令师同你说过没有?”
  朱四娘根本就没有什么师父,自然也不会有人向她谈到以往的江湖轶闻,因此,她闻言之后,摇头一哂道:“没听说过。”
  吕正英含笑接道:“令主,属下倒听先父说过,不过,那是叫‘千里独行盗”而不是‘千里独行侠’。”
  那白发老者笑道:“嘴是两块皮,说话可转移,何况,世间事,好坏是非,本来就没标准的,‘侠’与‘盗’之间,也是不易分别的,你且说出那位‘千里独行盗’的姓名来,看看是否就是老夫。”
  吕正英目光向朱四娘一扫,见到朱四娘并无阻止之意,乃点点头道:“那位‘千里独行盗’复姓皇甫,单名一个述字。”
  那白发老者接问道:“还有吗?”
  吕正英道:“三十年前的皇甫述,其名望、地位、以及那无恶不作的情形,一如今天淳于坤,不过是没有淳于老贼那么人多势众而已。”
  白发老者点点头道:“你娃儿说得对,老夫就是皇甫述。”
  吕正英蹙眉接道:“据先父说,阁下约莫在三十年之前,突然由江湖上失踪了,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皇甫述笑了笑道:“现在,告诉你娃儿也不要紧,我是被人软禁住了,那位软禁我的人说来还是淳于堡主的师祖哩!”
  朱四娘哼了一声道:“你既然自信已有一身足以自傲的武功,方才,为何坐视那些人死于非命,而不加以援手?”
  皇甫述笑道:“死十来个人,算得了什么,因为,我听说你很了不起,我要借这十来个人,看看你武功的深浅。”
  朱四娘冷笑一声道:“现在,你已经看出我的武功深浅了?”
  “不错。”皇甫述淡然一笑道:“算得上是见面胜似闻名。”
  朱四娘扭头向吕正英说道:“吕正英,上吧!”
  “是!”吕正英缓步而出之间,皇甫述却哈哈一笑道:“方才,你我之间,才不过互拚两掌,你就知难而退了,如今又阵前易将,这有点像吃柿子专拣软的下手呢!”
  朱四娘冷笑一声道:“你知道这年轻人,是什么人吗?”
  说着,并抬手向那已经卓立皇甫述面前八尺处的吕正英一指。
  皇甫述淡然一笑道:“老夫正想请教。”
  朱四娘冷然接道:“这年轻人,就是我手下的追魂使者。”
  “哦!”皇甫述撇唇一哂道:“调教出这么一个年轻高手来,可不容易,老夫真替你和这个……”
  朱四娘截口冷笑道:“废话免了——吕正英,这就是我考验你武功的进境的机会,你还等什么?”
  “是!”吕正英恭应着接问道:“令主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朱四娘唔了一声道:“你可以全权处理!”
  “属下遵命!”
  这几句对话,想想足以使皇甫述气炸肚皮。
  但这个老魔头,也委实有他的厉害之处。
  尽管他方才口中说得轻松,也尽管还不曾亲自交手,但凭他那丰富的江湖阅历,却深知目前这两个敌人,都不易打发。
  阵前发怒,是兵家之大忌,而在强敌之前发怒,更要不得。
  他本来就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如今,经过数十年的潜修苦练之后,如果一出山就栽了一个跟头,那可是不划算的事。
  因此,他不能不强忍心头愤怒,冷笑一声道:“说大话,吓不倒人,娃儿,亮兵刃进招吧了吕正英爽朗地一笑道:“有道是,恭敬不如从命,小可有僭了!”
  “锵”地一声,寒芒闪处,一招“笑指天南”直刺对方前方。
  也许吕正英觉得先行出招,并不怎么光彩,所以他这一招,才以最平凡的招式使出。
  不过,尽管他使的是最平凡的招式,但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他这一招最平凡的“笑指天南”,不但换来皇甫述的脱口夸赞,也使得朱四娘的美目之中,为之异彩连闪。
  皇甫述尽管是脱口夸赞,但行动上却表现得相当托大。
  他不但不曾亮兵刃格拒反击,而是连闪避的意图也没有,就像是看透了吕正英这一招,只是虚应故事似的。
  但目前的吕正英是何等功力,他那招“笑指天南”,尽管是虚应故事的虚招,但那剑尖上蓄而未发的真力所凝聚的剑气,虽然还隔了尺许距离,已使得皇甫述这位大行家,感觉遍体生寒,而为之老脸一变。
  吕正英停剑不前,却是注目冷笑道:“老兄,值得你亮兵刃吗?”
  话声中,他那长剑上,已有若旭日初升似的,并射出一蓬耀眼精芒。
  这种将无形剑气化为有形光彩的绝顶神功,不但使皇甫述老脸大变地一个倒翻,飘落丈外,连朱四娘的俏脸上,也掠过一抹令人难以意会的奇异神色。
  皇甫述于纵身倒射时,已亮出他插在腰间的精钢旱烟杆来,于足尖一点地面之后,又立即飞身回扑,“啪”的一声金铁交鸣,刚好与跟踪追蹑的吕正英,硬拚硬招。
  也许是皇甫述匆促应变,未曾提足功力,也可能是吕正英的功力,已高过他甚多。
  总之,这一招硬拚,皇述不但不曾占到便宜,而且被震得踉跄后退三步,才勉强地拿桩站稳。
  但吕正英却是“刷刷刷”一连三剑,又将其逼得继续后退,并连声冷笑道:“老兄,这个滋味如何?”
  吕正英算得上是得理不饶人,一招快似一招,也是一招狠似一招地,节节进逼。
  也不知道是皇甫述使出了压箱底的本领,还是吕正英自觉锋芒太露,而手下留了情,在第二十招上,皇甫总算稳住了阵脚,而使战况暂时成胶着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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